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初婉的葯丟了2

陸初婉的葯丟了2

陸初婉想起白瑤說,傅枝來了他們家裏。

這個家唯一和她有過矛盾的就是傅枝。

她媽媽說過,早上的時候,傅枝來了一趟他們家裏。

緊跟着,她的藥丸就丟了。

陸初婉不相信世界上有這樣的巧合。

她叫了家裏的司機,「送我去二叔家。」

*

陸家的大門是張嫂打開的,彼時傅枝在考試,家裏其他幾個人都在陪陸予深找醫生看病。

「陸小姐,您有事嗎?」張嫂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陸初婉來別墅了,愣了下。

陸初婉面色冰冷,一雙眼睛淬著毒一樣,她推開張嫂,沒答話,徑直往別墅里走。

張嫂直覺不對勁,急忙跟在她身後,扯著嗓子道:「陸小姐!陸小姐!太太和先生不在,您要去哪啊?還是在客廳等他們吧?」

陸初婉沒聽,氣狠了,就直上了樓,一腳踹開刻着傅枝門牌名的卧室。

張嫂嚇得臉色都白了:「陸小姐!」

陸初婉的視線在傅枝的房間繞了一圈,放在她擺放着花草書本的書桌上。

她抬手,揮下去了傅枝桌子上的一切。

噼里啪啦。

有水鑽掉落在地面的聲響,還有花盆碎裂的聲音。

張嫂的心跳都頓住了,整個人幾近窒息,她上手去拉扯陸初婉,陸初婉反手推了她一把,「你少管閑事,一個小偷——」

她說着話,爭執間,書桌「撲通」一聲摔在了地面上,震得聲音轟隆的響。

伴隨着什麼東西,很輕微的搖晃聲。

張嫂嚇壞了,幾乎要哭出來,「陸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啊?」

書桌邊的區域,一片狼藉,又是水又是泥土,種植的花草蔫了吧唧地,花葉子都碎了。

「您真的太過分了!」張嫂彎腰去撿花盆。

這些都是傅枝小姐種了好久的花,每天都有澆水,不讓她們碰的,卻讓陸初婉全給砸在了地上。

陸初婉板着臉,她又踹了下桌子,耳尖,聽見藥丸晃動的聲音,她彎腰,抽開書桌的抽屜,發現了一小瓶藥丸。

她撿起來,藥瓶上印着梅花。

因為傅枝的藥瓶都很普通,她很肯定這是自己的葯。

嘲諷的笑了聲,「奶奶說的沒錯,鄉下來的孩子,就會偷雞摸狗!」

陸初婉從陸家離開。

張嫂急哭了,給陸予墨打了電話,把事情說了一遍。

陸予墨看了眼給二弟治病的父母,找了個借口回家。

張嫂這會兒正把桌子扶起來,把地板擦乾淨,「大少爺,我也不敢隨便亂碰這些花,枝枝小姐還在考試,這件事情可怎麼辦啊……」

陸予墨看見傅枝被糟蹋的脆弱要死的花草。

他說,「花你別亂動,我去找陸初婉。」

*

另一邊。

傅枝剛從考場出來。

陸予白和周子淮幾個人正在和她對答案。

傅枝的記性很好,把所有題的數字都報了一遍。

周子淮聽着,越到後來,臉色越不好,他有幾道題和傅枝的答案不一樣,但想也不要想的,問題出在他身上。

他怕拖後腿,就問陸予白,「你怎麼樣?答案和傅枝一樣嗎?」

「啊,就那樣吧。」陸予白的聲音慢悠悠的,不太自然的別開視線,「寫過的題誰還記得。」

其實也不是記不得,主要是,他有幾道題,和傅枝也不一樣。

他作為一個堂哥,怎麼能幾次三番的考不過這個堂妹。

多丟人啊!

他去小賣部買了一瓶冰橙汁,插了吸管給到傅枝手裏。

不是奶茶,傅枝喝的很湊合。

陸予白這個人其實還是挺大方的,平時買什麼都會給身邊的人帶一份,這次沒有,一起競賽的徐文浩問他,「我的那份呢?」

「你也知道養妹妹是個費錢的事。」

所以?

所以陸予白意味深長,傅枝哪都好,就是費錢。

不過,陸予白嘆了口氣,「算了,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你們又沒有妹妹,怎麼能懂我們這種當哥哥的快樂。」

徐文浩:「????」

人身攻擊你要臉?

有妹妹你挺牛逼哦?

*

陸予墨去了趟陸家老宅找陸初婉,但她人不在。

只有冷著臉的白瑤,聲聲斥責,「你妹妹是小偷,你當哥哥的怎麼還有臉跑到人家家裏來撒野?」

陸予墨懶得理她,他不愛和女人計較,轉身要下樓。

但白瑤這個人吧,欺軟怕硬,這會兒又佔着理,更是耀武揚威地去戳陸予墨的肩膀,扯著人的胳膊:「你跑什麼啊?你知道你堂妹一罐葯多少千萬嗎?你妹妹這種行為,都足夠立案,讓她在監獄里吃一輩子的牢飯了!」

陸予墨嘴裏叼了根棒棒糖,聞言,腳步一頓,冷著張臉,「對不起,」

他忽然道歉,打了白瑤個措手不及,白瑤愣了下,回神,「你以為一個道歉——」

陸予墨抬了抬腿,直接踹開陸初婉的房門,抬了抬下巴,下顎線條白皙分明。

他漫不經心的打斷白瑤,「還是我爸太優秀,讓你一家啃老啃出賤毛病了。麻煩你對我客氣點,要按照有奶就娘的說法,你還得管我叫聲哥。」

陸予墨抬手掀翻了陸初婉的化妝台。

滿桌子的瓶瓶罐罐,落地就是散不去的香味。

白瑤被這個中二病震懾住,好久都沒說話。

陸予墨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從老宅出來,他給陸初婉打了電話。

很久,陸初婉才接起,開口就是,「這事沒完,我要報警,誰求都沒有用!」

她剛又給董存分了半罐葯,正從酒店往回走,還不知道陸予墨撒野的事情。

「我說要求你了?」陸予墨坐在車上,冷著臉,「我妹妹不會拿你的破爛玩意兒。」

「你覺得這是個破爛玩意兒,可你妹妹偏要偷到自己的家裏!」

陸初婉捏了捏眉頭,她走在路上,如果不是把葯找到了,她還不知道怎麼應付陸老太太呢!

「你還有別的事嗎?」

「且不說你把我妹妹桌子裏的葯拿走了,就是那些花草,你知道值多少錢嗎?」陸予墨已經沒辦法把傅枝的東西廉價品了,尤其是,擺放在傅枝桌子上的花草,看她的態度,明顯是要比放在院子裏的幽蘭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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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搞科研就要繼承億萬家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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