第0481章 嘴炮的威力

「你究竟想要表達什麼，我可是想要好心告訴你們一些塵封的真相而已，這可不是挑撥離間，畢竟我所說的都是不爭的事實，可你也不能保證你所知道的就絕對符合過去發生的一切吧，畢竟你也沒有親自經歷過，肯定是浦原那傢伙告訴你的吧，我想……」

藍染依舊笑着，在短暫的失態之後，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個全新的立足點，這也算是龍飛第一次，完全不依靠斬魄刀亦或是滅卻靈失的力量戰鬥，只是用這種唇槍舌戰的方式，就讓藍染瞬間落入了下風，甚至迫不得已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來。

「當然了，有些事情我的確沒經歷過，這一點我無法否定。」

龍飛無奈的攤開雙手，這樣的舉動也讓戀次一陣無語，他甚至想要當場咒罵對方為何如此沒有骨氣，卻發現露琪亞搖著頭，投來了一個暗示的眼神。

「呵呵，既然是這樣的話……」

藍染都幾乎壓抑不住那種興奮之意，看着龍飛露出的破綻，簡直就只能用欣喜若狂來形容他此刻的反應，說出這種話來，龍飛幾乎都很難重新回到自己的節奏上來了。

然而，這也只是藍染的錯覺罷了。

「既然是這樣……你肯定也無法否定另外一件事，那便是我所說的都是不爭的事實，你可以否定，這是你的權利，可如果說你依舊這樣滿嘴謊話。又有什麼資格說我並沒有了解那段過去呢，我可是十分明白你的意圖的，廢物藍染，如果不是浦原喜助發現了你的可怕計劃和你自身的野心的話，你還會這樣針對他么？」

龍飛笑着補充道，方才話語中轉折的地方，簡直就像是留給對方的陷阱一樣，而藍染在遭受到這樣巨大的沉重打擊之後，一時間卻也連原本的思路都幾乎要丟失，發獃了許久才回過神來，這才忍不住對着龍飛拍起了巴掌。

「不錯，居然你還能和那個倒霉的傢伙有這種默契，看來我討厭他也不是沒有理由了，就算是那種絕路上，依舊會有四楓院家族的白痴去陪他冒險，這可是有些諷刺啊，在我遭遇困境的時候，可是沒有多少人願意幫助我呢。」

藍染絲毫不否定自己所做出的行為，甚至在他看來這也絲毫不能成為一種罪證，或是職責他的理由，在罪惡之人的內心，或許他們才是絕對正義的化身，這一點從東仙要的思維上就能判斷出來，他們都是因為某個起點，而漸漸開始迷失自我。

這倒是更像藍染墮落的起源了，所以看起來龍飛雖然主導了所有的話語走向，實際上藍染的對話，卻幾乎沒有太多改變。

他想要表達，想要做到的事情，幾乎不折手段都會照舊實行。

「正如我所說的一樣，就算是我陷入到了每個死神都會陷入的瓶頸中時，也沒有多少人願意幫助我呢，這一點你肯定是體會不到了，戀次，你還這麼年輕就掌握到了卍解的力量……我早就明白，你和他們是不同的，換句話說，我需要的是一個不會有太多成就的廢物，來全心全意的幫助我……」

藍染的獨白讓人幾乎插不上話，而龍飛也明白自己忍耐，畢竟如果現在就讓將對方趕走的話，肯定就打草驚蛇了，藍染就算現在被他幾百無數次，幾件遁入虛圈的他，肯定是不會被龍飛殺死的，這也是藍染方才如此狂妄宣言的憑藉所在。

他的狂妄，往往都建立在一種可怕的自信和精心策劃的計劃之上。

刷，而龍飛也幾乎是和露琪亞一樣默契，對戀次搖著頭，阻止了對方衝動的想法，現在讓藍染繼續說出一切陰謀的來龍去脈，也好過他就這樣消失，起碼能夠讓接下來陸續登場的死神們，明白這個偽君子的正面具究竟是怎樣的猙獰和可怕。

「所以，正是因為死神所掌握的始終戰鬥能力之中，斬術，白打，瞬步，還有鬼道，都存在所謂的瓶頸，當初的我也趁機在那種渴望突破的痛苦之中，久久不能自拔，你看看那些老東西，很多都已經快要入土了，才算是有所成就。」

一名極端天才的出現，往往也代表了一個時代的悲哀，尤其對於空有心思提高視力，但自身能力卻有限的死神來說，這簡直就是尸魂界中最為痛苦的折磨，對於擁有雄心壯志的人而言，平庸就是一種致命的魔咒。

「極限，呵呵，其實那些老頭也曾經提示過我們，那些所謂的經驗和訣竅，但一種能力不管怎麼強大，身為死神終究還是會碰到魂魄強度上的瓶頸，這便是天賦的限制，同時也是那些貴族裏的傢伙們，為什麼大部分都能成為席官乃至隊長的緣故。」

對於血脈的殘酷，龍飛並不能了解到太多，只是光看着藍染此刻的獨白就足夠體會其中的貓膩了，因為某種天賦進入靜靈庭之中的死神，最初還能夠因為自己的天賦得到一些成就，可最終還是漸漸失去了希望，在慢慢長路之中迷失了最初的自我。

如果說不管怎麼努力，都始終無法然斬魄刀做出最初解放之外的下一步動作的話，也就是無數死神面對的平庸命運，他們並不像是戀次這樣喚醒了內心戰鬥的鼓舞和意志，甚至連斬魄刀的本體都無法呼喚出來，更別提做到卍解了。

「可在我看來，或許都不是血統的緣故，那點事脆弱的死神的極限，如果說還有一種辦法能改變那些可憐之人的命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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