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九章

「果然是你種的。」邪心冷冷開口,袖中指尖凝氣。

莫炎雙手負背,張開結界。

藍鴉渾然未覺,莞自開心說道:「對啊,此果只能與火雲果並蒂而長,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我呢!」

「噢?」莫炎冷笑。

「要不是這果,鎖鎖寶貝怎能撐到現在?火雲果不但是療傷聖葯,且有靈。太古傳說,你們不知曉吧!不覺他這個孩子來的太過蹊蹺?」

「你知曉?」邪心眯眼冷哼。

「當然!呵呵!」藍鴉輕蔑一笑,得意說道:「我火族乃上古神族,要不是受了虛無上仙封印,憑你等小輩哪能是我對手!」停頓片刻,繼續說道:「火雲果有靈,會自選主人,這個你火雲主知曉。但它有靈,卻是虛靈,須有母體才能幻化人形。是以鎖鎖寶貝便有了身孕,當然,不是人人都能孕育火雲,孕育火雲者須純凈至美,有強**力。他雖無法力,但你們兩個有,所以……呵呵!所以這至陽之氣便停滯在他體中,他又是凡胎**,自是承受不住,越來越虛弱。我為他設下火印,再下七情七恨果,才能保他至今。為了今天,他不能早死。」

「為什麼?」天鎖小心問道。藍鴉好像變了個人,情緒極度不穩定,他要想想辦法。

「我現在這樣鬥不過他們,當然只能拿你做要挾,你若死了,我豈不難過?」藍鴉輕笑,低首對天鎖說道:「況且,無你火雲果如何成形?我火族又豈能再次復舒?」

「為什麼沒我就不行?」天鎖看見邪心動了一下,驚出一身冷汗,急忙拖延時間。看來他們計劃了什麼。

對於天鎖的疑問,藍鴉以行動做答。一劍滑過天鎖胸部,溫熱的液體頓時噴出。

「鎖兒(天兒)!」邪心煞白了臉,心中默念上古咒文。莫炎焦急,卻不敢妄動。

「我要你體內火雲果及你血,來開啟火族封印。」揪起一身血衣的天鎖,藍鴉陰冷道:「火雲邪心、冷莫炎,我要你倆身上熾炎珠,如若不給,我現在便殺了他。」

「……」沉默片刻,邪心搖頭,莫炎不語。

「哈哈哈!果然自己的命比較重要!鎖鎖寶貝,看清楚了吧,這就是口口聲聲說愛你之人!」藍鴉言畢,舉劍欲刺。

「慢!」殘情白衣飄飄,傲立雲端。眨眼便至藍鴉身前,朝後比了個手勢。

邪心皺眉,趕是趕上了。可鎖兒……不能等了!伸手刺入自己胸口,悶哼一聲,唇瓣留下血痕。再伸出,掌心躺着一粒光彩奪目的熾紅火珠。

「邪心!」天鎖忍痛驚呼,從胸口拿出……會不會是他們說的本命珠!!

「你要的,拿去。」莫炎淡淡開口,胸口一片刺紅。

「莫炎!」熱淚盈眶,天鎖哽咽:「你們這兩個笨蛋……」

訝異、震驚、憤怒、心酸、無奈、悲哀,藍鴉驚狂大笑,眸中含淚:「你們,哈哈哈哈……你們!為什麼!為什麼……父親你錯了,你真的輸了……」放開天鎖,將他狠狠推還入莫炎懷抱,藍鴉引雷**。

