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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馮勛尚嫌不解氣:「應該讓他承受,比他加諸在親人身上的痛苦,還要痛百倍,千倍,萬倍的痛苦,才讓人覺得痛快呢!」

像這等將親人視作招財進寶工具,並且還將給了自己生命的母親弄在邪巫之術上的人渣,不將他千刀萬剮,不讓他飽嘗之於親人無數倍的痛苦,真是讓人覺得太便宜他了!

「他會受到的,你放心。」原颯聲音森冷,帶着說不出的冷酷之意。如果覺得岳耀嘗到的痛苦還不夠,他不介意設法讓他加倍的痛苦。雖然原家有規定,不能隨便在普通人身上用法術,但對於岳耀這個連畜生都不如的人渣,原家人如果知道了,絕對會贊同他出手教訓岳耀!

「那樣才痛快!」馮勛大聲的喝道,雙手猛的一擊:「我支持你!讓那個人渣得到,他應有的報應!」

雖然原颯沒有明說要教訓岳耀,但馮勛從他話里行間聽了出來,覺得心中鬱結的,一股子悶氣徹底的煙消雲散了。這原颯還是很投他的脾氣的,他先前以為修道者冷心冷情,想不到還是有熱血修道者存在的。

「原家宗旨除惡務盡,這只是我們應該做的事。」原邇起身,原颯也跟着起身:「我們回原家去了,你們要務必多加小心。」

送走原邇和原颯,岳清去看小樂,馮勛和恆擎商量,叫人將吃的用的採購了,一併送過來。原邇和原颯返回來之前,他們都不能離開燕園,而燕園裏一般只存放一兩天的食物。即使是他們常駐在這裏,也是有專門的傭人每天出去採購。

現在傭人都被遣走了,他們又不能出去,所以就需要讓人送進來。馮勛跟恆擎說,讓他的手下送過來。恆擎提議讓恆淵送過來,他有空閑時間,而且留在恆家大宅,那個女人有可能會找上門去。

「好,那就讓恆淵走一遭。」馮勛點頭,他和恆擎都知道,送食物進來的人最好不是外人,能信任的家人才是最好的選擇。就像原邇再三叮囑過的,馮勛的手下可以信任,但,信任程度不及恆淵。

恆擎給恆淵打了電話,讓他一次送進來十天半月的食物,讓他用最快的速度送過來。

「恆擎,我現在才知道,我們從前遇到的可惡的人,跟岳耀相比是小巫見到大巫。但,我們周圍怎麼都是這樣惡劣的人呢?」馮勛倒了兩杯紅酒,一杯端給恆擎,一杯自己慢慢的品著。

恆擎的父母不負責任,將恆擎兄弟五個視為能讓他們解脫、逍遙的工具;他的父母還有同父異母,同母異父的兄弟,卻是要千方百計將他拉下來,將馮家的財富搶在手裏;而岳樂碰到的更是惡劣,乾脆的設計了他的出生。

「世上的人千奇百態,什麼樣的人也有。馮勛,只不過我們遇到的是極品罷了。」恆擎看着手裏的紅酒,酒中出現了他那對不負責任的父母的身影。他們拿着恆家兄弟五個奮鬥來的財富,在世界各地逍遙的吃喝玩樂,從不會記得他們還有五個兒子。

「是啊,我們遇到的都是極品,還是非常自私自利的極品。」馮勛一口喝盡杯中的紅酒,他的父母、家人沒有設計他的出生,卻從小讓他生活在爾虞我詐里,有許多次跟死神擦身而過。就是到了現在,那些人都沒有放棄讓他下地獄的打算。

馮勛的臉部輪廓遺傳自他的母親,俊美柔和。他還有一雙遺傳自他父親的桃花眼,沒有遺傳到他父親桃花眼裏的渾濁。但是,他的父母從不認為馮勛,跟他們有相似的地方。他們一開口說到馮勛,只有『那個女人的兒子』和『那個男人的兒子』這兩句話。

