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

終結

()楊蓮亭謙卑地笑着說道:「教主神功蓋世,自是不會怕這些風寒,只是蓮亭看着,就忍不住想為教主披上一件衣裳。www.niubb.NET牛bb小說網」

東方不敗看他這摸樣,說道:「哼,你的口舌功夫到是越來越長進了。」

楊蓮亭臉色僵了一下,說道:「屬下說的可是句句發自肺腑的實言吶,教主這麼說可真是折殺屬下了。」東方不敗說道:「你滿面紅光的,明顯是福氣過重,折殺折殺也不見是件」他說着突然一頓,整個人如被人點了穴一般,僵硬地站在那,他觀望着天空,只見天空中突然出現一白一黑兩個人影。而東方不敗的目光便是緊緊地定在那白衣的人影身上,至於那灰衣人,縱然他出現在此是如何的不同尋常,東方不敗也無暇理會了,因為那飄飄白衣,冰冷孤傲之人正是他以為一輩子也不會再見的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同那灰衣人一同來到東方不敗的面前,相對於東方不敗的震驚,西門吹雪卻仍舊是一張冰山臉,只是身上的冷氣似乎比平常更加冰冷了,他走到東方不敗的身邊,將有點呆愣地東方不敗抱進懷中。

直至此時東方不敗才確認這白衣之人真的是西門吹雪,而不是自己出現的幻覺,他雙手抓住西門吹雪的衣襟,愣愣地開口說道:「西門?」

西門吹雪將東方不敗的身子環緊了一些,低低地應了聲,「恩。是我。」

東方不敗的雙眼頓時微微泛紅,眼中水汽不住聚攏,眼看便要化成淚珠流出眼眶,卻被他給忍住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你終於回來了。」

西門吹雪低應了聲,「恩。」

東方不敗又問道:「你還會走么?」

西門吹雪說道:「不會。」

東方不敗再度呼出了一口,眼睛泛紅,臉上卻掛上了明艷的笑容,便如一朵盛開的紅蓮一般,明麗而不可方物。

二人仿若無人般相擁相訴,一旁的二人卻不見得願被當成擺設,所以正當東方不敗喜極若泣,恨不得此情此景延續千年之時,那灰衣男子錯愕地說道:「西門吹雪,這便是你說相伴一生之人?」

東方不敗此時被人打攪,恨不得把那人立斃於掌下,但是聽到他所言之後卻又如飲了密一般甜到了心底,看在你所言合我心意的份上,姑且就饒了你,他想着。

這時西門吹雪回道:「不錯,他便是我所說的相伴一生之人。」

那灰衣男子見西門吹雪如此坦然地承認不覺有點呆愣,不過也只一會,他又大笑了起來,連連說了幾聲好,便有說道:「雖然有點驚異,但想想也確實是你的行事風格,想我當初還一直在想究竟是怎樣的女子方能讓你這座冰山這般牽腸掛肚,沒想到今日得來一見,卻是個男子,可真是比初見你之時還讓我驚喜啊。」

西門吹雪不語。東方不敗卻是冷冷地盯着他說道:「你又是何人?」聽他所言,西門吹雪應是同他相處了還一些時日,觀他周身氣暈,竟感覺武功也同是深不可測。

西門吹雪對着東方不敗的耳邊說道:「他叫風清揚。」

西門吹雪話音一落,那風清揚哈哈笑了兩聲,算是默認了。

東方不敗卻是極為驚異地看着那四五十歲摸樣的男子,說道:「風清揚?華山劍宗獨孤九劍風清揚?」轉而東方不敗又在他略顯老態的臉上審視了幾番,微微諷刺地說道:「想不到你這糟老頭竟然沒死。」

風清揚被他這般說倒也沒氣,只是說道:「你知道我?」

東方不敗冷哼,說道:「我神教同你那名門真牌恩怨由來已久,你當年還獨獨一人重創我教十大長老,本座若連你都不知,豈不是太對不住我神教先烈了?」

原本還很是清逸明朗的風清揚聽了這話之後再也飄逸不起來了,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道:「雖然你我兩派對立殊途,但當年之事我也甚為後悔。」他傷懷了一會,轉而又撲捉到東方不敗話中的信息,有點焦急地問道:「聽你所言,你是日月神教教主?」

東方不敗孤疑地看着他說道:「我乃日月神教前教主東方不敗,你闖進我神教,難道連如今身在何處都不知么?」

風清揚說道:「前教主還是現教主倒是無所謂。你可知當年言教主坐下的右使蕭如涯?」

東方不敗聽了之後意味不明地在風清揚臉上游移的一會,他眼中閃過幾抹幽暗的亮光,漫不經心地說道:「原名雪無涯?」

風清揚聽了頓時又驚又喜,說道:「不錯,不錯,如此,你是知道他,那可否告知我他現在如何了?」

東方不敗高昂着頭說道:「你欲見故人心切,本座又何嘗不是,要尋得你所想見之人須我親自前往,可我二人初重逢,恨不得將這些年來的事故均相告慰,你這事可得推遲了。」

風清揚也覺自己打攪他人談情有點過意不去,可是對那人的境況也很是在意,他知這東方不敗是不好相與的,便轉而看向認識了幾年的西門吹雪說道:「西門吹雪,你不是這般重色輕友之人罷。」

