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我堅信你可以完成千古壯舉!

第884章 我堅信你可以完成千古壯舉!

凌傑破天荒的擁有四個金丹。

但這四個金丹的來歷和機緣各有不同。

比如石鍾金丹,完全是因為當初白子歌給凌傑找的一個風水具象。當時凌傑吸收風水具象成就金丹的時候就感到不得了,但也沒多想。

越往後,凌傑越發的感覺到石鍾金丹的不可測,更加懷疑當初白子歌對疊中雀的闡述似乎隱瞞了什麼。

而魂念金丹,乃是凌傑的精神念力所化。這本身也沒什麼。

而寶樹王金丹,是凌傑得到赤陽血之後生長出來的金丹。

對於凌傑來說,真正的本命金丹,其實是桃花金丹。

為何這麼說?

因為凌傑是凌炎和竹芽的兒子。凌傑身上傳承了這兩個絕世強者的血脈。月之血,才是凌傑的本命血脈。因此滋生出來的桃花金丹,自然是凌傑最本源的金丹。

是四丹之首。

桃花金丹的蛻變,是最根本性的蛻變。

凌傑一早就期待着桃花金丹進入造體境之後,會對身體帶來怎樣的改造。

可眼下改造出現的時候,凌傑仍舊感到不可思議。

綜合下來,就兩個感覺。

桃花,月亮。

凌傑只覺自己的生命,彷彿變成了一棵萬年桃花樹。自己的身體,似乎就是桃花。

自己不是人。

是一棵桃花樹所幻化出來的怪物。

同時,凌傑感覺自己的身體並非來自這個世界,而是來自月亮。自己的生命,和月亮融為一體。

閉上眼睛,凌傑的腦海中出現兩個東西:一棵巨大無比的桃花樹,一輪明亮皎潔的月亮。

這種蛻變,此前三個金丹從未出現。

造體境,顧名思義就是重塑肉身體格。

這就是桃花金丹帶給我的蛻變么?

我的本體,莫非就是桃花和月亮么?

凌傑只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被撕裂成兩半了,一半為月亮,一半為桃花。

「啊!」

凌傑忽然撕心裂肺的咆哮一聲。

身體被撕裂的感覺,太痛了。饒是凌傑擁有鋼鐵一般的意志,也無法承受這種痛苦。

「大爺的,桃花金丹你要改造我的身體,溫柔一點行不行?幹嘛要撕裂我的身體啊。」

凌傑在地上打滾,嘶吼。

實際上,這並非凌傑的錯覺,如果有外人在的話,可以清晰的看到凌傑的身體一邊紅,一邊白。隱約要分裂成兩半。

桃花和半月,似乎互不相容。

這本身就很離譜,讓凌傑難以理解。之前他在千山雪域得到第一顆桃花的時候,桃花樹分明和半月金丹融合在一起啊。

半月金丹是一個月亮,而桃花樹成為了金丹之中的一棵樹。一如天外月亮裏面的那片陰影。

兩者不是融合的很好么?

怎麼現在突破了造體境,就不一樣了?

巨大的痛苦,吞滅了凌傑的意志思想。凌傑都不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他暈過去了。

這時候的桃花金丹,的確分成了兩部分——桃花樹,半殘月。

半殘月在改造凌傑全身的鮮血和肌肉等等。而桃花樹在改造凌傑全身的骨骼脈絡。

分別改造。

桃花樹融入了凌傑的骨脈之中,而半殘月融入凌傑全身的血肉。

血肉韌性如不滅的橡膠,而骨脈堅硬如鋼鐵。

凌傑只覺自己體內的一切都在蠕動閃爍。過了足足三個多小時的時間,臨近深夜十點的時候,凌傑這才慢慢的緩過神來。

少年睜開雙眼,天空的半月到了穹頂,月光如碧波傾灑而下。

「哦?我還沒死么?」

少年喃喃的念叨了一句,稍微查看了一番身體,發現桃花金丹已經完成了蛻變,實打實的進入了造體境初期。而身體被改造后,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這種蛻變的程度,超過了寶樹王金丹魂念金丹和石鍾金丹的蛻變總和。

凌傑抬起右手的時候,只覺抬起了一條巨大的鋼筋柱子。

就一個字,強!

