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淬鍊身體

第十九章、淬鍊身體

鬼,異者也。

故修行鬼雷者,需詭異莫測的道行以主,高強肉體為輔。方可勾動鬼雷

我咽了口口水,極強的肉體。小爺我好像只有極長的**。

我突然靈機一動,好像在修仙小說中,通過他人對自己身體的打擊也可以鍛煉自己的身體,可這深更半夜的也沒有人來打我一頓啊。對了,既然沒有人,那我就去找人唄。

我看着遠方的亮着的保安室,不免嘿嘿一笑。

我急忙跑到保安室門口,朝着已經鎖住的木門,使勁一踢。「崩」的一聲,門被我一下踹開。只見保安大爺仍就躺在床上發出如同殺豬般的呼嚕聲。

突然「小兔崽子,你幹嘛?」保安大爺從床上跳了起來。

「老東西,打我一頓。」我不慌不忙的說着,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這可是你說的,我活了半輩子還沒聽過這麼賤的要求。」保安大爺順手拿起了一條木棍,往我背上「噗」一聲打來。

「你沒吃飯嗎?」我咬牙切齒的喊道。我哼得從鼻腔里呼出一口氣來,來緩解疼痛。

馬德,還真別說,這大爺平時看着全身精瘦,就好像皮包骨頭的排骨一樣,打過來來真帶勁啊,比我這個血氣方剛的高中生還要有力氣。「嘶」,這被打到的地方,猶如被一隻野獸咬掉了肉一般,辛辣刺痛,痛不可耐。這人肯定是一個陰術高手,否則一個正常人沒有這麼高深莫測的手段。

打了沒多久,保安大爺便將木棍扔在一旁「小子,你的目的達到了。」

我在心底暗暗一驚,冷笑道「什麼目的,小爺我不過是皮癢,求錘罷了。」

「皮癢?我看你是想要淬鍊肉體吧,來修鍊某種道術吧。」保安大爺用桌上的布擦了擦手。

「你怎麼知道?」我不否定,但也不好承認,只要這樣默認。

「猜的,但像你這麼狠的愣頭青還是都一個。」大爺淡然的拿出了根煙,默默點上「小子,一入陰行深似海,從此至親是路人。干這行,大都沒有善終。你可受得?」

「小爺我無父無母,世間再無一個親人,怎受不得。」

「那你倒是一個混陰行的好苗子。那好,我問你剛才那棍再打你三棍,你可受得?」大爺眼光里閃爍出了幾絲異樣的色彩。

「受得,怎麼受不得。」我倔強的說道。

說罷,只見那個大爺立馬拿起木棍在我身上猛打了三下。

我的神經彷彿被人割斷了一樣,頭皮發麻的厲害,連手指也不自覺的發顫起來。

突然,一口黑血從丹田沿着經脈翻滾至嘴巴之中。我使勁的咬緊牙關,盡量不讓血從嘴裏流出。可不然,我終究還是隱忍不住,一口黑血從嘴噴薄而出,就好似被踩爆的水管一樣。吐出了這口血,我的眼皮感覺好像被人灌了鉛似的,沉重無比,搖搖欲墜。我明白,我這一閉眼,可能就是一輩子的內傷。我不顧顫抖的雙手,使勁往自己臉上打去。

打完之後,又有一口血從嘴裏吐出來,但血液的顏色早已沒了當初如墨水那般黑洞,開始有了幾抹紅艷,多了幾分血絲。我喘了一口,雙腿盤坐起來,開始用打坐恢復元氣。

坐了沒多久,便又湧出了一口血,但是這一口血,正常了許多,就如同平時抽血流的那般正常。身子也沒了剛才的辛辣痛楚,恢復至原來那般正常。

「好毅力。小子當我門生吧。」大爺激動站了起來「這些年我一直在找能接住我追魂十三棍的第五個人,原來就是你啊。」

「你不用白費心思了,小爺我早已拜在別的宗門之下,你放棄吧。」我睜開眼睛。

「非也非也,並非師徒關係,你以後只需叫我老爹,當我門生罷了,出去之後為瑞市陰行出份力就行。」大爺拿起桌子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就這麼簡單?那這筆交易對於我來說穩賺不賠。可對你有什麼好處?」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這麼好的人幫我淬鍊肉體,還不收取任何報酬。

「對,就這麼簡單。」

「那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呢?」我質疑道。

老人呵呵一笑「我要是騙你,死後天雷便將我的肉軀震個粉碎。」

常言道:舉頭三尺有神明。這種對天道的誓言尤其是對陰人來說是無比嚴重的,若是違背,別說肉體了,老天爺可能直接將其魂魄也有可能渣個稀巴爛。天道的怒火起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忍受的。

