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捉到的兇手 前塵往事(8)

不可能捉到的兇手 前塵往事(8)

這幾天彌撒都為了一點破事忙的可謂是焦頭爛額,從今天開始恢復更新,還是努力先把長生藥的這個小故事先給大家講完。

畢竟咱們還拖欠著這一卷的主劇情還沒寫完呢,雖說這卷劇情已經是差不多接近尾聲了,可怎麼說呢,還有一點東西是要寫的。

所以這個小故事我會儘快寫完,也希望大家能夠喜歡,能夠一如既往的繼續支持彌撒,彌撒在這裏謝過了。

過了良久四樓角落裏那個房間中乘雲早已是拉開了粉紅色的輕帳,身上早已是穿上了白色內衫,並開始披上玄色道袍慢慢系起腰帶來。

從這支開的輕帳一角我們便得以窺見這帳內的春色,乘媚身上雖是披着那件絲綢大衣將全身嚴嚴實實的包裹了起來。

可這絲綢制的東西到底是極薄的,透過薄薄一層紗我們依舊可以見着那迷人的美景。

直到此刻這乘媚臉上仍舊是一臉的潮紅,就那樣側卧在床內,一雙媚眼出神的打量著乘雲那矮胖的背影。

也不知她此時的內心究竟在想些什麼,到底是覺得自己所託非人呢,還是在為自己的計劃實施成功而歡欣雀躍這些我們都不得而知。

穿好衣服后的乘雲轉過身來,見乘媚依正在出神的望着他再看她那藏於絲綢大衣下若隱若現的玉體,不禁又是一陣狂咽口水。

只是乘雲畢竟是徐清風的首徒,是這次任務的帶頭人,所以他深知還是需要維護好自己大師兄的形象的。

故而他此時就算再心動也還是要下去與一眾師兄弟們聚餐,畢竟大家不辭辛苦跟着自己來到這貧瘠之地。

行進了這許久時日都早已是人困馬乏,即使自己實力再高,可若是此番不下去好好安撫一頓怕不得也會引起大家的不滿。

事實上自己這時候與乘媚在這裏荒yin的交歡都早已是讓有些男弟子內心憤憤不平了,這要是再不好好安撫,一旦人心散了,隊伍可就不好帶了。

乘雲深知此理,遂閉上眼長出一口氣抑制住了自己心裏想要再來一發的衝動,正當他站起身走了還沒兩步,身後的乘媚卻是發話了。

且她的語氣十分複雜,帶有不滿和委屈等多種情緒,也不知是裝的還是怎的。

「雲師兄,你怎的就如此絕情,真的是穿上衣服就不認人了嗎,奴家就真的這般不值得你憐惜嗎?」

瞧瞧,此番乘媚竟連奴家都用上了,得,為這乘雲這se胚當真是轉過了身來。

只是這不轉身還好,一轉身眼前的一幕倒是讓他腹部的一件寶貝大脹。

原來此刻的乘媚依舊是一件絲綢大衣披在身上,只是她的兩條白嫩細長的腿不斷來回的摩擦著。

白嫩的玉手也順着小腿根自下而上的來回撫摸著,雖沒有赤誠相見,卻也別具美感。

乘雲強忍着內心的衝動,臉上訕訕的笑着說道。

「媚兒,你這說的又是哪裏話呢,我乘雲斷然不可能是這般絕情之人啊。」

可不說還好,一說乘媚就藉機「發難」了。

只見她支撐整個身體坐了起來,手使勁的拍在床面上,胸前的兩團雄

偉也隨着這一拍來回的搖晃起來,險些讓乘雲又破了功。

乘媚佯裝作生氣的模樣開口說道:「既然是如此,那雲師兄為什麼不多陪奴家一會兒呢?」

所謂「最難消受美人恩」,這乘雲此刻倒也不好怎麼說眼前的乘媚了,畢竟的確是自己沒約束住自己才釀成了現在的局面。

面前的俏人兒是打不得也罵不得的,乘雲遂故露憨態作弱勢狀說。

「我的好媚兒啊,我不是不想陪你啊,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下樓啊,只是我畢竟是這次的帶隊人,也是師傅的首徒,怎麼地也得做個表率不是?」

