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最終章

第254章:最終章

駱風斜勾著唇角,半眯著那雙桃花眼,聽到她壓得有點顯啞的尖叫,斜挑了一下眉毛,挺胸、收腹:「晶晶,冷靜,冷靜,我還沒脫光。」

「你,你……」可以嗎?讓她打死他算了。他說自絕死於她的面前,居然是……瀟灑的脫衣服?

他一手將上衣拋開,精壯的勁腰、結實的腹肌再一次裸00露在她的面前。她張目結舌,想一掌把他色迷迷的臉拍扁,卻還是忍不住盯着他看。

真是帥啊,這個男人,身材真他媽的太好看了。當年,自己雖然對男人沒一丁點經驗,但一眼便相中了他,實在是夠眼光啊。

「Madam,歡迎光臨惠顧。」

「搞什麼?」她敏銳的感覺到危險,不自覺的向後退,卻撞在窗枱,被他反手緊緊摟住,堵在牆角。他勾起她的下巴:「Madam,今晚,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胡說八道。」她一雙手在他的胸前推啊推,他卻的臉卻一下下的向下壓:「Madam,你不是最擅長讓我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的嗎?」

被吻了,她定定的不說話,心裏有一絲委屈想哭,卻又有不可抑止的歡喜絞在心頭。糾結纏綿,唉……

她抿著的唇瓣,嬌嫩欲滴,眼神迷離微帶委屈,如此誘人的小女人情態。他記得,那一晚,她勇敢地迎合他:風哥,Madam我既然已經看上了你,你就躲不過,避不開,你,還是乖乖的從了我吧!

這個看似霸道實質慧黠的女人,她多麼勇敢又無畏的追隨自己,即使明知他走的是一條黑路。

他低低的吻了下去,如此憐惜、如此依戀,貪婪的不放過她每一寸的肌膚,她堅強的堡壘一點點的破潰,心中泛濫著洶湧的情潮,身體里急切的想被他填滿。

風,那一晚,我們……唯一的一次……

他低低的喃:「Madam,從此以後,我駱風只願為你精0盡人亡。」

「不要臉。」她總算可以喘口氣,手掌扒開他,腰卻又膩着他的身子:「你以為,哄我上床,我就能原諒你?」

「Madam,你不要原諒我,千萬不要原諒我。你要一生都不對我好,狠狠的虐待我,我是你的專用男0寵,任你予取予求。小人一定不敢有絲毫怠慢,甘心情願的做你的……姓奴隸。」

能義正辭嚴的說完這麼噁心的話,卻還一點兒尷尬的表情都不露出。也只有這個男人做得到了。

文晶軟綿綿的身子一陣顫抖,不敢看他那雙被情0欲燒得紅通通的眸子,側過臉弱弱的道:「好了,男0寵的事,我考慮幾天再答覆你。沒事的話,你這狗奴才就告退吧。」

這女人,還真是三分顏色上大紅了。

微風漾過,窗帘吹起,月光灑在她高挺的酥0胸,駱風一陣氣喘,邪氣的勾起她的內衣:「Madam,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看上你嗎?」

「為什麼?」她是真的想知道。

「因為,你……胸夠大。」

「駱風,你去死……」她一拳砸在他結實的肌肉,肌膚相觸間又是一陣暈眩,雙腳突然離地,只聽得這個男人得意的輕笑:「Madam,其實,我是很有犯罪天賦的人。」

這時候,幹嘛說這個?她眨着迷惘的眼。駱風低頭咬她的唇,一改剛才的溫柔,開始帶上狂暴的原色。

把她扔到沙發上,他俯身壓上,把她攬在他的懷裏,他壞透的臉影著肆虐的情0欲:「Madam,你記得嗎?那一次,你帶我回警局,告我強00奸。」

「哪又怎麼了?」

「那時候,我就發誓……」他反握住她的手,咬她的唇,單手將她的身體翻轉,他壓在她的身上,細細的磨變成綿密而瘋狂的啃咬,她身體最後的一絲理智被他燒成灰炭,「嘶嘶」的毫不憐惜的衣服碎裂聲,她看着破碎的蕾絲內衣在自己的眼前飄落,一身的寂寞突然就被一種先痛后狂野的力量征服。