「在他們的心裏,他們跟其他人所生的子女,才是他們的子女,而我不過是他們為了利益,才不得已上%床%交%配的產物。」馮勛冷冷一笑,一抹利光從他的桃花眼裏閃過:「就在我帶原邇和原颯來燕園的之前,他們剛剛派人給我這裏來了一顆子彈。」

馮勛抬手指著自己的左肩,如果不是他身手敏捷,他早就讓他的家人如願以償了。

「恆擎,我忽然發現,我還是太仁慈了。雖然看到岳樂之後,我才知道沒有最渣,只有更渣。」

「你要動手嗎?」恆擎放下手裏的琉璃杯,馮勛其實早就該動手了,他一直在忍讓著。但,他的家人卻不知足,一定要將馮勛趕盡殺絕才肯善罷甘休。

「是,我要動手了,我要擺脫他們。」馮勛笑着,將手裏的琉璃杯拋了出去。琉璃杯在空中化出一道圓弧,狠狠的撞到了牆壁上,碎成無數片跌落在牆角:「恆擎,我也看開了。不是我的,我不會再去奢求。」

以為忍讓,就能讓家人認同他,但,他錯了。他的忍讓,只能讓那些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他。

「那就動手,我們都會支持你。」恆擎的鳳目里也閃過一抹冷光,馮勛終於能拋下心頭的幻想,這對馮勛來說是一件好事。

「謝了,好兄弟。」馮勛笑着拍了拍恆擎的肩膀,恆擎也笑着回道:「是好兄弟,就不要說謝了。」

岳樂躺在大床%上,熟睡着。他的小臉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咬破的嘴唇上塗抹了藥膏。他睡得不安穩,眉宇不時的皺緊,無意義的囈語時而從他的嘴裏溢出。

岳清坐在床前,是他給岳樂塗抹的藥膏。他的明眸里是擔憂,為了岳樂而擔憂。岳樂從前以為自己做的不好,自己不能說話,才會得不到岳耀他們的喜歡,才會被他們丟棄。

而今天,原邇卻告訴他。不是你做的不好,不是你不會說話,他們才不喜歡你,不要你。而是,你從沒有被他們當做兒子來看待。在他們的眼裏,你只是一個工具,一個招財進寶的工具。這事實對岳樂來說,實在是太過殘忍了。

他還是個孩子,卻不得不面對這麼殘忍的事實。而且這些必須要岳樂自己來承受,就是岳清也不能感同身受,甚至代替他痛苦。

從小在父母疼愛,還有兄弟友愛里長大的岳清。無法想像,岳耀這種人渣的內心。為了財富、身份和地位,就能泯滅良心,就能拋棄人性,這樣的人怎麼能是二姑婆的兒子,怎麼能是小樂的爸爸?!

「小樂,對不起,讓你痛苦了。」岳清輕輕的說道,內疚裝滿了他的明眸。他也想過,如果不讓小樂知道真相,是不是就能減少小樂的痛苦。但,一切不可能重來。

他現在能做的,最需要做的就是讓岳樂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讓他能擁有快樂、幸福的未來。不知道岳樂要用多久的時間,才能從痛苦裏走出來。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痛苦不要一直糾纏他。

雙手握緊,岳清闔上了眼眸,將自己的頭靠在拳頭上。痛楚從心底漸漸的瀰漫上來。他想大聲的喊,卻又不知要喊些什麼。

過了一會,岳清睜開了眼睛,張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他要振作,他不能先被痛苦給抓住。原邇說普通的醫生,不能讓岳樂擁有健康的身體。他就想到了空間,想到了修行中的小金魚。不知道,他有沒有讓岳樂恢復健康的方法。

如果小金魚不知道,岳清考慮,等原邇和原颯解決了岳耀的事,就告訴他們,自己擁有空間。如果可以,就用空間跟他們交換,讓岳樂恢復健康。原家是修行者,可能有讓人增強體質的靈丹妙藥。