「藍鴉!」殘情舉手,傾盆大雨如注而下,瞬間澆熄火焰。他低聲輕嘆:「你為何也這樣傻?那一切不是你的錯……」

抱起天鎖,用咒文將他傷勢撫平,莫炎收攏結界。邪心伸掌,口中念道:「凈!」

殘情懷中藍鴉突然睜眼,發狂般的擊向殘情。受了一掌,殘情吐血,血跡所到之處,白蓮朵朵,香氣撲鼻,煞是美麗。

「啊~~~~~~~~~」觸到白蓮,藍鴉痛苦嘶叫,掙扎翻滾。一道虛影在藍鴉背後忽隱忽現。

邪心、莫炎合手,張開上古結界,生生將那影拉出藍鴉體內,將其收入封印中,永生永世沒有輪迴沒有死亡沒有一切。

「我不要~~~~~你們不可以這麼對我~~~~~」沙啞的聲音帶着絕望,掙扎、翻滾、嘶叫、終成無。

「火凰,你本為上古神獸,卻因貪戀人心,將他們上幾代姻緣破壞,且還欲破壞這幾代。吾為天界司情大神,現將你判罪,永世不得有情緣,孤獨在惶惑界中反思,直至贖罪。」收回白蓮,殘情閉眼。如若無情,活着還不若死了痛快……

「天兒!」莫炎急呼,揮手張開天宇大床,將昏迷的天鎖置於床上。現在不能再移動天兒,他的身體……

「鎖兒!」邪心將氣緩緩輸入天鎖體內,卻遭其反彈:「鎖兒!」

一朵白蓮從邪心襟口飛出,緩緩落於天鎖胸口,慢慢溶化。天鎖終於悠悠醒來,費力開口:「你們!」看着兩人胸口刺目的艷紅,天鎖心如刀割,閉上眼,靜默不語。

溫柔輕撫天鎖蒼白小臉,莫炎輕笑:「這點傷,不礙事。」

邪心握了握天鎖小手,深情道:「鎖兒,可有哪裏不適?」他問的心驚,只怕藍鴉下的毒不會如此好解。

沉默片刻,天鎖開口:「我……唔……」忍住到口的血腥味,天鎖虛弱笑道:「我沒事。」

「別多說話。」殘情不知何時來到床前,對邪心說道:「你在此護住他原神。」轉頭對莫炎說道:「勞煩你上蓬萊偷取雲草,時間要快,否則……」殘情神色焦急,握住天鎖,將自己的仙氣渡入他體內:「我只能再多撐半刻。」

莫炎點頭,立刻消失。

邪心神色嚴肅,開口問道:「我該如何做?」

「用氣裹住他身子,不讓勾魂使找見便可。」殘情淡淡說道。

「殘情……我怎麼了?」見他們神色緊張,天鎖有絲不安。

「鎖兒,你只須全身放鬆即可。」邪心輕柔說道,低沉的嗓音讓人安心。

「閉上眼,別出聲。」殘情輕輕說道。

「嗯。」很累,天鎖朦朦朧朧想着,淺淺入夢。

片刻,莫炎手持雲草立於殘情面前,黑衣下擺有大片乾涸的血跡。

「你……」訝異之色閃過,殘情迅速回神,救人要緊。

緩緩逼出自己體內本命聖水,將其與雲草融合,再讓邪心喂入天鎖口中,猩紅血絲順着殘情白皙下巴蜿蜒而下,他並不理會,繼續運氣將天鎖體內的殘毒驅清,此後便搖搖晃晃離去。

確定鎖兒已無大礙,將他瞬間抱回宮殿安置好。邪心與莫炎便尋了出去,一路之上白蓮朵朵,奇香四溢,樹旁靠着一絕塵男子。他神色蒼白,呼吸極淺,閉目而坐。

莫炎上前欲將氣渡給他,他卻醒了,淡淡開口拒絕:「不勞費心了。我……情願如此。」

盯視片刻,莫炎收手,蹙眉。他……尋死……為何?

