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7章 紅盟府凌傑,見過殿下!

第1117章 紅盟府凌傑,見過殿下!

凌傑展現出來的實力太過驚人了。

第六界境的魏福宇原本還想找回場子,徹底解決魏家危機的事情,結果凌傑稍微施展精神界之力,魏福宇就直接被碾壓了。

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魏清雪和魏珍兩人最後一絲希望也徹底被泯滅了。

魏珍跟着跪在凌傑腳下,哀求道:「凌先生,是我父親狂妄無知冒犯了你。我替父親給你賠不是。肯定您原諒。我魏家上下,絕對臣服於你。」

魏福宇此刻很尷尬,楞在原地好一會兒,最後選擇跪在凌傑腳下:「對不起凌先生,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請求你原諒我的無知。」

凌傑想走,但被魏清雪死死的抱住了大腿,着實沒辦法走。

而魏清雪簡直連臉都不要了,為了讓魏家能活下來,魏清雪連尊嚴都選擇了放棄。凌傑多少有點動容。

青衫少年微微停下腳步:「你們魏家在我眼裏和螻蟻又有什麼區別?當真以為我凌傑少不得你們嗎?我翻掌之間就可以扶持東流城的一個九流家族取代你魏家。」

「凌傑,對不起,是我爺爺錯了,懇請你再給我魏家一個機會。從今往後,我魏家上下,對你絕對言聽計從,絕無二話。」魏清雪嚴肅發誓。

凌傑站着不動,並未表態。

魏清雪這時候沖魏福宇道:「爺爺,你還愣著做什麼?難道你現在還不清楚局面么?張震雷,項千和龐元建三大生之境的強者都死在紅盟府的手中了。我們區區一個魏家,又怎麼可能和凌傑抗衡呢?快道歉啊。」

魏福宇這才如夢初醒。再次跪在凌傑腳下磕頭,不斷求饒。

見凌傑一直沒說話,魏福宇意識到了什麼,拿起一把刀,作勢就要切斷自己的右手,一邊道:「這隻手,就當是我魏福宇對凌先生的歉意,還請先生看在清雪份上,再給我魏家一個機會。」

全場都為之一振。

「爺爺,你這是做什麼啊。住手啊。」魏清雪忽然衝上前,死死的按住魏福宇的手:「你都這把年紀了,要是沒了一隻手,還怎麼活啊。」

「你別攔我,我自己做錯了事,我來償還。絕不能連累魏家。」魏福宇還在掙扎。

凌傑有些動容,冷冷道:「別在這裏演了,我不想見到你們!給我滾!」

言罷,凌傑直接轉身走出了營帳。

海瀾看了魏福宇一眼,然後看了看魏清雪和魏珍,嘆了口氣:「你們真是太自以為是了,公子這一次看中你們魏家,本是你們魏家的福分,結果,你,魏福宇非要在公子面前裝比。斷送了魏家的大好前程。」

留下這句話,海瀾也跟着走了。

剩下魏家三口。

「哐啷!」

魏福宇手裏的刀,轟然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魏福宇獃獃的坐在地上:「這就是凌傑的實力么?他一個二十八歲的青年,實力怎麼會強大到這個地步啊?清雪,魏珍,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魏珍嘆息道:「我並不支持你去找凌傑算賬的。雖然我之前沒見過凌傑,但是我見過他身邊的那個海瀾。我隱約感覺到她的實力有多麼可怕。父親,這一次你是真的做錯了,讓凌先生傷了心。」

魏清雪道:「爺爺,不該一進門就對凌傑出言不遜,還這麼囂張的。想想張震雷和龐元建,他們不都死在紅盟府了么?你這些年一直執著於和楊鼎一較高下,心志已經不太正常了。我們魏家,已經沒有未來了。就算凌傑不公佈那兩張照片,光憑李老死在我東流城,我們魏家就脫不了干係,被處決是遲早的事情。」

魏福宇訥訥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我真的沒想到凌傑的實力達到了這麼強大的地步。我以為凌傑狐假虎威……靠的是別人的實力。我怎麼知道他這麼強啊!」