凌傑凌空拍出一掌。

「嘩啦!」

掌力壓縮空氣,產生巨大的爆鳴。千米之外的十幾棵雪松,瞬間碎裂。

普普通通的一掌,居然有如此強大的威力。

凌傑都驚呆了:「好,好強!」

「這還是我自己么?」

凌傑獃獃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面對這樣的掌力,凌傑很陌生。

緊接着,凌傑猛然出了好幾拳,每一拳的威力都格外兇悍。光是這樣的拳頭,就足夠拍死徐良和阿布了。甚至一拳可以拍死好多個阿布。

造體境的凌傑,血脈的威力再次被激發,進而覆蓋到了身體的每一個器官組織之中。

血脈的潛藏威力,已經蔓延到了全身。

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凌傑這才慢慢的適應下來。

呼!

少年深深呼吸,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對於這個結果,凌傑感到很滿意。

同樣是造體境,凌傑可以一個打十個。而且凌傑知道,對自己來說,這才只是一個開始。未來的自己,必定越來越強大。

之前的諸多焦慮,也因為這一次的突破而緩解了很多。

少年的心態,平和了很多。臉上終於出現了難得的笑容。

「多謝普洪大師。」

凌傑來到寺廟的大雄寶殿門口,沖大門裏雙掌合十,恭敬行禮。

大殿之中,想着敲木魚的聲音。

普洪大師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並未在意凌傑。

凌傑並未在意,轉身離開。

一路上,林濤陣陣,鳥語花香。進入鬧市后,鳥語花香,處處都是美景。

銀狐盤在凌傑的肩膀上,打了一個哈欠:「大哥,白先生他們都到場了。你快去書房見見他們吧。」

凌傑點點頭:「這就去。對了,水源城的情況如何?」

銀狐把津東和津北兩地的整頓情況大概的講述了一遍,最後道:「一切順利。蘇雯和火舞分別把紅盟會和都督府的總部放在了水源城。震懾津東津北兩地。效果出奇的好。他們交接好了手裏的事情,連夜趕回。不會影響整頓的大局。」

凌傑這才鬆了口氣:「此生能得到蘇雯火舞他們的相助,是我之幸啊。」

一路回到津南侯府,大門口的守衛見到凌傑后紛紛抱拳行禮。

「參見凌先生!」

「參見凌先生!」

凌傑心情還算不錯,一路上主動和大家打招呼。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凌傑看到了陳子龍和陳海兩個人。只見兩人恭敬的站在書房大門外,大氣都不敢喘。

陳子龍和陳海也看到了凌傑。

不過兩個人並未行禮,陳海的眼神里甚至還流淌著幾分不悅:「你怎麼來了?這可是津南侯府,不是一般人想來就能來的地方。我是蘇赫家主推薦來此地找凌先生的。你為何而來?1」

都這個時候了,陳海還不忘在凌傑面前秀優越感。

凌傑並未開口,直奔書房大門口而去。

周圍巡邏的幾十個士兵,看到凌傑后,紛紛列隊站直身體,恭敬的行軍禮,異口同聲道:「參見凌先生!」

「參見凌先生!」

嘶!

陳子龍父子頓時釘在原地,如遭重擊,臉色煞白。

「你,就是凌傑凌先生?」

陳子龍頓時反應過來,再不遲疑,直接一把跪在地上:「津南首富陳子龍,參見凌先生!」

「陳海,參見凌先生!」陳海也都嚇尿了,跪在地上磕頭行禮。

凌傑,這個掌控著津河九大行省的無冕諸侯,在陳子龍父子眼裏,和神明沒有什麼區別。

凌傑停下腳步,冷漠的看了陳子龍一眼:「哦?這個時候知道下跪了?怎麼不繼續秀優越感?」

「嘭嘭嘭!」

陳子龍猛然磕頭,大聲嘶吼道:「之前是我陳子龍有眼無珠,得罪了先生。我罪該萬死。我願意拿出伍拾億獻給先生,表示歉意。請先生原諒!」

開口就是伍拾億!

