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那個女人不能留

第三百四十九章 那個女人不能留

提到慎妃誕下的永安郡王,易瑛眉眼之間滿是嘲弄:「在她入宮之後,蜀王為了避免她懷上皇帝的孩子,每年都送給她可以避免懷有身孕的麝香先不說,她根本也不缺乏其他避孕的手段。她的心機很深,我一向自認為聰慧,可與她一比,我那點手段連個小孩子都不如。」

「若說那個永安郡王是蜀王的兒子,我還相信一些,唯有說是景王之子我才不信。更何況,你大可以去問問她。在與景王幽會的時候,與景王同床的到底是不是她。我們這些人最多也就是有兩手三腳貓的功夫。」

「她可與我們不同,武功雖然是斷刃門本代弟子之中最低的。但能讓蜀王寵愛這麼多年的,靠的不單單是床上功夫。她不知道從那裏,學到了一手極其精湛的易容術。通過一些水粉和物料的協助改變自己裝扮,雖說怕水、也維持不了多長時間。」

「但可以在短時間之內,讓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她既然可以讓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怎麼不能讓另外一個人,在短時間之內變成自己?以蜀王的財勢和能力,找一個身材外貌,大致與她相似的女人,有那麼難嗎?」

「更何況,只要外貌有三分相似,她便可以用易容術,將那個人變成她一樣。就算維持不了多少時日,可一夜春宵應該還不成問題。除非她自己真的想,否則與你那位二哥同房的,都未必是真的她。而且以她對蜀王的忠心來說,這個可能性基本上沒有。」

「因為蜀王有一個很好的習慣,那就是與他同房過的女人,哪怕是之前有夫的,哪怕是不擇手段奪取來的。但只要與他同房過,便不許在與任何男人有瓜葛。否則,便要遭受他不擇手段的報復。而我那位師妹被蜀王破了身子后,一向又是對蜀王死心塌地。」

「別說不可能與景王同房,便是皇帝臨幸的那個慎妃,都未必真的是她。當然,這也未必是絕對的。沒準,她也是一個野心極大的女人。當年皇後身體一直不好,她也想要取而代之呢?畢竟那是母儀天下的皇后,比不靠譜的蜀王妃要強不知道那裏去了。」

易瑛這番話說罷,饒是黃瓊再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此時心中也不禁咂舌。那位慎妃看起來嬌嬌弱弱的,暗地裏面居然有如此多的黑幕。自己原本以為只是景王,給自己那位皇帝老子帶了綠帽子。原來蜀王才是真正給皇帝,帶綠帽子的那個人。

十三歲,擱在自己穿越而來的那個年代,搞不好都是要槍斃的。自己原來以為,自己將師徒弄到一個床上,已經夠荒唐了。現在看起來,自己那點荒唐事,在這位母女都能兼收並蓄的蜀王面前,真是小巫見大巫。雖說見不得光,可聽起來也夠讓人難以接受的了。

真不知道,那位柳大人對這個事情,是知道還是不知道?不過,既然自己老婆在蜀王府,一住便是一個一個月不回家,都不聞不問。想必這位柳大人,對自己那頂綠帽子應該是心知肚明。易瑛這番話,可是徹底的將黃瓊從景王那裏,聽到的對這位柳大人清高的評價推翻。

那個柳夫人,更是十足的該死。都能把自己親生女兒送到情人的床上,還幫着情人破了自己女兒的身子,甚至還與自己女兒一同伺候那個情人,她可真是一個「好母親。」這一家人,都是什麼玩意?

而這位慎妃,當真是人不可貌想。居然會武不說,還玩的一手好易容術。虧得她那幾年周旋於三個最有權勢的男人之間,一直都沒有露出馬腳來。甚至還讓自己的那位皇帝老子,將他的兒子封了永安郡王。

至於這個永安郡王是誰的種,黃瓊此時心裏面已經有數了。那個女人,既然有這等本事不為景王懷孕,自然也有同樣的本事避開皇帝。除了一直與她在暗中偷情的蜀王之外,這個永安郡王絕對不可能是別人的種。

就是不知道,如果景王若是地下有知,自己的那位情人,早就是自己親弟弟的情人。他與那位慎妃,從在宮內相遇、偷情,再到產子、被人以此為借口威逼就範,徹頭徹尾的都是他那位夢中情人,與自己親弟弟搞出的驚天騙局。

別說那個被他寄予厚望的兒子不是他的,甚至與他同房之人,都未必真的是他朝思暮想的情人,究竟會做何想法。虧得他還對那個慎妃,還有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兒子,到死都還念念不忘。一再委託自己,想方設法照顧。

不過,現在的黃瓊對自己那個弟弟,究竟到底是自己的弟弟,還是自己的侄子,並不太感興趣。他現在想的是易瑛說過的一句話,慎妃被送進宮原本是有其他的需要。直到發現景王對慎妃糾纏,才轉而設計景王的。

他現在更感興趣的是,慎妃被送進宮原本的目的是什麼。她的那個目的,是不是針對自己那個被他帶了綠帽子的皇帝老子,或是自己的母親?在慎妃改變原有的目的之後,她原本的任務有沒有接替人選。若是有,那麼這個人又會是誰?

