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章 狂妄的要求

第九百九十章 狂妄的要求

「凌公子,你可在裏面,外面有牧雲宗和地鼠門的人前來找您,還請您出去與他們見一面吧!」凌天正準備繼續修鍊時,外面卻突然傳來了一個略帶着幾分焦急感覺的聲音。

牧雲宗,地鼠門?

凌天嘴角邊泛起一抹笑意,沒想到他們終於找上門來了,原本他以為昨晚這兩個宗門就可能會找過來,沒想到他們倒是有幾分耐心,直到現在才過來。

他從床榻上下來,然後將房門推開,只見院子裏站着一個穿着黑袍的夥計,正戰戰兢兢的看着他,彷彿擔心他一個不痛快,就出手懲戒似的。

「你去回話,就說我凌天馬上過來!」凌天揮手給了這個擔驚受怕的黑袍夥計一枚上品靈石,等他走出院子之後,這才施施然開始梳洗,慢悠悠的朝着客棧前院走去。

客棧門前早已經被人堵得水泄不通,凌天走進來之後,就看見了最少三名散仙後期修士坐在客棧之中,其餘還有數名散仙中期修士站在這三人身後,顯然是他們的手下。

站在客棧外面的修士,都是為看熱鬧而來,發現凌天由後院走進來之後,頓時發出了低呼。

「你們看,這就是昨天擊殺陳河的凌天,沒想到他居然真沒走,而是繼續留在咱們秣陵城,這份膽色,我也不得不說一個服字!」

「我之前就聽說過凌天的名字,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年輕,以後只要不隕落,絕對是前途無量啊!」

「這次牧雲宗和地鼠門都派了散仙後期修士前來,昨天的事情,還不知道會怎麼解決,不知道凌天這次會不會繼續強硬到底?」

……

陳近山看了眼走進客棧里的凌天,眼中毫不掩飾的流淌出殺意,尤其是聽到外面那些修士說起昨天陳河被凌天擊殺的這件事,更是讓他有些無法抑制心中怒火。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才將怒火壓制住,然後抬眼看向凌天,嘴角邊泛起冷厲的笑容。

凌天也感覺到了陳近山眼中的殺意,只是他並不在意,而是對陳近山他們拱手道:「我就是凌天了,不知道你們幾位聯袂而來,所為何事?」

牧雲宗那位長老微微一笑,高聲道:「老夫姓鄭,名為鄭琦,乃是牧雲宗的人,這次前來,主要是想為凌公子與地鼠門昨天發生的衝突調解一番,大家能夠握手言和最好!」

鄭琦說完之後,又伸手指了指坐在一邊的劉正的和陳近山,低聲道:「這兩位分別是地鼠門的宗主劉正與太上長老陳近山,我主要負責給你們說和,其實不管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攤開了說,不一定真要動手,大家說對不對!」

凌天聽到鄭琦的話之後,看了眼陳近山,臉上浮現出恍然大悟之色,難怪這傢伙看見自己過來,就難以抑制的流露出殺意,只聽他的名字,就知道他應該就是陳河那位叔叔,看來今天這些人是來勢洶洶啊!

他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下,笑着道:「鄭長老想如何調解,昨天的事情,可是地鼠門先惹出來的,我也只是無奈反擊罷了!」

「胡說,若非你搶奪我們地鼠門弟子的納戒,又怎會有後面這些事情?」陳近山不等劉正開口,就厲聲對凌天訓斥起來。

凌天洒然一笑,搖頭道:「如果不是你們地鼠門那位弟子貪得無厭,收了我的靈髓又不肯將位置讓出來,我怎會如此,至於那枚納戒,裏面不過百來瓶靈髓罷了,也值得我出手搶奪?你們也位面太小看我的身家了吧?」

鄭琦嘿嘿笑道:「這件事情說來說去,都是說不清楚的,不過後面的確是地鼠門吃了虧,還在凌公子你收上折損了一位長老,我們牧雲宗這次耗費很大的力氣,才說服他們不要動手報復,但是凌公子你是不是應該也有所表示,如此才能夠讓地鼠門在面子上過得去!」

「哦!不知道他們想要我怎麼表示?」凌天心中暗笑,睡不着的牧雲宗與地鼠門乃是一丘之貉,此刻鄭琦居然還有臉這麼說,看來這牧雲宗比起地鼠門來,也強不到什麼地方去。

陳近山冷哼道:「很簡單,我們地鼠門只有兩個要求,第一,你殺了陳河,需要賠償靈髓五百瓶,第二,親自到陳河靈前上一炷香,表示歉意,只要你做到這兩點,之前的事情,咱們就一筆勾銷!」

