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9章 新的開始
雲昭羽無語至極的看着手中的短劍,原本光亮如新的劍身此刻變得晦暗不明,就像是歷經時間的蹉跎,生出了銹斑一樣。
「算了!來得容易的東西,總是去的容易!」
唯一算得上欣慰的,就是五行至寶依舊是五行至寶,想要修復也不算沒辦法,雲昭羽抿了抿嘴,施展縮地成丁的術法瞬間移動到了獸王神殿前!
大祭司早就遣退了所有人,等在了獸王神殿裏面了。
「大祭司!」雲昭羽走進大殿恭敬的叫了一聲。
大祭司也沒多說廢話,直接對她伸出手,語氣平淡的說道:「拿來吧!」
雲昭羽對着大祭司翻了個白眼,「你還真是什麼都知道,之前幫忙都不願意!」
大祭司意有所指的看着雲昭羽,說道:「我本就是凡人,能力有限,也是有辦不到的事情!」
雲昭羽沉默的盯着大祭司,臉上立馬嚴肅了起來,她總覺得對方知道了些什麼!
「東西給我吧!雖然寶貝性質沒變,但得好好蘊養了,沒有比獸王神殿更適合的地方!」大祭司看到雲昭羽抗拒的樣子,「獸王神殿是承認它認你為主的,但軍隊就不一樣了!」
雲昭羽眉頭一皺,似乎還在糾結!
大祭司挑眉沖着雲昭羽往天上比劃了兩下,雲昭羽立馬領會意思了,她只覺得眼前一黑。
完蛋!
她與空靈戰鬥恐怕全程都被拍了下來了!
「唉~東西放哪裏?」
雲昭羽將短劍從空間中拿了出來,明珠蒙塵的短劍,此時一點兒也看不出曾經的精緻和鋒銳,就像個有型有樣的鐵條子。
回到獸王神殿的「鐵條子」也不裝死了,興奮的在雲昭羽的手中震顫著,拖着她的手就要往獸王石像上飛去。
雲昭羽下意識的鬆開了手,短劍便迫不及待的沖着獸王石像的眉心處飛去,一道金色的光芒閃過,短劍消失了!
能感應到短劍所在的雲昭羽很是淡定,她轉頭看向大祭司,「剩下的事情就拜託您了!」
大祭司對着雲昭羽作揖回禮,沒再說話,他看向雲昭羽離開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些許不解的神色,他明明是要將雲昭羽挽留的,卻從心底生出一種陌路的感覺,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雲昭羽離開了!
而雲昭羽緩緩的走下獸王神殿的樓梯,看着天際線上照亮的天光,她伸出右手,掌心的紋路除了生命線和事業線很是明朗,但感情線確實紛亂斷裂駁雜得很!
「······這樣······也好!」
獸王神殿前的廣場上,避難的人群已經離去,雲昭羽目測著距離,確定空間足夠大后,拿出了機甲項鏈。
最新型的機甲一亮相,立馬引起了各方的注意,雲昭羽知道很快就會有人找上門來,她故意選在獸王神殿的範圍里登機,是因為這裏的特殊性,加上大祭司長袖善舞的能力,讓各方不能第一時間阻撓她的離開!
登機、啟動機甲,雲昭羽以最快的速度駕駛着機甲飛離了地面,衝破雲層再次見到浩瀚星空的時候,雲昭羽心中對於過往的留戀全部消散,雖然記憶還在,卻像是看別人的電影一般,沒有了感同身受的情緒!
或許與大家再次見面的時候,只是淡淡的打一聲招呼就會擦肩而過吧!
雲昭羽想着想着就自嘲的笑了,斬情緣,不僅斬斷了情,還斬斷了緣,他們恐怕同處一地也遇不上彼此了,還談什麼打招呼,有點可笑了!
看着雷達上閃爍的一串紅點,雲昭羽將視角調轉看到身後追着她的機甲和小型戰艦,她嘴角一勾,露出了一絲壞笑,她快速的瀏覽過獸王星星域地圖,選了一條極限駕駛的航道。
她對這台新型機甲有信心,也對自己的技術很自信,躲過各種障礙物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後面追隨而來的人,大概就懸了!
當甩掉後面的小尾巴,雲昭羽長出了一口氣,她還是低估了軍隊的實力,沒想到機甲的能量都跑掉了一大半才將人甩掉,現在只能在附近選擇一顆有生命的星球降落了!
[有陌生信號侵入!有陌生信號侵入!有陌生信號侵入!]AI智能閃爍著紅燈提醒著雲昭羽。
雲昭羽掃了一眼雷達上顯示的紅點位置,吩咐道:「接通!」
「打劫!」
「嗯?」
「喲!還是個妹子呢!」對方抹開擋住眼睛的臟辮,一副惡人的樣子對身邊人吩咐道,「這是個落單的妹子,趕緊給我把人抓回來!NND這麼久終於遇到肥羊了!」
雲昭羽挑眉打量著鏡頭前的這人,以她的眼光來說,衣領處時不時露出的不同膚色,以及只是看似髒亂的造型,就足夠知道這人是假的星際海盜。
她看着雷達上漸漸靠近的紅點,就呆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機甲能量不夠她也做不了什麼,還不如打劫他們的飛船做代步工具!
有了打算的雲昭羽就這麼毫無反抗的,連人帶機甲的被拖入了對方的飛船里,待機甲停穩后,雲昭羽利落的從機甲上跳了下來,手中的機甲項鏈迅速的將這台新型機甲收了起來。
聽到身後有腳步身傳來,她禮貌的對來人說道:「辛苦了,請問你們是星際海盜嗎?」
領頭的那位就是與雲昭羽通話的那位,見到真人云昭羽才發現這人非常的高大,被亂七八糟的衣服包裹着的身材也是絕對的黃金比例,除了外表與眾不同,這人從裏到外透露出來的氣質,跟星際海盜真是一點兒邊都搭不上!
「我們當然是星際海盜!把你手中的機甲項鏈趕緊孝敬上來!」領頭人抬高了下巴,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說道。
雲昭羽無語的看着他,幽幽的開口說道:「我本就比你矮,你這樣抬着下巴跟我說話,我只能看到一對大大的鼻孔了!」
「······」
雲昭羽注意到那堆亂七八糟的頭髮下,白嫩的耳朵慢慢的紅透了,她故意噁心他說道:「鼻毛濃密,你不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