說着說着,魏福宇老淚縱橫,居然哭成了一個淚人。

魏清雪道:「二叔,你安慰好爺爺,我去追凌傑。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凌傑的原諒。否則,魏家沒了。」

說完,魏清雪沖了出去。

……

帳篷之外。

海瀾走在凌傑身邊,輕聲道:「公子,還要誅滅魏家么?」

凌傑負手而行,嘆了口氣:「算了吧,剛剛我也是在氣頭上。我們的大敵是夏皇,魏家多少是無辜之人。再說,魏家已經成功把夏岩給吸引過來了。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讓魏家自己玩好了。你去安排一下,今天中午,我去見夏岩。」

海瀾點點頭:「公子還是心善,換成別的大佬,被魏福宇這麼欺凌裝比,早就痛下殺手了。如何安排夏岩和公子相見?」

凌傑道:「西河就在五裏外的高處。昨天晚上,魏家決堤引水,故意浸濕此地的軍備物資。拖延時間。你找個辦法把消息傳給夏岩,就說西河上游發大水了,隨時可能決堤。他會來視察的。」

海瀾道:「公子真是好辦法,很多事情都安排得不留痕迹。可萬一夏岩不來怎麼辦?」

凌傑道:「我看這一次來視察糧庫的人,他們都躲在營帳裏面吹風喝茶。唯獨夏岩親力親為,一件一件的核對物資賬目,看的出來,他很在意大夏帝國的利益,是個愛護子民的善心之人。得知上游要決堤,他一定會來。」

海瀾心中對凌傑十分佩服,恭敬道:「公子運籌帷幄,如此甚好。我會不留痕迹的把信息傳給夏岩。」

凌傑點點頭:「那我就在上游堤壩,等著夏岩。」

說完之後,兩個人分別,各自行動。

西河,是一條河流,算是東流城的兩大母親河之一。西河很大,河面寬有五百米,深有上百米。一旦發大水決堤,淹沒良田,很容易造成數百萬人流離失所。

歷史上,就發生過好幾次這樣的事件。

為此東流城耗費巨大的心裏在糧庫大營上游三里之地鑄就了一個堤壩,名為西山壩。

堤壩鑄就至今已經有上百年,早已經破舊不堪,發個大水決堤,大家都不會覺得意外。

西山壩兩側是密林,風景很好。

堤壩旁邊,凌傑坐在石頭上垂釣。

上午的太陽有點曬,將凌傑的影子拉的很狹長。

周圍無人,唯有青衫少年。

銀狐趴在凌傑的肩膀上,冷不丁的道:「大哥,你都沒有在魚鈎上房餌料,這怎麼釣得起來魚?你當魚是傻子啊。」

凌傑聳了聳肩,道:「學學姜太公嘛。萬一釣到了呢。」

銀狐不以為然:「我看你是瘋了。不過你在別的地方又過於謹慎了。見夏岩一面,真的要這麼謹慎么?」

凌傑道:「當然。」

銀狐道:「為何啊?」

凌傑道:「夏岩和魏家的所有人都不同,和中鼎王父子也不同。和其他人談判,哪怕破裂,我直接殺了就好。但是夏岩是皇子,如果談判破裂,他就知道我來了東流城,到時候我們所有人都會有生命危險。而我,又不能殺他。」

銀狐道:「為何不能殺?你連中鼎王府的三百萬大軍,十萬修者大軍都殺了。多一個夏岩,也無妨的。」

凌傑道:「不一樣,皇子身份特殊,如果我殺了一個皇子,那麼我們紅盟府和大夏帝國再沒有化解矛盾的可能。而且我需要為東征軍翻案,就必須依靠皇室的力量,對抗大夏帝國可以,但誅殺皇子,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這麼做。不然翻案的事情就難做了。」

凌傑說的是實話。

翻案,終究還是要靠皇室的力量,才能夠讓在位的夏皇重查當年的舊案,承認自己的錯誤。

凌傑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另外一方面,夏岩和別的皇子不同。他是蘇貴妃的兒子,而蘇貴妃應該是蘇慕容的姐妹或者堂姐妹。我不想讓蘇慕容難做。」

銀狐點了點頭:「我大概明白了。你擔心談判破裂,讓這一次前來東流城的紅盟府成員被圍剿。」

凌傑道:「不錯。所以,我和夏岩的談話,必須要隱秘。而且,要謹慎。到時候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要格外謹慎。」