「上香?這樣恐怕還無法表現出我的歉意吧?要不要我去那位什麼陳河的靈前再下跪磕頭認錯?」凌天嘴角邊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地鼠門這些人,還真是異想天開,這樣的條件,也虧他們說得出口。

「你若願意磕頭認錯,自然也可以!但是靈髓卻不能少!」陳近山低哼一聲,似乎對凌天在陳河靈前磕頭認錯這個想法極為滿意。

凌天輕輕搖頭,淡淡的道:「我只想說一個字,那就是,滾!」

陳近山聽到凌天的話之後,頓時大怒,沉聲道:「小子,你在說什麼,這是我們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你記得要珍惜,否則的話,就算你是擎天宗弟子又如何,這裏可不是擎天宗,山高皇帝遠,就算你死在這裏,恐怕擎天宗也未必會知道!」

鄭琦皺眉道:「凌公子,我們可是帶着誠意過來的,你這個樣子,似乎不想與地鼠門和解啊!這樣我就難辦了,難道讓你們再上一次生死擂不成?」

他的意思很明顯,若是凌天不答應陳近山開出的條件,那就將他逼上生死擂,到時候以散仙後期的修為對付凌天,不管凌天有多天才,也只有死路一條。

「你們的誠意就是讓我賠償靈髓,磕頭認錯?不得不說,你們想得實在是太美了,生死擂上,生死不論,陳河乃是我在生死擂上擊殺的,並未施展任何陰謀詭計,他死在我的劍下,只能夠怨他技不如人,你們卻在這裏咄咄逼人,而且還擺出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我若是死在生死擂上,擎天宗絕對不會如此!」凌天冷哼一聲,厲聲對鄭琦他們呵斥起來。

「既然這樣,不如再上一次生死擂好了!」陳近山聽到凌天的之後,眼中閃過凌厲之色,沉聲道:「小子,你大話說得漂亮,可敢與我在生死擂上一戰?」

凌天嘴角邊泛起嘲諷的笑意,低聲道:「你乾脆請出散仙巔峰修士來和我上生死擂好了,你們地鼠門的修士,簡直都不要臉,我只是煉虛中期修為罷了,你居然還能夠理直氣壯的說出這番話,可見你平常恃強凌弱應該是已經成了習慣吧?」

陳近山聽到凌天的話之後,頓時臉色漲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是愣在那裏,旁邊的鄭琦與劉正臉上也都浮現出尷尬之色,畢竟陳近山剛才的表現,實在是太丟人了一點。

「說得好,地鼠門真是卑鄙無恥,居然連這種主意都想得出來,堂堂散仙後期修士,還要欺負煉虛中期修士,你們還要不要臉了?」

「你們這些人,真是丟盡了我們秣陵城修士的臉,我都替你們感到害臊!」

「實在是太丟人了,你們地鼠門有本事,就派個煉虛中期修士與凌公子上生死擂解決恩怨,派一個散仙後期修士上來,這臉皮,恐怕能夠比得上散仙境法寶了吧!」

……

那些圍在客棧外面看熱鬧的修士聽見了凌天與陳近山的對話之後,紛紛高呼起來,地鼠門的人實在太過無恥,早已經引發了眾怒。

陳近山臉色鐵青,然後冷哼道:「那你想怎樣,今天若是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

「那就還是上生死擂吧!只此一次,你們若是輸了,就給我乖乖的閉嘴,若是繼續再來找麻煩,別怪我不客氣!」凌天看了眼陳近山,這傢伙一門心思想要給陳河報仇,倒是不得不防,既然如此,還不如與他一道上生死擂,只要將他幹掉,肯定能夠震懾住地鼠門其餘的人。

「什麼,你要上生死擂?」陳近山他們聽到凌天的話之後,全都愣住,不敢置信般的朝着他看了過來,沒想到他居然答應這個條件。

鄭琦猶豫了片刻,然後才低聲問道:「你上生死擂與誰交手,地鼠門絕對不會同意派一個煉虛中期修士上去送死的,以你的實力,已經是同階之內無敵了!」

「我的對手,自然是他!」凌天傲然一笑,伸手指向站在對面的陳近山,臉上滿是自信之色。

陳近山看見凌天伸手指著自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獰笑道:「好,很好,小子,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咱們生死擂上見,我倒要看看究竟咱們誰能活着下來!」

此刻陳近山心中充滿了狂喜的感覺,他完全沒想到凌天最後凌天居然會選擇自己與他一起上生死擂決戰,不過以他散仙後期的實力,擊殺凌天,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所以他對凌天的這個決定,感到極為不解,只覺得凌天是活得不耐煩了,所以想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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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虐渣當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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