只是這個件事情,黃瓊儘管迫切想要知道。但這件事情,他卻無法交給其他人去做,甚至連知道都不能讓外人知道。因為別人是進不了宮的,唯一能進宮的便是永王。但此時眼下,卻恰恰最不能讓永王知曉。而且如果慎妃真的有如此心機,永王還真的未必是她的對手。

只是眼下自己遠在鄭州,想要查明此事也只能等待返京之後再說了。那個慎妃,如果她的孩子真不是景王的,那麼她也就該消失了。不,不管她的孩子是誰的,這個女人都不能在留在宮中。否則,對老爺子還有母親,威脅可就太大了。

不過聽到易瑛提起慎妃,甚至在之前提起她的師姐妹被蜀王選中,成為蜀王侍妾的時候,語氣之中有些酸酸的樣子。黃瓊卻是瞭然一笑,走到易瑛面前捏住她小巧溫潤的下巴道:「你在嫉妒,嫉妒得到蜀王寵幸的慎妃,還有你那些得到蜀王寵幸的師姐妹。」

「難道你喜歡蜀王?嗯,這倒是有可能。否則,在鄭州的時候,你也不會變着花樣,掩蓋你的真實身份,變着花樣掩蓋蜀王在鄭州真正實力。若是你早交待的話,今兒的事情也不可能發生。正因為你喜歡蜀王,所以才千方百計為他在隱瞞。」

黃瓊這番話,明顯踩到了易瑛的尾巴。這個剛剛還很老實的女人,立馬瞪着眼睛怒視着黃瓊。只是在黃瓊炯炯有神目光的逼視之下,卻隨即又陷入迷茫的道:「我也不知道,我對他究竟是什麼想法。我並不想成為他的侍妾,我不喜歡那種與別的女人,爭風吃醋的生活。」

「也不喜歡,眼下這種整日裏教育別的女人,怎麼去勾引男人的生活。更不喜歡,現在這種整日裏面圍着那些達官顯貴轉,從他們口中套取消息的日子。每次見到他,總想着遠遠的逃離開來。可若是有一段時日見不到他,心中又有些想念他。」

「當年他來色堂選侍寢女人的時候,我知道我其實並不想被選中。但我卻又害怕沒有被選中,而被逼着去做哪些,我不願意去做的事情。因為我不想過那種以色侍人,甚至是生張熟魏的生活。所以心中又期待被他選中,至少可以不用去做那些事情。」

「我記得,那段時日裏面我很失落。尤其是他每次來色堂選女人陪宿,我都是被落選的那一個,我心裏面害怕的緊。因為與他同過床的女人,雖說要隨時準備被她臨幸,但卻是再也不用去出任務。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每次都不選我。」

「哪怕是選我那些已經嫁人的師姐,或是師叔伯侍寢,也不願意選擇我。後來,我才知道,他是認為我太過獨立和聰慧。怕沾了我的身子后,我在搞出什麼他制約不了的事情來。我這種人,還是單純的作為一個部下,比收到他的房中,更讓他放心一些。」

「那段時日,我整日裏面都在擔驚受怕。直到他讓我訓練被選來的新人,更被他指派作為色堂堂主。從來沒有派我出過任務,我心才漸漸的落地。我也不知道,我對他究竟什麼感覺。我只知道,那段日子裏面,我對他即恨,又有一種不知道什麼滋味的感覺。」

易瑛的這番話,黃瓊心中卻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恨?恐怕她心中,對蜀王多少還是有些喜歡。沒有喜歡,又那裏還的恨?只是她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這些罷了。說實話,易瑛不知道對蜀王究竟什麼感覺。而黃瓊對眼前這個女人,也一樣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感覺。

說是喜歡吧,又沒有那麼喜歡。至少沒有像是當初對待司徒含霜,或是現在的何瑤,那種不肯放手的感覺。要說一點喜歡沒有吧,聽到她居然喜歡蜀王,並想起之前她為蜀王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心中不是一般的不舒服。當然,這種感覺絕對不會是吃醋的。

看着燭光之下,易瑛顯得很迷茫的眼神,以及漂亮的面孔和豐盈的身材,黃瓊突然有些後悔答應放這個女人走了。在想起這個女人之前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蜀王。心中很是有些惱火的黃瓊,走到易瑛面前一把將她抱起來,直接丟到床榻上,對着她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下去。

儘管反應過來的易瑛,拚命掙扎試圖擺脫開黃瓊突然。但武功被封住,眼下就是一個普通女人的她,又那裏是黃瓊的對手。儘管拚命的掙扎,但卻始終未能擺擺脫掉面前這個男人。

一番瘋狂下來,發現自己實在經受不住這個男人瘋狂的易瑛,感覺到自己幾乎要被折騰散架了。只是一向倔強的她,卻只是默默的承受着,始終不肯開口求饒。而她越不肯求饒,黃瓊越是不想放過她,折騰的便是越狠。而黃瓊折騰的越狠,易瑛便越不肯開口。兩個人,變相的較起來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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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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