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賭局

第六百二十章、賭局

一處景色秀麗,風景絕佳的竹林。

竹林依山傍水,暖風人醉,青山綠草,湍急河流,令人忘憂。

竹林之中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棟不大不小的精舍,精舍的前院是用竹欄圍起來的,看上去說不出的清雅脫俗。

這棟精舍瞧上去也就只是幽靜,清雅而已,並沒有什麼太多的特點,可無論什麼人走進這看上去平凡的精舍,都會生出種說不出的震驚。

精舍外面雖然只是清雅,幽靜,可裏面卻已如帝王般輝煌富貴而雅緻。

精舍地面上並沒有打上平如水鏡的岩石,可鋪上了極其富貴華麗的紫色地毯,上面綉上各種極其精美絕倫的花紋。單單若論華麗的地毯就已是極其富貴奢華了,但其中的傢具每件都令人說不出的驚奇與驚喜。

而陳風就躺在一張波斯長沙發上,手上還提着半壺沒有喝完的酒,而房間中處處都瀰漫着酒香。

而房屋四周也有各種極其精美華麗的裝飾,或古董、或字畫,或寶劍——這裏的一切佈置都已經超出世上大部分人的意料之外,沒有人可以想得出這寂靜的小山中竟然有如此奇妙瑰麗的地方。

陳風已經喝了足足四壇美酒了,而且每一壇幾乎都比他以前喝下的任何一壇美酒都要珍貴得多。

胡金袖推開門瞧見陳風的時候,陳風已經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樣了——胡金袖看着陳風甚至都有些不可思議,這喝得亂醉如泥的男人竟然就是陳風。

可她又不能不相信,她知道這喝得亂醉如泥的人就是陳風,而且胡金袖還知道陳風不但喝得亂醉如泥,而且這裏的每一壇酒,每一處擺設都極其珍貴與稀罕。

胡金袖甚至一瞬間就已明白這棟精舍原本的主人是誰了。

她大步流星走到陳風的面前,奪走了陳風手中的酒,然後就狠狠給看上去已經亂醉如泥的陳風幾個巴掌。

陳風看上去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可當胡金袖的巴掌打下來的時候,陳風偏偏伸出了手,而且一伸手就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匪夷所思的手法,一瞬間就已經握住了胡金袖的手,然後輕輕一拉,胡金袖就已經倒進了他的懷中了。

陳風深深吸了口氣,聞着胡金袖身上的香氣,但並沒有睜開眼睛的意思,只是嘆了口氣:「你不應當來找我的,這段時間我並不想招惹麻煩。」

胡金袖有一千種法子掙脫開陳風的手,可她一種法子都沒有用,而是倒在陳風的懷中,笑吟吟望着陳風:「你知道我是來找你麻煩的?還是你最近惹上了什麼麻煩,知道我是來找你算賬的。」

陳風非常舒服的躺在波斯長沙發上,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輕聲嘆了口氣道:「最近這些日子我過得非常高興也非常愉快,可我知道這種高興愉快的日子很快就要結束了,可我並不太清楚你為什麼要讓我結束這種愉快的日子,也不太清楚你會用什麼法子讓我結束這種愉快的日子?」

胡金袖望着陳風,笑得甚是嬌媚。

她忽然彎下腰,貼近陳風的面洽,以一種非常溫和而慵懶的語調道:「你希望我用什麼法子結束你悠閑的女子,那我就用什麼法子,我本來就是你的人,因此我也不想反抗了。」

陳風苦笑了一聲,這次他終於已經不能不睜開眼睛了,而且直接從長沙發上坐了起身,隨手抬起一壇還沒有開封的美酒,遞給胡金袖,而後直接往嘴裏連續灌了兩三杯酒,這才望着胡金袖道:「你既然都說出這種話來了,即便我再不願意答應你,也只能答應下來了!何況我根本就不願意拒絕你。」

「為什麼?」

「因為你是胡金袖,而我是陳風。」陳風道:「倘若你不是胡金袖或者我不是陳風,即便你用鞭子抽我,我也是不會理會的,只可惜我偏偏是陳風,而你偏偏是胡金袖。」

胡金袖笑靨如花,直接拍開酒罈上的泥封,非常不客氣的喝了一口,而後望向陳風,重重嘆了口氣:「三十年年份的花雕,世上擁有這種美酒的人可並不多。」

「當然不錯!」陳風指了指堆在一側的一堆美酒,淡淡道:「可能夠收藏如此多好酒的人,江湖上也沒有多少個人。」

「而且願意大大方方將自己屋子讓出來的飲酒行家,當然只有天下第一富人霍休一個人。」胡金袖笑眯眯望着陳風:「這裏是不是霍休休息的地方?」

陳風冷冷道:「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如果不是霍休那個老傢伙的指點,我相信即便是你要找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他站起身隨隨便便打量了這間非常雅緻華麗的房屋,重重嘆了口氣:「這老傢伙可真會報復人,我才將這裏贏下不久,他救讓我在此卷進了江湖事中去了。」

胡金袖笑了笑。

無論什麼人要從天下第一富人霍休手中佔便宜,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且無論什麼人要從天下第一富人霍休手中佔便宜以後,還不被報復,這更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胡金袖對於霍休不太感興趣;對於陳風如何從霍休的手中,贏下這間屋子的事情也不太感興趣。如今她唯一感興趣的當然正是她馬上就要去解決的事情。

三兩杯酒下肚。

陳風已經收起了面上的玩世不恭之色,望着胡金袖:「近些日子江湖上最有名的,不是某位劍客名俠,也不是什麼神兵利器,而是琴音,殺人的琴音。」

胡金袖的眼睛已經亮了,望着陳風:「你已經知道了?」

陳風:「我即便不想知道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況霍休這個老頭子一向消息渠道極廣,這種事情當然是難以瞞過他的耳目的。」

「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

「當然是殺人的琴音。」陳風淡淡一笑:「或者殺人的琴音對你來說,你是一點也不太在意的,你應當是為了一場賭局。」

胡金袖笑靨如花,直接就撲倒了陳風的身上,嘆道:「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無論我想什麼你都知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一點通?」

「或許!」陳風非常自然而然的摟着胡金袖的腰肢,慢慢道:「可我最在意的你究竟設下了什麼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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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武俠冒險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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