一旁的陳海都被嚇到了。

伍拾億!

足夠讓鬼推磨了吧?

凌傑必定會給陳子龍面子。

陳海心中這麼想着。

然而接下來凌傑說的話,讓陳海再次掉進了冰窖里。

只聽凌傑冷笑道:「伍拾億,買我的一次原諒?我凌傑的原諒,什麼時候這麼廉價了?」

陳子龍再次發抖,顫聲道:「那我願意給先生壹佰億,求先生原諒我的無知和狂妄。」

壹佰億,對陳子龍來說都不是一筆小數目。他做出這樣的決定,算是忍痛割愛。

不過凌傑毫無興趣,臉上充滿了幾分戲虐:「陳子龍,看來你還不會做人。你覺得我凌傑會缺錢么?我一聲令下,政務院立刻可以查抄你整個陳家的所有財產。我一聲令下,都督府可以直接出動大軍剿滅你陳家九族。壹佰億?你是來搞笑的么」?

陳子龍額頭冷汗涔涔:「凌先生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我陳子龍能做的,一定做!」

凌傑冷冷道:「你陳氏家族做出來的藥品違規,偷工減料不合格,造成了數十名患者死亡。那麼就應該承擔相應的後果。政務院,會命令葯監協會徹查此案。一律嚴懲!如果你們膽敢逃跑,我誅殺你陳家滿門。」

留下一句話,凌傑轉身就走。

對於陳子龍這樣的小角色,凌傑不至於泄私憤。

犯了法,那麼自然有法律去制裁懲罰。

凌傑身為十六大的行省的主人,格局遠大,自然不會過多計較。

「凌先生!」

陳子龍陡然咆哮一聲,爬到凌傑腳下,死死的抱着凌傑的腿,大聲道:「凌先生救命啊。這件事情實在是意外,並非我的本意。只要先生肯為我開口,赦免我的罪過。我陳家的所有資產,都願意雙手奉上!」

「滾!」

凌傑一腳踹飛陳子龍,狠聲道:「陳子龍,你是俗世社會中的津南首富,你高人一等沒什麼。你可以肆意揮霍你財產。但,你陳子龍的命是命,所有患者的命也是命。四十幾條人命,你讓我赦免你?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這片土地上活着無數戰士,勇士。他們為了守衛這片土地,拋頭顱灑熱血,為的就是一個太平盛世。為的就是人人安平,人人如龍!你想踐踏別人的性命?做夢!」

「來人,把這兩個人抓起來,交給政務院嚴辦!」凌傑大喝一聲。周圍的士兵紛紛上前,把陳子龍父子按在地上,綁起來帶走。

「凌先生,救命啊!」

「凌先生,我知道,只要你一句話,就可以赦免我們。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把所有的財產都拿出來做慈善,請你饒恕我啊。」

陳子龍被架走的時候,還在瘋狂的求饒。

凌傑忽然感到一股說不出的無名之火,頓時嘶吼一聲:「通知政務院,嚴辦此案!嚴辦!!就說我凌傑說的!!我倒要看看,在我凌傑治下,誰還敢草菅人命!我就滅他全家!」

全場士兵受到巨大的驚嚇,紛紛單膝跪地,大氣都不敢喘。

凌傑的怒火所指,無人敢擋。

書房之中的白子歌蘇雯丹青火舞等人也都走了出來,見證了事情的經過後,紛紛嘆息。

許久之後,凌傑的怒氣才慢慢的消散。

白子歌走上前,輕聲道:「公子,你要保重身體。政務院想來知道你的意思了。必定不會讓你失望。」

凌傑深深點頭,這才跟着四人進入書房。

書房裏的氣氛很沉重。

凌傑坐在沙發上,打開一瓶高度白酒,一杯一杯的喝着。

其餘四人,坐在對面,凝望着凌傑,一言不發。

喝完一整瓶白酒,凌傑伸手拿出另外一瓶白酒,正要喝下去的時候。

白子歌伸手拉住凌傑的手:「公子,別喝了。有什麼事情,你說出來。心裏也就好受很多。」

凌傑抬起頭,凝望着白子歌。

白子歌深深道:「公子,我是你的人。三年前就跟着你了。這一路上,我們風雨相伴,生死相依。還有什麼話,不能說呢?」

凌傑放下酒瓶,嘆了口氣:「先生,雪龍山之案的真相,我已經知道了。」

這話一出,白子歌的身體本能的顫抖了幾下,隨後道:「請公子明說。」

凌傑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講述了一遍,最後道:「直接運作者,夏東王。幕後主使,當今夏皇!」

嘶!