想着,岳清進入了空間里。雙腳剛剛踏到空間的草地上,岳清就被眼前的一簇簇潔白耀眼恍惚了雙眸。原來是恆擎拿來的兩顆金桔小樹長大了,開出來無數朵白花,茂密的花枝盡情的在陽光里舒展了身體,要比那顆紅蛋蛋花長得茂盛。

他只看了一眼,就去了水潭邊,對着清澈見底的水潭呼喚著:「小金魚,小金魚。」

「你叫我,有什麼事嗎?」很快的,小金魚就搖著尾巴,從潭水裏遊了上來:「你好像很焦急?」

「如果一個人的身體,被巫蠱給毀了,損傷的特別厲害,簡直是千瘡百孔了。不知,你有沒有方法,讓他能再得到健康的身體?」

岳清抱着病急亂投醫的念頭進了空間,只要有一線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他都會去抓住。他不能讓岳樂的將來,只能纏%綿在病榻上。

「巫蠱?」小金魚驚呼,在水潭裏遊了一圈。然後才在岳清緊張、焦急的注視下,對他說道:「這個人是你的親人嗎?」

「嗯,他是我的弟弟。就是上一次,跟我一起進空間的弟弟。」岳清蹲下來,小樂是他的弟弟。看,小金魚的意思,如果小樂跟他無關,小金魚就不會幫忙了。

「原來是他啊,他是你的弟弟嗎?」小金魚的大眼睛裏,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情:「如果是他,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方法。你將桃香木取二十公分,連枝帶葉揉碎,然後將我的三片鱗片加進去,讓他服下,就能固本培元,再慢慢的將養,就能讓他恢復健康了。」

說着話,岳清的手裏出現了,三片火紅的魚鱗。潭水裏,出現了一條細細的紅線,從小金魚的身下蔓延開來。岳清知道,那是小金魚拔了自己的魚鱗流出來的血。

「謝謝你。」岳清捧著這三片火紅的魚鱗,猶如捧著救命的甘霖。他原本只想向小金魚討救岳樂的方法,但,小金魚卻為岳樂拔了身上的魚鱗,這絕不是用『謝謝你』三個字,就能表達他心中的感激的。

「你不用謝我。其實,我應該謝謝他。如果不是我咬了他一口,如果不是他的鮮血,我根本不能在空間里修行。」小金魚抬着頭,對岳清說道:「我當時聞到他的血的味道是特別的,可是我不知道他還被人下了巫蠱。如果不是我的修為被奪走,我就能多給你幾片魚鱗了。」

「有這些,已經是非常感謝了。」岳清伸手,摸了摸小金魚薄如蟬翼的大尾巴:「你給我三片魚鱗,會不會影響你的修為?」

「沒有關係。啊,對了,空間里如果有能吃的果子,你摘給他吃,對他沒有壞處,只有好處。」小金魚向著,開滿白花的地方看了一眼:「如果可以,讓他隔十天半月,用空間里的水浸泡身體,也能修復他被損傷嚴重的身體。」

「空間里能吃的果子嗎?」岳清也看過去:「等結出了金桔,還有桃子,我就拿給小樂吃。我也會設法,將水潭裏的泉水帶出空間,讓小樂浸泡身體。」

「我去繼續修鍊了,如果你有什麼事,再來叫我。」小金魚說着,搖了搖薄如蟬翼的大尾巴,隱入了水潭裏。

岳清走近了兩棵金桔樹,才發現茂密的花枝,他用雙手合抱都抱不過來。清新的空氣里,有甜蜜的橘香味瀰漫開來,縈繞在他的鼻端。最讓人感到驚奇的是,在金桔樹上有辛勤忙碌的一群小蜜蜂。跟他平日裏常見的小蜜蜂不同。這些蜜蜂的顏色是乳白色的,比外面的小蜜蜂要大一些,翅膀也更加晶瑩剔透。