他在後急速的挺動身子,一下一下的衝撞,如一匹永遠不會停息熱情的野獸吞噬她枯乾了2年的身體。

「Madam,那時候,我就發誓,一直發誓,一定要找個機會強00奸你。」

「啊,禽獸……你這個禽獸……」

誰可體會文晶的無奈?她的男人,她還沒有消氣,還沒機會擺架子,便被……了。

欲哭無淚。

第二天,禽獸醒來的時候,睡眼惺忪,迷糊中看到一張調皮和好奇的臉:「你為什麼昨晚和我媽媽一起睡覺?」

「這個嘛?」駱風醒得還不透徹,唇邊還留着昨夜的溫柔,開心滿懷,把童童一把扯進懷裏抱着:「童童喜歡叔叔嗎?」

「你不是我叔叔。」童童很嚴肅的望着他,眼神有點兒童真的糾結:「你是我爸……爸。」

「啊?」他差點從床上跳起來,不禁驚訝的問:「你媽媽讓你這樣叫我的?」

「不是,是我們幼兒園的羅拔仔。」

「羅拔仔為什麼讓你叫我爸爸?」奇怪了,駱風再聰明都想不通。

童童理所當然的道:「羅拔仔說:爸爸是和媽媽睡覺的人。你昨晚和我媽媽睡覺,當然就是我……爸爸啦。」

駱風差點心臟衰竭,捂著胸口道:「童童啊,爸爸是和媽媽睡覺才有的你,但是,不是和你媽媽睡覺的都是爸爸啊。」

不對,不對,他自己在說些什麼?

童童:「還有人和媽媽睡覺嗎?」

「沒有,當然沒有。」駱風當堂受傷,想了一想,又忍不住問:「童童啊,你見過媽媽和誰睡覺嗎?」

「有啊。」

「誰?」

「你啊。」

「呃,……除了我呢?還有嗎?」

「還有的。」

「誰?是誰?告訴我……」衣服袖子都捲起來了,童童白他一眼,很輕蔑的說:「當然是我啦。」

「啊?」駱風差點氣絕,當然還有欣喜,身體像騰雲駕霧一樣輕快。抱起童童出到客廳,文晶正在餐桌上擺碗筷。晨光淡淡的灑在她的身,微亂的長發鬆松的挽著,淡紅的臉色,嬌艷欲滴的唇瓣,他把女兒送到她的里抱着,然後騰出手來,抱住了她。

她氣憤的推開他:「你滾,我沒煮你的飯。」

他死皮賴臉的坐下,拿起筷子就吃:「我要吃好喝飽,要身體健康,長命百歲,一定要比晶晶死得晚……」

「你?」她瞪着他,卻望穿了他眼裏的深情。

我要好好的活百年,才可一直守護你們母女。

「死得就剩這張嘴了?胡說八道。」幫他添了一碗粥,拉着女兒坐下,眼底里涌著的全是淚。

敖天鈞的大院子裏,阿鋒覺得自己很委屈,可憐的搖著唐家民:「小民,為什麼?這世上還有天理嗎?風哥和鈞哥對自己女人做了那麼多壞事,都能把嫂子哄回來。可是,我……」

他只是前晚準備Kiss之前才發現自己剛剛吃完大蒜,這樣而已,這麼簡單的錯誤,女朋友卻哄了兩天,都不搭理他。

小民極同情的拍拍他,一副了解明白的表情。

旁邊曬太陽的駱風冷冷的哼了一聲:「這種事情,你們是學不了我的。」

阿鋒更怒:「為什麼?」

「因為我比你帥。」

「你……」阿鋒一口血噴了出來。

駱風得意得還想張牙舞爪,卻見敖天鈞正往這邊過來,立刻說正經事。

「鈞哥,我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敖天鈞好奇的望着他:「我以為,你現在除了抱Madam那個,都沒時間有想法了。」

