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番外

第63章 番外

第63章番外

蘇小鹿嘴角一抽,這話怎麼聽怎麼像在告訴她:一個多功能的電器放你這是浪費,你完全不了解它的功能,給你是大材小用,要給懂的能才能讓它發揮其作用。

「所以,若是你死了,巫主就可以完全佔用你的身體,恐怕你的身體會是她最後的容器站了。」這話聽在蘇小鹿耳中就是:你是人家最後的加油站。

蘇小鹿得出結論:「所以,你不是因為你的善良而捐出極地兩生花,而是為了你的黎民百姓?為了你的天下蒼生?」蘇小鹿笑,諷刺,嘲弄,最後是無奈,悲哀。

紅蓮,你到底是真善良還是在為自己套上擺脫不了的枷鎖?她蘇小鹿不偉大,沒有宏偉致志,沒有高不可攀的理想,天下蒼生與她才是真正的一塊豆腐渣。要讓她來代替他守護他的管羽國,那等同於用看不見的劍刺穿她的咽喉。

臨走前,紅蓮扔了一枚重大炸彈:「巫主現在就在管羽國,我已經天羅地網的搜過,但是找不到。」言外之意就是你蘇小鹿隨時有可能丟小命,而且身體還要被人給佔去。

蘇小鹿轉念一想,要是那個巫主佔了她的身體,那樓蘭不是等同於送給她了?一想到那個抱着自己哭的男子心就沒由來的抽痛了一下。她上輩子死之前估計她老爸都沒為她掉一滴淚,不拍手叫好就不錯了。

今天得公子如此,何求?

另一邊紹陵國也面臨了巨大的挑戰,由於紹帝的親征,紹陵本來就政局不穩定,他前腳才走,後腳就有人蹬了他的臣子,抄了他的老窩,外帶燒了他的黃金屋。

此人姓管,名文,字天逸,從管羽國而來,他手段殘酷狠厲,殺他紹陵忠臣無數,滅他紹陵世家幾多,紹帝一回紹陵國立即召集僅剩的兵馬與管文就展開了一場場面巨大的皇位之爭。

管文是管羽國的人,眾所周知,所以大家都以為是管羽國想拓疆土了,但是管文卻沒有帶來管羽國的一兵一卒。紹帝在幾次交戰中看出對方的人數不多,但都是翹楚中的翹楚,身經百鍊,一槍一戟那絕對是殺招。

憑藉從鬼城出來的經驗,那些絕對是鬼士,但是那些鬼士早在樓瀾取得天下的時候就殺了個乾淨,如今又從何處得來?

關隘一戰,死傷無數,目之所及皆是鮮血橫流,一襲塵土飛揚中,管文一身白色長衫從煙霧迷濛中緩步走來。

瀾王長槍緊握,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身影,兩人如一把鋒利的劍,光華耀眼如沐,掠過之處便寸鐵消弭。

管文笑的魅惑眾生,一挑眉一勾唇,風情無限,「紅蓮會的,我管文也會。你勝不了我。」

紹帝長槍一指,大聲一笑:「哼!就憑你這個娘娘腔也配死在朕的腳下?朕就讓你看看什麼叫滴血不沾便可殺人。」

兩條身影在話音剛落之極便交織了一起,碰撞,分開,再斬,劈,裂,動作快的沒有一絲細縫。天地都為之動容。

紅蓮在第二日便開始為蘇小鹿動手摘出體內的花,樓蘭自是瞞不住的,在聽完紅蓮的話后眉頭都沒皺一下,既不為紅蓮的壯舉動容,也不為暗處的巫主擔憂。

蘇小鹿不得不再次佩服一下樓蘭的沉靜,這只是不是一點半點的功力了,在找了那麼久的極地兩生花后突聞所在之地連正常人該有的吃驚都免了,想想蘇小鹿覺得自己還是挺偉大的,只有自己才能讓這潭靜水搖晃一下。

紅蓮身邊一向都沒有下人伺候,自他取出身體內的極地兩生花也是無人知曉的,島中一切安靜如初。

尖刀薄片,熱水白布,銅盆鐵架,蘇小鹿看着桌上擺放的一切東西頓時聯想到了現代的手術台。她本以為紅蓮是神化之身取個極地兩生花只要跟如來捨身化作舍利子一般,沒想到居然是剖腹拿。

