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枝真全能大佬4

傅枝真全能大佬4

傅枝無視了鄭渠癲狂的目光,「嗯」了一聲,隨手又拿出了一支飛鏢。

隨後,語氣不緊不慢道:「小鄭總,努努力,我一個小女生輸了不要緊,你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被人說不行,傳出去多不好聽。」

眾人:「……」

女人,你知道你是在玩火嗎?!

你沒看見鄭渠整張臉都黑了嗎?!

傅枝看見了。

但是事實證明,有些時候,光臉黑是沒有用的。

一分鐘過去,鄭渠的飛鏢被打落,他解開了皮帶。

兩分鐘過去,鄭渠的飛鏢還是被打落,他翻出了西裝褲里的一張避孕套。

三分鐘過去,鄭渠無法,脫了西裝褲。

厲南禮眉心一跳,從座位上起身,向前走了兩步。

自此,鄭渠身上空落落涼嗖嗖的只剩下一個內褲。

「呦~」

現場有嘴賤的男人沒忍住,對着鄭渠不可描述的部位吹了聲口哨,「資本很足啊,渠少!」

「渠少牛逼!」

「哈哈哈哈,渠少,繼續脫!咱輸人不輸陣!不慫的好吧!」

「你雖然飛鏢玩的菜,但你敢作敢當,讓這個女人見識見識你的厲害!」

說這話的,都是酒喝多了,玩的比較瘋的。

還有顧宴期,直接彩虹屁狂吹傅枝,按著身邊的一男的,指著傅枝道:「看見那小姑娘沒有?全能大佬傅枝,根本無所畏懼的!鄭渠再牛怎麼樣,還不是得脫!我早說了,信傅枝,得永生!」

男人:「哦。」她是大佬你又不是,你嘚瑟個毛啊!

顧宴期歡喜的不行,但梅拉這群思想上沒有出現任何滑鐵盧的,氣的都要給傅枝整個人撕碎了!

她張了張嘴,「這件事情,依我之見,雙方過招,點到即止,傅小姐你說呢?」

「我說?」

傅枝看都沒看鄭渠一眼,語氣平淡:「我不是讓了他三支飛鏢?」

梅拉急了,「就不能算了嗎?」

世家公子,即便沒有京城那邊的少爺尊貴,懂禮,可也是喊著金湯匙長大的,裸奔成什麼樣子?

「小嬸嬸,你就當……就當照顧一下我們行嗎?」

「不行。」

傅枝回的乾脆利落,「雙方比試,菜是原罪。」

傅枝還想側頭和鄭渠說點什麼,這時候,一隻手按住了她的腦袋。

然後下一秒,她整個人被厲南禮拎到懷裏。

「小姑娘,你這是要往哪看呢?」

隨着這句話,她整個人撞了厲南禮滿懷,撲面而來的都是男人身上帶着侵略性的香水味。

男人一隻手摟着她的腰,一隻手按着她毛茸茸的腦袋,把人圈在懷裏,確保她看不見鄭渠,陰翳的眸子閃了下,彎腰,湊到小姑娘耳邊:「喜歡回去給你看我的。」

頓了下,像是怕她不滿足,又加了句,「摸一摸也行。」

傅枝:「……你太客氣了。」

「應該的。」厲南禮語氣淡淡。

而後,目光下移,掃過鄭渠,嗤了聲,點評:「本錢不足就別遮了,躲在女人背後苟著算什麼男人,脫吧,侄子?」

眾人:「……」

他們怎麼從來沒發現厲南禮嘴毒起來這麼毒的。

鄭渠捏了捏拳頭,呼吸不暢,咬牙,「小叔叔不也是靠着女人?」

他的目光,陰沉又濃郁,落在傅枝的身上。

「我和你可不一樣,醫生說我胃不好,只能吃軟飯。」

厲南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若是你也能找個本事的女伴,吃到軟飯,我也會真心佩服。」

鄭渠的惱怒越來越甚。

良久,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點點頭,說了句:「很好。」

他是動不起厲南禮,但他還動不起一格傅枝了?

傅枝就乞求吧。

厲南禮千萬別拋棄她,不然的話——

呵呵。

想着,鄭渠冷笑一聲,直接把內褲一扯。

「哇——!」

現場傳來了一陣激烈的尖叫聲,幾乎要把整個樓都喊塌了。

「渠少,愛了愛了!」

「我不幹凈了!」

「等下,渠少要跑幾圈來着?他不會真叫傅枝爸爸吧?」

比起男人們這邊的嘰嘰喳喳,女人們這邊就淡定的多了。

一個個偏過頭,也不敢舉着手機拍照。

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

都從彼此眼裏看見了對傅枝的敬佩。

這樣光天化日之下給鄭家的人難堪,她就不怕死在緬甸這片地嗎?

