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粉碎的監控錄像

徹底粉碎的監控錄像

江寧北覺得二隊和四五隊的想法太天真了,太傻白甜了!

雖然他沒親眼所見,但銀色跑車,傅氏集團,所有的零碎信息隨便一個整合。

車主是傅枝沒跑了。

為啥她不願意幫重案組。

原因不很簡單嗎?他們,包括他,在傅枝不積極接任務幫忙重案組破案的日子裏,他們簡直不遺餘力的把她這個一隊踩下去,取而代之。

要不是忽然殺出來的新隊員,也就是現任一隊的隊長,那麼取代傅枝位置的就是二隊的隊長。

得罪傅氏的話題,江寧北不想參與,甚至想屏蔽他們,獨善其身。

但其它幾隊的隊長看不起江寧北,覺得他人慫志短。

實際上,重案組也存在很嚴重的拉幫結派的現象,再加上由於各個隊伍完成案件的難度系數不同,接手案件的單子數目也不一致,依據破案所獲得的積分,前幾隊的積分較高,自然對後幾隊有強烈的不屑和等級壓制帶來的高傲感。

再直白點說就是,重案組沒人願意帶江寧北這個渣玩的。

尤其是這個渣還不合群,總和大傢伙兒的意見發生分歧。

二隊索性不和六隊在這裏浪費時間,把目光放在了一片漆黑的空格上。

「一隊,你是咱們這的老大,攻克傅氏主機這件事情你怎麼說?」話是這麼問,但二隊心裏多少有個估計,一隊剛來就破獲了三起較大的案件,包括轟動全球的『食人花』案件里的安迷修之所以能在緬甸落網,也少不了他的出謀劃策。

有這樣膽識的一個人,想來也是有傲骨和正義感的,不畏懼什麼所謂的傅氏厲氏那種大公司。

黑色的視頻框內許久沒有傳來聲音,直到二隊有些不耐煩,想要再問時,冷不防聽見男人經過特殊處理后的清冷嗓音。

「傅氏,不能動。」

懼內就是懼內,懼內就是和陸景清一個德行。

但說出來話,卻有種讓人不容置疑地態度。

二隊臉色一僵,幾乎沒想到這種話會是從一隊嘴裏說出來的。

「不能動,一隊,你莫不是也怕了?」

「就是啊,一隊,就是個傅氏,傅朝這幾年都不出來,傅氏也沒什麼太大動作,別怕啊!」

「只是查個車主,我們看過之前被粉碎的監控視頻了,很難修補,我們都出示證明了,傅氏也不配合我們尋找車主……只是黑一下主機找人,我們不會損害傅氏利益的……」

重案組內,其他幾隊的隊長你一言我一語,江寧北完全插不上話,只能看他們胡作非為。

作吧,作到最後等傅枝出面抽你們,有你們哭的時候。

但是這個一隊。

江寧北不安地蜷縮了一下手指。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是個不太好相與的,本事比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要打的。

