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3章難不成他們是山賊嗎

第693章難不成他們是山賊嗎

兩人將這件事情解決完后,若無其事地回到餐桌上,陪着寰姨。

寰姨看着兩人走了回來對兩人剛剛的離去,有些好奇,問道:「銀河,你們兩個剛剛去幹什麼了?飯都不好好吃。」

銀河聽到寰姨的話,十分尷尬地笑了笑,擺了擺手說道:「寰姨,我們兩個沒什麼事,就是突然想……想出去聊聊天而已,你就別多想了。」

寰姨聽到銀河的話,狐疑的看着銀河說道:「銀河,你可別欺負我年紀大了,容易上當受騙,別忘了你們剛剛在餐桌上說的那些話,我可聽得一清二楚。」

銀河見狀,窘迫的朝着賀知羨看了一眼,示意賀知羨快幫自己。

賀知羨接收到銀河的眼神兒,微微咳嗽了幾聲,慢慢挪到寰姨的身邊,拉着寰姨的手說道:「寰姨,你就別管我們了,我們兩個真的只是出去說說話而已。」

低着頭的銀河,聽到賀知羨的話,悄悄的給了賀知羨一個讚賞的眼神兒。

賀知羨微微笑了笑,繼續說道:「寰姨,不是都說了嘛,你這病才剛好,就別操心我們的事兒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寰姨憑着賀知羨擔心自己的話,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說道:「知羨,我的身體難道自己不清楚嗎?放心,我還是有分寸的。」

賀知羨聽到寰姨的話,頓時有些頭疼,看來卻說是無用了,想到這裏,賀知羨看了一眼銀河,眼睛裏滿是無奈。

兩人對視了一眼,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畢竟寰姨是自己的長輩,不可能不回答她的問題,就算現在想要找借口離開,似乎也有些不太現實。

寰姨笑了笑,又將目光重新放在銀河身上,說道:「銀河,快跟我說說,你們到底在幹什麼?是不是鬧矛盾了?」

銀河看着寰姨擔心的樣子,連忙搖頭否認道:「沒有沒有,寰姨,我和賀知羨兩個人好得很,怎麼可能會鬧矛盾?就是……就是有一點事情要商量而已。」

坐在旁邊一直不說話看戲的鄧逸飛,看到銀河臉上的為難,立馬站了出來,嬉笑着的對寰姨說道:「寰姨,你就別管他們小兩口的事兒了,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去,畢竟是他們兩個大夥過日子。」

寰姨聽到鄧逸飛的話,覺得有些道理,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嗯,既然這樣,那我就不過問了,但是,銀河和知羨你們兩個人有什麼矛盾一定要當面說出來,千萬別藏着掖着,不然離了心就沒用了。」

銀河和賀知羨兩個人一聽,連忙點了點頭,端坐着,一副聽話的乖寶寶樣子。

寰姨看着兩人正襟危坐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后,才逐漸平復情緒:「行了,你們這兩個活寶,我累了,我先上去休息了。」

說完后,寰姨慢慢地站起身來,鄧逸飛連忙走過去扶著寰姨,說道:「寰姨,我扶你上去休息吧。」

寰姨點了點頭,將手遞了過去。

賀知羨和你和兩人聽着懷疑的話,微微笑了笑說道:「寰姨,既然這樣,那你早點休息。」

然後轉頭對鄧逸飛說道:「鄧逸飛,送完寰姨后,你也早點去休息吧,這些碗筷就交給我們來收拾吧。」

鄧逸飛見狀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扶著寰姨向樓上走去。

銀河和賀知羨兩人迅速將碗筷收拾到廚房,賀知羨隨手拿來一張圍裙系在身上,隨後便開始忙活了起來。

銀河站在賀知羨身旁,靜靜地看着忙活,調笑道:「賀知羨!沒想到你洗碗的動作這麼熟練,真賢惠!」

賀知羨聽着銀河的話,白了銀河一眼說道:「以前在外面混的時候,自己一個人,然後慢慢學會了做這些事情,其實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銀河聽到賀知羨故作輕鬆的語氣,知道和之前那段時間,絕對沒有他說的這麼輕鬆,想到這裏,銀河看着賀知羨的眼神里滿是心疼。

賀知羨把碗筷收拾好后,眼神一轉,說道:「對了,銀河,剛剛寰姨問起咱們兩個在幹什麼?你怎麼吞吞吐吐的,還叫我幫你打掩護?」

銀河見狀,臉上微微一笑說道:「我如果跟寰姨說實話,說要加入你的幫派,跟你在道上混,過着擔驚受怕的日子,你覺得她會怎麼樣?」

賀知羨聽到銀河的話,緊緊皺起了眉頭,說道:「寰姨要是知道了,她恐怕會打死我,把我們兩個臭罵一頓,而且……會很擔心我們。」

銀河聽到賀知羨前半截的話臉上滿是笑意,當聽到賀知羨後面說的話時,臉上的笑意逐漸的淡了:「嗯,寰姨身體本來就不好,更何況現在還生著病,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怕會很擔心,所以,我這才打算隱瞞下去。」