乍一看,好像是玉做成的。如果不是它們嗡嗡嗡的飛來飛去,真的會被誤認為是玉雕,而不是活生生的蜜蜂。而且,岳清走近了,這些小蜜蜂也沒有受到驚擾,依舊辛勤忙碌的工作著。

空間里果然是與眾不同的,不僅是陽光,水分,還有養料充足,就是為植物授粉的蜜蜂,看起來都非常的賞心悅目。因為有這些,空間里果菜才能長勢良好。照這個良好的生長勢頭來看,很快,就能吃到金桔了。

隨後,沒有再耽擱,岳清動手掰了一截桃香木,連同小金魚給他的三片魚鱗,一起帶出了空間。

「叫我來有什麼事嗎?」周瀛敲開了米月的房門,他是在工作途中,被米月用緊急電話叫過來的。米月在電話里說,有十萬火急的事要他過來。

雖然他不想過來,但,又不想讓米月緊接着將電話打給父母,到那時,他還是會被父母給逼到米月這裏。自從米月答應跟他交往以來,他不知遭遇了多少次這樣的事了。

「沒有事,不能叫你過來嗎?」米月看到周瀛過來了,原本很高興的。但是,她一看到周瀛那張緊繃的,明顯帶着不悅的臉,也不由的沉下臉:「怎麼,你就這麼不高興過來嗎?」

望着米月僵在臉上的微笑,周瀛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柔和一點,才說道:「不是。你也知道,我很忙。尤其是在工作途中,不能隨便的請假,你也不願意看我事業無成。」

米月常常跟他說,哪一個同學高升了,哪一個同學有了豪宅,有了名車。米月雖然愛他,但也是因為他有能力,能為米月帶來她想要的舒適奢華的生活,以及向同學炫耀的名車、豪宅的資本。

聽周瀛如此一說,米月的臉色才緩和了。她臉上的笑容又活絡了,笑着挽住周瀛的胳膊,將他拉進了房間里:「對不起,我下一次不會打擾你工作了。周瀛,我愛你。最近你忙的,連見我的時間都沒有,我很想你。就這一次,我保證,就這一次。啊……」

米月嬌滴滴的說着,連拖帶拽的將周瀛拖進了房間里。周瀛的眼裏劃過一絲懊惱,他已經預感到說什麼十萬火急,是米月為了將他騙來所找的借口。但,來到這裏之後,他發現了事情的真相,縱使再怒火沸騰,也還是半推半就被米月拖進去了。

他現在還有用得到米月的地方,不能不跟她敷衍、周旋。等米月沒有用的時候,他會毫不留情的將她踢開。因為米月不是他想要的人,他想要的人只有那個人。

「,有什麼事,我做了,就走。」周瀛很直接的問道,米月的房間跟從前一樣,沒有添任何東西,也沒有減任何東西。

「來,你將這盅酒倒到花盆裏,我就放你走。」米月咬了咬嘴唇,將心裏的火氣壓下去。只要岳清消失了,周瀛就能看到她,她也就能得到周瀛了。現在,為了達到目的,她會克制着,不讓自己在周瀛面前發脾氣。

「米月,你又要做什麼?」周瀛皺眉,雖然接過了米月遞過來的酒盅,卻站着不動,不肯到米月擺放在客廳桌子上的花盆走過去。

周瀛不是第一次見米月弄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了,之前米月沒有將他拖進來,他也就當做沒有看到。但是,現在米月卻硬要將他拖進來,讓周瀛很是不高興。如果不是米月攔著,他就會將酒盅隨手扔下了。

「周瀛,我是為了我們的將來,才弄這些東西的。你知道的,我跟你在一起,沒有安全感。周瀛,你不能要求我單方面付出,你也要為我付出才可以。」米月望着周瀛的杏核眼裏,浮起了點點滴滴的水光,有一滴甚至還從她的眼角滾落,沿着她雪%白的臉頰滾下來。