果不其然,想法剛剛萌生,下一秒,黑色界面內的男人不疾不徐道:「被粉碎的視頻,地址發過來。」

江寧北差點哭爹喊娘,放在桌面下的手,扯過手機,給傅枝發消息:【崽兒,你之前粉碎的飆車視頻,有可能被還原嗎?】

大概過了四五分鐘吧,傅枝才回了條消息:【靠你,肯定是還原不了的。】

江寧北:【……】

已拉黑謝謝。

只要是真實存在過得數據,即便是粉碎,也有一定的規律是可以修復的。

何況傅枝還沒來得及清理痕迹厲南禮就醒了。

她多少對重案組的幾隊有個大致印象,估摸著,是沒人能把視頻修復的。

然而——

黑屏的電腦內,清晰地傳出敲擊鍵盤的聲音。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

被粉碎的視頻一層刷新,出現了一道模糊的銀色跑車。

二次刷新,銀色跑車的車牌號隱約可見。

三次刷新……

四次刷新……

第五次刷新的時候,屏幕上的視頻,「砰——」的一聲,全部碎裂,再次退回到崩潰的起點,模糊一片的信息數據。

厲南禮懶散的神色一正,敲擊鍵盤的動作頓住。

其他幾隊似乎是料到了他遇到的難題,二隊先一步開口道:「我們也嘗試修復過了,每次修復到馬上要看見車主的臉的時候,整個視頻都會崩掉。」

接連幾次的嘗試全部無疾而終,二隊是這群人里最本事的一個也不免崩潰,懷疑車主是不是和重案組有什麼過節,故意卡在這個點折磨他們。

瘋了,簡直要瘋了。

「直接去破壞傅氏的主機吧,省事還快捷。」

「很明顯,對比起這個大佬,傅氏還是好欺負一點的。」

「一隊,怎麼樣了?到底能修復嗎?」

厲南禮沒說話,切換了一個界面,專心致志地敲著代碼。

所有人屏氣凝神。

監控視頻的界面幾次崩潰,在破碎的信息化系統內,厲南禮難得,有了種捕獲獵物的興緻。

男人狹長的桃花眼在燈下閃了閃,與此同時,纖細修長的指尖敲擊頁面的速度更快了一倍。

「嘖,抓住了。」他從床上坐起來。

其他幾隊的隊長互相對視一眼,「車主到底是誰?」

視頻還沒有被厲南禮共享出去。

只見第五層清晰度的調節后,高清監控視頻下,清晰可見一張瓷白的小臉,墨綠色的風衣,瞧不太清楚神色。

厲南禮指尖一抖。

「一隊?一隊你還在嗎?」視頻的另一頭,二隊隊長語氣急切又激動,「快把視頻共享一下啊,一隊。」

三隊也跟話道:「我們想看車主一隊,別賣關子啊哥哥!」

還想看車主?

想屁吃吧。

厲南禮動了動指尖,原本修復的視頻,在男人的操作下,再次粉碎,用了大概有十多分鐘,連痕迹都清理的一清二楚。

視屏內,其他幾隊都急到想要衝過屏幕跑到一隊身邊看看這位賽車大佬到底是誰了。

直到一隊的聲音傳來,雖然是經過了特殊處理,也不難聽出其中的薄涼冷漠,「不好意思,剛剛搞錯了,視頻沒被修復。」

其他幾隊:「……」

好半晌的沉默,在所有人都無語的檔口,七隊出來打哈哈,「啊,這個黑客確實厲害,沒修復就算了,你把那些破碎信息的原地址發回來吧。」

「之前你們發來的原信息,」厲南禮抬手拿過床邊的水杯,喝了口熱水,一字一頓道:「剛剛操作不當,不小心把那些碎片信息消除了。」

留下碎片信息,意味着視頻還可以修復,消除碎片信息,意味着這個視頻,徹徹底底的沒了!!!

「什麼?!」四隊五隊的隊長都炸了。

你媽個der,你是不是要演隊友啊你?!

原本以為沒搞過對面那個黑客大佬的四隊五隊都已經夠憋屈了,沒想到,回家告狀,想讓家裏的大佬幫忙把場子找回來,結果呢?

真厲害啊,一隊,adc打團殺隊友呢?

四隊五隊真的太想去抽一隊一巴掌了,但是不行,國際重案組等級分明,一隊能有今天的位置,可見手腕的厲害。

倒是二隊,沒忍住,似笑非笑道:「那還是挺不小心的,竟然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不知道還以為一隊和車主認識。」

「誰知道呢,」厲南禮咳了聲,繼而道:「說不準是有段註定的緣分。」

其他隊長:「……」

這確定不是個gay?

「既然一隊不想得罪傅氏,而信息碎片也沒了,」二隊捏了捏眉心,「四隊五隊你們去秋凌山蹲一下人,六隊七隊你們今天飛一下緬甸,配合四隊五隊一起抓捕馬修,絕對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收到!」

——

與此同時,緬甸,某山莊內。

昏暗的房間內,凌亂一片,到處都是喝完隨手扔在地面上的奶茶。

身穿黑色衛衣,一臉絡腮鬍子的男人一隻手捏著電話,一隻手捏著銀行卡,來回走着,清晰可見臉上的暴怒,「凍結銀行卡?為什麼我的銀行卡會凍結?還有裏面的錢,為什麼會少了一千萬,阿諾德,給我一個解釋!」

他的語氣暴怒,又帶着強烈的不耐煩。

但電話那邊的男人顯然也沒有比他好到哪裏去,透過擴音器,可以清晰的聽來對面組織人手搬運貨物跑路的聲音。

「你手裏的錢,本來就是從組織里順走的,以前組織不計較,是組織希望苦海無涯,能喚醒你的良知,讓你回頭是岸。」

但現在不一樣了,阿諾德臉色不佳,「沈辭洲這個瘋子天天帶着手底下的人找我們的麻煩,組織里的設備和人手都有傷亡,組織需要金錢,養不起閑人,這一千萬隻是開端,其他的利息,過後我也會找你討要。」

話落,不等馬修再說什麼,阿諾德不留任何餘地,直接掛斷電話。

「嘟嘟嘟——」的聲音從電話內傳來。

馬修跳腳:「fuck!fuck!」

他一把將手裏的手機摔出去。

山莊里的老闆三天前被他謀害,這個山莊里有足夠的吃的,卻沒有奶茶。

現在他的銀行卡沒了,這意味着,他不能網上訂奶茶喝,而他思考的時候必須要有一杯奶茶,他得離開山莊,想辦法去找奶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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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搞科研就要繼承億萬家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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