賀知羨一聽,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你的打算,所以才給你打掩護的……但是你加入幫派,我還是有些不贊同,我不想讓你跟我一起過着擔心受怕的日子,這種日子我一個人過就夠了。」

銀河聽到賀知羨的話,愣了一下,然後慢慢的走了過去,輕輕的靠在賀知羨的懷裏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只是想要陪着你而已,而且我也是闖過江湖的人,自然知道其中的兇險。」

賀知羨聽着銀河說陪着自己的話,心裏有些觸動,慢慢的抬起手,將銀河抱入懷中。

抱了好一會兒后,兩人才鬆開對方,銀河伸手拍了一下賀知羨,說道:「你放心好了,自保能力我還是有的,別太擔心我。」

賀知羨看着銀河這個樣子心裏有些無奈,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自己在說什麼有沒辦法。

「好,我相信你,我的銀河小姐自然不是一般人。」賀知羨笑着說道。

銀河聽着賀知羨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隨後兩人又打鬧了一陣,才轉回正題上。

「賀知羨,上次你所謂的出差到底是要幹什麼事情?」銀河盯着賀知羨,語氣有些嚴肅。

賀知羨聽到銀河又問起這個話題,眼睛裏閃過一絲掙扎,突然想到銀河現在已經加入夜魅幫了,不用擔心她了,現在跟他實話實說也沒什麼了。

賀知羨看着銀河,臉上露出一抹輕鬆的笑意:「上次我跟你說出差,實際上是打算去找戴郁修背後的人……」

銀河一聽,腦子裏滿是問號:「戴郁修背後的人?他的背後怎麼可能還有人?林耀背後的靠山不就是他嗎?」

賀知羨聽到銀河的話,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確實是這樣的,林耀的背後是戴郁修,但是你想想,戴郁修雖然也是混道上的,但是他無父無母,只是一個孤兒,毫無背景可言,他的錢哪兒來的?他的手下又是哪兒來的?」

銀河愣了一下,說道:「這戴郁修的錢,萬一是他這些年打拚出來的呢?這也不一定。」

賀知羨見狀搖了搖頭說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戴郁修以前是夜魅幫的人,夜魅幫幫對人手這方面向來查的很嚴,就算他退出去了,也會派人監視他的一舉一動,直到真正確定他沒有任何危險。」

「所以這些年我對他的一舉一動都一清二楚,他的錢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不過人手卻是他逐漸招攏起來的,所以我才敢斷定,他背後肯定還有人。」

銀河聽到賀知羨怎麼說,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想岔了,不過……你這麼急着找他背後的人做什麼?難不成有其他的打算?」

賀知羨笑了笑,苦笑着說道:「這背後操控的人不簡單,之前傳播消息說祖母綠寶石在我這裏,導致有不少的人都盯上了我,咱們幫派也因此受到牽連,損失慘重,所以我得想辦法將這一切解決,背後的人就是其中的關鍵。」

銀河一聽,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你還去找他做什麼?萬一是一場陰謀呢?」

賀知羨見狀微微笑了笑說道:「我之前不是已經散發出消息說寶石已經物歸原主了嗎?但是肯定還有些人會盯着咱們這裏,所以……我這次去就是想要把寶石藏到那背後人那裏。」

銀河聽到賀知羨這麼說,頓時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和之前說道:「你把寶石藏到他那裏,不就等於羊入虎口了嗎?到時候說不定咱們的麻煩會更多的。」

賀知羨看着銀河如此擔憂的樣子,伸手拍了拍銀河的肩膀,示意她不用這麼緊張:「銀河,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背後人不是想要寶石嗎?那就一定會對咱們這邊仔細搜查的,但是我若此時將保持轉移到他那裏,他一定忽略過去的。」

銀河見狀,緊緊皺起眉頭說道:「你這做法實在是太冒險了,算了,看來這次我必須得陪你一起去了,不然我真的放心不下。」

賀知羨看着銀河之堅定的樣子,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銀河,默默地牽住銀河的手……

而此時,站在門外的鄧逸飛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個大半,當聽到銀河要和賀知羨一起去的時候,眉頭緊皺。

賀知羨明明知道此行如此危險,卻還要帶着銀河,真是完全不顧及銀河的安全。

鄧逸飛想到這裏,氣不打一處來,決定也偷偷的跟着他們一起去,暗中保護銀河。

鄧逸飛悄悄的離開廚房回到自己的房間,迅速地摸出了手機開始安排自己離開后寰姨的事兒,鄧逸飛思來想去,決定將寰姨安排在自己最信任的助手那裏,等到時候自己回來了再找個借口將寰姨接回來就是。

