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第 37 章

()暗戀是一個人的事,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此時他需要做的就是把一個人的事,變成兩個人的事。——弘晝

「弘晝你醒醒,弘晝……」乾隆用手按住不停在自己身上扭動的人。

弘晝感覺此時自己就像和那個人結為一體一般,身體滾燙的厲害,另一個人不停地在那個人身體上舔吻,弘晝感覺就像吻在自己身上一樣,身體痒痒的,心裏很是想要。

弘晝微微睜開迷濛的雙眼,看着一點也不老實的皇兄,不滿的動了動身體:「皇兄~~」雙手被鉗住,弘晝歪著頭看向乾隆,勾起嘴角一笑,頭一低,兩唇相交,弘晝伸出舌頭在乾隆的唇上輕輕地舔著,乾隆緊抿著唇,臉色黑的可怕,弘晝舔了良久,也不見乾隆張嘴,弘晝有些不滿,用牙齒輕輕咬噬乾隆的下唇,眼睛霧蒙蒙的盯着乾隆漆黑的雙眸,眼神閃過一絲笑意,然後牙齒用力,疼痛從乾隆的唇上傳來,「唔……」

趁著乾隆痛得張嘴的時候,弘晝的小舌靈敏的鑽入乾隆的口中不停地舔舐,吸允著裏面的汁液,乾隆的頭儘力的往後仰,以躲開弘晝的糾纏,可是弘晝就像一個牛皮糖一般,如影隨形的緊趴在乾隆的懷裏,屁屁也坐進了乾隆的腿上,並不停地在上面磨蹭:「……皇兄……」

唇齒交纏,弘晝吸得嘖嘖有聲,乾隆的氣息也有些不穩,乾隆看着弘晝一臉享受的神情,嘴上一個用力,手也快速的一把推開身上的人,弘晝嘴上一個吃力,募得醒了過來,看着乾隆滿臉複雜的站在床邊,弘晝張口:「皇兄……」聲音一開口,弘晝就皺緊了眉頭,他的舌頭好痛,還有他的聲音怎麼變得有些沙啞。

「醒了?」乾隆沒好氣的說道。

皇兄你怎麼了?弘晝有些納悶的看着乾隆,怎麼自己一覺醒來,舌頭痛不說,皇兄的臉色也很難看。

弘晝的眼神在乾隆的臉上搜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眼睛還是眼睛,鼻子還是比鼻子,嘴還是……

等等,嘴?弘晝的眼神聚焦在乾隆紅潤的薄唇上,水潤的不說,皇兄的唇好像有些腫?

水潤+腫?這個組合怎麼看怎麼都是JQ滿滿的,弘晝的腦子終於清醒了過來,而且他也感覺了有些不對勁,自己的舌頭被咬了不說,好像小弘晝也站立起來了,再加上皇兄剛才就站在自己面前?

回憶剛才自己夢中的事?弘晝的臉黑了。

「醒了,就回去?」乾隆若無其事的說完,轉身離開,只留下滿臉不敢置信的弘晝看着被關上的房門。

弘晝半坐起身,低着頭,滿臉的複雜,雖然他在夢中做過和皇兄纏綿的春,夢,可是他真的沒有想過和皇兄真的發生什麼事?當然至於他每次見到乾隆,眼神都不由自主的看着皇兄的嘴唇,心裏甚至有時候會想,皇兄的唇嘗起來的滋味不知道如何,是不是和他夢中的一樣美味,還有皇兄那修長結實的身體是不是也和夢中的一樣完美。這些事他也只是在心中想想罷了,他真的沒有準備和皇兄發生什麼?