管羽國沒有名醫更沒有神醫,蘇小鹿很悲劇的在沒有任何麻藥狀態下挨了一刀,她以為極地兩生花只要取出來用作葯喝下便沒事了,可是哪知道這葯竟是要活生生的移植到她的體內。

紅蓮被取出極地兩生花之後容顏更加艷麗,一度掩蓋了樓蘭的風采,蘇小鹿突然聯想到了『迴光返照』這一詞。他的額頭上那朵瑰艷之極的花漸合漸開,宛然白雪瓊枝上的一滴凝露。

蘇小鹿眼睜睜的看着紅蓮的身體一天天的消耗殆盡,平生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折磨,她曾問他你可後悔?紅蓮只是淡然看了她一眼,「生命終是有有始有終的,萬物都會消耗殆盡,我只是其中灰飛的一粒塵埃,你所說的後悔只是世人看不開的結局。」

蘇小鹿沉默半響,「紅蓮,我覺得你是天生的佛者。你不當和尚真是太浪費人才了。」

紅蓮是在深秋離開的,那天的紅蓮花開的特別的妖艷,如晚霞似火,灼燒的蘇小鹿的胸口一陣陣的疼痛。說起來紅蓮和蘇小鹿的關係並沒有那麼複雜,當初一念之間的殺意只是想斷了那巫主的念頭,可是他終究是佛神論者的擁護者,善良的太無厘頭,所以蘇小鹿的命就保了下來,可是沒想到今時今日他居然會為了自己而犧牲了自己。

這算不算一種諷刺?

極地兩生花在身體內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融合期,而這段時間是蘇小鹿最脆弱的時間。那位巫主在他們的預料之中發出的進攻。

當葉粼粼再一次出現在蘇小鹿面前時,蘇小鹿真的有點想笑,命運真是開了一個又一個的玩笑。

巫主盯着葉粼粼的身體面對蘇小鹿,眼裏的嘲弄如高漲的潮水溢出,「是否覺得很意外?」

蘇小鹿笑:「不!一點都不!若是你真的有心想占我的身體的話,我想你應該早就盯上我了。」

巫主沉默,唇畔的笑冷漠至極,「真是千年難遇啊!」

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話,蘇小鹿聽懂了,樓蘭聽懂了。蘇小鹿不得不再次感慨當初蘇崇對自己身體的改造真的很成功,成功的讓古代人都跳出來爭奪了。

樓蘭的防衛滴水不漏,幾乎不讓巫主有半點靠近蘇小鹿的機會,但是縱使他的身法高強終究是凡夫俗子。要說樓蘭的速度那絕對不在蘇小鹿之下,那華麗的身法,柔軟的身體,每一招每一式都出其不意掩其不備,讓巫主防不勝防。

但是這位巫主也不知道是多大的老妖怪了,既然被稱為巫主那定是有它的理由的,蘇小鹿親眼目睹了巫術的邪氣。樓蘭本來敏捷如電的身法只在一個眨眼間便定在了原地,像被施了定身術。

蘇小鹿皺了皺眉,那個巫術怎麼看怎麼眼熟。

「要是沒有這個丫頭在先我都想用用你的身體了。」巫主笑着靠近樓蘭的身體,烏黑尖利的指甲在樓蘭細皮嫩肉的臉蛋上輕輕滑過,樓蘭一如既往的淡定,點漆般的墨瞳靜謐如水。

他是淡定了,可是有個人不淡定了。蘇小鹿牙齒咬了咬,她家樓蘭的臉肉感有多好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平時閑着沒事總是會摸上一摸,現在倒被別人撿了便宜去,她能不生氣?

「拿開你的臟手。」蘇小鹿沉目冷然道,語氣里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脅。

兩人同時愣了愣,轉頭看向一臉鐵鍋黑的蘇小鹿,那個巫主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倒是樓蘭隱隱感覺到了蘇小鹿沒有理由的飛醋,心下一柔,一抹清澈透底的笑綻放在嘴角,看的巫主又是一個愣神,眼裏的精光閃了閃:「好俊的男兒。」

話說完手又要往那張人神共憤的臉蛋上摸去。蘇小鹿額角青筋一突,士可殺不可辱,摸一次也就算了居然還想摸第二次,還摸上癮了?

