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場是許薇和傅枝的2

滑雪場是許薇和傅枝的2

大堂經理找了個靠窗的席位,把菜單遞給傅枝和陸予墨,「還是和以前一樣要草莓芝士奶茶對嗎?」

「嗯。」

「喝膩了,來個芒果芝士吧。」

前面那句是傅枝說的,後面那句則是陸予墨回的。

大堂經理看了眼陸家的大少爺,拿着對講機的指尖頓了下,「我記得傅小姐是對芒果過敏吧?在我們滑雪場喝芒果是不是不太得體?」

陸予墨:「???」

芒果那麼好喝為什麼喝芒果就不得體?

他背着傅枝喝一杯芒果也不可以嗎?

頓了下,又道:「而且滑雪場內也沒有芒果。」

本來滑雪場就是給大小姐小小姐建的,一切都得按照兩個人的喜好來。

至於陸予墨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的,如果和兩個小姐衝撞了,那就和他也沒有太大的關係了。

陸予墨無語凝噎,「這麼大的滑雪場,你和我說一個芒果都沒有?」

他現在完全有理由懷疑他被針對了並且掌握了一定的證據。

但是陸予墨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到底是蹭次蹭喝,沒有吃白食還愛嗶嗶的道理。

尤其是這家滑雪場的服務態度一向是極好的。

陸予墨扭過頭在手機上點芒果奶茶。

經理不經意地瞥見他的點餐頁面,很抱歉的笑了下道:「不好意思,陸少爺,我們滑雪場內有規矩,是不可以攜帶違禁物品芒果入內的。芒果和您,要麼都走,要麼它走。」

陸予墨:「……」

能不能傅枝和你走?

經理說完話就不再理陸予墨,而是轉過身,面帶微笑的看着傅枝道:「傅小姐,想吃什麼,您說。」

到底都是許家人,雖然傅枝是領養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經理越看她越和許薇大小姐有母女相,越看越喜歡。

所以他總想給傅枝送點什麼好東西,又怕他表現的太明顯,畢竟許家二老的工作是不能隨便說出口的,再加上陸家那邊一直以為許家是貧民窟的老乞丐人,陸老太太的性格,但凡知道許家有點啥,可不得嚷嚷着全世界都知道了。

這也就苦了許家的幾個孩子,明明是回自己家吃一頓飯而已,還搞得這麼客氣。

經理心裏不是滋味,憂愁到想要落淚。

傅枝剛看完菜單,一抬頭看見經理淚眼汪汪的樣子,還有點納悶,是不是她點的菜品太多,正要劃掉個可樂雞翅,就聽見經理拿起對講機吩咐道:「除了這幾樣菜,再加十道咱們店裏的特色菜,一中的伙食不太好啊,都給咱們小……都給傅小姐和陸少爺餓瘦了。」

傅枝覺得這個經理有點奇奇怪怪,說話很熟悉。

嗯……就很像何銘他們和她說話的態度一樣,還都是養豬流的。

經理說完話,就退下去打電話了。

另一邊,原本再次去到前台和服務生交涉的,一群出來散心的航遠的學生們見狀,皺了下眉,「那是傅枝吧?他們也來餐廳就餐了?」

吳之悠被提醒,往傅枝的方向看了眼,有點不太高興的問前台道:「你不是說沒有預約不能就餐嗎?傅枝她們預約了嗎?為什麼可以就餐啊?」

「就是啊,陸家也沒有比我們有錢吧?都是一個學校的,憑啥就能在我們前面吃飯?你信不信我跟你們餐廳不客氣?」

「搞差別對待也得給我們一個合理的理由吧?我們都在這等了一個多小時了,他們剛來就能去這麼好的位置就餐,還免費他們,對我們收錢。小姐姐,你們這個服務態度和理念不對吧?」

前台小姐姐臉上面無表情,她身板挺直地站在櫃枱后,聞言,往說話的一行人的方向看了眼。

有沒有錢不重要,能不能吃白食也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們也得有個牛逼的姥姥姥爺算啊!

你以為這是公共滑雪場,殊不知這是人家傅枝和許薇的後花園。

前台小姐姐的任務可不包括服務這些人,她淡然地從收銀台那抽出來一把殺豬刀,拍到桌面上,「我幫我爺爺殺豬的時候你還在你媽肚子裏沒出來呢,不客氣,你們來試試?」

眾人:「!!!」

打擾了,告辭!

小姐姐的脾氣好暴躁,她身邊的小哥哥倒是好脾氣地拉了她一把。

考慮到吳之悠一行人是認識傅枝的,安撫道:「你們先去休息區等一下,我去請示一下經理。」然後略點了下頭,然後去到帘子后的小房間里,用對講機把事情說了一遍。

經理本來還在悄悄給傅枝拍照發給老爺子,聞言,想了下,「和傅小姐一個學校的?那我去問問小姐吧,先不要胡亂安排。」

經理順帶把奶茶送到了傅枝一行人手邊。

態度恭敬。

傅枝被經理這麼一提醒,這才注意到吳之悠一行人。

吳之悠錯開傅枝的視線,傲嬌的「哼」了一聲。

傅枝:「……」

經理問的比較委婉,「這些人,您覺得怎麼樣呢?您想他們陪您用餐嗎?」

怎麼樣?