身體的欲,望,在靜下心來之後,終於平息了下來,剛才弘晝光顧著震驚他和皇兄接吻的事情,忘了觀察皇兄的神情了?是厭惡還是?一想到從此以後皇兄都會避着他,神情中帶着厭惡,弘晝就感覺心裏有些酸澀。

從暖閣中離開的乾隆並沒有他表現得這麼平靜,如果剛開始他還只是單純的懷疑弘晝吃錯了葯什麼的,那麼在弘晝親吻自己時喊皇兄這兩個字,就不由不讓乾隆有些懷疑了。

事情一旦有了懷疑,那麼弘晝這段時間的表現就有了解釋,每次上朝的時候都能發現弘晝聚集在自己身上的視線,而在自己看過去的時候又收了回去,再加上這段時日弘晝身體上的消瘦,一切的一切都讓乾隆豁然開朗起來。

可是,這事是怎麼發生的?他和弘晝相處的時候並沒有發生什麼不妥呀,為什麼弘晝會突然對他有了興緻呢?

乾隆滿是疑惑。

含香這段日子在宮裏過得不錯,每日都在寶月看看風景跳跳舞什麼的,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擔心皇上的到來,自己已經和蒙丹發過誓言,雖然這個皇上年輕英俊,自己也頗有些心動,可是含香還是鎮守着自己與蒙丹的誓言一女不侍二夫。

就在含香着急的找借口可以不侍寢的時候,沒想到皇上居然沒來,一次也沒來過寶月,這讓含香在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心裏又有些不舒服。

美女向來都有這種感覺,她可以不喜歡你,但是你卻不能無視她。再說了含香身為回族公主,容貌出眾,一身香氣襲人,更被回族人民封為聖女,這讓含香一向自視甚高,除了蒙丹,含香還真沒看得起過那個人。

就連生養她的爹,回族的人民,含香也一向把他們當成自己腳底下的污泥,為了就是襯托她這朵高貴潔白的雪蓮花,不然,回族為什麼要把她獻給皇上,還不是因為自己身份高貴,她是上天的寵兒,理所應當的被所有人寵愛,關注。所以在乾隆這麼長時間的無視中,含香的心情可想而知。

在突然得知皇上到寶月來的時候,含香傲嬌了。

她一臉的不甘,在維娜吉娜的幫助下,含香穿上潔白的回族服飾,頭上戴着毛茸茸的頭飾,衣袂飄飄,目不斜視,安然的站在那裏,就像一幅絕美的圖畫,就連乾隆這個不喜歡含香的人,都不得不承認,含香的確漂亮極了。

含香和她身後的侍女雙手交叉,行了一個回族的禮,然後在乾隆走過去之後起身站在那裏,一臉的孤傲。

「含香,你進宮好像有一段日子了。」乾隆看着眼前這個一臉遺世獨立的公主,心中充滿了不屑,那種神情擺在自己眼前只會讓自己更看不起她,如果真的不願意的,她可以死,又怎麼會願意進宮,可別告訴他為了回族什麼的,那隻會讓他感覺更加好笑罷了,如果為了回族,她就更應該小心翼翼的討好與他,而不是這種一臉冷冰冰,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擺着副姿態給誰看呀。

含香俏生生的站在那裏,沉默著。

「怎麼,啞巴了?」乾隆低沉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房間里充滿了緊張的氣氛,維娜和吉娜兩人擔心的看着公主,含香雙眼看着窗外,一動不動,就好像是個木雕一般,神情沒有絲毫的改變。

乾隆心裏有些不悅,他的心情本來就不怎麼好,來寶月,也不過是想起有這個一個人,再加上含香的舞蹈跳得不錯,前來解解悶罷了,他可不是受虐狂,能夠容忍別人的放肆。

乾隆走到了含香的面前,一把挑起含香的下巴,不屑的說道:「含香,不要挑戰朕的耐性,你只不過是回族送給朕的一個禮物,你知道禮物是什麼意思嗎?」乾隆看着含香憤怒的表情,微微勾起嘴角:「怎麼,需要朕幫你找一個翻譯嗎?把朕的話一句一句解釋給你聽。」

含香雙眼冒火,聲音冷冰冰的說道:「不用了,皇上說的話,我聽得懂。」

乾隆伸手在含香的頭頂拍了拍,「那麼,你就老老實實呆在宮裏做你的和貴人,不要讓朕抓到你的什麼小尾巴,否則……」乾隆冷笑一聲:「這宮裏多一個人不多,少一個人不少,知道嗎?」

