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番外:土肥原夜聖

第二十四章。番外:土肥原夜聖

愛情是場跟不上節奏的樂曲,等你努力跟上節奏時,才發現,已經不是那首曲子……

望着她與那人奔跑時愉悅的背影,心底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只覺得,撕心裂肺的疼……

衣兒,若不是當初我的軟弱,必然不會失去你吧。只可惜,我們回不到過去。還記得初見你時,三歲的你,即使穿着厚厚的棉襖,也顯得那麼的瘦弱。那一年,是我人生中最不平凡的一年。親眼看到病入膏肓的母親被父親的私生子推下樓,再也起不來。

土肥原伯秋,我定要你活不過十五歲。

仇恨是異常可怕的,在我那稚嫩的內心裏填滿了痛苦,日日夜夜折磨着我。直到那年冬天,我在外婆那見到了你。你軟軟的聲音如一汪清泉,滋潤了我心底乾涸的傷口。

衣兒,你可恨過外婆沒有把我們倆的關係告訴對方?

我恨!在我們最甜蜜的時候,我們的關係便如把長刀,刺穿了我的心臟,同時刺傷了你。我們是表兄妹吶,多麼可笑的關係。當爺爺一巴掌甩到我的臉上時,我知道,你的地位不同了,即使你是外孫女,爺爺的喜愛卻超過了若幻這個親孫女。

我在爺爺心中,自是配不上你的,何況還有那一層血緣關係。

老天,都把我們捉弄了,弄得我們遍體鱗傷。

你六歲時,我已十歲。那年,你開心的告訴我,你有了個幫派叫做五劍客,你還是他們的老大。忍足家和白石家的孩子,衣兒,你交的都是些不得了的朋友呢。我笑,因為你很開心。我們卻也不知,那年你遇到綁架,便一生都與大冢家扯上關係了。

衣兒,血雨的來歷,你可清楚?你怎敢輕易收下?

愈長大的你,出落的越加漂亮,只是六歲那年落下的病根,也永遠的跟隨着你了。白皙的小臉永遠是病態的蒼白,身子愈見消瘦。等我在意大利自我放逐了三年之後,再見,你已九歲。原本綠灰色的眸子多了層薄霧,你依舊溫柔的笑着叫我夜。只是那眸子裏的疏離……

衣兒,不知不覺我已看不透你了。

我們,便如向兩個相反方向飄落的枯葉,越來越遠……

九歲的你,改變了多少吶?

你親眼看着我把伯秋推下清邙山,你不驚也不慌,只是靜靜的看着我,開口:夜是回來報仇的呢。

的卻,我是回來報仇的,母親的仇我從沒忘記過。衣兒,你可知道當時我想拉你一起跳下清邙山。那樣,我們便能永遠在一起了。只是,我捨不得你陪我這個染上罪孽的人一起死。

回到本家,出乎意料,你竟然向爺爺承認是你無意間把伯秋推下山的。即使父親因此恨你入骨,你卻完全不在意。

衣兒,我當時的心有多痛你知道嗎?

替我背負殺人的罪名,會毀了你的,知道嗎?

或許,你當時是對的。

伯秋的死,爺爺什麼也沒說,因為是私生子,死訊也並未張揚,只是草草下葬,也沒得進土肥原家族的陵園。後來我才知道,若不是你替我頂罪,怕是爺爺會將我碎屍萬段。只因為,衣兒你是爺爺看中的最佳繼承人,而我不是。

伯秋的死徹底的把我們變成了兩個世界的人,父親恨你,若幻討厭你,我,卻不得不疏離你。轉身過後,只是默默的躲在你背後,看着你開心的微笑。

衣兒,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吶?

年紀小小,已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難怪,爺爺如此喜愛你。土肥原家族的特性,在你身上最為突出吧,否則爺爺也不會看上你。

母親的仇報了,我的人生便再沒目標,日漸與我疏離的你只會讓我在午夜夢回之間痛苦不堪。我再次離開了大阪,離開了你。重新回到意大利,我的性情變的越加厲害,整天沉迷於打架酒色之中,再怎麼麻醉自己,腦海里你的影子永遠也揮不掉。

衣兒,沒有你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再見你,已是五年之後了。父親以多年未歸的借口將我召回家,目的不就是爭奪土肥原家族繼承人的位子嗎?看他不復以往年輕的臉上已出現歲月的痕迹,我只是勾唇一笑。

他要是知道他小老婆的孩子是我害死的,他還會對我這麼客氣么?

真真是冤孽吧!若幻和我一胞所出,只比我晚出生兩分鐘,我們的性格卻是截然相反。當她來勢洶洶的跑到我面前給我下馬威時,我冷笑。

手足相殘,真有趣吶。

得知你已經回神奈川,我的心不知悲喜。悲的是以後見你恐怕很困難,喜得是你脫離了土肥原家族這個沒有人性的金絲牢籠。真想見見你如今的模樣,便與若幻一起去了東京。

愛之院的櫻樹下,你的微笑越加成熟,面對若幻的挑釁也應對自如。一曲秋日的私語是否想提醒我,我們的距離嗎?望着你與那個叫跡部的少年離開,再掃過你身後的人,我苦笑。衣兒,你可知道自己是個發光體,能招惹無數出色的人兒包圍着你,保護着你。

而我,只是其中一個,一個只能默默站在你身後遠望着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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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之與你們邂逅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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