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新班主任不會丑出了天際吧!
聞言,任課老師飛快點頭,用着很是觀關懷的語氣道:「好好好,快去!」
其他不明情況的同學看着,唯有坐在馮雨諾身側知道原因的兩位相繼無語。
聞人默:「……」靜默著給娃娃撫平衣服上的褶皺。
嘴角忍不住都抽搐的聶筱淋:「……」
這女人的演技……是不是演過了?
得到老師的許肯,馮雨諾捏著道具衛生紙就急忙的道了聲謝謝后,朝着廁所的方向跑去。
從鄰近廁所的樓口極速而下,飛奔至寢室。
將之前在腦海里想了很多遍的事情很是嫻熟的變為現實。
將祝賀卡片做好,抱着花束,就朝着教室跑去。
無視掉宿管阿姨那想要探知八卦的表情,所有的心神都放在如何護好手中的花上面。
跑快了,風大,便會吹着裝飾的包裝紙。
好在,裏面的花還是能看的,並沒有枯萎,只是過了今夜,就會產生枯萎的跡象了。
心中嘆了口氣,它這也算是完成了它最後的價值了吧!
此刻正處於下課的高峰期,不少人朝着宿舍涌去,像她新學會的運氣助跑就不可太光明正大,甚是為了不被人太注意,她還會停下來走一段,然後再繼續開跑。
即便如此,還是招惹來了不少眸光的窺視。
任大街上,有人抱着一束花,都會情不自禁的張望上一兩眼。而馮雨諾那急匆匆跑着的樣子,就更讓好奇心強的人在腦中想着她這是要去做什麼。
等馮雨諾帶着幾分氣喘的來到教室時,教室鬧哄哄的,唯一安靜的地方,則是聞人默和聶筱淋坐着的那一塊。
馮雨諾有些不明所以,教室裏面並沒有老師,難不成,那位新班主任不守時,直接給跑了;但是看她們這情況似乎又不是。
嘈雜的聲音中,馮雨諾似乎聽到了「好帥」,「超帥」等詞。
坐在窗邊的副班長第一個看到抱着花的馮雨諾,激動的開口:「諾姐,你剛剛沒看到新班主任,太可惜了!」
馮雨諾:「……」
抱着花,繼續走到前門進教室。眉微蹙,全然不知道一個糟老頭子,沒看到有什麼好可惜的。
進門,就看到聶筱淋看向自己的眸光帶着絲複雜。
馮雨諾的眉不由蹙的更緊,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
老師不在教室,他們卻能如此本分的做在裏面,加上副班長說自己沒看到新班主任很可惜;由此可見,班主任定是來過了。
「老師呢?」分析后,馮雨諾直接對着聶筱淋問道。
聶筱淋還未曾答話,出人意料的,聞人默卻是開口回了話:「廁所。」
馮雨諾點頭,捧著花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
聶筱淋看了她手上的花,盯着她的眸光更加詭異了。
隔了一個人外加一個娃娃,依舊是能感受到對方的眸光,倒是讓馮雨諾感覺很是不安,忍不住的傾著身子,看着聶筱淋開口:「小淋子,你那眼神看爺是什麼意思?」
馮雨諾這話問完,聶筱淋看着她的眸光又多了一絲可憐之意,依舊是沒有開口答她的話。
馮雨諾:「……」
沒有問出答案,內心更是不安。
想到待會兒自己要代表全班獻花,難不成,那位新班主任肥頭大耳,面帶猥瑣,比她之前畫出來的那位還要丑上幾倍?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就是說副班長是在說反話。
想通這一點,馮雨諾面帶醬紫的開口:「不會那新班主任丑出了天際吧!」
她說着這話時,整個教室都安靜了,因為那位她嘴中「丑出天際」的新班主任此刻正站在了門口。
變得安靜的教室一致的傳來了幾道吸氣聲,似是在訴說着馮雨諾的膽大妄為,坐在門口的幾位同學齊齊的叫了聲老師。
那石破天驚的吐槽話語似乎還在空氣中餘音盤旋。
馮雨諾整張臉都是一僵,她一定是搶了死神的鐮刀,所以才這麼情不自禁、迫不及待的作死的。
猛然站起,對着門口還未曾看到身影的老師道歉。實在是聞人默太高,將她的視線給全然遮擋住了。
「老……」道歉的話才剛開頭,瞬間就驚愕的發不出聲了。
那門口站着的男人,皮膚白皙若玉,眉目如畫,瓊鼻立挺,艷紅的仰月唇微勾,一雙眼型好看的桃花眼中盛放的淺灰色碧珠帶着兩分不懷好意,五分疑似不悅笑意和三分令人琢磨不透的深意注視着站起身的女孩;唇角緩緩勾起一抹慵懶的笑。
抽氣聲一齊響起,眾人是被對方美艷的容顏驚喟的,馮雨諾則是被對方笑的太過於好看,身為女人的第六感,加之對方眼神詭異莫名給驚的。
男人優雅踱步,如同英國貴族的波斯貓般從容不迫,一雙眸光鎖在唯一一個佇立的女孩身上,緩聲詢問:「怎麼,我看着很老嗎?」
話音一落,馮雨諾還沒有回答,身後不少女生已經是開口:「不老,老師絕對不老。」
馮雨諾:「……」
眼神帶着防備的看着這個她熟悉的男人,很是不能理解她是怎麼變成了自己的新班主任了的。
兩人再度重逢應當是高興的,但馮雨諾實在是高興不起來。心中很多想法一股腦的冒出,看着他這模樣,應當是想找茬報復她剛剛無心的話了。
眉緊緊蹙起,忍不住防備的看着他。
男人被她防備的眸光注視着,倒是絲毫不以為意,輕笑着開口:「這位便是班長了。馮雨諾,你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但只聽到他對自己叫出全名,她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眨巴了一下眼睛,想着這男人莫不是在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強大的求生欲驅使着她立即捧起桌前的藍色妖姬,朝着男人遞去,嘴裏快速的道著歉:「對不起,剛剛那一句是玩笑的,不是故意的。」
別怪她這麼慫,如果不是有這麼多同學看着的話,她一定打死都不承認剛剛自己說過那麼作死的話。只會責怪對方的耳朵出現了幻覺了的。
說着,又從口袋裏掏出了那張用馬克筆精心繪製的祝賀卡片放在花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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