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陰嬪
陳風神色自若。
可沉重肅穆的氣氛因陳風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立刻說不出的輕鬆快意,司馬超群、卓東來、蕭十一郎、柳長街都盯着陳風。
陳風面上居然還沒有變化。
柳長街瞧了陳風半晌,忽然問:「是不是天下間所有出色的女子都和你有關係,江湖上下有幾個出色的女人和你沒有關係?」
陳風:「蘇蓉蓉、慕容惜生、葉蔓青、碧玉夫人、石觀音、師妃暄、婠婠、石青璇等這些女子我從未瞧見過?」
柳長街微笑:「可你已經瞧見過宋甜兒、胡金袖、陰嬪、陰儀、梅吟雪、風四娘、沈璧君、孔蘭君、明月心、上官飛燕、公孫蘭、小公子、慕容秋荻、獨孤鳳、宮南燕、水母陰姬等一眾奇女子了,而且其中不少都和你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陳風忽然不說話了,盯着柳長街瞧了半晌:「你是不是開始嫉妒他們了?」
柳長街嘆了口氣:「是的,我開始嫉妒了,可不是嫉妒她們,而是嫉妒你,為什麼我這一生沒有遇上過這些傾國傾城驚才絕艷的女子呢?」
陳風冷笑:「假如有一天你真和我一樣,那就知道會有多麼麻煩了,女人原本就是麻煩,一種無論任何男人瞧見都知道但也都不想躲開的麻煩。」
這句話不能算對,也不能算錯,可這句話對於陳風來說是由一次次血淚經驗堆積起來的實話。
司馬超群、卓東來、蕭十一郎輕聲笑了笑,但立刻就又言歸正傳。
卓東來繼續:「這次爭奪和氏璧的勢力具體來說有七大勢力——四大門閥、宇文閥、宋閥、李閥以及獨孤閥再加上楊廣派遣而來的皇叔楊林,除此之外又有杜建德、杜伏威兩大割據一方的勢力,至於義軍之中實力最為強大的李密正準備積極攻佔洛陽,並沒有派遣什麼人手來長安。」
「這七股勢力之中又夾雜着不少江湖勢力,還有不少江湖人不是屬於這七股勢力,他們也要爭奪和氏璧,希望從和氏璧謀求好處。」卓東來指了指司馬超群:「大鏢局、金錢幫、魔門都是其中幾股江湖勢力。」
陳風盯着卓東來:「我、蕭十一郎、柳長街都是為了得和氏璧而來,我們是不是一路人?」
「我們從來都不是一路人。」卓東來,「大鏢局和任何江湖勢力都不是一路人,我們行為做事只為大鏢局的利益。」
陳風點頭:「很好,這次你們爭奪和氏璧是為了什麼利益?」
卓東來望向司馬超群,司馬超群已經笑了起來,他舉起酒罈狠狠灌了一口:「卓東來和我一向不喜歡欠人人情,可我們偏偏欠你一個人情,因此這次我們希望可以用和氏璧還你一個人情,我們之間就已經不再相欠。」
陳風不假思索:「可以!不管此次是不是可以得到和氏璧,我們之間都已經不再相欠,可如今你還是欠我的,因此我想問一些關於和氏璧以及諸方勢力的事情,你們沒有法子拒絕?」
司馬超群點頭:「我們沒有法子拒絕,也不想拒絕!」
陳風、蕭十一郎、柳長街又在喝酒,這次是五個人一起舉杯喝酒。
陰嬪走在路上。
陰嬪的面上是遮著面紗的,可面紗遮掩得住她那絕世容顏,但也阻擋不住陰嬪的絕世的風姿。
動人的女人就如同裝在麻布袋中的錐子一樣,不管如何都隱藏不住。一路上當然出現了不少狂蜂浪蝶的男人,這些人自視甚高,而且也有一些本事。
只可惜他們無論有多麼大的本事,也已經沒有法子打動陰嬪了,何況在陰嬪瞧來這些人的本事實在不大。偶爾有一兩個自視甚高的青年俊傑出現在陰嬪面前,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勢。
陰嬪也沒有說什麼,她只是揮了揮手,甚至笑容都懶得流露出來,那些人就已經倒下了。
朱藻跟在陰嬪的身後,等陰嬪已經走遠了,他才出來收拾麻煩。朱藻看上去就是一個收拾麻煩的人,不但長相是,而且實際上也是。
以朱藻的身份,無論和任何人在一起都是絕對不遜色的。可朱藻偏偏是沒有法子和陰嬪呆在一起。
朱藻還記得和陰嬪的見面。
陰嬪望着朱藻:「你去長安?」
朱藻點頭:「不錯,你也去長安?」
陰嬪點頭。
朱藻問:「我們一起去長安?」
陰嬪搖頭:「不行,我不想和你一起去長安。」
朱藻苦笑望着陰嬪:「我對你並沒有非分之想了。」
陰嬪笑了笑:「我明白,我明白你雖然對任何人瞧上去都非常風流,可你非常尊敬那些跟在你身邊的女人,因此沒有我的允許,你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什麼事情的,可我不能和你一起。」
「我不明白。」
「因為我害怕陳風。」陰嬪的眼中出現了光,如春天一般的光彩,她嫣然一笑:「我害怕他會嫉妒,雖然想他嫉妒,可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讓他嫉妒的事情的。」
朱藻盯着陰嬪瞧了很久,才重重嘆了口氣,走上了豪華的馬車:「我開始有些懷疑你是不是陰嬪了,可我知道你就是陰嬪,只可惜已經不再是昔日的陰嬪了,而是陳風的陰嬪。」
陰嬪:「我當然是他的陰嬪,他是我的丈夫,我不是他的陰嬪,還是誰的呢?」
兩人從沒有走在一起。
陰嬪走在前頭或者朱藻走在前頭,她們一前一後來到了長安。
朱藻坐在馬車上已經閉上眼睛。
馬車上有四個貼心的女子,她們的容貌是並不比陰嬪遜色多少的,事實上一個女人美麗到極致,容貌基本上都已經差不多的,唯有的區別只不過是氣質。
她們的氣質雖然比不上陰嬪,但也是非常出色的女人。
她們靠着朱藻,其中一位穿着黃衣裳的女孩好奇道:「公子你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沮喪過?」
朱藻嘆了口氣:「是的,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我只是有些感嘆。」
「感嘆什麼?」
朱藻道:「陰嬪不應當愛上陳風,她不應當愛上陳風這種人,無論什麼人愛上陳風那種人都是非常辛苦的,因為她們永遠也沒有法子得到陳風。」
紅衣女孩偏著頭:「可陰嬪在意嗎?」
朱藻眼中掠過一道光,盯着忽然已經停下腳步立在大鏢局前的陰嬪,嘆道:「她當然在意,只不過早已經知道了。」
陰嬪停下了腳步,她望着兩個女人。
一老一少的女子。
這兩個女子也在大鏢局前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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