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自作孽不可活

第一百七十六章 自作孽不可活

一桌子人,唯獨酒老沒有動作,冷冷的掃視一眼,又繼續靠在椅子上,閉着眼。

王允被嚇得急忙跪在地上,一臉茫然的道:「宮主,我,我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

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金,木兩個長老和他的事情已經被蕭峰熟知,看他還裝傻充楞,蕭峰又道:「不知道?天宮好吃好喝供着你,武學秘籍給你修鍊,你做什麼不好,偏偏要做殺同門的勾搭。」

王允心底,一驚,暗道:難不成宮主已經知道自己和金長老木長老的勾搭不成?

王允偷偷抬眼看向金長老,卻見金長老冷冷的盯着着他,心底已經微涼,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他知道,金長老為了自保,一定會把他推出去,與其受制於人,不如主動出擊,搏一搏,就算自己死,也不要讓別人好受。

短短瞬間中,他的大腦快速運轉,想考了許多問題。

「宮主,他……」

「啊……」

王允突然站起來,指著金長老,說了一句「宮主,他……」,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他就被金長老一掌拍死,死相恐怖。

雙瞳流血,鼻孔中,口中,耳朵里都流出鮮血,王允被金長老硬生生一掌震碎五臟六腑而亡。

就連蕭峰也沒想到金長老這麼狠,來不及出手救下王允。

就算蕭峰救下王允,最後蕭峰也會把王允殺死,只不過,蕭峰比較喜歡看狗咬狗,這樣,會看到許多自己想得到的東西。

金長老想捨車保帥?

做夢,從下定決心要肅清天宮的那一刻起,蕭峰就己經準備殺金長老和木長老,還有王允,只不過是先殺后殺,遲殺早殺而已。

其他幾個長老,臉上都露出驚訝,驚奇,驚愕的神色,金長老居然在蕭峰面前突然出手殺人,這是不把蕭峰放在眼裏的意思。

蕭峰臉色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淡淡的質問道:「金長老,你這是?」

金長老一臉憎惡的說道:「宮主,你有所不知,這小子,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你越給他好處他就越放肆,我幾次教導都沒有,今日更是做出謀害同門的事情,理應該殺,殺他怕髒了宮主的手,就由我出手殺了這劣徒。」

金長老就連『自稱』都改了,還記得他才進入天宮的時候,每次都是以「屬下」自稱,如今,卻用我自稱。

一般不注意細節的人,肯定沒有注意到,唯獨酒老注意到這個細節,抬頭看向金長老,淡淡的問道:「金長老,下屬和宮主說話可以用『我『自稱嗎?這明顯沒有把宮主放在眼裏。」

金長老心中恨意升起,咒罵着酒老:「這個老畜生,自己也沒大沒小的說話,如今倒是說到我頭上來了,你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子,哪有長老的樣子,純屬就是個乞丐,呸……」

心中縱使有太多不滿,金長老也沒有膨脹到敢出口咒罵酒老,只敢在心底偷偷咒罵一番,解解心頭之快。

「宮主,我……,屬下絕對沒有不尊重宮主的意思。」

蕭峰看着臉色焦急的金長老,淡淡的道:「我們暫且不說這些尊不尊敬的話,先說說,你認不認錯?」

蕭峰說到「你認不認錯」的時候,故意加重語氣,金長老一臉疑色的道:「宮主,屬下自問無錯之有。」

「好,好,好。」

蕭峰連說三個好『字』,面色變了變,又看着木長老,道:「你可知錯?」

木長老疑惑的道:「屬下,這些年為天宮兢兢業業,自問沒有什麼過錯。」

「好,好,好。」

蕭峰接着又說道:「你們兩個很好,做得不錯。」

金長老和木長老心底鬆一口氣,以為蕭峰已經放過他們,奈何,有些東西,他們越是害怕,就越挨着來。

還未等兩人把心底的氣松完,蕭峰又道:「你們兩人到此時居然還死不悔改,該殺……」

「殺」字蕭峰是用內力催發着說出來,整個天宮上空中,都迴響着一聲氣勢蓬勃的喊聲。

金長老和木長老兩人心底大驚,金長老暗道:「蕭峰這老匹夫不會是知道什麼,才故意如此問的吧?反正自己所做的事,痕迹都已經清理乾淨,就不信蕭峰這個老匹夫無憑無據敢殺自己。」

想着想着,心底又有了底氣,直了直腰桿,道:「宮主,你說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木長老也跟着點頭,一臉惑色的道:「對啊,宮主,我們可什麼都沒做。」

