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章 雙鈎奪命

第兩百一十章 雙鈎奪命

神女不管心裏想着誰,都無濟於事,因為,明天她就要訂婚了,就要被上一個個枷鎖,訂婚後她心裏若是還想着別人,就會被掛上一個不忠不貞的牌匾。

時間,在點點滴滴的過着,神女的房間里,充斥着一種無言的氣息。

劍三,負劍站在神女門外,卻沒有走進神女的房間,他很明白神女心裏想的是什麼。

他不可能忍受神女的心裏有別人,哪怕他已經是個死人。

對於天劍宗和神女宮的聯姻,劍三心裏是抵制的,可他不敢違背無情劍的想法,對於無情劍所說的事,他只敢照做。

沒有反抗的實力,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默默忍受。

神女很美,也很迷人。

劍三卻很不喜歡,可以選擇的話,他寧願選擇一個普通的女子也不會與神女訂婚。

他不喜歡神女的心裏裝着別的人,這就是他不喜歡神女的原因。

劍三走了,沒有人知道他又去哪裏了。

神女還是不能走出房間,門口有人守着,更重要的是,她也不敢違背奪命修羅。

天宮這久算是難得的平靜,每個弟子都在努力修鍊。

改變最大的莫過於蕭凝,以前暴脾氣的她,現在居然出奇的不發脾氣,也不會與人說話,包括蕭峰,就像變成一個啞巴。

對於此,蕭峰也沒有辦法!

酒老看過太多生死,自然沒有像蕭凝那般,對於青玄天的死念念不忘。

不過有時酒老也會仰頭看天空嘆息一聲,畢竟,能合他胃口的人很少,青玄天算是一個,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別看天宮只有三百餘眾,可實力卻是實打實的強,坐擁武學樓,又有神天地人四品武學修鍊,每個弟子出去,也是能一擋十的存在,不然哪能有那麼大的名頭名號讓人畏懼害怕。

別看王允金木長老三人死得輕巧,那是因為遇到強人,比他們強的人想要殺他們還不是容易。

王允作為一個弟子,在年輕一輩中算是實力出眾,天賦也可以的人才,對上金長老,那還不得乖乖認栽,兩三個境界的相差縱使天賦異頂的天才,也不曾聽聞誰有能力對付強兩三個境界的人。

與虎謀皮,最終皮沒謀到,還丟了性命,王允也算是個慘人。

再說木長老實力那更是強勁,與金長老拚死相搏時施展的江河之勢那更是厲害非凡,猶如滾滾江河,一往無前。

若非有酒老氣罩加持,兩人對拼產生氣勢,能把天宮幾個大院給拆了。

強中自有強中手,木長老實力很是不錯,卻又遇上比他強分毫的金長老,在拚死一擊的情況下,還是弱了一點,就丟了性命。

三人中,屬於金長老最慘。

謀划眾多,以無情手段佈局引青玄天出天宮,得龍家暗地相助,以為能在天宮內混個出頭日,坐上宮主寶座。

最終是人算不如天算,被酒老一擊給滅殺了。

經過一番的鐵血殺戮,天宮內部現在可好管多了,新晉補位的兩個長老有前車之鑒那還敢有異心,其他三個長老看過那番殺戮以後,也不敢在有異心,他們都是聰明人,懂得有所為有所不為的大道理。

新入門的幾個弟子,在武學樓中得到武學后,都在勤學苦練,實力進步一日百丈,一天變一個樣。

看似得武學難,其實也是簡單不過,只要能進入門大比前十,也就能得武學,天賦好的得級別高的武學,天賦弱的自然也得了武學。

在武學樓內得武學也是簡單如喝水,最難的還是得武學以後,開始修鍊以後的日子。

同樣一個招式練個千百次,還是沒有多少進步,每天練得腰酸背痛,手腳發軟,只為能更進一步。

郭靜封沒有在來天宮,恐怕以後也不會再來了。

天宮和郭家的關係也有些僵硬,想要溫熱,還得火候時間。

新入門弟子,青玄天郭靜雅身死,郭靜封又不在來天宮,入門十人也只有七人。

七人中,唯獨屬墨家墨鈺修鍊最勤,常常是飯不吃,覺不睡得修鍊,拜在青玄天的手中,給他的打擊很大。

墨鈺又是墨家三代弟子在外行走的代表人物,他的一言一行都關係到墨家榮辱。

他勝,則墨家臉上有光,他敗,則墨家臉上無光。

敗在青玄天手中,家族中的幾個長老都對他有所偏見,就連他爺爺,墨家的掌事人也不待見他。

大家族中很少講親情,大多也是以利益為重,看你天賦可以,又是可造之材,未來能給家族帶來不菲收穫,家族便培養你。

反之,你一無天賦,二無好父母,三無鬥志鬥氣,家族一定會拋棄你,也不會培養你。

糞坑裏砸石頭沒有好處還惹一身臭的事情,只有傻子才樂意去干,大家族掌舵的人那個腦子不精明,會去干那種傻事?

