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 後遺症與熟人

第五百四十四章 後遺症與熟人

這三女站在一起,那三處足以堪稱波濤洶湧的豐盈,讓黃瓊極其心動。尤其是那位最豐盈的何夫人,雖說年以四十,無論是熟透了的風韻還是身材,還有那只有吳芝玉才能比肩的銀盆一樣背影,都遠非年輕女孩可以相比的。讓有點特殊喜好的黃瓊,口水都差一點流出來。

只是心動歸心動,黃瓊卻知道這三個女人,但凡自己稍微地道一些,都不是自己能碰的。不過,黃瓊在臨告別的時候,沒有控制住自己某些不良想法。趁著老太太回去休息,那位何夫人單獨送自己的時候。利用別人不注意的機會,從那位何夫人手中,順走了人家手絹。

甚至,趁人不備還極其輕佻的,摸了摸人家的小手。搞得那位何夫人很尷尬的,要也不是、不要也是,臉色漲紅外加惱怒的瞪了黃瓊一眼。而對於這位何夫人瞪過來的眼光,外加羞紅的臉色。非但沒有讓黃瓊收斂,反倒是更加讓黃瓊更是心癢難耐,差一點弄出更輕佻的舉動。

從何府回來之後,腦海之中對三女念念難忘。費了好大力氣,才壓制住自己心火的黃瓊。看着手中順來的,還帶着一絲若有若無幽香的手絹,不由得有些撓頭。他發現自己這次受傷之後,見到那種即成熟又美麗,尤其是符合自己喜好的女人。

卻是越來越難以控制,某些不太好的想法,難道這就是後遺症不成?黃瓊感覺自己,現在越來越有些往禽獸不如的地步發展了。又想起不過二十七八的蜀王,那幾個同樣年以四十的侍妾。黃瓊也只能苦笑,到底是同一個爹的親兄弟。

雖說人品不同,可在某些方面的喜好果然都是一樣。自己還是克制一些為好,以免將來真的成了他那樣的人。只是黃瓊在見到何府的幾個女人後,儘管產生了某些不該有的想法。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他很快便沒有那個閑暇功夫,再去琢磨那些七八糟的事情了。

山西平叛事宜,皇帝雖說選派了傅遠山三人實地去做。可黃瓊在朝中,為此次平叛事宜提供支持的差事,卻是沒有能夠逃掉。傅遠山一行人,一路上快馬加鞭到山西之後,立即按照聖旨將原山西安撫使、節度使等人相繼收押,並立即派重兵解送京城。

只是處理涉事官員容易,但真正涉及到山西路的局勢,卻遠非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傅遠山到了山西第七天,便八百里加急上了一道密折。此次山西民亂,固然是有官員不顧百姓生死引發,但背後卻貌似有人在策劃與鼓動,他們現在正在全力調查背後之人。

看着傅遠山的密折,黃瓊二話沒說,在請示了皇帝之後,要求南鎮撫司在山西路境內的人員,全力配合傅遠山。只是考慮到這群傢伙,在山西路民變爆發時,碌碌無為的表現。黃瓊還是要求,南北鎮撫司立即抽調精兵強將,去山西全力配合傅遠山。

此次山西平亂,貌似一直在忙着其他事情的老爺子,來了一個徹底大撒把,說不管就真的什麼都不管。便是山西路各處轉來的密折,連封都沒有拆開,便直接轉發給了黃瓊。甚至還親手將南鎮撫司,這段時日的調動權,都一併交給了黃瓊。這授權的力度,可謂相當的空前。

要知道,南北鎮撫司與軍權一樣,都是老爺子自真正獨掌大權后,任何人包括太子與諸王在內都觸碰不得的底線。甚至一般人,知道的只是南北鎮撫司在明面上的衙門。至於他們當家人是誰,真正的核心部門在那裏都是不清楚的,當然也沒有人敢去打聽。

當黃瓊在溫德殿,見到南鎮撫司都指揮使的時候,也不由得微微一愣。這個大齊朝負責內部事務的特務頭子。其貌不揚到扔在一群之中,你都不會看上他一樣。除了雙眼偶爾閃現過一絲精光之外,單從相貌來看根本就沒有人想到這個人,是一個從二品的官員。

不過,對於這個人,黃瓊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還是熟人。黃瓊在當初就府時,這個人就是在自己府外開了一個豆腐腦攤子。因為很喜歡他的豆腐腦,所以黃瓊經常一個人,去他的攤子吃豆腐腦。一碗豆腐腦,再加上兩張胡餅就是那段時日,黃瓊最喜歡的早餐。

只可惜,這個人生意只做了兩個月,就不知道去向。很喜歡他豆腐腦的黃瓊,還很是唏噓了幾日。黃瓊到現在還記得,雖說年紀相差有些大,但兩個人當時卻是聊得很投緣。與他聊天,是黃瓊很放鬆的一個方式。每次去吃早餐,黃瓊還可憐他孤苦無依,總是多給幾個大子。