氣急攻心,胸腔口一股熱熱的暖流從心口緩緩朝四肢百骸流去,一剎那,眼眸充斥了久違的紅色,左臂上的疼痛讓她從憤怒中驚醒了過來。抬起手一看——那樣繁複的鬼紋又隱隱現了出來,如電流般刺進每一個毛孔,半黑半紅的顏色揉捏成絕美的誘惑。

她的鬼手回來了?怎麼可能?可是她覺得自己很清醒啊!並沒有喪失理智,也沒有嗜血的渴望!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所在,對面的巫主看上去比她還要興奮,仰天大笑三聲:「哈哈哈看來極地兩生花真的有起死回生的效果。」凝目向蘇小鹿看去,那人的眼睛裏是彰顯的貪婪,「讓你服了兩生花是對的,要是把你直接殺了我還未必能得到如此的功效呢!紅蓮果然為我着想,到死都為我想着一具完整的身體。」

蘇小鹿耳朵里全是她狂肆到極點的笑聲,她的眼睛越來越充血,越來越妖艷。

樓蘭見此雖然擔心但是對巫主的話也有點隱隱的生氣,紅蓮如此大的犧牲在她看來倒是為她做了鋪墊,然樓蘭終究是樓蘭,外界的一切都只是浮萍,這樣的情緒也只是一閃而過,他的心更多的是放在蘇小鹿身上。

紅蓮為她着想?蘇小鹿冷眼看着那個已經成瘋癲狀態的女人,心中抑鬱膨脹開來,滿腔滿腔的憤怒化作漫天紅火。身後大片的紅蓮花竟是有了神氣魔力般轉化成鋒利的尖刀如密雨直刺巫主。

『葉粼粼』眼一眯,手一抖鬆開了樓蘭,身體急速在空中扭轉成不同的角度避開那些密佈如雨的攻擊,招招致命,聲聲奪人。一有停頓就有一劍等着你,這樣的攻勢不可謂不駭人,不可謂不強悍。

樓蘭一個閃身來到蘇小鹿身邊,握起她火熱的手,兩人並肩而立,看着空中的黑色身影。

一雙手,一雙修長乾淨的手,一雙不知何時塗上蔻丹的手,虛空探向空中,簡單的動作卻給人無形恐懼的壓力。『葉粼粼』一個側滑躲過了最兇猛的攻擊,但是左肩胛上仍被刺成了刺蝟般。

看到蘇小鹿的動作,『葉粼粼』眼神一眯,心裏沒來由的驚窒了一下,那樣的動作為何會給她過於強大的恐懼?

風起,花又化成了柔春暮雨,飛飛揚揚漫舞了整個天空,白色長頭張揚開盪開,纏綿成漣漪蝶舞,額前的碎發又習慣性的遮掩了那雙詭異的紅色眼睛,沒有人看的出她此刻的情緒,亦沒有人看到她此刻眼裏的狡黠。

五指成爪緩緩收攏,帶着一股強大的氣流凝聚成不可阻擋的殺氣,四周靜寂一片,樓蘭也微微動容,此等殺氣要由多強的實力做後盾?

猛然抬起頭,一雙腥血之瞳盡顯嫵媚風情,嘴角的笑如初晟的昭旭晃了人的眼,卻不寒而慄。

輕啟朱唇,每一個字都滾著雷霆之勢:「巫主是嗎?今天我讓你看看什麼才叫做真正的蒼生之主!」手攏,氣壓集聚,一道無形的手掌頓時捆縛住了『葉粼粼』的身體,瞬間動彈不得。

怎麼可能?巫主心下一驚,在那一雙無形的手掌中拚命的掙脫,可是你掙脫的越厲害身上的細線越緊,絲絲繞扣,壓榨著身體里最脆弱的地方,血一點一點的滲透了出來。

她睜着眼不甘的問:「為什麼?」

蘇小鹿笑容里多了一絲冷意,薄音傳出穿透蒼穹:「殺!」

果決幹練的一個字,瞬間漫天血雨兜頭罩了下來,蘇小鹿和樓蘭兩人站着都沒動,被絞成爛泥的巫主最終做了肥料澆灌了紅蓮種植的萬頃紅蓮之花。

蘇小鹿相信來年這些花會開的更加的妖艷。

紹陵三年,朝政局面一變再變,但是紹帝仍舊以他雷霆手腕遏制了朝中風雲,對於管文留下的餘黨千絲萬縷層層挑撥,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才剔除掉一半,紹帝再一次心驚那死去的驚艷男子的一隻手竟然已經紮根他的土地如此之深。

