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他的威嚴,不容挑釁
芸姐一對美眸在汪志學的身上掃了一眼,淡淡的說道:「這種事情以後不必向我彙報,他要殺方爺,該怎麼處置他,還要我教你嗎?」
刀疤一愣,隨即立馬道歉:「是我考慮不周。」
說着他一臉陰沉的向汪志學走去,一腳就將他踹翻在地。
汪志學感覺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了,他心中害怕,大聲喊道:「刀疤,你究竟想幹什麼?」
「幹什麼?」刀疤輕蔑的一笑,道:「你請我幫你殺方爺,還問我幹什麼?」
「方爺?我沒請你殺方爺啊,我是讓你幫我殺一個叫方……」
汪志學說着說着,突然愣住了。
他的瞳孔驟然一縮,眼中全是駭然和惶恐,喃喃道:「方孝孺,就是你們方門的老大?」
刀疤獰笑着說道:「我說你的膽子還真是不小啊,竟然想殺我們方爺,還找到我的頭上來了。
這叫什麼?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這老小子,膽子倒是不小!」
刀疤一腳踩在汪志學的肚子上,讓他腹中一陣翻江倒海。
汪志學滿臉恐懼,懇求道:「我不知道他就是方爺,饒我一次。」
「饒你?你都要殺我我老大了,我還能饒你?」
刀疤臉上的橫肉,配合上那道醒目的刀疤,讓他看上去異常的猙獰。
他捏了捏拳頭,眼中儘是森然之色。
雙腿交叉,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的芸姐輕啟朱唇,淡淡的說道:「慢著。」
刀疤一愣,但還是很聽話的沒有對汪志學出手。
汪志學見此,以為芸姐決定放他一馬,自己的希望來了,他連忙說道:「我有錢,我有好多錢。你們放我一馬,我可以給你們錢。」
然而,芸姐的下一句話,又讓汪志學的心跌倒低谷了。
只聽她眼中閃爍著一道令人不敢直視的光芒,冷冷的說道:「敢對方爺起殺心,就要做好死的準備。把他拖出去處置,不要搞的這裏一塌糊塗。」
「是,芸姐。」
刀疤桀桀一笑,抓住王學志的雙腳,像拖死狗一樣將他拖了出去。
「不要!不要啊!」
王學志凄厲的喊著,但是他的求饒根本沒有用。
從他決定要對方孝孺動殺手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他的下場。
只是他也太倒霉了,居然找殺手找到方孝孺的小弟身上了。
他要是知道方孝孺就是一統魔都黑道的方爺,打死也不會起這種心思。
兩天之後,祁紅接到她的好閨蜜張莉的電話。
張莉在電話那一頭哭訴道:「紅姐,我家老汪自從前天晚上獨自駕車出去之後,已經兩天沒有回來了。
打他電話也打不通,現在已經完全聯繫不上他了。你說他會不會受不了公司易主,一時想不開而做出什麼傻事啊?」
祁紅心中一驚,安慰道:「他又不是什麼小孩,怎麼會連這點打擊都受不了。你們報警了沒有?」
張莉哭喪著道:「報警了,他失蹤的第二天我就報警了。可根本沒有用,還是找不到他啊。」
祁紅說道:「你別着急,或許他只是外出散心去了,指不定那天就回來了。」
張莉心中悲戚,心中也只能往好處想,又與祁紅哭訴了一會,才掛斷了電話。
張莉旁邊,汪洋也皺着眉問道:「媽,你說爸他究竟會去哪裏呢?」
自從他惹上了方孝孺以來,汪志學動不動就抽他。
所以其實汪志學這兩天不在家,汪洋心中還是有一點竊喜的。
「還不都是你!招惹誰不好,為什麼偏偏招惹上了他!」
老公失蹤,平時想來寵溺兒子的張莉,也不僅責怪起了汪洋。
汪洋怕他爸爸,但卻不怕張莉。
他見張莉責怪他,立馬跳起來反駁道:「要怪也是怪你,怎麼能怪到我的頭上來?要不是你非要我追求歐娜,我也不至於惹上方孝孺。」
「你……你……」
張莉氣的渾身哆嗦,指著汪洋你你你的說不出話來。
晚上,祁紅回到家中,找到方孝孺,問道:「孝孺,汪洋的父親,汪志學已經失蹤兩天了。你知不知道他父親的消息啊?」
方孝孺毫不掩飾的點點頭,說道:「我知道。」
「你知道?」祁紅看着方孝孺那淡然的模樣,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問道:「汪洋的媽媽與我是好朋友,你能不能告訴阿姨,汪志學現在在哪裏?」
方孝孺看了祁紅一眼,淡淡的說道:「大前天晚上,他找人暗殺我。」
「暗殺!」
一旁正在看報紙的歐正飛,聽到暗殺這兩個字,連忙跑過來擔憂的問道:
「孝孺你有沒有事?」
方孝孺搖了搖頭,笑道:「叔叔,我哪能有什麼事啊。你不知道,那個汪志學所找的人,竟然就是我方門成員。
當天晚上,他就被我屬下給控制住了。至於具體是怎麼處置他的,我就沒有問了。」
歐正飛和祁紅聞言,只感覺一陣不可思議。
找人暗殺方孝孺,卻找到了他的屬下。這是怎樣的一種悲催?
但隨即一想方孝孺的身份,乃是魔都的黑道皇帝,他們也就釋然了。
祁紅看了看方孝孺,最後又問道:「孝孺,你能不能幫我問一下汪志學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方孝孺嗤笑一聲,說道:「阿姨,汪志學都要殺我了,就算願意饒過他,我那幫屬下也不會饒了他。
現在沒有禍及到他的家人,就已經是我看在阿姨你的面子上,對他網開一面了。所以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說罷,他直接往樓上走去了。
祁紅看着方孝孺的背影,喃喃道:「正飛,我現在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歐正飛搖了搖頭,嘆道:「阿紅啊,你什麼時候看透過他。正如他所說,他是魔都的黑幫老大。
而汪志學找人暗殺他,現在沒有涉及到家人,就已經是孝孺看在你的面子上,網開一面了。要知道,作為魔都黑道皇帝,他的威嚴,是不容輕易挑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