第二天——

銀河和賀知羨早早的就起了床,這個事情事關重大,不能出現一點閃失,否則會帶來無盡的麻煩,甚至會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

銀河和賀知羨打算現在就啟程,先去到那裏再做打算。

兩人迅速趕往機場,然後又中途換乘車,因為路途遙遠,大概會坐幾個小時的車。

一路上車子搖搖晃晃的,銀河被晃得有些昏昏欲睡,伸手推了推坐在旁邊的賀知羨,悶聲說道:「賀知羨,還有多久啊?我感覺要是再不到,我得昏過去了。」

賀知羨聽到銀河的話,臉色頓時大變,趕緊拿起旁邊的醫藥箱,從裏面翻著了起來,拿着一枚暈車藥抵到銀河嘴邊輕聲說道:「銀河,來,把暈車藥吃了會好受一些。」

銀河嘴唇微動,將暈車藥吃了進去,然後眼神迷糊地看着賀知羨,說道:「賀知羨,戴郁修背後的人是不是有毛病?選個地方居然選的這麼偏!」

賀知羨一聽,笑了起來說道:「我對戴郁修背後的人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臨走之前做了一些調查,他們的組織在鶴頂山上,全程有300多公里,而且咱們還是坐了飛機大大縮減了行程,坐車應該是做不了多久的。」

銀河聽到賀知羨這麼說,微微的點了點頭,在吃了暈車藥后感覺身體好點了,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不知搖晃了多久,車終於停了,賀知羨湊到銀河耳邊,將銀河喊醒。

銀河悠悠轉醒,眼神飄然地看着眼前的賀知羨:「到了嗎?」

賀知羨點了點頭,說道:「怎麼已經到鶴頂山山腳了,等一會兒咱們便上山去吧。」

隨後兩人稍作整理便下了車,因為兩人不想引起注意,所以此次出行十分低調,裝作來旅遊的遊客混上鶴頂山。

銀河和賀知羨兩人對視一眼,從車的後備箱裏拿出背包,便打算上山了,畢竟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寶貴的,不能浪費。

兩人按著山間的小徑走了一段路后,銀河突然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銀河腳步一頓,眼神十分警惕。

聽到的聲音越來越強烈,銀河瞅准機會,朝着一個方向飛身踢了過去。

藏在那裏的人察覺到銀河的動作,無奈現身,和銀河打鬥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賀知羨看清了那人的臉,頓時驚呼道:「銀河,快住手,那是冷鈺」

銀河聽到賀知羨的話,手上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抬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冷鈺,說道:「冷鈺,你怎麼在這裏?」

冷鈺聽着銀河的話,語氣恭敬的說道:「你和小姐好!」

賀知羨走了過來,看着冷鈺,眼睛裏滿是驚喜說道:「冷鈺,你怎麼會來這裏?是幫里有什麼任務嗎?」

冷鈺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今天早上我在路邊的時候,看到你和銀河小姐駕車離開,那時候天還沒亮,心裏覺得有些奇怪,有些擔心你們的安全,便跟了過來。」

賀知羨聽到冷鈺的話,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笑着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你觀察的很仔細,你剛剛和銀河打鬥的時候,我也觀察了一下,你的靈敏性警惕性,這方面都很不錯。」

冷鈺聽到賀知羨誇讚自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低下了頭,耳朵染上了一絲薄紅。

站在旁邊聽着兩人講話的銀河看到冷鈺這個樣子,不知為何心裏有一絲異樣,徑直站了出來,走到冷鈺的面前,語氣冷淡的說道:「冷鈺,既然你是因為擔心,我們才偷偷的跟了過來,現在既然已經確定了我們沒有危險,那你就回去吧,我們還有正事兒要辦。」

冷鈺聽到銀河趕自己回去的話,頓時愣了一下,抬頭看着一眼兒賀知羨,似乎是想要等賀知羨發話。

賀知羨聽到銀河的話,笑着說道:「銀河,既然冷鈺來了,就讓她留下吧,正好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銀河聽到賀知羨的話,撇了撇嘴,徑直轉過身去,不理會賀知羨。

賀知羨看着銀河這個樣子,以為銀河是答應了,臉上微微笑了笑,對冷鈺說道:「行了,你就留下吧,反正咱們現在辦的事兒也挺麻煩的……」

冷鈺點了點頭,輕輕地瞟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銀河,眼睛裏閃過一絲不明意味的笑。