說來也是僥倖,與管文的一戰,若不是天大的僥倖,樓瀾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可以解釋的了。管文曾從鬼城中得到了城主的賞識賜了一些特殊的葯,要不是此葯突然毒發恐怕今日死的偏是他紹帝了。

天下局勢已定,紹帝一統兩國,安邦興國,對於管羽國他也沒了侵佔的意思,一是對於紅蓮的畏懼,二是假使真的奪了來隔着海洋他也沒那個能力能完全掌控。

而至於鬼城,那個沙漠中的死城,聽說又消失了,也不知道沒有了人群的鬼城是不是真的成了一座空城。

秋風卷落葉,微涼逸涼,皇宮中種植著一大片的紅楓葉,聽說皇上最喜歡一個人呆在那深院處,常常一呆就是一下午。今日天又涼了些,女官紅葉特意從寢殿拿了件厚氅匆匆來了聽風苑,一進門就看見了如火似的楓葉像下雨般在空中盤旋飛舞。

紅葉的腳步滯了滯,在看到涼亭中的那個身影后,緊了緊手中的大氅加快了腳步。

涼亭內的人正端坐在欄桿旁,看着一地的紅楓葉——發獃!

是的,紹陵國的皇上此刻正在發獃,而發獃這件巨大的事情已經成了這位年輕皇帝每日的必修課。

紅葉小心翼翼上前為他披上大氅,退後一步低垂斂目,「皇上,天涼了,還是回宮吧!」

這日子是越發的冷,僅僅才剛立秋沒多久就已經冷成這樣了,今年的楓葉也發了瘋似的狂掉,像是要在一夜之間就把樹葉從身上趕走似的。

紅葉斂目許久,在她以為那位年輕皇帝幾乎忘記她的存在時,那夾着一絲醇厚冷酷的聲音靡靡入耳,「天真的越發的冷了。一年比一年冷啊!」

紅葉驚詫的抬頭,卻沒有見到皇上的面目,他始終背對着她面朝一片空曠的樹林,那樣的背影竟透著無限的凄涼,紅葉看了看那掉落的楓葉,再看看皇上的背影,腦海中猛的閃過一個念頭:皇上的背影和這楓葉的凄惶好像!

當真是高處不勝寒嗎?無親人朋友無忠肝烈膽,他一直是一個人呢!

而在秋日的天氣,管羽國的紅蓮花卻是開的極艷的,彷彿驗證了去年蘇小鹿的想法,今年的紅蓮花妖艷如那個逝去的男子,那眉眼中總是會流露出淡淡的冷漠,而眼神中永遠是悲憫一切的寬容。

「呀!我說小鹿,你都這個樣子了還出來賭?小心你家相公把島上的賭館都拆了。」街坊鄰居一看蘇小鹿挺著個大肚子晃悠悠的行走在街道上不由一陣唏噓。

那個看上去溫淡柔雅的少公子在這一年來的變化可是街坊鄰居看在眼裏的,那份柔情簡直是要把人給溺死的,更何況現在小鹿又懷了孕,今日見到她又挺著個大肚子出來逛賭窯子,大家都是膽戰心驚。

先不是現在這個姑娘是他們管羽國的少宮主,光是那個少公子可就讓他們毛骨悚然了,沒想到一個如此雲淡風輕沉靜如水的男子爆發起來也是要人命的。

蘇小鹿對大家的關切緊張都不放在眼裏,一路嬉笑着進入賭館。

賭館里的人都對這位賭癮成性的少宮主很是無奈,蘇小鹿一進來,眾人都避之如虎,一鬨而散,蘇小鹿站在大門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橫眉一豎:「你們今個哪個敢走?」

「這這」已經有人開始為難了。

「少宮主啊,我剛接到有人來報信,我家那個婆娘又犯病了,我得回去看看。」一個瘦扒皮的男人睜著細細眼面色猶豫的說。

「少宮主,我剛想起來我要回去幫我家老太太抓藥了。你看,這天色都快暗了!」禿驢也得得的跑出來攪拌兩句。

蘇小鹿面上不改色,笑容那叫一個甜美,溫柔到骨髓里,眾人卻是一等惡寒。

這少宮主可是出了名的笑面殺手!