如果能牢牢的抓住周瀛的心,米月是不管什麼方法都想試一試的。她對周瀛一見鍾情,雖然將他從岳清手裏搶了過來,但她是沒有信心的。才會聽從蘇婉的建議,用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方法來捕捉周瀛的心。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周瀛這才挪動了腳步,將那盅酒倒進了米月所指的花盆裏。米月在他身後,扯開了嘴唇,勾起了嘴角,一抹得意的微笑成形,又稍縱即逝,快的沒有讓周瀛發現。

「嗯,只此一次,下不為例。」米月在周瀛轉身之後,旋即隨聲附和,還連帶給了周瀛一抹甜美的笑容。她在心裏卻冷哼道,當然是只此一次,下不為例。等事成之後,岳清消失了,我們之間的阻礙就會徹底的消除,我怎麼會再做讓你不快的事呢?

「還有什麼事嗎?」周瀛很想拔腿就走,但被米月緊抓着胳膊,只能又敷衍了她一次:「如果還有什麼事,你都說出來,不要一次,兩次,將我從工作里叫出來,影響不好。」

「沒有其他的事了。周瀛,你回去,我不會再打擾你了。」米月達到了目的,就爽快的對周瀛放行。而且,她還想將這個好消息告訴蘇婉,讓她跟自己一起分享勝利的喜悅。她是迫不及待的,想大聲的說出自己的勝利。

周瀛一刻也不多留,在米月放行之後,拔腿就走。米月沒有計較他的匆忙,幾乎是在周瀛的身影一消失之後,她就飛快的關閉了房門,衝進了卧室里,撥通了蘇婉的電話。

「婉兒,成功了,成功了,呵呵。我讓周瀛將那盅酒,倒進了花盆裏。他想要敷衍我,隨便的倒了那杯酒,但是他不知道啊,我不在乎他的敷衍,我要的是讓他親手殺了岳清,哈哈……」沒有趴在床%上,得意的向蘇婉炫耀着。

「是嗎?米月,恭喜你,你很快就要心想事成了。」蘇婉在電話那一頭,笑着向她道賀,並且還再三叮囑,讓她不要忘記每天澆一盅酒:「為了讓他順利的、徹底的消失,米月你要堅持不懈啊。」

「我會的,婉兒,我不會告訴他,岳清消失了。我要讓他以為岳清不要他了,讓他生活在被放棄、被背叛里。」米月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冷冰冰的、惡毒的表情。

「嗯,很好。米月,你做得對。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可不能為了所謂的良善放棄周瀛。」蘇婉的聲音,也非常的惡毒。

又跟米月說了幾句話,蘇婉才掛斷了電話。她站在岳耀給她購買的別墅的二陽台上,從落地窗里走進去,就是她自己的卧室。她走到一面牆壁前,撥開掛在牆壁上的圖畫,按了幾個數字。牆壁向兩旁分開,露出了她藏在裏面的琉璃盒子。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死胖子啊死胖子,你可不能怪我貪心。誰叫你有老又丑,沒有他英俊瀟灑呢。我當然要選他,而不能選你了。而且有了靈丹,我更加覺得你醜陋的讓我無法忍耐了。」

小心翼翼的撫摸著琉璃盒子,蘇婉臉上的溫婉氣氛,都被貪婪給取代了:「等我將丹丸帶出去,死胖子,我就跟你分手。」

「她有動靜嗎?」岳耀坐在自家的別墅里,板着臉問站在面前的手下。閻溪讓他暫時不動蘇婉,岳耀不想看到蘇婉,只要他一看到蘇婉那張溫婉的小臉,就會剋制不住心頭的怒火,想要掐死蘇婉,才會眼不見為凈。