不過雖說知道了這個傢伙,當初應該是去監視自己的。但打人不打臉的道理,黃瓊還是知道的。人家被揭了老底都沒有感覺到尷尬,黃瓊又豈會自討沒趣。不過在臨分別的時,黃瓊還是調侃了一句,溫指揮使,你的豆腐腦與胡餅都不錯,本王可是念念不忘的很。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在吃上。其實,黃瓊這句話就是單純的調笑而已,管身不由己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老爺子在府裏面都安插了釘子,更何況門外一個擺攤的。而且黃瓊雖說與他聊得很投緣,但黃瓊卻當時就懷疑這個傢伙,在這裏擺攤目的肯定不是賣早點。

當初的河間郡王府,現在的英王府在什麼地方?那是內城之中,達官顯貴府邸最為密集的地方。周邊不是親王府,就是一二品大員的府邸,再不就是世襲勛貴的府邸。那些人都是鐘鳴鼎食之家,就算饞豆腐腦與胡餅了,也會派人去城內最有名的,早點店新必居去購買。

那裏又會吃他那種不乾不淨的路邊攤?就算各府的下人偶爾會吃一些,可那點收入他早晚得餓死。當初黃瓊去他的早點攤子,除了這個傢伙的豆腐腦與胡餅的確地道之外,還有一點就是沒事去調侃他,權當自己讀書時的放鬆了。只是後來,多少聊出感情罷了。

而這位溫都指揮使,雖說在溫德殿兩個人見面時,可謂是面不紅、心不跳。但出溫德殿之後,黃瓊這句話卻是讓他多少有些羞愧。也知道,自己那件事雖說是上命難違,可多少有些不地道。最終還是咬着牙道:「王爺若是想吃,卑職隨時都可以,就怕王爺如今看不上了。」

這位溫都指揮使的回答,讓黃瓊多少感覺到意外。隨即黃瓊卻笑了笑道:「有什麼看不上的?只要溫大人還做,本王還是會吃。就是不知道,溫大人如今養尊處優,這手藝有沒有退步。若是溫大人手藝退步了,那最近挑剔了許多的本王,可就沒有那個感覺了。」

說罷,黃瓊又笑了笑拍了拍這位溫大人的肩膀,轉身回自己那間偏殿了。只留下一臉若有所思的這位溫都指揮使,在偏殿前沉默良久才轉身離開。對於黃瓊來說,自己話中的意思,那溫都指揮使是不是聽出來了,他到不太在意。能做到那個位置上,又有幾個是善茬子?

雖說在敲打了一番這位溫都指揮使后,南鎮撫司那邊對山西路投入一下子增加了許多。但接下來的事情,卻是讓黃瓊忙的根本就沒有精力,再去惦記別人家的女人了。老爺子那邊,在廢掉了太子之後,並未直接冊立自己為新太子這事,黃瓊非但沒有着急,反倒是有些頭疼。

原本他還指望着,雖說眼下天下都已經知道,被圈禁在東宮一處院子內的太子,已經只是成為名義上的儲君,平日裏非但連所居的那個院子都出不去,就連一個外人都已經再也無法見到。他那個太子,已經徹底成了純粹的擺設和牌位,被廢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但只要他一天還佔著儲君的名義,就有人始終在惦記着他,視他為眼中釘,沒事找事的找他的茬。暫時先保留這個傢伙的名義,可以為自己在前面頂雷。至少,一直視自己為眼中釘的宋王。還有那個返京之後,便小動作不斷的滕王,不會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自己身上。

可如今,老爺子正式昭告天下廢除太子,那哥倆外加上雖說現在還看不出什麼,但未必真如表面上那麼老實的紀王,這下都會將全部精力放在自己身上。自己雖說不怕他們,可有些時候,這幾個傢伙上不來枱面上的那些小手段,真的很討人厭。

眼下太子被廢,老爺子又沒有明詔天下,冊立自己為新太子,只給了自己一個襄理國政頭銜,儲君之位便等於空了。這實際上就等於,將一塊又肥又大骨頭,丟到了一群眼睛都紅了狼群之中。而自己這個諸皇子之中,唯一一個處理政務的兄弟,接下來就成了眾矢之的了。

在這場爭鬥之中,共同的敵人倒下,那麼誰得利最大,自然就是下一個共同的敵人。哪怕在這件事情上,並沒有真正的勝利者。但只要有人認為你得到的利益最大,那麼你就是下一個敵人。尤其在眼下儲君之位,已經空了下來的情況之下,很多人都還是會惦記着。

雖說也大致猜出老爺子,現在是用這個空出來的儲君在釣魚。可猜出來歸猜出來,可若是自己也成了魚餌之一,這就是黃瓊有些不情願的了。尤其是黃瓊想要拉着永王與沈王,一起陪着自己去擋槍,卻被老爺子一口否決之後,黃瓊更是有些煩躁。

而黃瓊即將與桂林郡王府郡主大婚消息,隨着那道廢太子詔書一併傳遍天下時。在陝西路終南山的一處道觀內,曾經讓黃瓊幾乎翻遍了京兆周邊,也始終未能找到的前任欽天監袁至正,卻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當天夜裏,一直都在這座道觀之中觀察起了天象。

觀察了良久,這位眉頭一直緊鎖前任欽天監正,又看了看身邊石桌子上用五帝錢,推算出的卦象,臉色卻是有些陰晴不定。在他旁邊一個年輕的道士,看着袁至正很是凝重的臉色,躬身道:「父親,何事如此?難道這天象與卦象有什麼異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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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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