邪心詫異,開口道:「為何?」的

扯唇輕笑,殘情淡然:「太寂寞。」抬首,定定看着他倆,他懇求道:「如若以後我子—洛月有對不住之處,還望你們一定不要為難,可好?」

邪心點頭,莫炎應允。

「我……還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殘情撐起身子,目光有些急切。

「你說。」

「請將你們的三子嫁於我子洛月。」

「什麼?」莫炎訝異。

輕咳一聲,拭去血跡,殘情懇求地抬頭:「可否?」

猶豫片刻,邪心、莫炎點頭。

殘情輕笑,抬手化出一朵白蓮,花瓣落後,變成一蓮形玉佩:「這個……權當定親信物。」

邪心收下,殘情搖搖晃晃離去,遠遠,才飄來一句:「你們的三子出生時額上便有蓮形印記。滿十七,我子便去迎娶,多謝了!」

「莫炎,邪心。」醒來,看見環在自己身上的兩隻手臂,天鎖頗覺不可思議。

「天兒。」將他擁入懷中,莫炎輕柔說道:「可還有哪裏不適?」

「你,你們?」天鎖驚地結巴起來。

「這次是例外。」邪心淡淡開口,天知道與他睡在一起有多噁心!

莫炎亦是一臉厭惡:「你的身子,須我倆之氣調和。」

「噢。」似懂非懂,天鎖挪動了下身子,慢慢開口:「我有件事不明白,你們有沒有誰知道的?」臉微紅了紅,天鎖問得有些羞澀。

「何事?」邪心開口,心安地看着天鎖。鎖兒的氣色看來不錯,身子應是無恙了。

局促地蹉跎半天,臉色越來越紅,天鎖極小聲說道:「那個……你們這兒通常懷孕會幾個月?」

「嗯?」莫炎眯眼,戲謔地看着天鎖。

「我,我是說……」問不下去了,臉頰燙紅,天鎖無聲。

邪邪一笑,邪心愉快說道:「一克年。」

「啊?」那是多長?天鎖一頭霧水。

「相當於人界一年半。」莫炎淡淡開口,語中帶笑。

「啊!」天鎖哀嚎,怎麼會這麼長啊!「唔……」一股噁心感湧上胸口,天鎖急忙起身向浴室跑去。可惡!怎麼連這種事都開始了!惡……

「天兒!」莫炎大驚失色,怎麼了!

「鎖兒!」邪心一臉焦急,不會是毒還未清吧!

「我……惡……沒事……」吐地全身無力,偎在邪心懷中,天鎖輕笑,還以為他倆什麼都懂,原來他們不知!這是懷孕之人的正常反映,人界的人應該都知道!

「是不是還有哪裏不適?」邪心緊張道。

「傳御醫!」朝門外大吼,莫炎亦是一臉緊張。

「不用了!」天鎖急忙阻止,臉紅道:「我,我沒事……」

「不行!」邪心、莫炎一口回絕,重將他抱回床上。

「我,我真的沒事,這是,這是正常反映啦!」羞極,天鎖喊了出來。

御醫們已成群趕到,在門外侯著。

「都進來。」莫炎厲聲說道。

御醫們急忙尋聲進入,細細為天鎖把脈,半晌,才說道:「啟稟我君,夫人體虛,且伴有嚴重的害喜癥狀,須多進補。我等會精心為夫人調製安胎補藥,望我君能讓夫人按時服下。」

舒了眉,邪心、莫炎放鬆輕笑,定定看着天鎖的四眼隱隱透著狡婕。

看着兩人,天鎖心中哀嚎,完了,他以後絕對沒好日子過了……

「幻兒,你說這會是你們家主人先找著夫人,還是我們家主上先找著?」嗔念端著一大碗黑漆漆的補藥站在房前與幻兒閑聊。

同情地看着玉桌上各式各樣的葯碗,幻兒搖頭:「不知道,但……」指了指那些葯:「夫人慘了!」

嗔念點頭,心中暗自慶幸,幸虧他沒夫人那麼美,不會被火雲果選中,也不用受這種罪。

晚風拂過,一道異光偷偷流入嗔念體內,他沒有注意,而新的故事卻已悄悄開始…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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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雲之戀(3p男男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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