過了一會兒后,冷鈺看着賀知羨語氣鄭重的說道:「老大,你們跑到這裏,是不是為了那祖母綠寶石的事情?」

賀知羨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着冷鈺說道:「你怎麼知道?」

冷鈺笑了笑,繼續說道:「昨天我見你讓幫里的人調查戴郁修背後人的事兒,再聯想到你前段時間的動作,我就隱約猜到了你要做什麼?」

賀知羨一聽,頓時來了興趣,眼睛緊緊的看着冷鈺,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冷鈺笑了笑,說道:「老大,之前你散步的那些消息就是為了這個打算的吧?瞞天過海的想要把這個綠寶石放到這裏來,就是為了坐實戴郁修背後的人賊喊捉賊的罪名。」

賀知羨聽到這裏,忍不住地對冷鈺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說道:「不錯!我確實就是這樣想的。」

說完后,賀知羨走到銀河身邊,將銀河拉了過來說道:「既然現在大家對計劃都非常的熟悉了,那咱們繼續向前走吧。」

就在這個時候,冷鈺掃視了賀知羨和銀河兩眼,開口說道:「現在不行,從山腳到山頂還有很長的一段路,你們兩個人背着這麼大的背包,恐怕會影響速度,你們從裏面挑一些東西帶上就好,咱們輕裝前行。」

賀知羨聽到冷鈺的話,覺得有些道理,便迅速地和銀河收拾了起來。

銀河也知道現在的這個情況,不是自己耍小性子的時候,而且冷鈺說的也沒錯。

兩人很快收拾好東西,將弄出來的那些東西隱藏好后,便繼續上路。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后,銀河聽到了隱約的談話聲,您和連忙停了下來,對身後的兩人做了一個停止動作,然後迅速隱藏了起來。

賀知羨和冷鈺見狀,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見銀河這個樣子,也迅速的跟着銀河隱藏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后,談話的聲音越來越大,幾個人慢慢的走了出來,其中有兩個人帶着紅袖章,手裏還拿着一面小旗子。

賀知羨見狀,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看來是巡邏的幾個小嘍啰。

那幾個小嘍啰只顧著聊天,根本就沒太注意周圍的情況,所以就沒發現藏在一邊草叢裏的賀知羨等人。

賀知羨瞅准機會,一把竄了出來,從包里抓出100名槍就成那幾個小羅羅撒了過去,不一會兒幾個小嘍啰便紛紛倒地。

冷鈺見狀,微微瞪大了眼睛看着和這些說道:「老大,你居然還會用毒?」

賀知羨一臉無所謂地說道:「我不會,這只是從兄弟那裏拿來的迷香而已。」

冷鈺聽到賀知羨這麼說,尷尬地笑了笑,隨後便轉移了話題。

銀河慢慢的走到賀知羨身邊說道:「賀知羨,這背後的人為什麼要把組織安在山頂?難不成他們是山賊嗎?」

冷鈺聽到銀河的話,不屑地笑了笑說道:「山賊肯定是不可能的,山賊不可能有寶石,而且山賊一般很窮,根本就買不起寶石這種東西,所以這個想法可以打消了。」

銀河聽到冷鈺的話,微微笑了下,繼續說道:「誰說山賊不可能?如果是他們搶劫得來的呢?這也不一定,你說是不是?」

冷鈺一聽,頓時語塞了,氣憤的看着銀河。

銀河看着冷鈺吃癟的樣子,頓時笑了起來,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得意。

過了一會後,銀行放下背包,從包里慢慢地掏出那顆寶石,在冷鈺面前晃了晃。

剛想開口說幾句,突然銀河看到了寶石你的一絲不尋常,你和江寶石慢慢收了回來,湊近了仔細的查看。

果然,這個祖母綠寶石另有玄機,這個祖母綠寶石的中間似乎有兩個字,但是很模糊,不太能辨認的出來。

銀河看到這裏,一臉驚喜地走到賀知羨身旁,指著綠寶石的中心對賀知羨說道:「賀知羨,你快看,這裏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

賀知羨聽到銀河的話,接過寶石仔細端詳起來,看了好一會兒后,后視線茫然地對銀河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我並沒有看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銀河聽着賀知羨的話心裏有些奇怪,又想寶石拿了過來,發現這寶石中間確實有兩個模糊的字啊。

銀河想到這裏,又將寶石給冷鈺看了看,結果冷鈺也說沒看見。

想到這裏,銀河愈發覺得這塊寶石沒那麼簡單了,說道:」賀知羨,我覺得這個寶石沒這麼簡單。」

賀知羨十分贊同銀河的說法,但是現在也沒有其他的工具來研究這個措施,無奈只能讓銀河講寶石好生收斂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幾縷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慢慢地射了進來,幾人抬起頭就看到了掛在天空中明晃晃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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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前女友的上門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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