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尚可喜抵南昌(第一更!求訂閱,求月票!)

第三百零八章 尚可喜抵南昌(第一更!求訂閱,求月票!)

今日南昌府很是熱鬧,平南王尚可喜攜長子尚之信及三萬大軍抵達南昌。

五省經略洪承疇親自出城迎接。

對洪承疇來說,這三萬生力軍十分珍貴。

如今的南面局勢不穩,僅僅靠清廷自己的嫡系很難穩住局面。

是以洪承疇才會上書順治皇帝,請求朝廷下旨命三藩中的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繼茂派兵來援。

如今尚可喜已經到了,耿繼茂應該也快了。

洪承疇心中懸著的一顆石頭總算可以落地了。

洪承疇和尚可喜之間的關係還算不錯。主要是因為二人之間並沒有什麼明顯的過節。

不像吳三桂,當初在遼東可是和洪承疇結過仇的。

尚可喜父子騎着高頭大馬進入南昌城中,端是出盡了風頭。

洪承疇之後在巡撫衙門設宴款待平南王父子。

同樣赴宴的還有江西巡撫張朝璘。

照理說尚可喜父子是客軍,應該是客隨主便。

但是尚之信要求將父子二人的席位擺在洪承疇下首,卻在張朝璘之上。

這讓張朝璘十分不滿,不過就在張朝璘即將發作時,洪承疇及時出面制止了。

張朝璘還是要給洪承疇面子的,冷哼一聲不再多說什麼。

酒宴之上洪承疇準備了歌舞,這卻是令尚之信很感興趣。

不少身着薄紗的妙齡女子魚貫而入,在尚之信面前翩翩起舞。

尚之信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這些美女的身子,絲毫都沒有挪開。

他自是色中惡鬼,這一點尚可喜自然是知道的。

不過他並沒有制止兒子。

來駐軍增援總得得到些什麼,與糧草軍餉相比,叫洪承疇送幾個女人根本不算什麼。

「洪經略,這幾個舞娘長得不錯嘛。能否贈給本世子暖暖床?」

酒宴之上尚之信完全沒有絲毫廉恥和顧忌,徑直向洪承疇討要舞娘。

「哦?」

洪承疇故作驚訝道:「世子殿下對這幾個舞姬感興趣?那好,便把她們贈給世子殿下。世子殿下在南昌的這些日子便由他們來服侍好了。」

「那就多謝洪經略了。」

酒過三巡,該提正事了。

洪承疇清了清嗓子道:「平南王真是來的太及時了。想必您已經知道了,明賊長驅直入奪下了湖廣,又有鄭賊作亂南京。如今大清在南方的統治已經十分危急。」

在尚可喜面前洪承疇沒有必要藏掖,而是有啥說啥。

「洪經略,本王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一直默不作聲的尚可喜終於發聲。

洪承疇大喜,連忙道:「平南王請講。」

「不知如今江西如今有多少兵力?」

「這個...滿打滿算應該有十萬。不過大部分都是綠營,八旗兵應該只有一萬。」

「只有這麼少?」

尚可喜大為驚訝:「鰲大人不是帶來了兩萬精銳的嗎?」

洪承疇汗顏道:「鰲大人戰死了,想必這點平南王是知道的。」

「那些八旗兵也戰死了?」

「那倒不是。只不過有些八旗兵執意返回北方了。」

洪承疇嘆道:「老夫也沒法約束啊。」

這點洪承疇很坦誠。

「有些八旗兵願意留下,有些覺得留在江西不安全便返回北邊了。」

這下尚可喜算是明白了。

鰲拜死後,八旗兵群龍無首,內部出現了分歧。

有的人覺得可以留在江西,有的人則持反對意見。

洪承疇雖然是五省經略,但也沒法節制八旗兵,只能任由他們來。

「原來如此,洪經略真是辛苦了。」

「不知平南王這次帶來了多少人馬。」

張朝璘酌了一口酒,似笑非笑道。

「三萬精兵。」

尚可喜擲地有聲的說道。

「素聞平南王麾下精兵良將眾多,控弦之士有十萬之眾。怎麼這次才帶來了三萬人?」

「張巡撫有所不知,廣東海賊眾多,本王還是要留下些軍隊駐守的。」

尚可喜雲淡風輕的說道。

見氣氛有些冷峻,洪承疇趕忙打住道:「來喝酒喝酒。」

張朝璘見狀也不再追問自顧自的飲酒。

酒宴結束之後,洪承疇派人將尚可喜父子送到一座三進的大宅子休息。

這座宅子之前是一座富商的。後來因為走私私鹽被抄了家,故而一直空了出來。

得知尚可喜要來洪承疇特意令人收拾了出來。

與之類似的還有一套宅子,是準備給耿繼茂的。

尚可喜父子一路車馬勞頓已經是累及了,便告別了洪承疇來到宅中。

一進到內宅中,尚之信便冷冷道:「父王看看那個江西巡撫張朝璘的態度,彷彿我們欠了他多少錢似的。難道不是我們來增援他的嗎?」

尚之信對張朝璘極為不滿,若不是尚可喜制止,怕是當面就會打起來。

自家兒子什麼性情當爹的自然最是清楚。

尚可喜嘆了一聲道:「我兒還是應該以大局為重。那張朝璘雖然是有些過分,但畢竟是朝廷大員。若是與他起了爭執,消息傳到朝廷那邊,怕是為父也免不了要吃彈劾啊。」

尚之信不悅道:「父王,你就是做事情太過於瞻前顧後了。看看老耿家,天不怕地不怕的。這次增援江西,照理說應該是兩家同時得到的消息吧?他福建來江西又不比咱廣東遠,憑啥咱們都到了,他連影子都看不到?」

尚之信越說越氣道:「照着這個樣子,這仗也不用打了。我們帶着兵馬回廣東去,洪老匹夫願意怎麼打便怎麼打。我倒要看看他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傻孩子,你說這些氣話有什麼用?清廷若是倒了,你我父子豈能獨善其身?」

尚可喜嘆道:「你且記住一句話,這天下即便誰能降明也不是我們父子二人。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尚之信冷冷道:「兒子又沒有說要降明。咱就不能單幹嗎?廣東極為富庶,又可以走海經商。當初鄭芝龍都能做的事情為啥我們不能做?」

尚可喜聞言直是無奈極了。

這兒子啥都好,就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尚可喜可不認為他脫離清廷能夠生存的下去。

而且不論是滿清還是明朝都不會允許尚家效仿唐末搞節度使那一套。

在滿清和大明之間選擇,尚家只能選擇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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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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