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卸嶺魁首,登門拜謝?【三更】(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
嗯?
蘇銘聞言,驟然愣了下。
大帥找我?
還挺着急?
莫非,出了什麼事?
可是以目前蘇家來說,能有何事呢?
琢磨了片刻,並未想明白,這才站起身來,穿上制服,戴着軍帽,以及皮手套,「備車。」
「是,少帥。」警衛兵立刻轉身離去。
「少帥,那我們呢?」這時,傲天龍問道。
蘇銘瞥了眼傲天龍和凝霜,轉身對牧柔吩咐道,「你給他們安排住處,等我回來。」
「是,少帥。」
「是,少帥。」
接着,蘇銘緊了緊皮手套,大步流星朝着外面走去。
上了車。
車轟著油門疾馳著,目標——省城,司令部。
省城,司令部,皆是高等軍官辦公的地方,警備森嚴,禁止閑雜人等進入。
此時,總司令部內,傳出爽朗的笑聲,「媽了個巴子的,你個死老頭怎麼還沒死啊!」
尋聲望去,身穿制服,且留着羊鬍鬚的大帥咧著嘴,開心的狂笑着。
話雖粗糙,且字字透露著關切。
在大帥對面坐着身材枯槁,且精神煥發的老者,始終掛着微笑,「老蘇啊,你這太不地道了,總是詛咒我……你詛咒了二十餘年,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嗎?省些口舌吧。」
他正是卸嶺力士的前任魁首——陳老。
確切的說,他是陳玉樓的父親。
大帥與陳老相識多年,感情深厚,並有密切合作,此次他前來安陽省,其實有二個目的。
其一是當面感謝蘇家救命之恩;其二,就是有要事要告知大帥。
「老陳,你也別說感謝的話。」這時,大帥站起身來,跨步來到陳老身後,拄着他的肩膀,輕聲道,「咱們別來虛的,不如來點實在的,將你收藏多年的明器給我幾件玩玩,如何?」
明器,諧音冥器,指的是墓葬的東西。
陳老是卸嶺力士的魁首,這肯定會有許多珍藏的明器。
此話一出,陳老抖了下肩膀,趕緊將大帥的手摔走,笑罵道,「休想,你個老傢伙壞的很,始終惦記我的那些寶貝,要這樣的話,我還不如死在瓶山呢。」
明器!
這可是相當於他的命根子!
能被他收藏的明器,當然價值連城,但令他最為看重的曾經的記憶。
只要見到那些明器,下墓、觸動機關,以及所經歷的種種浮現在腦海中,令他不可忘卻。
人老了!
唯有念想陪伴着他。
大帥聽到這話,拍了拍陳老肩膀,「臭脾氣,脾氣如糞坑的石頭,又臭,又硬,不過。」
陳老聞言,輕笑了聲,「你不也一樣嗎?咱倆得有年頭未見了吧?」
「當然,三年零八天。」大帥唏噓道,無奈搖了搖頭,「自從蘇家勢力如日中天,我日理萬機,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事……哪兒像你,做了個甩手掌柜,直接讓小樓當上卸嶺魁首,你隱居幕後。」
在說話間,語氣皆是滿滿的羨慕。
「蘇銘已回來了,你為何不讓接手呢?這樣一來,你也隱退了,咱們兩個老傢伙相約幽靜之地,沒事釣釣魚,下下象棋,豈不是樂哉?」陳老建議道。
他是了解大帥性情的。
自從對蘇銘很是疼愛,誰敢動蘇銘,敢傾盡家底跟對方拚命。
說他是硬漢吧?
他也有柔情的一面!
稱他為惡霸,毫無人性的軍閥?
但與其交往,卻發現對方重感情,講情義!
而陳老亦是如此,二人這才成了忘年之交。
「你個老頭,說的倒是容易。」大帥翻了個白眼,轉身坐在自己位置上,指了下窗外,「卸嶺一脈,才多少人馬?而我蘇家卻掌控四五十萬軍隊,這豈能說交就交?」
「若是軍權交接,稍微出現差池,足夠令銘兒頭疼的……更何況,他剛從國外回來,暫且讓他先適應下,先從龍泉省讓他試煉試煉。」
此話皆是充滿了對蘇銘的關切,以及對他的擔憂。
陳老聽到這話,莞爾一笑,懟了一句,「說了半天,你還是心疼蘇銘啊。」
啪……
話音落下,大帥使勁拍了下桌子,理直氣壯道,「對,銘兒是我老蘇家的獨苗,我當然的心疼他……誰跟你一樣,冷血無情,在陳玉樓七八歲,便將他扔進墓穴中。」
「我冷血無情?我這是對他好,進墓穴,這是卸嶺門規,規矩不可違。」
接着,二者開啟了互懟模式!
絲毫不讓!
句句扎心!
司令部門外,蘇銘剛來便聽到屋內傳來的聲,令他步伐戛然而止,眼眸狐疑,暗道,「屋內是誰?是誰敢跟大帥如此爭吵?」
雖說是爭吵!
但二者並未有動怒。
只不過,以這種特殊的方式訴說情感。
「少帥,您好啊!」這時,身後傳來一道磁性聲。
只見陳玉樓雙手抱拳,依靠在欄桿前,微微一笑,「少帥,我父親在裏面呢。」
此話一出,蘇銘恍然大悟。
陳老?
那就不稀奇了!
接着,蘇銘來到陳玉樓身前,隨手遞給對方一根雪茄,「來一根?」
陳玉樓接過雪茄,「多謝少帥。」
然後,指甲在雪茄尾部饒了一圈,輕輕一彈,尾部被彈飛,點燃雪茄,猛然抽了口,輕聲道,「上次的事,多謝你了。」
「客氣,陳老既我父親朋友,救陳老是義不容辭的事。」蘇銘緩緩吐了口煙圈,「更何況,瓶山悍匪招惹我在先,他們必定得死。」
其實,在蘇家攻佔瓶山前夕,蘇銘命陣詭他們悄然前進瓶山,尋找陳老的位置,並將其救出。
只因,在炮轟瓶山時,瓶山悍匪必亂。
在這個時候,他們已顧不上陳老,因此很順利救出陳老。
這才有了陳老和陳玉樓登門拜謝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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