西門吹雪多年未見東方不敗,之前未覺得如何,但如今一得相見,一種失而復得的欣喜溢滿胸懷,目光也便甚少離開這人了,如今風清揚喚他,他目光在風清揚身上掃過,想到這人一直在山中避世著,卻不見得出山尋人,想也不是如何的急於找到那叫蕭如涯之人,如此多等上些許時日又有何妨?於是他便說道:「他所言正如我意。」

東方不敗眼中頓時盛滿笑意,對西門吹雪說道:「你我同處最多的時日之處便是這了,可要我帶你再度觀摩?」

西門吹雪自是應允,於是兩人也不管風清揚如何了,兀自先行離開了。

風清揚見兩人離開,輕微地嘆了口氣,便也跟着他們走了,楊蓮亭因是東方不敗的貼身屬下,自也是跟着,走了一陣,最終東方不敗還是有點氣惱地轉過身來,首先對這楊蓮亭說道:「你下去。」

楊蓮亭心情本也有點沉鬱,東方不敗如此一說,頓時如釋重負,快速地離開了,楊蓮亭一走,東方不敗又對風清揚說道:「你跟我來罷。」說完便運起輕功向後山而去,西門吹雪和風清揚知他是要去雪無涯處,自然也是跟着的了。

很快東方不敗便帶着兩人來到初見雪無涯的那處花海,只是那大片大片的花早已不復存在,只剩下一片很平常的平地了,東方不敗帶着二人來到一座墳墓之前,指著那墳墓說道:「便是這個了。」

風清揚見着這那墳墓頓覺晴天霹靂,深吸了幾口氣后,他才微微平復了心裏的波涌,眼角微濕地跪於那墳墓之前,有些梗咽地說道:「想不到你竟也走了,我真是該早些時候來尋你的,只是礙於諸多心結,始終沒得出山,哎,我真是愧對卿師弟,也愧對你我三人兒時的那幾年情分吶。」

東方不敗聞言微微驚訝,說道:「本座還道你便是他那情郎呢,原來不是么。」

風清揚聽了有點哭笑不得,說道:「怎會是我?那是我師弟卿言之,我們在成為華山弟子之前便是一塊的,同無涯兒時也一塊處了幾年,感情向來極好的,之後也算是見證了他二人之事,哎,只怪終不能給他們幫上什麼。」

他的眉宇間傷懷更重,接着又說道:「師弟臨死之前一直記掛着無涯,拖我給他帶一句話,可沒想到當時發生諸多事故,我心灰意冷隱居山野,之後也想過要找無涯,可惜那時無涯竟已離開黑木崖,不知去向。再打聽卻也無果,也就拖了個幾十年,直至幾日前聽得西門吹雪欲來黑木崖,突然想到這事,想着或許能從黑木崖中打聽到他的些許蹤跡,便跟着來了,哎,沒想到」

說着他又傷感地看着那墳墓。

東方不敗看者那墓碑,低喃道:「原來如此么。」之後便同西門吹雪先行離開了。

東方不敗同西門吹雪走在路上,東方不敗說道:「若是早些時候,這兒倒算地上世上難尋的佳境。」

西門吹雪說道:「有你在,便是處在沙漠荒野又有何妨?」

東方不敗笑了起來,說道:「我倒不知,你也會說情話。」

西門吹雪說道:「我可曾說過,我不會說情話?」

東方不敗大笑,最後深深地看着西門吹雪說道:「你是為了蒙過當年的不辭而別么。」

西門吹雪一手撫上東方不敗的後腦勺,說道:「你可知當日燕平生同我說了什麼?」

東方不敗眼神一暗,咬牙切齒地說道:「那燕平生自你離開之後便消失無影了,我已經十年未見他了,如何能知曉?」

西門吹雪將東方不敗攬進懷中,說道:「我欲尋一個答案,他適時出現,同我說,只要我殺了你便能知道,可若是殺不成,我們便是會不死不休了。」

東方不敗一愣,之後嘴角有點抽搐地說道:「他這話你也信?」

西門吹雪說道:「為何不,你我如今不是?」

東方不敗臉上一熱,說道:「十年未見,你還是當年那座冰山么?」

西門吹雪說道:「人生又有幾個十年?我為何不隨心而為。」

東方不敗微微沉思,最終嘆息著說道:「你說的不錯,當初或許便是我心中太多糾結,以致患得患失。」他突然笑了起來,別有深意地看着西門吹雪說道:「不過如今,那些糾葛也都消失無蹤了,剩下的便是看着你了,你若是再離我而去,我便把你給鎖著。」

周圍綠草叢生,天高霧遠,氣氛安靜而祥和,西門吹雪把東方不敗抱緊了些,嘴角微微勾起,說道:「我心已放在你身上,我既隨心而為,又如何舍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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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之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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