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鳳凰兩面父子團聚

第二百二十六章鳳凰兩面父子團聚

當「淘氣的凱蒂」駕馭著軍艦回航時,藍鳳凰也放下了一艘小船,讓藍星魚、藍海魚和狄莫西一起,去遼東鎮賈寶玉哪裏,帶着麥哲倫一起去找風雨秋。

藍鳳凰取出自己那副黃金耳環,放在一錦盒內遞給藍星魚,讓他把此物交給風雨秋。相信風雨秋會妥善安排狄莫西,和找人治療好麥哲倫的傷病的。

藍鳳凰帶着陳勇、岳靈珊和陸治三人,沿海路把他們送至呂四,這才依依惜別。這一路之上,陳勇把自己知道的,關於風雨秋的所有事情,事無巨細的都向藍鳳凰講了一遍。

包括陳勇知道阿秋風的事情,都一一講給了藍鳳凰。這個人人畏懼的「五仙教」教主藍鳳凰,在陳勇面前此時卻像個孩子一樣,真情流露。時而歡聲笑語,時而愁眉不展。

隨着陳勇講述的阿秋風和風雨秋的事情,變換著自己的情緒。這樣子怎麼看也不像一個殺伐果斷的「五仙教」教主,真得如鄰家女孩一樣,多愁善感,惹人拎愛。

可能任何人都有兩面性吧,包括人見人怕的藍鳳凰,在和陳勇一起的時候,也能卸下自己的面具,表現出來她本來應有的顏色來。估計陳勇在外人面前說出來藍鳳凰如此表現,都不會有任何人相信的。

陳勇、岳靈珊和陸治在呂四碼頭下了船,藍鳳凰的大船這才又揚帆起航,掉頭送秦偉邦去「日月神教」的總壇黑木崖了。秦偉邦這段時間一直是在中毒狀態,昏昏沉沉的,藍鳳凰並沒有打算讓他提前蘇醒過來。

陳勇和岳靈珊二人,還是不放心陸治一個人帶着陸鳴宇的骨灰回家,所以只有一路把他送到吳縣,送回老家他們二人才能放心。這一路上離家鄉越近,陸治反而越是心情緊張,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這是為什麼。

當三人來到吳縣,在最大的酒樓吃飯時,陳勇開始打聽包山的具體位置。那個時候陸治年齡還小,所以想讓陸治自己找到家還真不容易。店小二聽說三位客人打聽包山,就笑了起來。

原來包山就是西洞庭山,位於吳縣西境九十里,太湖中最大的島嶼,東與東洞庭山隔湖相望,也作苞山。又稱林屋山,得名於島上的林屋洞。

島上山清水秀,風景優美,令人流連忘返,美不勝收。西山縹緲峰是太湖中最高的山峰,自然吸引更多人去遊玩。這店小二以為這三人是去遊山玩水的,自然介紹的更加詳細。

陸治聽到店小二的介紹,腦海里出現自己小時候在包山上遊玩的情形,此刻的他,恨不得現在就飛回包山,回去看看,自己的家還在不在那裏。一晃六年,自己總算是又回到了家鄉。

陳勇和岳靈珊陪着陸治吃飽了飯,三人騎馬趕往包山,不一會兒就已到了太湖邊上。這裏看着太湖,真的是夠大,如果沒有中間的島嶼,一樣是一望無際,無邊無涯,就如大海一般。

三人乘船來到西洞庭山,這裏真的是山清水秀風景宜人啊。三人在島上漫步,當來到西山縹緲峰后,陸治突然對周圍的一切似乎有了認知一般,他開始沿着山路跑了起來。

陳勇看向岳靈珊,師姐對着他笑着努了努嘴。陳勇自然知道師姐的意思,他把手中的馬韁繩遞給了岳靈珊,又順手拉住陸治騎的馬的韁繩,一起遞給了師姐。自己才沿着山路,去追陸治。

