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何以謀生?

番外――何以謀生?

()「我當你的是我的X啊……」

萬思齊苦苦思索shou那個音到底是代表着「獸」還是「手」,雖然召喚獸和左右手這兩個屬性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霍改半天沒等到萬思齊的反應,有點犯傻地杵在門口,他摸不準萬思齊是在積累怒氣值準備發大招,還是沉浸在深深的感動之中語言無能,而這直接決定了自己開門后的下場。

就在這兩人杵在門的兩邊陷入苦思之時,寂靜的夜裏忽然響起了一陣清脆悅耳的歌聲「呼啊、呼啊、鐺~鐺~呼啊、呼啊、鐺~鐺……」(《輕飄飄的圓舞曲》——宅男的選擇)

「怎麼回事?」萬思齊聽着門外那惡意賣萌的女聲,不悅地眯起了眼。

「糟了!」霍改一把按掉鬧鈴,看着手機備忘錄上紅果果的「開會資料」二字,他忽然意識到了一個比被萬思齊暴扁還要可怕萬分的問題,那就是上班。

沒有理會萬思齊的詢問聲,霍改急忙翻找起了自己的記事本,事隔兩年,你不能指望一個智商僅算正常的生物還記得某個會議所要用到的所有文件都叫什麼破名兒。

好在霍改身為經理助理的職業素質還是不錯的,他很快照着記事本上那詳盡細緻的描述找齊了所要用的文件,並且悲劇地意識到了這份文件的重要性,和請假的不現實性。

霍改抬眼看了看電腦上的時間,現在時間凌晨六點半,這意味着,兩個小時以內,他必須讓披着自己皮的萬思齊將今天開會所要用的重要文件成功送到萬仞侖手中,並且不讓任何人看出這個霍改的內在是個古代生物。

霍改迅速果斷地將萬思齊從卧室里放了出來,不由分說地開始將人往浴室拖:「哥,現在是生死存亡之際,別的事我們先放下,你現在最好照着我吩咐地做,不然我們倆也許連這個狗窩都沒得住了。」

「地主要來收租子了?」萬思齊皺眉,他開始思索自家愛人在這個時代到底混得有多慘。

「不,雖然地主每個月收租子是一個很可怕的問題。但我們現在要面對的是是否能拿到這個月工錢的問題。沒有工錢就交不起租金,交不起租金房子就會被地主強制收回。」霍改盡量簡潔地交代了一下這其中的因果問題,存款全拿去首付,每個月都要還房貸的天朝孩子你們傷不起。

萬思齊憐惜地看着捲起喜服袖子,正就著房外那昏暗的燈光拿小臉盆接水的霍改。

「自己把臉洗乾淨。」霍改按開浴室的燈,將洗臉帕丟到水盆中,轉身翻找起了剃鬚刀。

「這是琉璃鏡?」萬思齊的注意力被洗臉台上的鏡子吸引了過去:「你有錢買這種寶貝,怎麼會沒錢交租子?你這麼窮該不會是因為揮霍無度吧?」

霍改捏著翻出來的電動剃鬚刀,一回頭就瞅見萬思齊那摸著鏡子無比稀罕的模樣,頓時唇角狂抽:「相信我,在我們這個年代,買鏡子絕對不算揮霍無度。」

萬思齊看着霍改那古怪的眼色,悻悻地扯了扯唇角,露出一個不大成功的微笑,終究是嘆息一聲,不再開口。埋了頭,草草擰乾帕子,將臉擦了一通。

霍改看萬思齊將臉擦乾淨了,將人一把按坐在浴缸邊上,舉著刮鬍刀就湊上去了:「別動,我幫你清理下鬍渣。」

微微震動着的奇怪物事緊挨着臉「唔唔」嗡鳴,帶來酥麻的細微癢意。萬思齊仰頭看着霍改那因為逆着光而變得有些模糊面容,有些怔忪,人是物非,層出不窮的法寶……這小傢伙越來越像個妖怪了!

「負責發我工錢的那個傢伙今天有一場很重要的會,而他要用的資料現在正在我手裏。所以天一亮我就會帶着你到我上工的地方去,趁著老闆沒來先將資料放到他桌上,然後趕緊撤離。而你,只需要保持着溫和微笑的表情,拿着資料,在我的帶領下,在那地方迅速地走一趟就成了。明白么?」霍改邊為萬思齊清理著胡茬,邊細細囑咐。

「……好。」萬思齊半垂了眼,輕輕回答。

「好了,刮乾淨了,這張臉真是越看越英俊啊~」霍改捏著萬思齊的下巴左右打量,不要臉地讚美道。

「雖然長得比我差遠了,不過……你喜歡就好。」萬思齊掃了一眼鏡面上那陌生而清俊的臉,淡定地接受表揚。

江山代有自戀狂,各領悶騷數百年。霍改明智地忽略掉了萬思齊剛剛的真相披露,拖着人往卧室里去:「我帶你去換衣服。」

「今日是混過去了,今後你打算怎麼辦?讓我頂着你的身份繼續工作?」萬思齊看着霍改手上那奇形怪狀的衣服,淡淡問道。如果我的到來取代了你的存在,那麼,你要如何自處?