全場的人倒吸了一口氣。

白子歌是最早跟隨凌傑的人,自然知道凌傑過往六年來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雪龍山之變翻案。這是凌傑活着的唯一動力。

而丹青自然也是知道的。

火舞,自不必多說,蘇雯跟隨凌傑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也知道凌傑的志向,更知道凌傑身上背負着的千斤重擔。

但,誰都沒想到,運作雪龍山之案,是夏東王和夏皇!

這樣的對手,怎麼招惹的起?

蘇雯深深呼吸:「居然是當今夏皇。這事情難辦了啊。六年前的宮廷劇變,夏皇擊敗了華太后和郭相,獨掌朝政。實力通天。公子想要翻案,這輩子恐怕不可能了。而我們謀定千山建國的事情,恐怕也要延後了。」

白子歌陷入了沉默,一言不發。

她知道,蘇雯所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這樣的大案,基本上翻不了!

凌傑點燃一根煙,深吸了一口氣:「這是中東蘇慕容告訴我的。串聯我自己所知道的信息,一切的邏輯都說的通。我可以斷定,中東蘇慕容所說的這一切,都是對的。」

全場死靜!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說不出話來。

許久后,火舞忽然咬牙道:「原來是他們在作祟啊。難怪雪龍山之變,龍牙戰士和鎮東王都成為了帝國的禁詞。六年來無人膽敢提起。公子,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凌傑搖頭:「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找你們過來,就是為了商議此事。白先生,你素來足智多謀。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白子歌雙手揣著一個暖水袋,沉默不語。

換成常人聽到這樣的消息,只怕早就嚇尿了。哪裏還敢想接下來的應對之策?

面對夏皇和夏東王,還有什麼應對之策?

直接放棄啊。

但看凌傑的神色,顯然沒有要放棄的意思。而白子歌雙目流轉,顯然也在努力的思考着對策,並未放棄。

許久之後,白子歌忽然抬起頭,凝望着凌傑,其中有精悍的光芒閃爍:「公子,在我說出策略之前,我想問公子一件事。還請公子如實回答。」

凌傑道:「你儘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白子歌點點頭,道:「公子的翻案之志,有多大?」

凌傑毫不猶豫道:「如果此生翻不了案,我必定要死在翻案的路上。不管我之前的身世是什麼,但我的前半生,是一個軍人,和龍牙戰士們一起度過。此案不翻,我死不瞑目!」

白子歌道:「既然公子有這麼決絕的志向,那麼我原以為公子出謀劃策。第一,中津三省之地可以儘快拿下,最好是以武界交鋒的方式儘快拿下。」

蘇雯道:「武界交鋒?」

白子歌道:「不錯。由公子帶領少部分高手,直接進入二聖府和二聖一決高下。只要橫壓了二聖。配合紅盟會和都督府的施壓,不引發大規模戰鬥的情況下,可以拿下中津三省之地。」

凌傑點點頭:「先生請繼續。」

白子歌道:「第二,拿下中津之地后,我們等於拿下了津河一十二省。聯合黔江七大行省。基本上完成了橫跨帝國南北兩岸的縱向土地連接。在帝國東部,形成了一道屏障。這道屏障完全和千山雪域接連在一起。為我們謀得了很大的生存空間。完成這一步后,我們不必着急攻佔津西之地。短時間內,都不要攻佔津西之地。」

丹青好奇道:「這是為何?」

白子歌道見:「因為津西只有一大行省,對我們的屏障大局不造成影響。另外津西之地和中東接壤。坐鎮中東的是夏東王。我們拿下津西之地的話,難免會引起夏東王的警覺,進而和夏東王正面交鋒。現在的我們,還不具備這樣的實力。再者,升龍道宗本就和中東夏東王有千絲萬縷的聯繫。這個宗門,滅不得。」