我見他都立下這麼重的誓言便同意道「那好,我就做你的門生。」

「脫下上衣。」大爺在後屋裏拿出三根香,用打火機點燃。我聽他這麼說,也只好脫下衣服。

突然,只見大爺將三根香一併燙在我的兩側的肩胛骨和脖頸處「小子,你現在就是我江南教父的門生了,以後就管我叫老爹。每天晚上都與我來這裏,我幫你鍛煉肉體。在我門下,不像是大門大派有那麼多規矩,只是不殺善鬼罷了。你的前四個師兄分別叫,鬼公,鬼伯,鬼父,鬼叔,現在我也給你一個綽號,鬼子。」說罷便將已個帶着赤紅血色玉佩給了我。

「拿着小子,這是我們一門的信物,以後見到其他師兄也好有個照應。好了,今日就練到這裏,再多一點你的肉體也堅持下下去了。」

我接過玉佩「那我走了,老爹。」

「快滾,老子看到你就煩,擾人清夢。」老爹將我推出門。

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星空,我有些茫然,那個讓我叫他老爹的老爺子到底有什麼目的,我始終看不透他的道行到底到了什麼樣的水準。我伸手摸了一下背後的棍傷。不痛,但是傷疤很深。我不知道他這麼想讓我當他門生到底是什麼目的,但我從他那手段可以百分百的確定他是一個陰術高手。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我在也不想想這些爛事,閉上眼睛,昏昏入睡。

一夜無夢。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一。我剛想爬起來去上學之時,全身的骨頭就好像被人敲散架了一樣,沒走一步都好像有唐僧取經九九八十一難一般困難,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是容易的。尤其是這兩天一直都在忙陰行的事情,作業一點沒寫。馬德,不早點去把作業抄抄完,那估計班主任那頭肥豬就要我當場去世了。

我咬牙去了教室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萬幸,這一天我特么比乖寶寶還乖,終於安穩度過了這一天。但這如同骨頭散架般的疼痛也隨之消散,再也沒有痛感。

到了晚上,我便去了保安室,找老爹來幫助我鍛造肉體。

剛打開門,只見老爹將我捉了起來,就好想捉小雞一樣。一陣風裏來雨里去的輕功后,將我扔到了護城河邊。

「把衣服脫了,到水裏。」

我望着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心一狠眼一閉,便將身上的所有衣服脫了下來跳到水裏。

已是三伏天,誰還是冰涼冰涼的,但這種涼冰得水改有的涼,而是一種刺骨的寒。

「不要訝異,這條河當年抗戰時期死了太多人,這些也就是孤魂野鬼玩的小把戲而已。」說罷,便用足尖踏在河面上向我徐徐滑來。滑到我身邊時,一下將我的頭按在水裏。敢開始還好,到了後面沒氣了我就拚命想要掙扎的出來,奈何老爹手勁過大,最後我掙扎到快瀕臨絕望的時候,他才放我出水面。

我貪婪的呼吸著這寶貴的氧氣,活着真好。

「小子,只有這種狀態才能激發你身體最原始的獸性。」隨後看我恢復的差不多了。就有將我的全身壓在水裏,一直這麼來回重複。

從此,老爹帶我每晚都在護城河裏磨礪獸性,凌晨便帶我在學校後山往返跑鍛煉我的耐力。周末帶我去到後山用木棍敲打我的肉體和練習陰術,但是老爹並未教我任何陰術,只叫我練自己的本家功夫。

沒幾日,期末考後我將女兒紅祭奠給了張天師那老頭后,老爹就變本加厲的磨練我。這暑假兩個月內我與老爹還是住在學校里,只是吃飯在外面吃,最騷的是,這老頭每次都吃我的,一點票子都不肯拿出來。而且這兩個月里,老爹不讓我接一單任務,原來賺了的二十萬元馬上就見底了。

花開花謝,歲月蹉跎。

就只樣磨礪了一暑假,我的肉體終於可以使用鬼雷,而且我發現這鬼雷的力量最為詭異霸道與天雷相比是有過之而不及,只是不知道可不可以幻化出如張天師那老頭那樣的幻獸呢?不禁如此我的道術也相較兩個月前也加嫻熟,手腕也更加靈活,不會一個勁的和別人死拼。

有了這樣長足進步,我的心不免開始痒痒起來想找鬼試試實力,這感覺就好像一個美女在你面前,你只能看而無法觸及。在我的死纏爛打之下老爹終於在暑假的最後的第五天,說要帶我去見見世面,讓我知道我之前的都還是鬼物里良善之輩,什麼才叫厲鬼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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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伏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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