銀狐沒再多問了。

時間逐漸流逝。

正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凌傑本能的以為是夏岩來了,頓時穩住心神,裝出一副繼續釣魚的樣子。

「凌傑先生,對不起!」

身後傳來的是魏清雪的聲音。

凌傑愣了一下,全身鬆弛了很多,不冷不熱的道:「我已經饒恕了你魏家,你還來做什麼。」

魏清雪穿着白色的弔帶裙,一雙修長的大長腿上穿着黑絲,走到凌傑面前,直接跪在地上:「我知道先生海量,不和我魏家計較。但我心中惶恐,仍舊要代替我爺爺給你道歉。求得你的原諒。」

凌傑繼續垂釣,並不說話。

雖然她是個大美女,但面見夏岩將至,凌傑沒這個心思。

魏清雪道:「就在剛剛,爺爺和父親已經把魏家家主的位置傳給了我。我身上帶着魏家的大印,可以決定魏家的一切大小事務。我帶着魏家上下所有人的歉意,請求公子原諒。」

凌傑微冷道:「你居然一路跟蹤我。我很厭惡別人跟蹤我。不要惹我生氣,你走。區區一個魏家,我不放在眼裏,也無意要屠滅你們。我之前說那樣的話,無非是給魏福宇一個教訓罷了。」

魏清雪忽然拿出一把很短的刀,靜靜的審視着手裏的刀:「無論如何我魏家已經沒有退路了。郭相他們已經讓人去找李老了。李老的死很快就會被他們發現。李老死在東流城,哪怕公子不曝光那兩張照片,我魏家都脫不了關係。為了平息公子的怒火,我魏清雪,甘願獻上自己的向上人頭。只求公子能庇佑我魏氏一族,錯誤是爺爺引起來的,和無數族人無關。那些族人們都是無辜的啊。」

說完,為情緒一把將腦袋磕在地上,三拜九叩之後,魏清雪這才抬起頭來,凝望着前方的青衫少年,笑道:「其實,我很佩服公子的行徑。月之戰後,從來沒人做到公子這般。之前是我有眼無珠,放不下俗世陳見。也因為我太過懼怕大夏帝國的緣故,才會認為公子是帝國公敵。其實,人終究要有一死,至於他死的時候,處於什麼立場,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自嘲的冷笑,隨後再次道:「我祝賀公子帶領紅盟府更進一步,登臨九天。請公子庇佑我魏家一族。」

說完,魏清雪猛然舉起刀,對着自己的脖子就要切下去。

她用的力氣很大,這一刀下去,肯定要把脖子切斷不可。

凌傑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女子居然這麼剛烈。

為了魏家一族上下,一力扛起所有的責任和罪過,甘願赴死。

這份情義,倒是打動了凌傑。

就在魏清雪要切斷自己的脖子的時候,凌傑忽然伸出手,夾住了那把刀。

魏清雪猛然睜開雙眼:「公子這是仍舊不肯原諒我么?」

魏清雪很絕望,她沒想到自己犧牲生命,都無法博得凌傑的原諒。曾經有好端端的機會擺在眼前,可惜她沒珍惜。現在她拚命的想把這機會抓在手裏,卻怎麼也抓不住。

凌傑輕輕在刀刃上屈指一彈。

「哐啷!」

刀刃忽然出現無數的裂縫,最後化成了粉末,掉落在地上。

凌傑道:「行了,我現在沒時間和你瞎扯。再說,你以為你死了我就必須答應你么?求助,就你這個姿態?你這是在脅迫我啊。」

魏清雪連忙道歉道:「對不起,我實在沒有辦法了。郭相他們很快就要發現李老的死,時間太緊迫,我只能這樣了。」

凌傑仔細的打量着眼前這個美女,順手挑起她的下巴:「說實話,你爺爺真的很裝比,他真的讓我很生氣。但我並非一般的青年了。你魏家本不可原諒,既然你願意用自己的死為魏家恕罪,既然你這麼想追隨我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魏清雪喜極而泣:「只要公子願意我追隨你左右,我甘願為公子做任何事。」