丹青道:「可我們已經殺了升龍道宗的六大長老,正副宗主和玄川大師。升龍道宗能饒了我們么?」

白子歌道:「他們當然不會饒恕我們。但這只是我們和升龍道宗之間的爭鬥。不會引起夏東王的主意。」

丹青道:「你怎麼知道升龍道宗不會找夏東王幫忙?」

白子歌道:「當然不會。對夏東王來說,升龍道宗的分量不是很足。而升龍道宗在黔江遭遇大敗,必定會想着依靠自己的實力找回場子。因為他們想得到夏東王的認可。如果這麼點事情都找夏東王幫忙,夏東王只會認為升龍道宗無能。」

丹青仔細想了想,隨後點了點頭。

是這麼個道理。

凌傑跟隨白子歌的邏輯思維考慮下去,心中逐漸的清明,道:「先生說的對。這就是養子和親兒子的區別。親兒子在外面受了點欺負就會找父母哭訴,請求幫忙。而養子,因為親兒子的存在,地位尷尬。在外面被人欺負了,他往往會想辦法自己找會場子,不想讓父母認為他無能。」

白子歌道:「公子打的比方非常貼切。就是這麼回事。剛剛我說的只是兩點。完成這兩點后,我們可以和升龍道宗長期共存。升龍道宗和津西之地可以成為我們和夏東王之間的屏障。我們要謀求壯大,提升大軍和修者的質量。往後很長時間裏,我們都不能進犯津西之地。然而,最好的防守永遠是進攻。」

蘇雯道:「說的好,一味的防守,永遠不是辦法。久守必失!那麼接下來該當如何呢?」

凌傑也抬起頭,滿臉期待的看着白子歌。

白子歌道:「統御津河黔江十九個行省之後,我們才要開始做我們的正事——公子,必須進入月神宗。只有月神宗的實力,才可能抗衡大夏帝國。過往百年來,只有明神宗和月神宗爆發了聖戰和月之戰。也只有這兩場戰鬥,才動搖了帝國的根基。普天之下,除月神宗外,再無第二個宗門可以做到。」

呼!

凌傑深深吸了一口煙。

終於走到這一步了啊。

白子歌道:「之前我就和公子說起過這一點。不過當時的情況,遠沒有現在這麼緊迫。剛剛公子說了,中東蘇慕容也說過,只有得到月神宗的支持,公子才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完成翻案。我對這一點,深以為然。」

「如果公子能夠在月神宗內混跡起來,成為月神宗的主宰者。那麼,翻案,就不是不可能了。否則,公子絕不可能完成翻案的壯舉。」白子歌道:「這就是我為公子籌謀的三部曲。還請公子拿捏。」

蘇雯倒是很歡喜,連忙道:「公子,我祭司府上下,都支持公子。公子現在的實力,在月神宗裏面或許不算什麼。但我相信,假以時日,只要給公子足夠的時間,公子必定會成為月神宗年輕一輩之中的佼佼者。未來統御月神宗,也不是不可能。月神宗需要公子,而公子也需要月神宗。」

凌傑坐在沙發上,抽著悶煙。

白子歌說的這些,凌傑自己也想過。

只不過之前凌傑的情緒很激動,沒有靜下來好好思考,更沒有把這些串成一條線。

「看來,眼下不得不走這一步了。千山建國的事情,不得不暫緩了。」凌傑深深道。

白子歌道:「不錯,千山建國要不得。就算建立了千山雪域之國,有了黔江津河十九個行省作為屏障,也根本擋不住夏東王的攻擊。我們的對手既然是夏東王和夏皇,那麼我們之前所籌謀的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凌傑道:「先生,我還有一個想法。」