將紙人交給了蘇婉,也順着蘇婉的意思被她灌醉了,那盒魔丹也順利的被蘇婉給偷走了。岳耀就等著紙人被使用,魔丹被蘇婉和小白臉分享,他好從中得利。

「蘇婉將紙人交出去了,收到紙人的女人已經澆了一盅酒。」岳耀的手下一直在密切監視蘇婉,看到她將紙人交給米月,就分出一些人監視米月,從跟米月相對的那棟里看到她使用了紙人。

「她呢,那個小賤人在做什麼?」岳耀聽說一件事已經開始了,臭的好像茅坑裏石頭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笑模樣。

「蘇婉接了一通電話,後來就帶着那個琉璃盒子出去了,好像是要赴什麼人的約會。」前來給岳耀稟報的人,小心翼翼的說道,還一邊說,一邊偷偷的看着岳耀的臉色。

「好,好,小賤人終於開始動了!」岳耀沒有更加憤怒,反而哈哈笑起來:「你們繼續跟着她,看她是不是跟小白臉約會去了。如果是,就不要跟着她了。」

蘇婉那個賤人終於忍不住了,既然是她自尋死路,他怎麼不成全呢。而且小賤人跟小白臉吃了魔丹,對他將會大有裨益,他當然盼着他們早日自動跳入萬丈深淵裏。

恆淵接到恆擎的電話之後,先去了附近的超市,將恆擎所說的食物採購完畢,然後又給恆瓊打了一通電話,才出發去了燕園。

「大哥,我到燕園門口了。好,我直接開進去。」進了前往燕園的道口,恆淵又接到了恆擎的電話。他原本打算在燕園門口放下食物,就趕回恆家大宅。但,恆擎讓他開進去,還說燕園現在沒有傭人了。

帶着一頭霧水,恆淵將汽車停在恆擎等待的院子裏,他不只看到了恆擎,還有馮勛。這兩個人都是一臉的凝重,讓人還沒有下車,只探出了半個身子,邁出了一條右腿的恆淵,心中浮出了更多的疑問。

「大哥,馮大哥,你們這是怎麼了?」沒有跟他們嬉笑着說話,恆淵也不由的一本正經起來。

「說來話長,等會我再告訴你。」恆擎和馮勛都過來,一起動手將汽車裏的食物搬下來。恆淵怔了一下,也加入了他們的隊伍里。他隱隱覺得有大事發生了,因為恆擎和馮勛從沒有露出過向今天這樣凝重的神情。

將足夠十天半月生活的食物搬到了廚房裏,三人回到了大廳里,才由恆擎將事情的緣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恆淵。包括恆淵來到燕園,就不能隨便離開的事,也一併告訴了他。

等恆擎將所有的經過說完,恆淵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冷笑。恆擎對他臉上的表情不陌生,當年他們的父母將五兄弟扔下的時候,恆淵的臉上就是這樣的表情。

「大哥,馮大哥,我以為我們的父母已經是人中敗類了,想不到還有比他們更糟糕的人出現,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父母!」恆淵的心頭冒出一股無名怒火,他一直以為自己兄弟幾個是不幸的。但是,現在才知道,還有比他們更加不幸的。

他們只是被拿來擺脫恆家和恆通的束縛,順便為那對不負責任的父母提供尋歡作樂的金錢。而恆擎所說的事件里的,那個叫岳樂的少年,卻是徹頭徹尾的一個大悲劇。

「大哥,馮大哥,我從前曾經問過,他們不喜歡我們,為什麼還要讓我們出生。現在看來,這個叫岳樂的少年,根本連這句話都沒有詢問的資格。」

岳樂之餘那對人渣父母,根本就不算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可以給他們招財進寶,還能任憑他們隨意傷害的物品。怎麼會有這樣殘忍無情的父母?!真是讓人火大到,想要將他們碎屍萬段,也難消心頭的無名怒火啊!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寒殤、snow9879、scmxls親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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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空間尋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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