現在墨鈺也只能努力修鍊,以實力說話,告訴家族裏的那群長老,他們沒有培養錯人。

蕭峰以為逍遙子會來東海找麻煩,到現在,也不曾見逍遙子的身影,看來,是自己想多了,或許是高人不計較罷了。

東海國,敖游父子最近過得不太好,每天都在為傳國玉璽的事發愁。

想要得到船國玉璽,可真不是那麼簡單,三年來都不曾得到,短時間,恐怕也難以得到。

龍家被滅后,多少江湖人,望着廢墟一片嘆息,感嘆世事無常。

「有殺氣,小子,是你的仇敵?」

鷹鼻老人的感知能力不弱,已經感覺到有一批人殺氣騰騰的趕來,他們來得速度還很快。

青玄天在前面邊划著船,邊搖頭說道:「前輩,小子一個山野之人,才出江湖沒多久,怎麼可能有仇敵,我想是前輩的敵人才對,或許是貪圖前輩身上功法寶貝的人,這個真說不好。」

鷹鼻老人目光閃爍不定,細細想來,青玄天說得很是在理,便誇讚道:「小子,沒想到你還有這份聰明心思,老夫真是小看你了,以後表現好了,老夫就傳你衣缽,讓你成為一方強者,像老夫一般,到哪都有人景仰。」

他也就是對青玄天如此吹噓,讓青玄天覺得他很厲害,然後景仰他,實則他到別的地方,遇到比他強的人,連大話都不敢說一句,就連放屁都是忍了又忍,直到忍不住才敢悄悄放。

青玄天自然是看的清楚透徹,卻沒有說破,順着鷹鼻老人的意思,恭維道:「謝謝前輩厚愛,小子一定努力服侍好前輩,願為前輩鞍前馬後,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前輩讓小子往東,小子絕不往西,讓小子去死小子也絕不敢活。」

青玄天拍馬屁的功夫那是真的好,不偏不倚拍在馬屁股上,給鷹鼻老人樂得合不上嘴。

青玄天繼續恭維道:「前輩,小子對前輩那是五體投地的佩服,來敵已近,小子想看看前輩一展身手,見見世面,以後一個人出去,有點眼見也不會丟了前輩的臉!」

鷹鼻老人連連點頭稱讚道:「小子,沒想到你還有如此聰明的腦子,待會你就看好,老夫讓你看看什麼叫做高手,讓來犯之人留命在海里餵魚。」

青玄天心底暗笑,就是要鷹鼻老人顯露身手,才知他功夫路數,破綻在哪,以後兩人反目,也好對付。

鷹鼻老人被青玄天一陣馬屁拍得頭昏腦漲,現在,就想着把殺氣騰騰的來敵全殺了,好在青玄天面前顯擺顯擺,讓青玄天知道牛不是吹的,那還得有點真實力。

來人越來越近,青玄天已經能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殺氣騰騰的來人絕不是鷹鼻老人的仇敵,都是來找自己的。

或許說是來殺自己的更貼切一些。

青玄天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安心划船,心裏已經有把握,知道自己不用出手,來敵也一定沒命回去。

