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準備起棺續
任婷婷經過跟周軒短暫的相處,覺得他是個溫文儒雅、風趣健談的人。反觀九叔在她眼裏就有些古板,而且連咖啡都不會喝。她到不是瞧不起九叔,只是有些好奇周軒拜師九叔能學到什麼。
周軒假裝不知情,疑惑的對任婷婷問道。
「那你又怎麼認識我師傅和文才的?」
他當然知道九叔和文才去和任老爺任發外國茶,然後遇到的任婷婷。不過這種事,他只能假裝不知道,不然就解釋不清了。
任婷婷看都不想看文才,轉身跟周軒簡單解釋道。
「今天我爸爸找九叔問爺爺遷墳的事情,然後我也一起去了。」
後面跟九叔、文才認識的話,她都不想再說下去了。不過現在她心裏對捉弄九叔也有了一絲歉意,畢竟對方是周軒的師傅,但對捉弄文才到是沒後悔過。但有了文才做對比后,她覺得周軒也越來越順眼了。
周軒聽完任婷婷的解釋,笑着對任婷婷眨了眨眼睛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可真有緣分。」
任婷婷臉色微紅,還有些發燙。她輕點點頭,算是默認了周軒的話,然後假裝看起了旁邊的胭脂。
文才滿臉狐疑的望着周軒和任婷婷,用手指他們兩人皺眉問道。
「現在輪到我來問了,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他本來只是來找周軒的,沒想到意外看到了任婷婷。剛開始還以為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但是沒想到緣分好像並不是屬於自己的。
周軒微微一笑,邁步走過去對文才解釋道。
「剛剛婷婷來買胭脂,然後我們就聊了幾句。」
文才聽到這話,隨即瞪大了眼睛。臉上充滿難以置信的表情,吃驚的指著秋生問道。
「嗯?!婷婷!你居然叫她婷婷?」
他心裏剛剛萌生的種子,好像被人捏碎了一樣。
任婷婷聽到文才不停重複這些話,俏臉彷彿是擦了什麼高檔胭脂一樣變得越來越紅潤。紅彤彤的白嫩臉蛋,看起來非常誘人。但是她假裝轉過身去看胭脂,沒人看到了這美麗的一幕。
周軒隨後指了下任婷婷,滿臉微笑對文才點點頭說道。
「對呀,我們現在已經是朋友了。」
文才看着兩人沉吟一會,然後臉上露出開心笑容指著周軒對任婷婷說道。
「嗯……我和秋生是朋友,你和秋生也是朋友,那我們也是朋友了。」
任婷婷忍不住暗嘆一聲,無奈的瞪了文才一樣。她對厚臉皮的文才,實在無法再忍受下去。平復了下剛才的心情,隨即轉頭對周軒笑着點頭說道。
「秋生,我有空再來找你,先回去了。」
她覺得再待下去,真的會忍不住要生氣了。不過在周軒面前,她真的不想表現出什麼失禮的地方。
周軒也沒覺得意外,笑着揮揮手說道。
「好的,明天見,拜拜。」
任婷婷微笑對周軒擺擺手回道。
「拜拜。」
全程都無視了文才,直接就走了出去。
文才滿臉痴情的目送任婷婷走出去,回過神來后就立刻轉身對周軒板着臉喊道。
「喂喂喂!你不能這樣挖我牆角啊!」
周軒忍不住輕笑一聲,饒有玩味的望着文才說道。
「什麼這樣那樣的,還你的牆角,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文才拍了拍胸膛,然後用手指著周軒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我在說婷婷的事啊,人是我先遇到的,而且也是我先看上的。講道理,總的有個先來後到對不對。先說好,你不能跟我搶婷婷。」
任婷婷的姿勢與家世,一般男人看到幾乎沒有不動心的。
文才當然不會例外,但心裏也有自知之明。如果周軒真的跟他搶的話,那成功的機會幾乎接近於零。但為了娶到任婷婷,他也是豁出去了。只要能勸服周軒的話,那他成功的幾率肯定會增加一大截。
周軒看着文才這個活寶,心裏也起了逗逗他的想法。於是假裝認真起來,鄭重望着文才爭論道。
「哎呀,你先看到人家就是你的人了嗎?沒聽過自由戀愛嗎?而且你也就只比我早見到婷婷十幾分鐘,哪有什麼先來後到的道理。再說婷婷也沒有說喜歡你,我怎麼就不可以了。」
文才睜大眼睛瞪着周軒,發現周軒說的確實有道理。他說不過周軒,最後只能憋出來一句話。
「你……那好,我們公平競爭!」
周軒心裏一直在偷笑,但臉上還是保持嚴肅認真的表情。
「公平競爭就公平競爭,不過你別老是色眯眯的看着婷婷。剛剛人家本來還想跟我多聊一會的,但看到你一直猥瑣的盯着她看就沒心情再待下去了。」
文才聽到這話,不禁皺起眉頭對周軒問道。
「真的嗎?」
周軒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將玻璃櫃枱上的方形化妝鏡拿到文才面前。
「當然,不信你自己看看。」
他湊到化妝鏡前,露出微笑看了一下。臉上表情瞬間就垮了下來,略微沮喪的說道。
「好像還真有一點……」
周軒將化妝鏡放了回去,然後背對着文才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
次日,周軒早早就去了九叔的義莊。因為今天是任老太爺出土的日子,所以有些準備工作要做。
九叔和文才都還沒起床,他就翻牆爬了進去。不想吵醒他們休息,單獨開始做某些事情了。法壇、符紙、木劍、等施法材料,義莊都有現成的。
周軒忙活了一陣,最後將勞動成果收進了儲物空間。只留下一張破邪符放在供桌上,然後就坐在躺椅上休息了起來。
秋生和文才跟九叔這麼多年,其實還是有一些成果的。雖然他們法力低微,但耳濡目染下還是懂一些小手段。他通過秋生留下的記憶,開始跟自己所學的道法印證了起來。
文才剛睜眼迷迷糊糊起來,就看到周軒躺在大堂里休息。如果不是周軒昨晚沒留下來過夜,他還以外周軒就一直睡在那裏了。他看到這個情景也沒感到有什麼意外,對方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這種情況,他也不是第一次見。
比如說,前陣子還在假扮殭屍在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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