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0章 拆穿

第1740章 拆穿

「但是,冥東樓是什麼人?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他怎麼可能允許自己深睡?還下藥,你怎麼下的葯?」

「我!」西岐雨只遲疑了一瞬,便說出來,「冥東樓傾慕於我,面對我的時候,他放鬆了警惕。」

蕭拂衣挑眉:「在睡覺的時候?」

西岐雨有一瞬的語塞,這種話,蕭拂衣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了,她還是不是女人?

「對,他強迫於我,我假意答應,就在他的酒里下了葯。」西岐雨眼睛微紅,「燕王妃可是瞧不起這等手段?」

「你有燕王庇佑,自是無須經歷黑暗。可我一個亡國公主,先前如果燕王肯收留我,我也不至於被冥東樓……」

西岐雨話里話外,都是蕭拂衣不知人間疾苦,而燕照西,是造成她失身的罪魁禍首。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燕照西的庇護,才能安然無恙?」蕭拂衣不知道西岐雨是怎麼想的,或許她是個宮斗的高手,在宮廷里經歷了太多的爾虞我詐。

但她想跟別人玩心眼,卻未必玩得過。

又或者說,跟蕭拂衣一個技術出身的人玩心眼,她可能從來沒想過什麼叫做一力降十會。

「我不是那個意思。」

西岐雨沒有和蕭拂衣正面對上過,根本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難纏。

她遲遲無法說出自己的訴求,還要被質疑,此時心態已經有點崩了。

「所以,不管我怎麼說,大家都不信我拿了冥東樓的人頭嗎?事實已經擺在面前,為什麼燕王妃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我呢?」

西岐雨開始轉移話題:「還是說,燕王妃因為一己之私,不希望是我親手殺了冥東樓,因為,你怕我留在燕營,或者你討厭我留下來?」

「我記得冥東樓耳後有一顆痣,這個人怎麼沒有?」蕭拂衣讓人端來清水,把這顆人頭洗乾淨。

洗人頭的是阿肆,他拿着人頭就像拿着藝術品一樣,不愧是從小殺人到大的狠角色。

如今他已經暫替了絕殺樓副樓主之位,殺人倒是沒有以前多了,不過聽說他在樓里很是震懾了一些小輩。

人頭洗乾淨之後,大家也都看清楚了。

蕭拂衣說的位置,確實沒有痣。

西岐雨眼神微閃:她哪裏知道冥東樓耳後有沒有痣。

那個男人,是在床上都不會允許女人冒犯的人。

興許他是有什麼怪癖,又或者是怕死。

發泄就是單純的發泄,她彷彿一個工具。

西岐雨對冥東樓的一切都不算熟悉,哪怕兩人說好了合作。

「你記錯了吧?我在攝政王身邊有一段時間了,怎麼沒見他耳後有一顆痣?還是說,燕王妃其實也與冥東樓近距離接觸過?」

西岐雨這句話,意在挑撥離間。

沒有男人能夠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接近。

她在賭燕照西發怒。

可惜,令她失望了。

燕照西半點沒對蕭拂衣生氣,連冷眼都沒有。

蕭拂衣笑道:「我和阿照曾經喬裝打扮與冥東樓同行過一段時日。他那時候還給自己起了個藝名叫樓東明。」

「這事,就發生在他到大燕給燕帝賀壽,難道,他沒告訴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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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黑心王爺做藥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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