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凝元第一申屠空
善功值：572
罪惡值：581
「這麼高的善惡值？」
「無論善功還是罪惡，都是我所查看者，最高的一個……」
查看白髮老者的善惡值后，韓成吉忍不住一陣驚嘆，單從善惡值來看，這老者大善亦大惡。
善惡值這麼接近，儘管惡大於善，但相差僅有九點，不算什麼大惡之輩。
只是單看罪惡值，要屠殺多少人命，才能積累那麼多罪惡？
若不考慮善功值，這白髮老者算是韓成吉，必定要斬殺的目標。
但對方大惡的同時，還有這五百多點善功值，這是一個很矛盾的數據。
「這位老前輩，在下年齡不大，確實不知什麼姜老魔，更猜不出你的身份。」
「即便你懷疑在下，是長河幫派來的人，但說一說你的身份，總不是什麼問題吧？」
「如果是長河幫的人，原本都清楚你的身份，多說幾句又何妨，或許還能得到一個不錯的機會！」韓成吉開口說道。
這白髮老者的善惡值，讓他很難判定其善惡，只能從其身份入手。
大善大惡，至少不是那種不問緣由，濫殺無辜之人。
「老夫申屠空！」白髮老者沉默一陣，總算開口說出他的名字。
原本他認為，在他說出名字后，韓成吉便明白他的身份，誰知韓成吉搖了搖頭，出聲說道：「請恕晚輩見識淺薄，不曾聽過前輩的名號。」
「前輩原來是何身份，有些什麼仇人，又跟誰交好，不涉及隱秘的話，不妨大致說一說！」
「你……」
「豎子！」白髮老者一腔悶氣，憋在心頭無處宣洩，低沉惱怒的喝罵了一聲。
韓成吉聽后，倒是面無表情，神色沒什麼變化，他看出這老者，或許身份不簡單。
但如今外界，從未聽說這老者的名字，對方至少很長時間沒再露面。
「看來這幾十年下來，外界早已忘了老夫的存在，不知現如今的南陽府，凝元期第一高手是誰？」白髮老者感嘆一番后，總算忍不住向韓成吉詢問。
「現在表面上的第一高手，乃是南陽學府前任府主鄭天奇。」韓成吉平靜的回答，心頭依舊在猜測，這白髮老者到底什麼來歷。
「沒想到是鄭天奇那個小傢伙，看來不止姜老魔隱退，便是鄭元龍都已隱退了呀！」白髮老者又是一陣感嘆。
「鄭元龍，鄭家元字輩的人？」韓成吉有些疑惑的問道。
「看來你連鄭元龍都不知，但聽你這語氣，還是認識鄭家其他元字輩之人？」白髮老者依舊是感嘆著詢問。
「在下認識鄭元馳。」韓成吉點頭回答，收曹傑為徒的六叔爺鄭元馳，乃是府主鄭雲煒的叔爺，明顯比鄭雲煒之父鄭天奇，都還要高了一輩。
「鄭元馳那傢伙，資質倒是不錯，不比鄭元龍差，但選了一條非常之路……」白髮老者像是在點評，但卻搖了搖頭，不再說這個話題。
「老夫跟鄭元龍、姜開山為同時期人，多少還有一點交情，只是姜開山那小人，貪圖老夫的功法，在老夫突破真元期時出手，抓捕老夫囚禁在此。」
「姜開山後輩的名字，老夫不是很清楚，但鄭元龍乃鄭元馳大哥，鄭天奇的父親。」
「至於其它相識之人，老夫不知誰還活在人世，沒必要多說！」白髮老者申屠空，說起他當年的情況。
「不知前輩，當年屬於哪一家勢力？」韓成吉再次問道。
「老夫散修出身，同時期凝元第一高手，沒有創建什麼勢力！」申屠空出聲說道，提起當初凝元第一高手，頗有幾分自傲，但又很快變為落寞。
「這麼說來，前輩倒不是什麼惡人，在下可救前輩離開，但前輩脫身之後，請不要濫殺無辜之人，不知能否答應？」韓成吉出聲說道，首次表態要救對方離開，卻提出了一個條件。
「老夫恩怨分明，有仇絕不放過，但從未濫殺無辜，你小子年紀不大，沒想到還有這般心胸！」
「不過想救老夫離開，可沒有那麼容易，這些鎖鏈的堅韌度，想要快速斬斷，至少用二級上品元兵，配合凝元巔峰的元力。」
「至於其它水磨工夫，若你不是長河幫之人，估計沒那個機會。」申屠空搖頭說道，他現在依舊沒相信韓成吉，對他保持懷疑的態度。
「唰！」韓成吉看似從腰間拔出砍刀，這是他所易容的看守者，所攜帶的兵器。
但在拔刀那一刻，韓成吉意念一動，把這二級中品元兵收入儲物空間，換成二級巔峰的捕快刀。
「咔嗤！」
拔刀出鞘后，只聞一道清脆的聲音，地牢鐵柵欄的鎖鏈，被韓成吉一刀劈開，他則推開鐵門進入監牢。
「倒是小看了你這傢伙！」申屠空有些意外，牢門鎖鏈的材質，跟鎖住他四肢與琵琶骨的鎖鏈一樣，韓成吉能劈開外面的鎖鏈，那斬斷他身上的鎖鏈，便不是什麼問題。
「前輩注意，先不要活動！」韓成吉走到申屠空身邊，嚴肅的開口提醒道。
斬斷對方身上的鎖鏈，有兩種不同的選擇，遠離肢體斬斷鎖鏈，這個難度比較低，但會殘留一段束縛著四肢。
緊貼四肢鎖鏈的鐐銬斬斷，這是直接解除束縛的方式，但對劈砍的精準度、力度，都有很高的要求，一不小心都會造成誤傷。
這種誤傷，可不是劃破點皮那麼簡單，至少是斷手斷腳。
聽到韓成吉的提醒，白髮老者申屠空，很清楚他的打算，但他沒有任何意見，只是配合的露出鐐銬。
「咔嗤！」韓成吉出手很乾脆，看不出任何遲疑，一刀劈砍下去，便斬斷了老者左手的鐐銬。
緊跟着又是三尺劈砍，斬斷老者手腳的鐐銬，鎖鏈散落一地。
但老者琵琶骨的兩枚甘丁與鎖鏈，卻讓韓成吉有些猶豫。
「嘭嗤，咔！」就在這個時候，老者自己扭動起來，用體內殘存的元力，震碎了琵琶骨，自己拔出兩個鋼釘鎖。
整個過程，申屠空面冷無聲，連一道輕微的哼叫都沒發出，就像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夠狠，夠魄力！」韓成吉見狀，忍不住驚嘆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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