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見沒見過鳥
「大客戶？」
余娟應該能夠想到的！
既然她開始承認，那這個問題就是繞不過去的。
蔣辰的話問得很快，目光還直盯在她的臉面上。顯然她在這個問題上，要是不給蔣辰一個滿意的答案，那她肯定是沒有辦法在蔣辰的面前過關的。
「沒錯兒！你別說，你不知道。」
葉薇取代蔣辰繼續回應，「我相信你應該很清楚！現在霍東肯定認定你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覺得他為了自己活命應該怎麼做？」
「他不會的。」
余娟喘息著低語，可身子卻抖動得異常厲害。
這分明表明，她相信了葉薇的話，只是還在儘力得掙扎，表現出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來罷了。
「不會？哼！你就那麼相信他？」仟韆仦哾
葉薇冷笑着回答，目光當即就向著蔣辰的臉上看去。
看她那一臉不屑的表情，就好像是在用這樣的方式暗示蔣辰，他倆已經沒有任何必要再跟余娟啰嗦了，而是應該立刻就採取行動去訊問霍東才對。
「不！他……」
「他剛剛在倉庫門前的時候，可是要比擬先承認你們在殺人、販賣器官和血液的事情的。你覺得他在這件事上能夠幫你給抗住嗎？」
蔣辰的話說得慢悠悠的，就好像一點兒催促余娟的意思都沒有。可是，任何一個人聽他這樣講，都能夠回想到之前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當余娟回想起當時的那幅畫面時，內心當中不由得可就有了幾分膽寒的感覺。
在這樣的感覺作用下，她的脖子更是微微得梗動了起來。
顯然！她這是想要吞咽口水，可是她的嘴巴裏面卻乾乾的，什麼都沒有。
這對任何人來說，絕對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可、可是，好吧！我們的大客戶姓沈。」
姓沈？
蔣辰雖然沒有將反問的話說出口，可腦海當中卻浮現出了沈宏麗的形象來。
「叫沈什麼？」
葉薇顯然沒有蔣辰那麼能猜！
雖然她同樣也見過沈宏麗，並且算是跟她有一點點兒交集，可她不會將事情直接就想到對方的身上去。
「沈靜。」
「沈靜？」余娟的話一出口，蔣辰就詫異得反問。
顯然！他考慮到得答案跟余娟的回答還是稍稍有些差別的。這樣的差別雖然令他的心裏有了驚奇的感受。可只是片刻，這樣的感受可就煙消雲散了。
他顯然是想到了沈宏麗的侄女！
沒錯兒的！那可女人就叫沈靜，而且她跟自己還發生過爭鬥，這當然就會讓他直接就把事情想到對方的身上去。
雖然濱海市並非一個小地方，可叫做沈靜、又能夠做出跟余娟勾結這種事兒的人恐怕就不多見了。
「是的！據說，她還有個姑姑在醫院裏面工作，而且還是一名醫生。」
余娟看到蔣辰皺眉，便忙不迭得又將這樣的話給補充了出來。
看她此刻的表現，這分明是在擔心蔣辰會不相信自己的話，否則她也就不會這樣做了。
「沈宏麗，是吧？」
蔣辰的話說得很淡定，語調則給人冰冷的感覺。
「我、我不知道！她沒有跟我們直接聯繫過。」余娟搖晃起腦袋來回應。
「是嗎？那跟你們聯繫的人里，還有沒有比較特別的？」
蔣辰繼續追問，目光則陰冷得緊盯到了余娟的臉上。這當然能夠讓人感受到極其強大的壓力，甚至多少還會讓人有那麼點兒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比較特別的？我不太清楚你的意思。」
余娟說話的口氣有些彷徨，臉上則浮現出忐忑不安的表情來。很明顯！她的確是想要回應蔣辰的話，可她卻又有點兒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說才好。
「我的意思是……」
蔣辰顯然是想到了那隻奇怪的鳥。
可是，他要想把這件事情給表達清楚，還真有那麼一點兒難度。
畢竟無論是他、還是警方，都沒有將這件事情無限擴散出去的想法！另外，在他自己的眼中，這件事情本身也有那麼點兒匪夷所思。
既然事情是這樣的，當這件事兒要從他的口中說出來時，那感覺當然就會給人一種蠻怪異的感受了。
「有沒有非人的、會飛的東西找過你？」
「鳥嗎？」
「對！是鳥。」
余娟跟蔣辰之間的對話進展得出奇順利。
可在順利的同時，蔣辰卻發現她的臉上掛着迷茫的表情。
這彷彿說明，她根本就沒有想明白自己在跟蔣辰究竟在說些什麼。在這樣的狀況下，糾結的感覺頓時可就回到了他的心裏面。
顯然余娟並不知道大鳥的事情。
她如今能夠把鳥說出來，只是人的思維慣性在起作用。
「嗯！我們偶爾也會把吃剩的殘渣用來喂烏鴉。」
余娟深吞了吞口水，則將這樣的話給說了出來。她半點兒都沒有想到蔣辰說這話的用意，而是在極力尋找理由來回答他的問題。
在她看來，自己能否活下去肯定跟回答問題的態度有着很大的關聯，而這種關聯讓她不得不認真對待蔣辰對自己說得每一句話。
呼！烏鴉。
蔣辰有點兒失落，這顯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難道就沒有體型很巨大的鳥來過？」
讓蔣辰沒想到的是，葉薇搶在他的前面卻將這樣的問題重新問了一遍。
隨着話音，蔣辰的目光當時可就向著葉薇的臉上看去。
不知怎地，自打他解釋葉家三姐妹起，他就總是覺得三姐妹的身上隱藏着某種秘密，而這也是她們三人吸引他的地方，否則他是懶得跟別的女人糾纏到一起的。
「提醒很巨大的鳥？」
余娟低聲呢喃著把目光向著蔣辰和葉薇看去。
她有些懵逼，並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來回答葉薇的問題。
畢竟！她並非屠宰場的守衛。
在蔣辰提出這件事情之前，她的確沒有聽人跟她談論起類似的事情來。
「或是說，你們的屠宰場里有沒有異常丟失過東西？比如，一些存放在屠宰場里的肉突然不見了，或是你們準備出售的血液突然就失蹤不知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