修長的手指一指那個瘦扒皮,蘇小鹿的聲音優美如鶯,「錢凋,我記得你家婆娘是個猛老虎來着,你都沒生病她能生病?還有你——」蘇小鹿轉頭看向那個禿驢,「禿驢,我記得你家老母前幾日就死了,怎麼又抓藥了?」

被她點破之後,大家有了一陣尷尬,但是實在是畏懼著少公子啊!正當大家都躊躇,當蘇小鹿準備讓他們開台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她的身後柔柔傳來——「鹿兒,手還疼嗎?」

真的是柔柔的,如春風般的,低沉而極具魅惑的,蘇小鹿面色一僵,隨即一抹更加明艷的笑爬上臉頰,轉頭對她家相公笑的甜蜜蜜,一把抱着她家相公的手臂,「蘭,你怎麼出來了?不是睡了嗎?」

樓蘭低頭看着她家娘子的笑靨,臉上依舊一片沉靜,眼眸中淡淡的笑意,溫文爾雅的撫上她的額頭,理了理她的亂髮,「上次打的太輕了嗎?」

蘇小鹿嘴角一抽,想起上次自己也是出來想過把手癮而已,結果被抓了個正著,樓蘭也真是的什麼懲罰人的方法不用用打手心的幼稚法子,讓她覺得一點面子都沒有了。非但是她受了罰,賭館內的人都被罰了,懲罰比她還丟人,竟然是圍着島嶼蛙跳三圈。

裏子面子都丟盡了,也難怪這些人見着樓蘭就跟見着鬼一樣,這少公子簡直就是惡作劇。

蘇小鹿撇撇嘴有點委屈,雖然自己將為人子母,可是她還是覺得自己是一個人,並沒有因為肚子裏多了一個而成熟或者變心胸寬廣,她自私著呢,她才不替她兒子或女兒着想呢,只要她自個快樂就好。

這孩子等生下來了就可以解脫了,媽的居然跟她搶身體搶了八個月,要是出來是個男孩老娘以後一定壓榨死她,要是個女孩老娘一定要讓她嘗嘗什麼叫包袱。

蘇小鹿陰狠的想着,突地頭頂被人猛的敲了一記,一抬頭就看見樓蘭點漆如墨的黑瞳,蘇小鹿訕訕笑了聲,抱着他的手臂更緊了些,樓蘭心一軟,揉了揉她的頭髮,嘆了口氣,「算了,這次就不計較你對我下迷魂藥的過了,不許有下次。」

蘇小鹿一聽頓時笑開了,底下的一群人皆鬆了口氣,樓蘭的聲音又淡淡的響起,如驚雷平地炸起:「至於你們,看在這次沒有助紂為虐的情分上,勉為其難,你們去把每戶人家的衣服都洗了吧!」

「少公子」

「少公子,不帶這樣的啊!」

眾人看着逐漸遠去的人,一陣無奈一陣悲苦,他們可是什麼都沒做啊!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蘇小鹿抱着樓蘭的手臂走遠,還不忘回頭給那群人一個甜蜜幸福的微笑!

那個畫面是何等的幸福!

一個孕婦一個翩翩少年,一個明艷如春光一個淡雅如絮,自此兩個人肯定也會很幸福很幸福的生活。

管羽國是他們最好的棲息之地。但是以後的日子又有誰會知道呢?

那個被關押在鬼城黑暗棺木中的人真的就此沉默了嗎?他會不會在某個黑夜又捲土重來呢?會不會又在用他的靈魂醞釀又一輪的穿越呢?他愛着的,不愛他的那個女子又會有怎樣的遭遇呢?

沒有人會知道!因為蘇小鹿不會去想,樓蘭不會在乎!他們現在彼此牽着的手都是如此堅定!碧落黃泉亦是一樣,沒有什麼可以讓一份真摯的愛情產生終結。

請相信,他們的愛情會一直頑強的持續下去,還有他們的小寶貝也將來到這個世界上。蘇小鹿已經很邪惡的相好了它的名字——就叫樓小鹿!無數個夜晚蘇小鹿都被這惡俗到狗屎的名字而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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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千之破財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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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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