白子歌道:「公子請說。」

凌傑道:「你覺得南海無色天怎麼樣?」

白子歌好奇道:「公子想得到南海無色天的支持?」

凌傑道:「我就這麼一說。」

白子歌道:「如果能夠得到南海無色天的支持,那自然是好的。畢竟南海無色天的實力超凡脫俗,自從逍遙子開宗立派后,南海無色天的發展越來越強大。如今南海無色天的實力,只怕不亞於竹芽時代的月神宗。不過,這太難了。公子也還沒有這個分量。」

凌傑靠在沙發上抽煙,許久后道:「好,我聽先生的策略。就按照這個來。另外我補充幾條。第一,津南侯仍舊是陸貞。津東津北之地的諸侯也交給陸貞。紅盟會和都督府的發展也要轉入地下。不要太過出頭。盡量讓津河之地的局面看上去仍舊和之前一樣。儘可能的讓外人認為這是津南侯和二聖府的爭鬥。」

白子歌道:「公子所慮極是。應當如此。」

凌傑道:「還有一事要和先生商議。」

白子歌道:「你說。」

凌傑道:「蘇慕容說過,我如果想要翻案,就必須進入朝堂。只有深入朝堂,我才會明白我面臨的是怎樣的敵人。對這一點,先生怎麼看?」

凌傑說的這件事,關係重大。

從邏輯上,凌傑認可這個說法。

但,進入朝堂對凌傑來說太危險了。

稍有不慎,凌傑就死了。

凌傑不怕死,但要看這樣做是否值得。

白子歌道:「蘇慕容前輩是個高人啊。她說的這個,我仔細的想過。公子終究是要進入朝堂的,但不是現在。進入朝堂有一個前提條件——公子必須擁有自保的能力。等公子在月神宗佔據一席之地后,方才可以進入朝堂。如此一來,有月神宗做後盾,加上公子那時候的實力本就非凡。才是良機。」

凌傑猛然站了起來,道:「先生說的好,我心中的所有疑惑都解除了。今天的談話,僅限於我們五個人知道。按照這些策略去執行吧。我在這裏修行幾天時間,隨後和丹青一起前往中津之地尋找九轉玄蛇草。順便滅了二聖府。」

「是,公子!」

大家的態度也都十分高興。

看到凌傑臉上重新洋溢着熱情和笑容,他們也都打起了精神。

眾人離開之後,白子歌留了下來,靜靜站在凌傑身邊,一言不發。

凌傑點了一根煙,深吸一口道:「先生,謝謝你。這一路上,如果沒有你,我走不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繼續走下去。未來如果真的完成了翻案壯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白子歌揣著熱水袋,握緊凌傑的手:「公子,我本來也是個保守的人。在遇到你之前,我從來沒想過我可以做這麼多的事情。我也沒想過我有這麼大的膽子。是公子給了我騰飛的翅膀,給我傾灑的舞台。你才是我要感謝的人啊。」

凌傑感慨萬千:「先生,你這麼誓死和我站在一起,到底為了什麼啊?」

凌傑對這一點,十分不解。

凌傑這麼做,是為了翻案。

誓死不變的決心。

但,白子歌為了什麼?

若沒有絕對剛強的意志,若沒有此生不得不做的事情,誰願意去對抗夏東王和夏皇啊?

白子歌道:「公子,你對我還不夠了解。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所做的這一切,是為了什麼。現在,就不必問了吧。」

凌傑輕笑道:「好,你不願意說,我就不問了。你說,我們真的可以對抗夏東王么?」

白子歌道:「聽中東蘇慕容的說法,華太后橫壓了聖戰和月之戰,是個可怕的雄才。而夏皇橫壓華太后,可見夏皇是個千年不世出的雄才。看起來我們好像不可能勝利。但我認為,我們可以勝利。因為你是凌炎和竹芽的兒子。當初凌炎和竹芽都力抗光明神殿和大夏帝國的聯手啊。或許百年來,只有月神宗和明神宗動搖了大夏帝國的根基。但是他們動搖的何止是大夏帝國的根基啊,他們動搖的是光明神殿的根基。千年來,只有他們做到了。在光明神殿面前,大夏帝國也不算什麼的。如果沒有光明神殿,大夏帝國早就被明神宗給滅了。你是他們的兒子,你可以完成千古未有之壯舉,我堅信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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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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