金長老悄無聲息的瞪一眼木長老,暗道:「找死的傢伙,什麼事都喜歡附和幾句,就不能悄悄待一會。」

木長老也想悄悄的待着,可現實不允許啊,他若是靜靜地待着,豈不是就默認了一切,這點,木長老還是知道的。

其他三個長老精明得很,對他們而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各自端著茶杯,不管茶杯里有沒有茶水,三人都裝模作樣的喝着茶。

酒老的眼睛一直在金長老和木長老身上掃來掃去,看得金,木兩個長老心底直發慌。

蕭峰冷聲道:「既然你們什麼都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

蕭峰頓一下語氣,其他幾個長老都放下茶杯,看着蕭峰。

蕭峰接着說道:「金長老,木長老,你們可真厲害,吃裏扒外不算,還和自己座下弟子一起謀害天宮弟子,是也不是?」

其他三個長老聽得雲里霧裏,唯獨金長老和木長老知道蕭峰所說的到底是什麼事。

兩人還有一點僥倖心思,便道:「宮主,我們真不知道,你所說的事我們也沒有做過啊。」

蕭峰看到兩人還要繼續裝下去,不坦白,心底的怒意可想而知。

他沒有把那股怒意爆發出來,而是淡淡的說道:「你們兩,誰把事情說清楚,我就饒了誰,不然,你兩都得死。」

兩人看到蕭峰冷冷的目光,心底也清楚,蕭峰不是開玩笑。

木長老突然指著金長老,道:「宮主,都是他,都是他主使我乾的。」

金長老冷笑道:「木長老,說話可要講證據,我主使你幹什麼?我怎麼不知道?證據呢?」

木長老現在只想着把所有的罪責都推給金長老,緊接着金長老的話道:「宮主,就是他,誘使我和他共謀大業,他還和龍家有關係,一個海島的漁民被殺都是他和龍家的傑作,只為把青玄天引出天宮,所有的事都是他做的。」

金長老冷眼看着木長老道:「木長老,你可不能血口噴人,我幾時指使你去做這些?再說,以你的實力,我能指使你?這話說出去,誰信。」

木長老急了,要是解釋不清楚,死的就是自己。

又反駁道:「金長老,若不是做賊心虛,你怎麼會出手殺王允,還不是怕他把有些東西說漏嘴,殺人滅口。」

隨即又看向其他幾個長老道:「幾位,你們可能不知道,金長老的野心何其之大,他想藉助外力,當上天宮宮主,這種人,應除之而後快。」

三個長老和酒老靜靜地看着,也不去打斷他們的話。

金長老拿捏住木長老的性格,知道木長老膽小怕事,必定會努力解釋所有事情,到時候自己只要什麼都說不知道,木長老無憑無據,如何證明這些事都是他主使的?

除非,木長老能拿出證據,不過所有的痕迹都被他抹去,哪裏還能找到證據。

金長老搖頭道:「木長老,說話都需要憑據,你如此無憑無據說我,冤枉我,可就有點過分了。」

木長老也冷笑道:「金長老啊金長老,你以為我會是個傻子,什麼都不知道準備,證據,我有好多,不知道金長老需要什麼?你沒能滅口的人?還是,你和龍家的書信往來,還是你私自拉攏的那些人?」

金長老暗道不好,以為萬無一失,卻沒想到木長老也有所準備,沒看出來,以木長老的性格還會想得那麼長遠。

自己這一生很少看錯人,唯獨這一次,看錯了木長老,這一看錯,自己面對的就是死亡。

這一下,金長老有些慌亂了,他努力裝得很鎮定,所有人都能看出他的慌亂。

「木長老,你莫要血口噴人,我以人格擔保,我什麼事都沒做過,所有的一切都是木長老,肯定是他做的,為了活命,他不惜冤枉我。」

蕭峰看着兩個你一句我一言,臉上露出冷笑,道:「你們兩可真厲害,一個咬一個,有沒有看過兩個狗咬架,現在,你們兩就像狗咬架一般,讓人越看越可怕。」

金長老還沒等蕭峰話說完,就急着道:「宮主,你可要為我做主,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木長老也出口解釋道:「宮主,我……」,蕭峰擺手打斷他的話,道:「你們都不用說了,我只是給幾個長老聽聽,你們所做的事情,所有的事情,我都很清楚,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別總以為,什麼事都能做得天衣無縫,哼……」

金長老和木長老心底涼透了,跪地求饒道:「宮主,饒了我們吧,都怪我們一時鬼迷心竅,做了錯事,求宮主給個機會。」

其他三個長老面面相覷,現在這種局面,他們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才是最明智的決定。

蕭峰冷冷的道:「我蕭某說話算數,說過放你們當中一個,那就放你們其中一個,不過,兩個人,終歸有一個人要死,你們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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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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