「呸,你自己吃不動,就不讓我吃好?」駱風嘻嘻的幸災樂禍一番,才很得意的說道:「鈞哥,等你的兒子出生了,我們就結親家吧。難得一男一女,剛好做夫妻。」

敖天鈞白了他一眼:「一男一女就一定要做夫妻的嗎?」

「什麼?你不願意?」

「嗯……」某人深思熟慮的表情:「你女兒,太老了。」

「你,你,誰說我女兒老啊,才兩歲多、還不夠3歲好不好?女大三,抱金磚啊。」

「駱風……」

那邊文晶的聲音不慍不火的,駱風卻馬上假正經:「晶晶……」

真是氣死了,有人女兒才2歲就想着嫁女兒的嗎?還推銷?

她訓道:「我的女兒不愁嫁。」

駱風頓時囂張的瞪着敖天鈞:「聽到了沒有。我的女兒不愁嫁。哼,你想都不要想……晶晶,我們回房間吧!」

又回房間?晶晶糾結,害羞的咬唇。

敖天鈞嫉妒,苦悶的握拳。

就是愛刺激他,明知他雖然與果果新婚燕爾,卻因孩子而要禁慾,就時時刻刻不停的刺激他。

駱風暗中腹誹:你們這幫死仔,早就知道晶晶和高明假結婚,卻一直不說,還合夥把我騙去機場打高明。此仇不共戴天,一定要報。

樂**望着院子裏繁花開遍,綠草芳菲。回頭望了望敖天鈞,他正慎重的把文件全都放進罐子,才用打火機點火,直到確認每一分紙張都燒成灰炭,才心安的展眉。

樂**:「當年,楊果即使是和俞秋影一起在船上,她離開后,遊艇才着火,點火的燈具有楊果的指模。雖然如此,但事隔久遠,你當年,如果傾盡全力去為她打這場官司,也未必就一定會輸,打成誤殺,也最多是進去坐幾年。你為什麼卻選擇了拋棄楊果,讓她受那樣的苦?」

「官司打贏,我當日有9成的把握。但是,我不想冒險,因為我無法做到100%,而且,我也不知道果果當年與俞秋影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知道果果很愛這個唯一的姐姐,我不想讓她知道,俞秋影早就死了,還是被她害死的。那樣的話,內疚和悔恨將會伴隨她的一生,她太善良,我不可以讓她面對。」

「所以,你寧願她一直恨你,不可釋懷?」

「我當年其實是想騙你們,只要奪得傲天的控制權,我和駱風的事情便石沉大海,到時候,我再設法讓你把證據交出來。」他嘆了嘆:「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這是我們註定的劫難。」