傅枝想到吳之衡之前陪她購物,可能吳之悠也是這樣的。

於是點評道:「人傻錢多。」

至於要不要一起用餐,傅枝看了一圈躲在吳之悠身後瑟瑟發抖的祝文傑和早就像見到鬼一樣百米衝刺跑走的陳山,差點把人家餐廳的玻們撞碎。

「隨便吧。」也不是她的滑雪場,總不好耽誤人家掙錢。

經理把吳之悠一行人安排到了傅枝身後那桌用餐。

兩桌也就隔了幾米遠的距離。

經理不著痕迹在吳之悠面前提到了他是看在傅枝的面子上才讓這群人來用餐的。

航遠的幾個男生心情很複雜。

「這要是在京城,我們從來都是被奉為座上賓的,哪裏用看別人的眼色?」

「虞城還是太小,都沒人明白我們的尊貴!」

「傅枝就不能早點讓我們來坐着?這是故意給我們下馬威,看不起我們的吧?」

「覺得別人看不起你,你還坐在這吃飯,這是要多大的臉?」吳之悠往說話的男生那看了眼,給吳之衡發消息,讓他來就餐的指尖頓了住,臉色難看道:「能吃吃,不能滾!別待這跟個刁民一樣吸我氧氣。」

周圍幾個女生紛紛點頭,「小家巴子氣的,傅枝都比你們男人。」

男生聞言,臉色變了下,原本是要離開的,只是想着一會兒歐陽雅可能會跟着吳之衡一起來,他想刷波臉,這就忍下來,死皮賴臉的坐着不說話了。

吳之悠給她哥哥發完消息后,隨手把點來的雪糕放到傅枝桌子上。

對上傅枝狐疑的視線,抬了下下巴,驕傲的像只開屏的小孔雀,「送你,不要就扔了,我才不要送出去的東西!」

傅枝語氣乾巴巴:「哦。」

吳之悠:「……」

哦是什麼意思,要還是不要啊!

也不說全,討厭死了!

她坐回到座位上,臉上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卻綳直了腰板,餘光不時掃過傅枝,直到看見傅枝拿着勺子挖雪糕,心裏這才鬆了口氣。

陸予白注意到這段小插曲,皺了下眉,沒有多說。

餐廳里的飯菜上來的很快,比其它幾桌一早就來了的客人還要提前上菜。

陸予白終於忍不住了,挑了下盤子裏的大米,看向傅枝,壓低了聲音:「這個真不是你的餐廳?」

傅枝夾了塊排骨放到盤子裏,語氣不緊不慢道:「不是,我沒有開在a市的餐飲行業。」

嗯,沒有開在a市的餐飲行業。

那不在a市呢?有幾家?還是幾百家?

陸予墨側身看了眼陸予白,「你怎麼老覺得她會開餐廳,她手裏就那麼點錢,拍了個電影,老婆本都砸進去了,她這麼窮,能開得起什麼餐飲行業。」

那你對傅枝真是太一無所知了。

但是,餐廳不是傅枝,為什麼經理對着傅枝和陸予墨的態度這麼好?

陸予墨道:「也不是就對我和枝枝態度好吧,對我爸媽還有弟弟態度都很好的,他是個樂善好施的好人。」

生意人誰沒事搞慈善。

陸予白有點一言難盡的看向陸予墨,他想到上次傅枝和許家二老打電話的時候,視頻里一閃而過的防輻射眼鏡,心裏隱約有點大膽的想法,「你們許家,是不是有人在搞科研?還挺掙錢的那種?」

陸予墨一聽,嘴裏的玉米都不香了,「你在說什麼鬼話?你看我這智商,我媽這智商,多半家族祖傳的憨,我尋思,也搞不了那玩意兒吧?」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姥姥姥爺和我媽一樣,天天去跳廣場舞,掃大街,體力勞動者哪有時間搞科研。」

大堂經理在聽見陸予墨第一句話的時候,腳步一個踉蹌,在聽見第二句的時候,直接沒站穩,直直摔到了地上。

他覺得大少爺倒也是不必在抹黑自己的同時拉踩別人。

門口的服務生見狀急忙去扶大堂經理,「您怎麼還摔了?」

大堂經理抹了一把辛酸淚,「陸家,家門不幸,出了個基因突變的山寨貨啊!」

——

陸予墨又在餐桌上叭叭了一遍許家的農村斷電悲慘生活,大堂經理真的忍了又忍,才忍住了他要衝上前攥着他衣領子告訴他許家炒雞有錢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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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搞科研就要繼承億萬家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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