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五仙教主辟邪劍譜

第三百四十三章五仙教主辟邪劍譜

只見樹叢中走出一個女子,正是五毒教教主藍鳳凰。令狐沖叫道:「好妹子,你怎麼在這裏?我和盈盈都很擔心你呢?」

藍鳳凰說道:「我也是聽到神教的傳訊哨聲,才趕過來的。正好看到大哥和任大小姐一起向這邊趕來,我看到了桑三娘便先藏身於此,沒想到連王長老也一起來了。」

王誠見到藍鳳凰從樹叢**現,便和令狐沖聊天,就向她拱手致意,以示友好。但是他心知昨日神教中人去通元谷「恆山別院」,必定得罪於她,而她又是個難纏角色,不由自主的便顯露出來。

藍鳳凰轉頭看向王誠說道:「王長老,你向我拱手便拱手,卻為什麼要皺起了眉頭?難道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嗎?」

王誠趕忙說道:「不敢,藍教主多慮了,我只是還有幾個棘手之事在身,看到藍教主時正在想着心事,所以神色上不免顯露了出來,還請藍教主莫怪。」

他深知這女子周身毒物,極不好惹,自己想讓任盈盈知道的消息已經傳達,還是及早抽身方為上策。

王誠搶前幾步,向任盈盈拱手說道:「此間如何行事,還請聖姑示下。」

任盈盈心道:「你們定是奉我爹爹的命令行事,我還有何權利指手畫腳的?並且我這段時間一直和我的情郎令狐沖在一起,教中之事大多不知,就不妄言才是最好的。」

任盈盈說道:「你們照着教主令旨辦理便了,我就不參與意見了。只是這段時間,如若見到教主,定當代我向他老人家問好。」

王誠躬身說道:「是,屬下定當照辦。」

他與桑三娘二人對視一眼,便一起向任盈盈等三人行禮,便道別離去。

藍鳳凰待他二人去遠才說道:「恆山派的尼姑們都給人拿去了,你們還不去救?」

令狐沖說道:「我們正從恆山追趕過來,一路上卻沒見到蹤跡。」

藍鳳凰說道:「這不是去華山的路,你們走錯路啦。」

令狐沖說道:「去華山?她們是給擒去了華山嗎?你都瞧見了嗎?」

藍鳳凰說道:「昨兒晚早在恆山別院,我喝到茶水中有些古怪,也不說破,見旁人紛紛倒下,我也就假裝給迷藥迷倒。」

令狐沖笑道:「向五仙教藍教主使迷藥,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藍鳳凰嫣然一笑說道:「這些王八蛋當真不識好歹。」

令狐沖說道:「你不還敬他們幾口毒藥?」

藍鳳凰說道:「那還有客氣的?有兩個王八蛋還道我真的暈倒了,過來想動手動腳,當場便給我毒死了。餘下之人嚇得再也不敢過來,說道我就算死了,也是周身是毒,近身不得。」

說着話,藍鳳凰便格格笑了起來。

令狐沖問道:「後來便怎樣了?」

藍鳳凰說道:「我想瞧他們搗什麼鬼,為什麼『恆山別院』大半人員都參與其中了?別院內留守有幾個人,我就一直假裝昏迷不醒。後來這批王八蛋從見性峰上擄了許多小尼姑下來,領頭的卻是你的師父岳先生。

大哥,我瞧你這個師父很不成樣子,你是恆山派的掌門人,他卻率領手下,夥同『恆山別院』之人將你的徒子徒孫、老尼姑小尼姑,一古腦兒都捉了去,這豈不是存心要拆你的台嗎?」

令狐沖不由得默然,一臉落寞之色。他沒想到自己代師父向任盈盈求情,換來得便是這般結果,看來人心難測,是真的不得不防啊。

藍鳳凰說道:「我瞧著氣不過,當場便想毒死了他。後來想想,不知你意下如何,真要毒死他,也不忙在一時,還是見到大哥,詢問之後再做主張吧。」

令狐沖說道:「你顧着我的情面,我可要多謝你啦。」

藍鳳凰說的道:「那也沒什麼,你不必介意,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聽他們說,趁着你不在恆山,快快動身,免得給你回山時撞到。又有人說,這次不巧得很,你不在山上,否則連你一起捉了去,豈不少了後患?」

令狐沖說道:「有你小妹子在場,他們想要拿我,可沒這麼容易。即便被他們拿住了,你也有辦法解救於我的!」

藍鳳凰甚是得意,笑着說道:「那是他們運氣好,倘若他們膽敢動你一根寒毛,我少說也要毒死他們一百人!讓他們今後見到你,別說拿人了,只敢落荒而逃!」

藍鳳凰看向任盈盈說道:「任大小姐,你別喝醋,我只當他是親兄弟一般,而且我已經有心上人啦。」

任盈盈臉上一紅,微笑着說道:「令狐公子也常向我提到你,說你待他真好。」

藍鳳凰大喜說道:「那好極啦!我還怕他在你面前不敢提我的名字呢。」

任盈盈問道:「藍教主,你的心上人又是那個?我們見過他嗎?你怎麼不帶他前來見我啊?」

藍鳳凰說道:「我和他之事,有空再談吧,他又不是神教中人,和你們沒有交集,你們自然不認識的。」

任盈盈和令狐沖對望一眼,兩人心道:「藍鳳凰的心上人莫非是個白面書生嗎?她還能認識些什麼人,和我們大家沒有交集?只是現在事關緊急,還是先搭救恆山派弟子為主,八卦之事,有空再說吧。」