樂**無言,是註定的劫難,更是註定的緣分。是她錯了,因自己一人的喜惡和所謂的家業大局,差點毀了兒子的一生。

「天鈞,對不起。」

他微笑,摟了摟她的肩膊:「你是我媽媽啊!」

就因為你是我的媽媽,當年的選擇才會那麼的痛。

楊果躺在樹下,溫暖的搖椅上鋪了一層軟軟的棉,她仰著頭,微閉眼睛,陽光從桂花樹梢的空隙上穿透過來,十分暖和。

她聽到敖天鈞走近,沒有張眼,微笑,縮了縮身子,挨到他的懷裏:「天鈞……」

「嗯?」

「我忽然很想姐姐?」

「姐姐?」他額頭顯汗。

「姐姐其實才是俞秋影。從小,哥哥與我不好,只有姐姐一直很喜歡我。我和媽媽被趕出俞家之後,是她一直在照顧我。後來,我才知道,那個收留我的老人,其實暗地裏是受了她的囑託。我17歲那一年,她突然來找我。我和她坐了遊艇出海。我們姐妹很久沒見,我們都很開心。玩了很久,她才告訴我,她要走了,再也不回來。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她戀愛了。愛上了一個不能愛的人,爸爸揚言要打斷那個人的腿。所以,她想與那人遠走高飛。我很害怕,怕她出事,因為爸爸的耳目哪裏是我們能逃得開的?她當時笑得很開心,說:她有法子。她說:只要她假裝遊船出事,溺水而亡,爸爸以為她死了,便會放過她。她便可與心上人一起遠走他方。我勸了她很久,她都不聽,我們還吵得很兇,她還打了我,說想不到連我都不支持她,最後懇求我:事後,一定要幫她圓謊,要對警察和俞家的人承認,當時我和她在一起,做她在船上的見證人。我答應了,她便讓我上了小艇離開。後來,後來……」

敖天鈞更緊的摟着她,憐惜的撫她的頭髮:「過去了,果果。」

「不,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離開的時候,明明是好好的,她站在船上向我招手微笑。我想,自由如果是她多年來的心愿,我就應該成全幫助她。後來,有警察過來問我:我也照着她的教導把話說了。可是,警察卻說,卻說……姐姐死了。我走了不久,船上便失火,整條船被燒成灰燼,還發現了姐姐的屍體。我不相信,那一定不是姐姐。她的計劃是,讓姐夫來接她走,遊艇被拋在海面,還製造失足墜海的假像。她只是要裝死,不是真的要死,她還要與姐夫一起環遊世界。可是,可是,為什麼還是死了?天鈞……」

「她沒死。」他深深的吻她:「她一定是覺得光製造墜海事件還不夠,臨時決定了要燒船。只是假象而已。」

「可是,警察說發現姐姐的屍體了。」

「燒成灰燼,能確定是你姐姐?」

「不確定。」

「就是嘛。你姐姐啊,她現在過得好好的。不過,就是因為過得太好了,才不回來看你。」

「真的?我不信。」

「你是不信姐姐過得很好,還是不信你老公我的話?」

「嗯……」她嘟嘴,破涕為笑:「你的話一直不值得相信。」

「呵呵……你壞了。」他伸手摟住她的腰,把暗晦的心情深埋,輕吻她光滑的頸項,手指在她隆起的小腹處輕輕的繞:「果果,我早上去找過醫生了。」

「嗯?」她被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什麼姐姐、什麼過去都忘得一乾二淨。

「醫生說:我們現在可以做……愛了。」

「什麼?你今早去醫院,就是問了這個?」

「嗯。」

「你怎麼問的?」

「我就問他:喂,林醫生,我什麼時候可以做……我老婆?」

「你太無恥了,……他怎麼說?」

「他說啊……」一想起今早林醫生面色蒼白的抖著的樣子,敖天鈞就想笑。

被他這樣狠狠的盯着,外面還站着一堆的保鏢,拍著桌子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做……我老婆?你別玩我,老實的告訴我。」

唉,有哪一個人會不驚怕啊?

何況,林醫生自問自己這「禁忌房0事「的醫囑下得狠了點,5個月了啊,孕婦的身體調養得也很好。只是保險起見嘛,他被嚇一嚇,便只能原形畢露。哆嗦著回:「敖先生,你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

「隨時可以?」

「隨時……隨地。」

敖天鈞的嘴角勾了起來:「果果啊,林醫生說一定要隨時隨地。」

「隨時隨地?什麼意思?」瞥見他忍耐良久,終得解脫的得意神色,她不禁臉色通紅:「敖天鈞,你敢?光天白日……」

唉,他有什麼不敢的?

只願你在餘生的歲月,永遠不會知曉那一段殘缺的歷史。你精心帶去船上與俞秋影慶祝的,標籤有着冼太廟印記的蠟燭,在點燃了一半的時候,你離開船艙,不知是你還是她,不小心打翻了紅酒,打火機也遺留在旁。那支以為已經熄滅的蠟燭,卻成了滔天大火的源頭。有人拍得你上了船,還拍到你們爭吵、打鬥,繼而船上失火……

那能糾葛纏繞你的心靈,讓你終生不得解脫的真相,就讓它隨着時間沉入海底,深深的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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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我要和你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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