鷹鼻老人想要表現一番,一來是震懾青玄天,二來是讓青玄天知道他的厲害,打心眼裏佩服他,膜拜他,想與他學武。

不得不說,鷹鼻老人的想法那是出奇的好,遇到另一個人,他的一番話語表現下來,肯定已經完全對他臣服,馬首是瞻,可惜,他遇到的是青玄天。

兩人互相算計,到頭來,就得看看誰藝高一籌。

「來了……」

鷹鼻老人看着遠處海面,沒有漂浮的船,敵人卻越來越近,來人,都是水性極好的人物,不乘船來,而是從水地而來。

他們的船隻都停泊在幾裏外,潛水過來,只不過是想悄無聲息的接近青玄天,然後取青玄天性命。

水底的人,全然不知自己行蹤已經被發現,早已經有人屠刀準備,等候他們送上門來。

就算想退走,也沒那麼容易,鷹鼻老人絕不會讓他們退走。

他還得好好在青玄天面前表露一番,證明自己的厲害,若讓來敵逃脫,那就是他實力不濟,青玄天自然而然也就會看扁他,不得不說鷹鼻老人想得很多。

手中羽扇別在腰間,青玄天才知道,鷹鼻老人用的不是羽扇武器,而是一對從腰后衣袍下掏出的雙鈎。

雙鈎鈎刃鋒利無比,寒光閃閃,鈎柄處有一條小鏈子,用與掌控雙鈎。

「你等鼠輩,居然敢來犯爺爺,真是嫌命長找死啊……」

雙鈎如出弓雙飛箭,直刺身前不遠處的海底,雙鈎去海底后鷹鼻老人握鏈子尾端的雙手掌輕輕使力,雙鈎又從海底飛出來。

兩個人被雙鈎勾住拖拽出海面,高高飛起,是兩個蒙面黑衣人,看不到臉。

鷹鼻老人大「喝」一聲,雙手擺動鏈子,被雙鈎勾住的兩人在空中碰撞在一起,砰砰作響。

又見鷹鼻老人雙手向外使勁撕開,雙鈎拖拽的兩人被撕去一塊肉甩飛出去,砸入海里。

海底來人不多,只有八人,他們都不曾想到,青玄天的船上有如此強者,真是消息失誤害人命。

水底可見度低,只能在搖搖晃晃的水中朦朧的看到外面發生事情,剩餘六人心底大驚。

他們的習慣就是暗中出手,一擊不得手,便抽身遠遁,在找機會下手,有鷹鼻老人在青玄天身邊,他們今日是不可能殺得掉青玄天,只能後退。

六人在水底相互比個手勢,急忙後退遊離小船四周,鷹鼻老人見他們想走,哪能讓他們輕易而走。

雙鈎又飛拽出去,在一收,雙鈎上勾著兩個喊痛的黑衣人,鷹鼻老人雙鈎又往外使勁一甩,把鈎上兩人甩飛入海底。

在一雙鈎出去,又取兩人性命。

最後還有兩人水性極好,已經在水底游出百米開外,鷹鼻老人的雙鈎已經傷不到兩人。

不過,鷹鼻老人卻也不着急,自有辦法對付兩人,取兩人性命。

只見鷹鼻老人腳底輕輕在漁船邊緣一點,身子騰空而起,飛將出去。

「嘭……」,鷹鼻老人自然沒有飛越百米的輕功能耐,身子落入水中,便如條入水魚,身形快速向前飛射而去。

青玄天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沒想到,鷹鼻老人還有如此好的水性功夫,真是深藏不露啊。

雙鈎在海底受到很多阻力,施展起來,也是不能得心應手,鷹鼻老人乾脆收起雙鈎,全力向前游去。

一把抓住其中一個黑衣人,雙鈎又出現在他的手中,還不等被他抓住黑衣人大力掙扎反抗,他的雙鈎鈎刃已經劃破那人喉嚨。

一個人,最致命脆弱的就是喉嚨。

喉嚨被劃破,鮮血噴射出來,想要活命,已是不太有可能,鷹鼻老人不管那人,又向另一個黑衣人追擊而去。

那人水性也是不錯,兩人一前一後,就像被捕食和捕食的兩條魚。

青玄天跳入海水裏,往漂浮的幾具屍體游去,在幾具屍體上搜刮一番,什麼也沒有搜到,暗罵一聲「窮鬼」,只能無奈游上漁船,坐等鷹鼻老人殺人歸來。

那人水性與鷹鼻老人不相上下,可把鷹鼻老人累壞了,還是沒追上那人。

鷹鼻老人感應到遠處有幾股陌生氣息,心想是前面逃竄那人同黨,在不費力追殺,讓那人與同黨相遇,事情就不太好辦了。

速度不由得加快,使出渾身解數,往前游去,近了,近了,只有三丈多,就能追上那人。

離那幾股陌生氣息越來越近,那人已經往上游,想游到海面之上。

鷹鼻老人心下一緊,使出渾身力道,在水底扔出雙鈎,水阻擋了很大力道,讓雙鈎速度慢了很多。

眼見那人已經游出海面,雙鈎剛好也勾在那人背上,鷹鼻老人使勁往後一拽,那人又被拖拽回來,與此同時,鷹鼻老人抽回其中一鈎,握在手中,等那人被拖拽到身前,便在那人喉嚨上使勁劃一下,結果那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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