含香原本的憤怒,被乾隆充滿惡意的話語嚇得臉色蒼白,含香看着乾隆黑漆漆的雙眼,她知道,這個皇帝說的是真的,如果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他一定會讓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真的。

含香這才真的認識到,皇上並不是自己的爹,也不是回族的任何人,他不會容忍自己的任性,也不會因為自己身含異香而對自己另眼相看,他是手掌自己生殺大權的一個皇上。

想到和這麼一個冷硬的人相處一生,含香忍不住害怕,想到對着自己千般好萬般寵的蒙丹,含香原本因為乾隆出色的樣貌而有些遲疑的心,此時毫不猶豫的投向了蒙丹,而原本因為乾隆的氣勢而有些退縮的心,又蒙上了一層堅硬,含香直視着乾隆的眼睛,他的雙眼黑的不見一絲異色,猶如黑色的深潭,漆黑而不見底,含香望着乾隆的眼睛,就像被吸進去一般,含香猛的垂下眼帘,把眼神定在乾隆的下巴,再也不敢看向乾隆的雙眼,含香語氣堅決的說道:「皇上!我坦白告訴你,到北京來,不是我的本意!我們維吾爾族,在你的攻打之下.已經民不聊生!我爹為了維族千千萬萬的老百姓,要我以族人為上,犧牲自我。我沒有辦法違背父親,更沒有辦法不去關心我們的族人,所以,我來了!可是,雖然我來了,我的心沒有來,它還在天山南邊,和我們維吾爾族人在一起。」

乾隆看着一臉奉獻精神的含香,嘴角含笑:「怎麼,你的意思是,你雖然順從了父親的意思,來了京城,卻並不淮備把你自己獻給朕」

含香輕輕嘆了一口氣,雙眼有些哀戚:「既然我來了,我就準備服從我的父親,把我自己獻給你!可是,我管不了我的心,你也管不了我的心!你如果要佔有我,我無法反對,但是,要我說什麼好聽的話,我一句都沒有!我早已把生死都看透了,還在乎我的身體嗎皇上!隨你要把我怎麼樣,我反正無法反抗!你可以為所欲為!」含香說着,就把眼睛一閉,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含香,你知道嗎?」乾隆抬起手,輕輕地在含香的臉上流連,看着含香緊閉着的雙眼顫巍巍的動着,乾隆繼續說道:「在朕的眼睛你只是一個禮物而已,至於你的心在不在這,朕根本就不在乎。」

乾隆的手繼續在含香的臉上摩擦,甚至順着含香臉上的弧度滑到含香纖細而柔嫩的脖子,手輕輕一個用力,乾隆把頭靠近含香的耳朵,輕輕地呢喃:「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朕還真看不上眼。」手指輕輕用力,看着含香呼吸困難,臉色漸青,維娜和吉娜被這突然的情形嚇得目瞪口呆,眼看着公主漸漸停止了掙扎,連忙上前跪伏在地上,咚咚的磕頭。

乾隆鬆開手,含香感覺到空氣,無力的滑倒在地上,拚命的咳嗽。

養心殿

等弘晝終於收拾好心情出來的時候,卻沒有看到皇兄的身影,心裏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着守在養心殿門口的侍衛,弘晝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皇上去哪了。

原本弘晝並沒有期望得到什麼回答,可是沒想到居然聽到皇兄去寶月的消息。

寶月是什麼地方,弘晝能不知道?弘晝的臉色立刻黑的可怕,把守在養心殿門口的侍衛嚇了一跳。

弘晝此時的心裏恨不得把乾隆咬死,剛剛和自己發生那樣的事?居然轉身就跑去寶月找女人,真是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如果說弘晝剛才還準備和乾隆解釋先前發生的事,只不過是自己一時意亂情迷,請他不要在意,那麼現在弘晝就決定和皇兄攤牌,憑什麼這種事讓他一人糾結難過,而另一個人還有心情尋花問柳。

作者有話要說:JQ滿滿喲,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失望呀,咳咳咳,河蟹期間,注意尺寸,各位只能腦補了。(*^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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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乾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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