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奇怪的參賽人

第28章 奇怪的參賽人

()晨曦,陽光初展沐浴滕野家的窗枱,一縷光芒穿過窗帘,照射進來;夏離靠在床頭睡著了,被光刺中了雙眸之後,她有氣無力地張開眼,深吸一口新鮮空氣,好讓自己清醒一些。

夏離動了動胳膊,覺得很酸痛,於是低頭一看,發現滕野一直靠在她懷裏熟睡,他安靜地睡着,好像無憂無慮的嬰兒般;然而,下一秒,輪到夏離彈跳起來。她打開手機一看,還好是早上六點,尋思之後決定幫滕野洗漱一番。

「滕野…你醒醒啊…你醒醒好不好。」夏離着急地呼喊他,可是滕野仍然無動於衷,好像世間與他無關。

夏離先忙着給自己清洗臉,然後端來一盆水,用手灑在滕野的臉上,試圖能讓滕野蘇醒,然而她弄了很久,也不見一點成效。

「該死的,這個是什麼安眠藥?怎麼藥效這麼好?」夏離焦慮地嘀咕,繼而將滕野扶起來靠在床頭。

她去滕野的衣櫃翻翻找找,終於看到一件比較正式的西裝禮服,夏離想了想,覺得比賽應該算很正式的場合,於是乎,她便自作主張地幫滕野換上禮服。

「勒,你是我老公,我脫你的衣服不算侵犯你哦。」夏離對着熟睡的滕野,說道:「我現在脫衣服,你要是反對就應我一聲,要是不吭聲就代表默許…」

夏離靜了幾分鐘,滕野自然不會有任何反應,就這樣夏離便興沖沖地着手脫他的衣服。夏離艱難地脫下滕野的上衣,第一次看裸露著的滕野,還是有些驚喜,夏離用手指戳了戳滕野的胸肌,不禁嘆道:「哇塞,老公居然有胸肌…還以為你瘦不拉幾,沒想到…嘿嘿,免費的,不摸白不摸了。等你醒了之後,肯定不會讓我碰你。」然後夏離便色迷迷地盯着滕野的曲線,一次性摸個夠,直到她手機定時響起來,嚇得她尖叫一聲,噌地從床上站起來,挺直了身板,怪模怪樣。看來這傢伙是心虛的事情做多了,時不時還要被自己驚嚇一下,搞得神經兮兮。

夏離看了看手機,已經是六點半了,遭了,不能磨蹭,還要托著這個傢伙趕路的

色完之後的夏離又認真地幫滕野穿好衣服,可是慌慌張張的她隨便拿了一件襯衣套上,然後再披上禮服,她覺得可以了,好,帶着老公就上路了。當然,滕野沒有蘇醒過來,是不能在正常情況下和她一起出門的;於是,夏離只能將滕野托在自己背上,咬着牙,艱難地一步步移出門。

「滕野…」夏離好不容易將一百八十公分的滕野固定在自己後背上,她氣喘呼呼地念叨:「我今天要是把你安全地送到場地,你可不能再責怪我了…再說了,我昨晚上也沒有想把水杯裏面的水拿給你喝,是你自己不小心喝下去了,怪不得我,誰讓你自己懶不知道倒水喝。」

念念叨叨的夏離終於將滕野挪動出了門,然後她反手將門鎖上,抱着滕野開始下。

上的房東太太出門后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由得嚇一跳,跑去扶著夏離問道:「夏小姐,你…你們怎麼了?」

「啊,正好,房東太太,你能不能幫我一起把我老公抬下去啊…」夏離懇求地問道。

「當然可以,只是你們沒事?滕先生不是出什麼問題了?」房東太太很緊張地問。

「啊。」夏離喘氣說道:「沒事沒事,老公只是有點睡過頭了,但是他今天有很重要的比賽要參加,他不能遲到的,我必須要將他送過去…麻煩你送我們一程好嗎?」

「好的好的,你小心點,你看看你個頭這麼小,還托著滕先生這麼大一個男孩子,唉,你真是對滕先生好啊」房東太太忙着幫夏離扶起滕野,兩個人一前一後地攙扶滕野,慢慢地將他移下。

由於夏離看不到前面的路,在梯台階上轉彎的時候,她不小心碰到釘在梯欄桿上面的釘子,嫩白的手背刮上去,一下子就冒出鮮血。

「夏小姐,你還好?被生鏽的釘子刮傷很容易發燒的,我看我還是先給你消消毒。」房東太太看到鮮血直流,慌張地勸道。

「來不及了。」夏離說道:「我們在這裏已經耽擱時間了,再晚就來不及了,我沒事,一點點小口子,我挺得住。」在夏離看來,這根本不算什麼,連小傷都抵不上,她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計程車…」房東太太叫了一輛計程車,然後把滕野扶上車,她最後拉住夏離,關切地勸說:「夏小姐,你別忘了巴扎傷口,你看還在流血。」說着,房東太太好心地遞給她紙巾,夏離將紙巾放在傷口處,笑着說:「沒事,謝謝你,房東太太,改天好好答謝你,我現在趕時間,先走了。」

