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7章奇怪的病
肖松河上前,對着肖梅就是一個躬身,「妹妹,哥哥給你道歉了!」
語氣真誠,滿臉羞愧,更是通紅。
這一刻,他已經知道,自己真的錯了!
而且這一刻,他已經知道自己以後要靠人家肖梅,確切的說是劉飛夫婦了。
丁翠更是上前拉住肖梅的手,擠出兩滴眼淚,「妹妹,大嫂不對的地方,你多多原諒。」
肖富上前,對着劉飛和葉青竹躬身,滿臉倒是真誠的說道,「以後我這個表哥就和你們混了!」
人,開竅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這一刻,他們開竅了!
這一刻,他們明白了!
肖盛國沒有說活,而是看向肖梅一家。
肖梅是個善良的人,她一直夢想有天可以家庭團結,和和美美,不知道夢裏哭過多少次,心上過多少次。
此刻,終於等來這一天,也是幸福流淚。
目光看向劉飛,現在潛意識裏面將劉飛當成了主心骨。
劉飛自然知道母親心思,微笑點頭,「我媽開心,一切都好!」
一句話,意味深長。
肖松河等人瞬間明白,可憐巴巴的看向肖梅。
肖梅心中如同吃了蜜,幸福點頭,「我開心!我現在非常開心!」
原諒了肖松河一家。
肖松河一家心中滿是喜悅,練練感激,丁翠握著肖梅的手都在顫抖,她是真的被肖梅心胸感動,也是更加自責。
哈哈……
「今天是我這一輩子過得最開心的生日,今天大家一定要喝好吃好!」
肖盛國爽朗大笑,人也似乎年輕許多。
現場眾人眼中都是興奮,心中都是激動,雖然肖家的事情與他們無關,但是今天肖家就是一棵大樹,能夠抱上,未來前途無限
。
尤其是劉飛的身份,那是能夠讓郝國棟大佬都親自迎接的存在,更是要恭敬。
劉飛主動向郝國棟伸出手,「郝大佬!我們一起給我外公賀壽如何?」
「我來就是為了這個啊!」
郝國棟說完,對着肖盛國就是一抱拳,「恭祝肖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肖盛國哈哈大笑,連忙還禮。
能夠有郝國棟來賀壽,這絕對是他的榮耀,肖家榮耀。
因為這可是南河獨一份。
誰不知道郝國棟的清廉與忙碌,世俗的事情一概拒絕,今天絕對是例外和破天荒。
這一切的功勞,都是劉飛的功勞,人家給的是劉飛的面子。
他接受,心中不能高傲。
燕昌龍走到劉飛面前,主動伸出手,自我介紹道:「劉會長,我是南河中醫協會會長燕昌龍,不請自來,還請見諒。」
劉飛用力握住燕昌龍的手,「感謝!」
「是我們要感謝劉會長能來,我們看到了希望。」
燕昌龍的臉上露出一抹激動說道。
劉飛立即看出燕昌龍話裏有話,想到郝國棟的前來,就知道是燕昌龍請來的。
楚山河這種人,與郝國棟的關係,不足以請來郝國棟。
雖然不知道什麼事情,但是已經知道肯定不小,「一會兒說!」
燕昌龍沒想到劉飛這樣擔當,心中感動,「謝謝劉會長!」眼中都是激動,再次握緊劉飛的手。
劉飛點頭,接着與現場所有中醫都紛紛握手,讓他們感到非常溫暖,更是驚訝劉飛的平易近人。
劉飛最後走到楚山河面前,楚山河就是一個粗人,看到劉飛過來,臉上露出尷尬之色,還在想着上次的事情。
劉飛卻淡然一笑,「好好乾!南河宗門希望在你的帶領下越來越好。」
楚山河聽到劉飛的這句話,就像是打了興奮劑,眼神中都是興奮,都是喜悅,「謝謝劉會長!」
他,一顆心終於放下,知道從今以後,就真的靠上了劉飛這顆大樹。
劉飛點頭,又與宗門的其他人見面握手,眾人看到劉飛這樣親切,心中對於劉飛已經無比仰慕,無比感激。
劉飛最後拉着楚山河來到主桌,這讓楚山河更是受寵若驚。
接下來的賀壽,原本瞧不起肖家的人,紛紛過來給肖老賀壽,更是紛紛敬酒,讓肖老有了充足的面子。
而肖梅和肖蕾洗澡換了衣服,再次出來,震驚全場。
肖梅這個婆婆竟然與葉青竹這個兒媳婦一樣年輕。
肖蕾同樣無比美麗,楚山河都看愣了。
只是呂彤再也看不到了。
現場的燕昌龍等人彷彿看到了希望,內心充滿了無限期望。
劉飛看出郝國棟等人着急,簡單一番賀壽后,就站起身,「外公,我與燕會長有事,先去處理一下。」
肖盛國雖然喝了一些酒,但是不糊塗,已經看出來,點點頭,「去吧!你們的事情重要。」
燕昌龍對於劉飛的態度非常感動,這是一個沒有架子,很務實的年輕人。
有他,龍國中醫有了希望。
內心頓生豪情。
郝國棟也站起身,「肖老,我也有事,先走了!」
肖盛國明白對方是有求劉飛才來賀壽,現在已經可以了,笑着起身相送。
劉飛與他們離開,肖梅和葉青竹等人留下。
劉飛出來,直接被郝國棟拉上車,燕昌龍跟着一起上車。
「劉會長,你來我就看到希望了!」
郝國棟說的非常直接,更是激動的臉上表情不斷變化。
轉頭看向燕昌龍,「燕會長,接到你的消息,我直接推了會議趕來找劉會長的!」
他不忘將燕昌龍的功勞表揚一下。
「劉會長,這一次我們可就要靠你了!」
燕昌龍也跟着說道。
劉飛被兩個人的話搞蒙圈了。
「什麼事情?你們直接說就行!」
「現在我們南河市出現了一種怪病。」
燕昌龍主動說了出來。
「怪病?」
劉飛的臉上露出疑惑。
燕昌龍點頭,「對!就是一種怪病,人的身體起紅色的水泡,然後開始潰爛,同時伴有發燒,甚至有人都死亡了!」
劉飛眉頭直接蹙起,「多久了?」
「一個月前就有,但是沒有人在意,現在開始大規模出現了。」
劉飛的臉色開始變得凝重,眼神收縮。
「現在我們一直封鎖消息,加快研究,可是依然沒有解決方法,每天都有新增病人。」
「傳染嗎?」
劉飛問道。
兩個人搖頭,「不傳染!但是這個病很邪乎,似乎沒有藥物能夠控制,而且莫名的就患上了。」
劉飛聽到不傳染,內心放下不少,「帶我去看看病人!」
兩個人點頭。
郝國棟看向司機,「開車去南河市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