萬思齊被萬經理那死鬼畜折騰的畫面瞬間浮現在腦海之中,霍改的臉瞬間扭曲了,當機立斷斬釘截鐵道:「絕對不行!我就是露宿街頭也不能讓你被那混蛋蹂躪!」

經鑒定,抱着我家哥哥只有我可以欺負這種想法的生物是很強大的。

「你被那混蛋蹂躪過了?」萬思齊迅速意識到了弦外之音。

霍改一想起自己的悲慘打工史就咬牙切齒:「你以為我是為什麼要寫那麼一篇文……我告訴過你沒有,我老闆叫萬仞侖。」

「沒有。」萬思齊黑線。一想到頂着自己心上人名字的,除了書里那個和無數個男人睡的弱者,還有個傳說中對僱工百般苛責的老闆,他就深深覺得曾經不斷念著某個名字入睡的自己是何等的悲催。

「等應付掉了手頭的事,我就辭職。不過,我得先將現代的一些東西教給你,畢竟就算辭職,工作也需要交接。我可不想你被人抓到醫院去研究腦子。」霍改算了算手頭可供周轉的錢,頓時覺得壓力好大。

「可是在為金錢發愁?」萬思齊摸摸霍改的頭,小狗苦惱地追着尾巴團團轉的樣子也好可愛吶。

霍改煩躁地點點頭。

「不如把你身上這些玩意兒都拿去當了?」萬思齊看霍改那一身喜服不爽很久了,就算這些東西在這個世界都和琉璃鏡一樣不值錢,他也一定要勸霍改把它們通通賣掉!

「對哦!」霍改看看自己這一身的珠光華彩,頓時喜笑顏開。看看這發冠,寶石嵌的;看看這衣服,金線繡的;看看這腰帶,紅玉串的;看看這掛墜,珠玉編的;看看這靴子,珍珠鑲的……

「小明,我愛死你啦~」突然意識到自己很可能變成億萬富翁的霍改樂瘋了,直白奔放地歌頌著那異世界的大肥羊。

萬思齊的眼神瞬間兇殘了。

然而被這飛來橫財砸了個正著的霍改連個眼神兒都沒給萬思齊,甩開膀子,又樂滋滋地開始扒衣服了,看看這內襯,銀線綉紋;看看這襪子,珍珠鑲邊;還有這最最可愛私藏——薰球!光這一個球就得值多少錢啊!

霍改捧著薰球就深情地「吧唧」了一口,小明你真是個好人!

萬思齊的眼神已然實質化為了五個大字——霍改,等虐吧!

萬思齊猛地撲上去,毫不留情地堵住了霍改那張欠收拾的嘴——不是用嘴,而是用手。骨節分明的纖長手指深深地探入口中,壓住那靈活的小舌頭。霍改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得瞪大了眼,有些獃獃地看着面色不虞的萬思齊,僵在原地:腫么了?

「你剛剛說你愛誰來着?」淡漠的口吻,危險而性.感。拇指指腹在唇角緩緩地摩挲著,像是為了不斷抹去那因為無法合攏而溢出口舌的津液一樣。但那插.入口腔的三個指頭,卻是在不斷誘導著津.液的泛濫,攪弄出曖昧的水聲。

「啊……唔唔……」霍改終於明白自己死在那裏了,條件反射便要解釋,但介於此時悲催的情境,只能發出含糊的呻.吟。

看着霍改那因為解釋無能而有些無措的小模樣,萬思齊好心的將手指抽出些許,退至唇瓣。

霍改剛鬆一口氣準備解釋,萬思齊的手指又淺淺地探回了口中,於是句不成句,調不成調:「不……是呃……我……啊哦……」

手指抵著舌面,慢慢地往深處碾去,像是一場壓倒性的侵略,霍改不由自主地將嘴張得更開,含住了萬思齊的手指,舌頭在指腹下柔軟地雌伏着,將微微帶着點鹹味的液體吮入喉中,然而更多的液體,則不檢點地順着唇角,淌濕了整個下巴。手指彷彿是在口中探索,骨節分明的手指反覆進出,雙唇被揉弄的舒適,舌頭被翻攪的麻酥,腔壁被擠按的刺激,瞬間征服了霍改那欲.求.不.滿的的皮囊。