其實乘媚也並非是不明事理的女人,見乘云為自己臉上賠笑,眼睛幾乎是眯成了一條線她知道應當見好就收。

故而她嘆了一口氣,接着柔柔說道。

「好吧,那奴家就原諒你了,只是我罰你今晚都得在房間里陪着我!」

說完乘媚的臉上浮現出了笑意,乘雲自然是求之不得的,所以他臉上也是浮現出了大喜的神色,三步並作兩步坐到了床邊。

之後他將僅穿着一件絲綢大衣的乘媚一把便摟進了懷裏,兩人之間什麼也沒說忘情的激吻了起來。

良久后唇分,本就沒從先前狀態中恢復出來的乘媚臉色更紅了幾分,眼中也變得水潤潤的,彷彿下一秒就會有一江春水自其中奔涌而出。

乘雲則是大喜,一臉滿足的神色。

此間事暫且不提,樓下剩餘的三十八名道家弟子早已是恭恭敬敬的坐在了酒店一樓的大廳內。

一樓內共擺放了紅木製成的桌子八張,每張桌上坐有五人。

乘火所坐的桌上此時還留着兩個空位,這正是他為大師兄乘雲及師姐乘媚所準備的。

雖是如此,可每一張桌上的飯食也都還稱得上精緻,共是四菜一湯。

分別是烤全羊、爆炒羊腰、清炒芥菜、鹵順風及羊雜湯,至於主食仍舊是羊肉製成的大包。

每張桌子上都滿滿當當的堆積著二十多個大包,且那大包個個都有成年男子的拳頭大小。

不說這四菜一湯,光是這一盤包子便足以填飽肚子了。

在來極西之域前,在坐的每一位弟子可都是不敢想像在這荒漠深處竟還能有房間住,還能吃上這般熱乎乎的飯菜的。

雖得他們平日裏在京城當中是吃慣了山珍海味,可此番來極西之域求得不死葯大家都是做好了吃苦的準備的。

可以說能吃上一口熱乎乎的飯菜已是萬幸,他們不敢有更多的奢求了。

蜿蜒婉轉的紅木樓梯上響起了一重一輕兩陣腳步聲,底下的弟子皆以到齊。

這從樓上下來的是哪兩位自然是不言而喻,實則這三十八名在坐的弟子外包括乘火在內都對乘雲心中有一定的意見了。

大致皆是這般想法:憑什麼在這荒漠當中乘雲這廝還能享受那般的美人,又為着什麼我們必須得挨餓等他下來才敢動筷子吃飯。

想是這般想,卻沒有一個人敢把這種想法給大聲說出。

須知自古以來華夏便有「槍打出頭鳥」的傳統

,沒有人願意去嘗試當這隻笨鳥。

乘雲不僅僅是擁有着一身其他師兄弟難以企及的實力那麼簡單的,同時他還是國師徐清風的首徒。

徐清風可是極受陛下和太子殿下的恩寵的,也就是說將來的乘雲只要不犯太大的過錯,國師之位便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試想蒙受聖恩的國師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怕是動動嘴巴自己頃刻間便會覆滅,到此自然也就明白為何沒有人出頭了。

乘雲行進的速度並不快,可是每一步卻都很沉穩,看上去便頗具氣勢。

不多久乘雲那矮胖的身影便出現在了眾弟子的面前,只是他出現的第一刻卻是先露出了一個和煦的笑容,繼而運用體內真氣朗聲說。

「讓眾位師兄弟久等了,先前我在房間內統籌後幾日的安排,所以是耽誤了一定的時間,還請各位師弟師妹們多多見諒。」

說完他向著階下的三十八人作了一揖,可謂是將態度放到了最低。

其實乘雲不說,眾師弟妹也都不是傻子,看他之前和乘媚之間打情罵俏便知道發生了些什麼。

只是礙於乘雲的身份,此番對方已經將姿態放到了最低,若是還有誰不知好歹跳出來指責他,說不定什麼時候便會不聲不響的死在對方的劍下。

乘火這隻老舔狗早已是心領神會,沖着乘雲抱拳還禮道。

「雲師兄這是哪裏話,師兄弟們知道雲師兄在京城直至來這裏的時日裏都是為了師父,為了陛下乃至整個帝國日夜操勞,我們又怎麼會埋怨您呢。」

有了乘火帶頭,坐在下方的三十八人中也開始陸陸續續的響起一些聲音。

「是啊,師兄您辛苦了!」,「師兄當真是為我們日夜操勞啊」...

躲在後廚幕布后的老吳擦了擦手中的那把鋒利的剔骨刀,就這樣盯着外面大廳內這群虛偽的人卻只是鼻中冷哼了一聲。

隨後他轉身離開了站立的那個位置,因為老吳的修為是要比乘雲高的,而乘雲又是這眾人當中修為最高之人。

故而在大廳內的眾人竟沒有一個發現那兇悍的廚子老吳剛剛在秘密的窺探他們,也沒有發現他是如何離開的。

不提這,站在階上的乘雲雖然知道他們可能說的不是真心話,可既然師弟妹們都這般上道他就當然要順着台階下羅。

隨後在眾人的注視下乘雲不緊不慢的走下了台階,徹底進入一樓大廳的地界。

剛一踏入,乘火整個人便「撲通」一聲站起身來,接着搬開自己身邊的一把椅子做諂媚狀對乘雲說道。

「師兄您看這不是您今天下午直到用餐之前都在為朝廷盡心操勞嗎,我就特地給您留了個位置。」

乘雲沒有說話,只是面露微笑點頭表示了對乘火的讚許,隨之緩緩行走到那張桌前一把坐了下去。

因這乘雲的噸位是極大的,故而這椅子竟為他快速的下落髮出「咯吱咯吱」的響動聲。

好在這酒家裏的所有器具一應都算得上牢固,故而也就沒有因此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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