凌傑道:「看你的表現了。如果你表現的好,我不但重用你,還讓你魏家取代楊氏家族。現在,給我擦乾淚水,像個正常人一樣,站在我身邊。無論接下來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聲張。更不能泄露半句,否則,我絕不會饒恕。接下來的一切,對你來說,才是最危險的事情。」

「多謝公子成全!」魏清雪作勢就要跪下去叩拜,凌傑立刻揮手阻攔:「來不及了,按照我說的做。」

魏清雪不明所以,不過立刻擦乾淚水,恭敬的站在凌傑身邊,亭亭玉立,一言不發。

幾乎同時,身後傳來一陣叢密的腳步聲。

凌傑一本正經的釣魚,凌傑知道夏岩來了。

剛剛凌傑就想趕走魏清雪,奈何夏岩來的太突然,沒辦法,凌傑只好選擇讓她留下。

「魏清雪,你用灰土掩蓋自己的相貌,快!另外你記住了,我是你的公子,你是我的侍女。」凌傑輕輕的囑咐一句。

魏清雪彷彿也意識到事關重大,連忙抓了一把黃土抹在自己臉上,道:「明白。」

幾乎同時,夏岩帶着十個晉衛軍抵達西山壩。

「快,立刻查看西山壩的防水情況。你們五個人去上游看看水勢。但凡有任何決堤的隱患,立刻來報。」夏岩剛到就下了幾道命令,親自登上西山壩查看情況。

夏岩查看的很仔細,浸濕了衣裳,弄髒了頭髮,甚至還親自跳進水裏查看西山壩底部的情況。

這一切,凌傑都看在眼裏。

看來他已經得到了海瀾傳遞的消息,看他這緊張的模樣,真的很關心那批糧草軍械。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夏岩查看了整個西山壩的情況,並未發現異常。但最後仍舊不放心,主動來到凌傑身邊,輕聲問道:「這位朋友,你經常來這裏垂釣么?」

凌傑微微道:「是。」

夏岩道:「看來你就是附近的居民了,這西山壩經常發洪水么?」

凌傑道:「每年的四五月都是梅雨季節,發洪水的概率比較大。」

夏岩道:「這兩天都是大晴天,不至於發大水吧?」

凌傑道:「不好說啊,這個季節的天,就和女人的臉一樣,說變就變。你現在看艷陽高照,說不定兩個小時后就下大雨了。這堤壩太高了,周圍兩側的河岸是黃土,一旦下大雨,肯定要發大水的。」

夏岩看了眼頭頂的烈日,沉思了好一會兒,道:「這兩天關係重大,絕對不能發大水。有什麼辦法加固河岸和堤壩嗎?」

凌傑道:「這是大工程,短時間內做不了什麼。」

夏岩道:「去上游改道引水不行么?」

凌傑搖頭:「周圍都是居民,除了這條河道是峽谷地形,可以通河之外。你無論怎麼改道,淹沒的都是無數老百姓。」

夏岩緊皺眉頭,喃喃道:「還真是難辦了。」

夏岩前往上游查看地勢,最後折了回來,沖凌傑道:「還真和你說的一樣。周圍沒地方可以改道。看來我得在這裏守夜了。過了今晚,就好了。」

夏岩在凌傑不遠處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今晚就是搬運糧庫的時間,他守在這裏,合情合理。

凌傑也不再說話,拿着魚鈎。

夏岩好奇道:「你這魚鈎上沒放餌料吧?這麼久還沒魚兒上鈎。」

凌傑道:「我釣魚不喜歡放餌,願意的就上鈎,不願意的就算了。」

夏岩笑了一下:「你這人還真是有意思,這樣釣不到魚的。」

凌傑道:「那就當打發時間了。」

夏岩對凌傑越發的感興趣,開始上下審視着凌傑,隨後道:「先生似乎不是普通人吧?」

凌傑並不說話。

夏岩道:「先生雖然穿着樸素低調,但身上總是散發着一股潛龍一般的氣息。而且先生雖然極力的掩蓋自己的修為氣息,但我能夠感覺到,先生的實力很強。」

凌傑道:「這和釣魚又有什麼關係?」

夏岩搖頭:「你釣魚的姿勢並不太準確,你似乎在等人。」

凌傑拿着魚竿的手微微動了動。

夏岩道:「我見過東流城的很多人,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你的外貌和神態和東流城的人都不一樣。你身後的女孩兒雖然臉上染著黃土,但這黃土似乎是人為抹上去的。不細看的話,還真看不出來。」