傅枝死沒死不清楚,但鄭渠不是什麼善茬。

約定了半個小時的飛鏢比賽。

這才過去了二十分鐘。

傅枝的手裏剩下了七隻飛鏢,而鄭渠手裏,還有十隻飛鏢。

按照遊戲規則,只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投擲,並成功獵殺玄魚,對方則必須脫掉一件衣服,直到計時結束,最後獵殺玄魚少的人,才會裸奔。

「現在定輸贏,為時過早。」

鄭渠把剩下的飛鏢拿起來,在厲南禮的面前晃了晃,「勞煩厲總放開傅小姐,有點競技精神,等到最後一秒再抱不遲?」

「渠少……」梅拉緊張的看向鄭渠。

她這個男朋友一向和別人不一樣,正常人,哪有幾個能做到願賭服輸直接裸的?而且,傅枝獵殺了二十條玄魚,已經穩打穩算的贏了,他儘快跑完這幾圈喊三聲爸爸結束遊戲,雙方都留面子。

可他偏不。

就光明正大的裸著和傅枝比。

非要撕掉傅枝一層皮。

所有人都看出了鄭渠的意圖。

狠,是真的狠!

畢竟只要不被傅枝打擾,他極大可能會獵殺三條玄魚。

傅枝不帶耳環,不帶項鏈。

今晚只穿了件銀色禮服和披肩,唯一的飾品就是她盤發的一根銀簪子。

三條玄魚,分別對應了傅枝的三件物件。

一個女生,別說脫掉一個披肩,這都是很大的笑談。

宴會的氣氛有一瞬間的凝結。

半晌,厲南禮突然嗤笑了一聲,笑的勾人,只是這笑意卻不曾到達眼底,漂亮的桃花眼裏似有冰花浮動,語氣跟淬了毒一樣,「小侄子,你要這麼玩,」厲南禮依舊按著不太老實的傅枝,「不如我們比比。」

鄭渠知道,厲南禮的心臟受了傷,連酒都不能喝,短時間內也不能有任何劇烈的活動,但這事畢竟沒太實錘。

鄭渠掙扎了一下。

傅枝也努力,想從厲南禮懷裏扒拉出來。

厲南禮拍了拍她的腦袋,目光不留痕迹地掃過小姑娘殷紅的唇瓣,啞著嗓音:「別動。」

再動真他媽硬了。

片刻后,鄭渠考慮清楚,咬牙,「行啊,小叔叔想比就比唄。」反正他腳歪不怕鞋正。

已經脫到這個地步了。

他無所畏懼。

傅枝被按在厲南禮的心口,呼吸不太順暢,顧忌厲南禮的心臟,又不好用力把人推開,小聲問他,「你能不能把我放開啊?」

厲南禮把人往身上拎了拎,「那不太行,枝枝,能隨便放開女朋友的都是渣男。」

傅枝:「……」

傅枝覺得她的後路被堵死了,試探,「那隨便推開男朋友的呢?」

厲南禮嘖了聲,「渣男他媽。」

傅枝:「……」

那就摟着唄,不然真能當媽還是咋滴。

世道渣男千千萬,她總不好年紀輕輕就子孫滿堂。

——

鄭渠從來沒太輕視過厲南禮的能力。

但同樣,男人嘛,普通的都尚且自信,何況是鄭渠這種,有點本事的。

總夢想着他能贏過區區一個厲南禮。

這個夢做了三十來年,每一次,都會被毫不留情的打碎,重新拼接,然後繼續打碎。

就像現在——

鄭渠似乎明白了,什麼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兩個人同時投擲的飛鏢,如果傅枝只是小懲大誡,打飛了鄭渠的飛鏢,那厲南禮就是輕鬆打斷了鄭渠的飛鏢,而後,飛鏢潛入水底,輕鬆獵殺玄魚。

整套動作下來,比傅枝還要得心應手,尤其是他一隻摟着傅枝,另一隻手,百無聊賴地投擲飛鏢的模樣,特別的勾人。

所有人不自覺的看向厲南禮。

緬甸的冬夜有些冷了。

男人身上的外套不知道何時披在了傅枝身上,偶爾低頭,燈光下,坐在遠處的女伴們只能看見男人精緻的下顎線條,在昏黃的夜色中顯得有幾分溫柔。

勾人的桃花眼不時掃過小姑娘的唇瓣,喉結輕滾。

竟顯得這個人不食人間煙火的禁慾中,又帶着幾分難以言喻的色氣。

鄭渠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多半是被氣的。

好在厲南禮最後一支飛鏢精準無誤的獵殺了玄魚。

他已經沒有飛鏢了。

鄭渠急不可耐地投擲他僅剩的三枚飛鏢。

只是,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冷的,總歸是太大的壓力,壓垮了這個自信的男人。

快速脫手的兩枚飛鏢,竟然連冰層都沒有破開!