很快陳勇已經看到跑在前行的陸治,陳勇又趕忙追了上去。陸治此時武功已經不低了,再加上他是看到記憶中的道路,特別想去看看現在自己的家是什麼樣子的,所以跑起來特別的快。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西洞庭山山頂,而在這山頂之上有一座莊園,屹立在山頂之上。這座莊園清新典雅,和這裏的景緻融為一體,一看就是大師的手筆。

而此時的陸治,看着這個莊園的大門,卻是捏獃獃發愣。陳勇因為本來就落在後面,再加上這座山並不高,但是上山的路並非沒有岔路,所以趕到最後,一樣沒有追上一路狂奔的陸治。

陳勇趕到莊園的門口時,卻發覺陸治的表情很是不對勁兒,他順着陸治的目光看去。原來莊園內正在有一對夫婦,男人大概有四十歲左右,一副書生打扮,那樣貌與陸治竟有幾分相似……

而旁邊的婦人,容貌清秀,此時正大腹便便,一看就是已有身孕的樣子。二人正在莊園內散步,卻沒有看到莊園外面陸治的模樣。陳勇開口呼喊道:「陸治!你怎麼了?」

這一聲陸治,被莊園內的那對夫婦聽到,二人才一起注意到莊園外面有人前來。那夫婦二人看見捏獃獃發愣的陸治后,兩個人似乎都被這個孩子給驚呆了一般。

而陸治此刻就如入定一般,竟然沒有聽到陳勇的呼喚。陳勇看着面前的一切,似乎想到了什麼,便慢步來到了陸治面前。而此時那莊園內的夫婦已經驚醒過來,二人一起向著莊園門口趕來。

陳勇來到陸治身前,並沒有喚醒此時捏獃獃發愣的陸治,而是站在他身旁觀察著這一切。很快莊園門被打開了,這對夫婦來到了莊園門外,二人走到趕到陸治身前,一把抓住了陸治的雙手。

兩人同時驚呼道:「陸治,你是陸治嗎?孩子你不認識你的父親母親了嗎?孩子你受苦了,這些年來你是怎麼過來的?你爺爺陸鳴宇呢?他老人家還好嗎?」

當陳勇聽到來人說出陸鳴宇的名字時,心中已經大定,這對夫婦應該就是陸治的父母。看來自己的運氣不錯,送陸治回來埋葬爺爺,竟然在這裏遇到了陸治的親生父母。

陸治看着面前的一對男女道:「你們那個時候在什麼地方?我和爺爺被人劫持后就不見了你們二人,爺爺為了我,被那幫劫匪斬斷了雙臂,那個時候你們倆又躲在什麼地方?」

那個中年書生看着陸治道:「孩子,那天趕上你的精神頭特別好,你和爺爺在前面騎馬趕路,對看到的一切都特別好奇。我和你母親在馬車內,遠遠的跟在你們身後。

此時卻出現一隊強盜,把你們爺倆兒和路上的行人全部劫持,擄掠而走。你母親當時就要驚呼,卻被我給緊緊捂住了嘴巴。我們夫婦不會武功,見到了又有什麼用?

我們看着劫匪擄掠了大批男女老幼,向著旁邊的岔路走去。我們夫婦二人趕忙迴轉馬車,向來路趕去。當我們趕到最近的鎮子上報官。等到官府人員的大部隊趕到之時,在那條岔路上,除了發現一些死屍之外,就再沒有發現任何活口。

那些死屍不僅有被劫掠的百姓的屍體,明顯有許多就是劫匪的模樣。那些劫匪都被人一刀擊殺,死的樣子更是花樣百出,不一而足。有被砍頭的;有被一刀穿心的;有被斬去四肢再一刀切斷咽喉的……

但是卻沒有發現一個知道此事的百姓,我們夫婦在這些死屍裏面也沒有發現你們爺倆兒的屍體,就想着你們二人會不會被人所救?於是我們就來到了東京汴梁城內。

可是當我們倆趕到汴梁城后,一樣是打探不到任何關於你們倆的消息。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我們看到打探無望,所以最後我們夫婦,就又回到了包山的家中,一直在這裏等着你們祖孫二人回歸。