凌傑並未說話,驚訝於夏岩超凡的洞察力。

夏岩繼續道:「這女子身上的氣息,神態有點眼熟。如果我們沒記錯的話,這女人就是在城門口迎接的魏清雪吧。」

這話一出,凌傑和魏清雪同時大震。

魏清雪獃獃的看着眼前的這個青年。

十四皇子!

之前迎接夏岩的時候,郭相他們站在最前面,夏岩被禁衛軍圍在中間,她並未看見。進入糧庫大營后,魏清雪也忙着接待郭相他們,並未在意十四皇子。

此刻她才明白過來。

凌傑,在這裏等的是十四皇子?

這就是凌傑昨天要她引十四皇子來這裏的原因么?

為的是面談?!

魏清雪渾身震驚無比。剛剛她還感覺凌傑和夏岩的對話很無聊,現在才意識到,凌傑釣的大魚,就是十四皇子啊。

想到這些,魏清雪頓時毛骨悚然!

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凌傑這時候倒是很輕鬆的笑了笑:「好眼力,居然能認出此人就是魏清雪。」

夏岩看凌傑的眼神多了幾分凝重:「能讓魏清雪站在你身邊做侍女,看來先生的身份並不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先生在這裏釣魚是假,等我才是真吧。又或者說,我就是你一直要釣的那條大魚。」

凌傑裂開嘴,笑得很燦爛:「坊間都在傳聞十四皇子是個木訥的傻子,現在看來,坊間的人都看錯了,恐怕天下很多人都看錯了。」

夏岩哼了一聲:「我說魏福宇為何一再要求要派人來東流城視察糧庫,而且還冒死要求我來此地,這恐怕也是你的籌謀吧。整個魏家,都成了你的掌中玩物。你的確有點本事。別打啞謎了,大魚已經來了,你還不說明自己的身份嗎?」

凌傑道:「請殿下恕罪,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如果殿下願意和我談一談的話,不妨讓禁衛軍撤了。如果殿下不想和我談,那我現在就走。」

接下來的談話,關係重大,任何一個禁衛軍都不能在場。

夏岩點了點頭,隨後沖禁衛軍做了一個撤退的手勢。

禁衛軍很快後退千米之外。

方圓千米之地,只有凌傑魏清雪和夏岩三個人。

凌傑道:「殿下好魄力啊,你就不怕我趁禁衛軍不在殺了你么?」

夏岩道:「你花費這麼大的代價把我引過來,必然不是為了殺我。殺我,完全不必這麼大費周章。你所做的一切,更像是找一個隱秘的環境,和我進行一場隱秘的談話。」

凌傑心中萬分吃驚:「殿下聰慧無雙,郭相和中鼎王屢屢看輕殿下,未來只怕要吃大虧了。」

夏岩道:「你也不賴,雖然我討厭被人給我下套,但是你設置的這一串連環套,的確很高明。我居然不自覺就上套了,不服也不行啊。」

凌傑道:「殿下,我約你來此地相見,是為了給你送上一樁天功。一樁足夠抹除你身份污垢,足夠讓你封郡王,甚至封親王的天功。」

夏岩哼了一聲:「好大的口氣,整個大夏帝國,膽敢說這話的人都沒幾個。你這麼年輕,口氣這麼大,誰啊?」

凌傑道:「如今的大夏帝國,並非只有朝堂之上的頂級大佬能給你一樁天功。朝堂之外,也有人可以做到。」

「你是說,你在大夏帝國的分量,足可媲美朝堂之上的一品大員?」夏岩的目光變得十分凝重。

凌傑道:「是。而且也就只有我了。」

夏岩忽然雙目圓瞪,倒吸了一口冷氣:「莫非,你就是那個紅盟府的……」

凌傑猛然站起身,沖夏岩抱拳行禮,九十度彎腰:「紅盟府,凌傑,見過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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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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