霍改的呼吸越加急促,神色迷離,思維發散:原來用手指挑逗嘴巴是這種效果啊!那麼如果換成黃瓜,伺候者在口.交的時候是不是也會有快.感呢?據說深.喉很難受的樣子……

認真敬業的好作者霍改本着實驗的精神,主動配合地吮住了萬思齊的手,含着那手指不斷往深處吞去。鈍鈍的牙齒咬住那亂動的手指,粘滑的舌頭在指腹下遊走着前進,一陣一陣的吸力自緊裹着手指的腔壁上傳來,深一點,再深一點……

心上人媚眼如絲地舔.弄.吮.吸著自己的手指,萬思齊縱然之前只是抱着小小逗弄一把的心思,這會兒也被霍改撩.撥成了滔天的欲.望。眼眸漸深,萬思齊的另一隻手順着微微敞開的衣襟滑上了霍改圓潤的肩頭,衣襟隨着這輕描淡寫的動作被扯得更開,褻衣像是盛放的花朵一樣翻卷開來,露出了赤.裸的肩膀和胸口。

意識到萬思齊做了什麼的霍改露出一個迷濛的微笑:萬思齊,幹得好!要是口水滴到衣服上去就麻煩了……

小小的喉嚨口已經咬住了萬思齊的指尖,似乎還猶有不夠,拚命地吸吮著,像是要將整隻手都吞咽入腹。萬思齊的眼睛不禁愉悅地眯了起來,眼眸輪轉間,光華耀眼。我貪慕着你,你也渴望着我,多麼完美……

霍改折騰了這麼一會兒,終於得出了結論,深.喉完全無壓力!於是這過河拆橋的貨乾脆利落地將之前還精心伺候着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吐了出去。

「嗆住了?」萬思齊明顯低估了眼前這廝的無恥程度,忙將乾淨的那隻手從霍改的肩上收回,撫着他的背,關切問道。

「沒。」霍改扯過一旁的枕巾,將已經流到頸項處了津液草草擦去,緩緩平復著因為剛剛那一番纏綿而激蕩的心跳。這賤受皮囊真不給力,不過是玩兒下口舌,就春.情.盪.漾!

萬思齊看霍改迅速從成人頻道轉化為新聞聯播的狀態,心下不解:「怎麼了?」

霍改看着萬思齊那不知世間險惡的模樣,惡魔的小犄角又冒頭了……萬仞侖這是極品受身,做深.喉自然是跟玩兒似的。但一般人的感覺未必就是這樣了,若是萬思齊也來這麼一遍,不知會不會有所不同?

「哥~」霍改歪歪頭,沖着萬思齊露出一個羞澀而乖巧的笑容:「張嘴。」

萬思齊不疑有他,張開了嘴。

霍改抬起手就毫不客氣地把手指捅了進去,還得寸進尺地在嗓子眼兒處撓了一下。這貨哪兒是在挑逗啊,那根本就是在催吐!

萬思齊那可憐的喉嚨被霍改這粗暴的襲擊給刺激大發了,吐出那作亂的手指就拚命地咳嗽起來。

「很難受么?」霍改一臉關懷地拍著萬思齊的背。

萬思齊捂著嘴,好半天才緩過氣來:「呼呼……還好。」

「你咳得那麼厲害,是因為癢還是痛?」霍改繼續關懷。

萬思齊想起霍改那好像要把喉嚨捅個對穿的架勢還心有餘悸,鬱悶道:「又癢又痛。」

「具體形容一下?」霍改眼眸晶亮,飽含期待。

萬思齊面色一滯,眼前這畫面貌似和歷史上的某個時刻有驚人的相似之處啊……

「又拿我做試驗吶?」黑色的怨念衝天而起,萬思齊那眼神跟飛刀似的,唰唰唰,扎得霍改千瘡百孔。

霍改目光漂移:「怎麼會……哎呀,不好,上班時間快到了,咱們趕緊換衣服出發。」

萬思齊不為所動,繼續淡定審問:「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做這種事?」

萬思齊一副你不老實交代我就不走的模樣,霍改也只能小小聲地坦白道:「我就想着弄清楚這些問題,下次寫文的時候,能更貼近現實,而不是紙上談兵。」

「你還要寫這種東西!」萬思齊怒,這小子就不怕再召出個惡鬼然後被詛咒到書里去?萬思齊盯緊霍改那閃爍的眼,問:「這種百害而無一益的東西,你寫來作甚?」

「至少能賣錢啊。」霍改小小聲地嘟囔,為自己網絡寫手這一副職申辯。

「你靠着寫這種淫.詞.艷.文謀生?」萬思齊不可置信地看着霍改:這孩子到底清貧到何種地步了?住在個一旦交不出月租就會被趕出的小屋子裏,在一個殘酷蹂躪他的老闆手下強忍怨憤辛苦勞作,剩餘的時間還要靠着寫這些不入流的玩意兒來維持生計……