孩子,你們倆這些年又在哪裏?你爺爺他老人家身體還好嗎?他老人家沒有了雙臂,你們二人又是如何生活的?這位小公子?您怎麼稱呼,和我們一起回莊園休息一下可好?」

陸治道:「爺爺他老人家為了我,熬盡了一切,早早就的離開了人世。我今天就是帶爺爺回來的,就是為了給他老人家埋葬骨灰的,他老人家說,死後要回到包山這裏,埋葬他才能安心……」

陸治的父母聽到陸鳴宇已死,他們夫妻二人一起失聲痛哭起來。那場面真得是惹人淚下,陸治同樣是痛哭不已。父子二人在包山之上父子相認,陸治的母親也同樣是抱着陸治放聲大哭。

這時岳靈珊也已帶着三匹馬,一起趕到了山頂。陸治轉身在馬背上的行囊裏面,取出了陸鳴宇的骨灰,把它放在了父親陸涵手中,陸涵抱着父親的骨灰同樣是悲痛欲絕。

一家人把陳勇和岳靈珊讓進了莊園,在大廳裏面招待二位貴客。他們夫婦二人和陸治一起,先把陸鳴宇的骨灰安置好,並且把陸鳴宇的牌位和骨灰擺放在一起,上香供奉,盡心服侍起來。

陸涵夫妻二人盛情邀請陳勇和岳靈珊二人在這莊園內小住幾日,陳勇和岳靈珊一直陪着陸治,直到陸鳴宇的骨灰入土為安為止。在這期間,看着陸治慢慢的接受了陸涵夫婦,他們倆才算放了心。

雖然陸治對父母當時不敢出頭,去救自己和爺爺還是耿耿於懷,但是這二人卻的確是他的父母。血濃於水,是不是父子,是不需要滴血認親的,無論從外貌和身材上,這二人都是一個模子裏面刻出來的。

陳勇和岳靈珊臨走之時,又給陸治留下了些金銀,以備不時之需,他們二人這才和徒弟灑淚而別。那陸涵把陳勇和岳靈珊二人一直送出了包山,他一再感謝陳勇和岳靈珊對孩子陸治的照顧之情。

他向陳勇再一次解釋自己為何當時沒有去救陸鳴宇和陸治二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還帶着夫人,他們倆如果當時出頭,除了給劫匪再添人口之外,還能有什麼作用呢?

陳勇和岳靈珊表示理解陸涵的選擇,也只有這樣,才是保存自己,打擊劫匪的最好方法。如果那批劫匪由於劫持人質,貪心不足的話,就很有可能被陸涵找來的官軍給擒拿歸案了。

陸治只是暫時想不通你當時的想法,相信你們父子二人,經過更深一步的了解后,他會明白你們夫婦當時的選擇,才是最正確的。也只有這樣,你們夫婦二人,才能在此時給陸治一個完整的家。

陳勇和岳靈珊又把陸治這些年來,和陸鳴宇在山上如何刻苦用功,對書畫很有天分的事情告訴了陸涵。他父親陸涵表示,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給陸治創造學習書畫的環境的。

自此陳勇和岳靈珊,才安心的離開了包山,離開了陸治的家鄉。而陸治卻在包山慢慢出了名,最後成為有名的畫家。因他居住在包山,所以自號包山。倜儻嗜義,以孝友稱。

陸治好為詩及古文辭,善行、楷,尤心通繪事。其於丹青之學,務出其胸中奇,一時好稱,幾與文埒。工寫生得徐、黃遺意。點染花鳥竹石,往往天造。

山水吸取宋代院體和青綠山水之長,用筆勁峭,景色奇險,意境清朗,自具風格。

陸治曾對求畫者說:「吾為所知非為貧也。立卻之。」

顧求其畫者,請之而強必不可得,不請之乃或可得。其因常年在太湖縹緲峰,生活自律,也因身懷武功,所以一生太平,享年八十一歲。

預知陳勇和岳靈珊離開包山,趕往福州途中是否一切順利,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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