梅拉急忙去拉鄭渠,叮囑,「親愛的,你別急!咱們有很大機會的!」

梅拉心裏太清楚了。

三十枚飛鏢飛出去,若是連一條玄魚都沒辦法獵殺,傳出去了,成什麼樣子?!

鄭渠深吸一口氣。

告誡自己,冷靜,冷靜!

梅拉獻出了自己的吻,「親愛的,我看好你,要加油呀!」

厲南禮:「……」

厲南禮的目光從這對狗男女身上收回,再次凝在傅枝的唇瓣上。

傅枝注意到,抬頭看他,藉著昏黃的燈光,久久無言,她甚至有些疑惑,「怎麼了?」不比了嗎?直接等著鄭渠投擲嗎?

「枝枝,我難受。」

厲南禮是這麼說的,他開口,聲音低啞溫柔,眼睫垂下,細長的睫毛掩住眼底深幽的眸光。

「嗯?」

傅枝疑惑地眨了下眼睛,「你哪難受?」

他瞧著,沒什麼大問題。

但有些話,說出來,就顯得矯情了。

所以厲南禮抬手,點了點唇瓣,示意傅枝。

他酸了。

別的男人有的,你傅枝也必須給我。

因為被捂著腦袋,全然沒有看見鄭渠梅拉接吻的傅枝:「???」

眾目睽睽之下,傅枝從包里翻出來一面小鏡子,照了照自己,然後疑惑,「我嘴巴上沒有沾髒東西啊。」還是美美噠!

厲南禮:「……」

眾人:「……」

你搞錯了,傅小姐,厲總可能想當一下你嘴巴上的髒東西。

傅枝還在看小鏡子,小聲嘟囔了句,「我真好看。」

「……」

繼而,欣賞過後,準備要把鏡子放回到包里,下一秒,還來不及動作,直接被人掐住了腰肢。

厲南禮下彎腰,如願以償。

然後所有人便看見,包括鄭渠,都忘了投擲飛鏢。

外界厲家那位不食人間煙火,不近女色的總裁,他接吻的時候,指骨分明,帶着極強侵略性地,像是一匹孤狼,圈分領地,按在女生的天鵝頸處,清晰可見緊繃的下顎線條,白皙冷硬,蔓延至白色襯衫的最後一顆紐扣中,喉結微微滾動。

他似乎是說了一聲:「枝枝,乖。」

隨着這三個字,男人的薄唇動了下,舌尖點過舌尖。

傅枝手臂輕攬著男人的腰身,瑩白的肌膚在月光下像泛著光一樣。

該怎麼形容這一刻呢。

男的清雋,女的傾城,美的和幅畫似的。

清冷又欲氣的。

有人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兒。

大抵是感覺到了人群的蠢蠢欲動,厲南禮的手指上移,扯下了傅枝的銀簪,小姑娘柔順的髮絲半垂在肩上,臉上,遮住了大半的風華。

厲南禮撕咬了下她的唇瓣,下一秒,移開唇,把黑色的西裝外套向上扯了扯,蓋住小姑娘的臉,殷紅的眸子掃了下圍觀的人群。

滿滿的警告。

靠!

男人們不樂意了。

吃不到還不讓看的嗎?!

他們差這點時間?你繼續啊!

厲南禮拿着銀簪上前,理了下蓋在傅枝身上的西裝,小姑娘的呼吸有些凌亂,眼眶也紅紅的,和平日裏的淡漠疏離大不相同。

怪招人疼的,還忍不住想欺負。

厲南禮捏了捏手上的銀簪,問她,「喜歡吃魚哪裏?」

他這是要拿銀簪獵殺冰湖玄魚的意思。

傅枝:「眼睛。」

古書記載,玄魚眼入葯,可明目,去肝火,延年益壽。

厲南禮笑了聲,「那我把它取下來送給枝枝吃。」

周圍一陣唏噓。

「銀簪?銀是軟的吧?怎麼可能破開冰面!」

「厲總這是和我們開玩笑吧?破開冰面不說還要刺中魚眼?」

「呵呵,厲總為博美人一笑,可別把自己的名聲搭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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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搞科研就要繼承億萬家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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