霍改眉頭微蹙,這種說法聽起來怎麼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不算以此謀生啦,也就是補貼下家用而已。」

「以後,有我養你。」萬思齊將霍改輕輕擁入懷中,唇齒開合,許下承諾。此時再念及霍改之前那抱着喜服驚喜萬分的模樣,萬思齊半點怒氣都無,畢竟霍改已經窮到這等地步……

霍改趴在萬思齊懷中,迷惑地眨着眼,誰能跟俺解釋一下,這劇情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

經鑒定,抱着我家弟弟就該由我來包養這種想法的生物也是很強大的。

「我們是不是先把這十萬火急的文件給送了,再來干少兒不宜的事兒?」霍改淡定提醒抱上癮的萬思齊撒手。

發現霍改半點感動都欠奉的萬思齊憤憤地咬了一口某人那粉嘟嘟的小耳朵,含糊道:」這文件對你那老闆很重要?」

霍改抖抖濕漉漉的耳朵,嚴肅道:「非常重要。」

「你為什麼要為你老闆奔走?」萬思齊發現口感不錯,意猶未盡地又啃了一口。

霍改被萬思齊逗得心猿意馬,有些不耐地敷衍道:「因為他是我老闆啊。」

「你不是要辭工么,他很快就不再是你老闆了。」萬思齊舔著霍改的耳垂,循循善誘。

瞬間,醍醐灌頂。霍改的眼睛噌地一下亮了:對哦,爺現在是有錢人了,該老子抄他魷魚了,還怕他個毛線!

「你若是不理,該他求着你才是,不是么?」萬思齊唇角勾起一個冷冽的弧度,欺負霍改者,一律坑殺!

霍改YY了一把萬仞侖那混球蹲在自家門口刨門求文件的可憐模樣,頓時喜笑顏開。錢乃一味良藥,有明目張膽之功效。

「而且,依你所言,那人必然是個刻薄寡恩的,平時便屢屢苛責於你。你縱然怠工這一回,又有幾人真會覺得錯在你身?便是做了,想必於你的名譽也不會有什麼妨礙。」萬思齊推波助瀾,去掉了霍改心底的最後一點顧忌。

『沒錯!他又不指望萬仞侖為自己寫推薦信,最後這一票,便是玩得大些又怎麼樣?』霍改從那小白領的局限中跳出來,頓時天高雲闊:『況且今後頂着自己殼子的是萬思齊,他總不可能還混自己那一行,業界的評價也無關痛癢。他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萬思齊,你真是太TM聰明了,一語驚醒夢中人啊!」霍改眉飛色舞地抱着萬思齊反啃一口,發出一聲響亮的「吧唧」。

萬思齊但笑不語,縱然他現在半點錢財勢力都無,縱然他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要想欺負他家的小妖怪,也得先踏過他的屍體再說!

「閑事無礙,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干點少兒不宜的事了?」萬思齊輕輕拂開霍改頸側的長發,埋下頭,烙下一個滾燙的吻,聲音裏帶着壓抑的情.欲。

霍改菊花一緊,雖然他的身體很歡迎這等旖旎之事,但他的心理還沒這麼快習慣啊!而且自己被自己吃掉,是不是略微重口了點?

「不想要?」萬思齊隔着衣衫摩挲著霍改那已經起了意的小蘑菇,逗他:「都浸濕了吶。」

「濕了?」霍改一個激靈,趕忙低頭,正看到那小帳篷的頂端的圓潤濕痕。

「呵……」萬思齊的手指在頂端壞心眼地畫着圈,逼出霍改一聲銷.魂的悶哼,那濕痕又擴大了幾分。

「別再碰了!」霍改臉色瞬變,將萬思齊一把推開。

萬思齊面色一僵,驚疑不定地看着面色不虞的霍改,進退不得。難道……

霍改忙不迭地從床上爬下,迫不及待地……跨下褲子。

萬思齊迷惑了,你到底是想要還是不想要啊?

霍改小心翼翼地將脫下的褲子掛在一邊,沖萬思齊一本正經道:「這可是要賣的,你怎麼能把它弄髒?」

萬思齊悟了,嘴角狂抽。

霍改將褻衣一道脫下,摺疊放好,這才長吁一口氣,往床那邊走去。

萬思齊看着一.絲.不.掛向自己款款走來的心上人,深深覺得小妖精這種形容真的好兇殘……

霍改躬身,伸手,將之前脫下的衣冠掛飾一一抱開,收拾妥當。

被再次無視掉的萬思齊默默拎起薄被,披在霍改身上,裸.奔勞作,謹防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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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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