「你們都小心點啊。」房東太太揮了揮手,喊道。

「誒,知道了。」坐在車上的夏離終於能鬆一口氣了,但是她覺得沒有將滕野按時送去比賽場地就不算成功,如今還是半成功,還得繼續挺著。

「怎麼還沒來?」九鳥和沙繪很早就來了國際大廈,他們站在門口眺望遠方,就等著滕野出現,本來說好三人在大廈門口相聚,然後再一起進入比賽場地,可是他們已經等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了,也不見滕野的蹤影,打電話過去也沒人接聽,不知道是還沒起床,還是睡過了頭。

沙繪等不急了,想坐車去滕野家,可是九鳥拉住了她,說道:「現在已經七點半了,我想滕野應該就要到了,如果你再去滕野家,恐怕到時候你自己也趕不上時間。我們還是再等等看,別急,滕野做事很有分寸的,應該不會遲到。」

「很多人都進場了,他還不來,到時候抽籤,輪到我們就晚了。」沙繪擔憂地說:「我聽說,主辦方那個老闆不喜歡不守時的人,這還是初賽呢,人多又雜,不留下個好印象會更大阻礙的。」

「再等等看,不到最後,你怎麼知道滕野會遲到?」九鳥安撫地說:「你想想看,一直以來都是滕野照看着我們,向來他最守時守信譽,我們不能對他失去信心啊。」

「哎呀,你說得太過了,我只是着急他還不來,我也想早點進去了解了解對手,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被你這麼一說,好像滕野不會來了一般,你太小看滕野了,他就是爬也要爬來。」沙繪堅定地說。

九鳥突然瞳孔放大,雙眸飄渺,大呼一聲:「我的媽媽呀,我看的的確確是爬也要爬來。」

「呃?什麼?」沙繪嘴一哆嗦,然後扭頭也望了過去,看到夏離托著一個男人,正蹣跚而來,九鳥和沙繪頓時冒出冷汗,紛紛趕了過去。

「夏離?」

「滕野?」

夏離歪著頭,睇着他們說道:「快,快接着。」語畢,她身子一傾斜,讓背後的滕野倒在了九鳥身上,九鳥踉踉蹌蹌地接着滕野,支吾地問:「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沙繪扶著搖搖晃晃的夏離,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啊?」

「那個死司機,說這邊人多…不給開過來。」夏離抹了抹額頭的汗水,說道:「時間剛剛好?」

九鳥不樂意地喝道:「喂,這是幹嘛?他怎麼回事啊?喂,原野…」

沙繪鬆了手,撲向滕野身邊,拍了拍滕野的臉,喊道:「小野…原野…喂,你醒醒啊」

「夏離,他怎麼了?不是暈倒了?」九鳥慌張地問。

「沒有,吃了安眠藥,睡暈了。」夏離躲躲閃閃地說。

「吃安眠藥?」沙繪想了想,說:「難道是昨晚上滕野太緊張?自己吃多了安眠藥?」

「不會。」

沙繪走到夏離身邊,說道:「那現在怎麼辦?他這樣睡着怎麼比賽啊?」

「那就想辦法把他弄醒啊。」夏離說道:「我害怕在家會遲到,才咬着牙把他拖過來的,現在弄醒他的任務可是你們的事情了,跟我沒關係了。」

「什麼安眠藥啊,你一路上這麼跌跌撞撞地送他過來,他居然都沒有蘇醒。」九鳥起了心眼,說道:「我看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哎呀,不管簡單不簡單,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要在比賽前把滕野弄清醒。」夏離故意轉換話題,說道:「我們先抬着他進去。」

「是啊,我們先進去簽到。」沙繪也扶著滕野,艱難地走進大廈。

「咦——」大廈的簽到人員擋住了九鳥,問道:「他…怎麼回事?」

「他也是參賽選手。」沙繪不甘示弱地說:「這裏有參賽編號的。」說着,夏離將滕野的的編號高高舉起。

負責人瞅了瞅他們,又看了看滕野,問:「他…是喝醉了…還是…」

「你甭管他是怎麼了,比賽規矩裏面也沒有說不許參賽選手醉著,或者睡着來比賽…」沙繪逼問著說。

負責人搖了搖頭,勉勉強強地讓出道給他們通過。睡着醉著比賽?哼,還真是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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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18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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