任盈盈問道:「你假裝昏迷,等他們走了之後,便尾隨而行嗎?」

藍鳳凰說道:「還是聖姑英明,我等他們離開后,我就跟了他們一程。見他們在山下,帶着眾恆山弟子坐上了馬車,而且在馬車之旁,我還看到了鮑長老。

鮑長老和岳先生一起上了馬車,我聽到他們提到了,要將恆山弟子運往華山。我跟着這些馬車,當確定都是去華山方向的,我便回來到處找尋大哥,要告知你們這訊息。」

令狐沖說道:「這可真多謝你啦,否則我們趕去黑木崖,撲了個空,待得回頭再找,那些老尼姑、小尼姑、不老不小的中尼姑,可都已經吃了大虧啦。事不宜遲,咱們便去華山救人!」

令狐沖、任盈盈和藍鳳凰三人一起向華山方向追去,他們三人一起能否提前救出恆山派弟子?這一路之上是否順利?我們暫且不表,我再來說一下林平之到了嵩山之後的事情……

左冷禪大擺宴宴,宴請林平之吃酒,這酒席宴上,自然是想讓林平之心甘情願的獻出家傳的《辟邪劍譜》。但是左冷禪終究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強取豪奪之事,自己還是不屑於去做的。

而且林平之本來就是自己打擊岳不群最後的利器,絕不能現在就放出來。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只要林平之和自己在一起,抖出岳不群偷學林家《辟邪劍譜》一事,自然可以讓岳不群的顏面掃地!

到那個時候,自己一人打不過他,結合嵩山派眾位高手,殺了岳不群還是輕而易舉之事。所以華山派岳不群坐上五嶽派掌門人之位,左冷禪並沒有表現出來那麼擔心。

在他看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神醫,醫治眼睛。包括《辟邪劍譜》,對於自己來說,都不那麼重要了。只是如果能夠得到《辟邪劍譜》真本,自己還是很願意收藏一部的。

酒席宴上,那十四名瞎眼豪傑,自然都是說着左盟主的好話,和他這些年來做過的英雄事迹。而左冷禪只是頻頻舉杯勸酒,告訴林平之,這裏就是他的家。來到嵩山之後,就不用怕任何人來找你的麻煩!

陳勇此時已經完全替代林平之了,自然是應對自如。與左冷禪頻頻舉杯,兩人相談甚歡。左盟主不提劍譜之事,陳勇自然也不會提及。但是他們不提,不代表酒席宴上,沒有旁人提及。

勞德諾看着師父左冷禪和林平之二人都不提劍譜之事,生怕兩人都忘記了這個正事。他在旁邊勸酒之時特意說道:「林兄弟,左盟主就是在下的授業恩師,他已請了數位名醫在嵩山之上,定當為賢弟看好眼睛。

不知賢弟答應為兄的,來到嵩山之上,定當把林家的《辟邪劍譜》獻與左盟主,可否現在就獻上來呢?你放心吧,來到嵩山,我恩師定能保你此生平安,心想事成的。」

陳勇說道:「勞兄稍安勿躁,《辟邪劍譜》真本,早被我藏於華山懸崖之下的山洞之中。當《辟邪劍譜》被我熟讀會背後,袈裟真本在身,難免被有心人發現,更容易出現意外。

如若左盟主需要我林平之寫下《辟邪劍譜》,來日我定當把劍譜默寫出來,送於左盟主手中。至於我曾祖的錦斕袈裟,只能等來日,我們一起到得華山,我再取出,獻與左盟主了。」

勞德諾眼巴巴的看着左冷禪,等著恩師讓林平之手書一本劍譜,但是左冷禪並未在酒席宴上說出此話。勞德諾心知,自己提醒一次已經太過心急,再多言就未免太過不懂禮數了。

看恩師與林平之二人相談甚歡,並沒有對《辟邪劍譜》之事掛在心上,自己也只得作擺。沒辦法,誰讓自己是徒弟呢?做到這一步已經到了極限。

那群瞎子聽到《辟邪劍譜》,自然有人忍耐不住發問,他話剛一出口,卻被那帶頭老者給攔了下來。就這樣,在勞德諾提過《辟邪劍譜》之後,酒席宴席上就變了模樣,沒有開始融洽的氣氛,很快就結束了。

那十四名瞎子離開后,那着急問話之人又開口詢問,那帶頭老者才說道:「賢弟啊,你沒有發覺左盟主根本不接《辟邪劍譜》的話茬嗎?就是說,左盟主現在並不需要林平之獻上劍譜的。

你我皆是盲人,給你一本《辟邪劍譜》,哪怕你現在能夠習得上面的精妙武功,你認為你現在還能稱霸武林嗎?你還能獨自一人,去笑傲江湖嗎?」

那心急之人說道:「即便我現在得到劍譜,最多能夠讓自己武功更高一些,但是沒有眼睛的劣勢,讓我等武功再高,也不可能與當世高手較量,能夠苟且偷安已經是極限了……」

那帶頭老者說道:「你都知道這個道理,左盟主能夠不知道嗎?現在哪怕林平之把《辟邪劍譜》真跡贈與左盟主,他現在願不願意接收都是兩可,因為他的眼睛和我們一樣,被人刺瞎了。

一個瞎子,武功再高又有何用?與真正的武林高手相比,一樣不可能取勝的。他只要藏起身形,打無聲拳,無聲劍來,你就必死無疑!《辟邪劍譜》現在出現,只能便宜了旁人……」

酒席宴后,左冷禪邀約林平之入內談話,林平之欣然應允。預知左盟主邀林平之所談何事?左冷禪真得不想要那《辟邪劍譜》嗎?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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