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0章 真正的紅盟會,誕生!

第1130章 真正的紅盟會,誕生!

看到這一幕的,何止祭司府的人?

還有聖月堂。

另外一處高樓之上。

陸長歌負手而立,站在欄桿旁邊,遠遠的看着被萬千民眾唾罵砸擊的紅盟府高層。

這一刻,她也為之動容。

站在他身邊的,還有五六個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

為首的一人是另外穿着紅色斗篷的男子。

陸長歌動容道:「堂主,這些,都是紅盟會的高層。凌傑被廢,紅盟府降。紅盟會的道路,到此為止了。曾經我以為凌傑可以激蕩長空,在鐵桶一般的帝國版圖之中撕開一個很大的口子。現在看來,都抵不過夏皇的五指山。到頭來,凌傑所圖謀的這一切,都在今天,煙消雲散了。」

紅色斗篷男子,就是聖月堂的堂主!

聖月堂可要比祭司府強大太多太多了。

除了月司殿之外,殘留在外面的月神宗殘餘勢力,就以聖月堂為罪,甚至連強大的易水寒,一直想要一統祭司府和聖月堂,最終也受到聖月堂的阻擾,一直僵持不下,最終未能完成一統。

聖月堂的強大,遠超常人想像。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更加了解如今的大夏帝國有多麼的強大。之前凌傑在帝國東部激蕩風雲的時候,聖月堂一直沒出手,就是因為覺得凌傑的實力火候都還遠遠不到。

這些年來,聖月堂幾乎沒出現在世人面前。

眾人對聖月堂的了解,幾乎為零。

紅色斗篷男子微微皺眉道:「可惜了。曾幾何時我一直在關注凌傑,我以為他可以憑藉年輕人的狂妄和拼勁,在超越我們理解之外闖出一條道路。而即將起勢的時候,終究被夏皇按下去了。不過,凌傑仍舊是一個可敬可配的鐵漢子。我願意尊他一聲,少主!」

陸長歌道:「堂主,我們還能改變什麼嗎?」

紅色斗篷男子道:「改變不了。夏皇親至中鼎城,運籌帷幄。按下紅盟府。少主六年籌謀,這一切都付諸東流。接下來,少主想通過蟄伏再次起勢,幾乎不可能了。夏皇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我們聖月堂,需要尋找其他的出路。凌傑,不是我們的道路。」

聲音不大,卻說的斬釘截鐵。

陸長歌倒吸一口冷氣:「他終究還是遵守了我們的約定,六月一日前,聯盟自行解散。堂主當初沒有全力把聖月堂押寶在他身上,是對的。不然聖月堂只怕要萬劫不復了。」

紅色斗篷男子皺眉道:「不過相比這一切,我更關心另外一件事。」

陸長歌道:「什麼?」

紅色斗篷男子道:「凌傑手裏到底有什麼籌碼,居然讓夏皇答應和談?按理說凌傑犯下這麼大的罪過,又是兩大宗主的兒子。殺張震雷,殺龐元建,殺項千。這一系列的罪行,足夠讓夏皇殺凌傑很多次。為何夏皇就收手了呢?」

陸長歌陡然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當下道:「的確很詭異。難道這麼強大的夏皇,也要忌憚的東西?」

紅色斗篷男子道:「定然是有一個東西讓夏皇十分忌憚,否則,夏皇不會放過凌傑。只是我思來想去,始終不知道這是什麼。凌傑能夠手握夏皇的籌碼,這給凌傑未來起勢,提供了一點點的可能。」

陸長歌道:「有道理。夏皇連華太后都搬倒了,何等強悍?什麼東西能讓他感到忌憚呢?」

紅色斗篷男子道:「看來,只有凌傑才知道了。或許,我聖月堂的未來,未必沒有希望。是時候去見見少主了。」

陸長歌道:「堂主,你身份尊貴,關係重大。你剛剛和易水寒決戰,身上還有傷勢。面見少主的事情,就交給叫我去辦吧。」

紅色斗篷男子道:「不行。這件事關係重大。或許少主手中拿着的籌碼,就是我們聖月堂未來的希望。我必須親自去。如果能夠讓我聖月堂重新生活在這片土地之上。如果能夠讓聖月堂的每一個人都堂堂正正的出現在社會上,我承擔一點風險,沒什麼。」

陸長歌道:「可是……易水寒這個瘋子還在到處找你挑戰啊。為了他那個什麼一統聖月堂和祭司府的虛幻夢想,他已經瘋了。」

紅色斗篷男子道:「無妨,你跟我去見一見公子吧。易水寒要是來,那就再戰一場好了。」

陸長歌道:「好,我陪你去。這一次是去中鼎城么?」

紅色斗篷男子道:「中鼎城能見到少主就中鼎城,見不到就去帝都。」

陸長歌還想說話,但終究沒開口。

夏皇可就在中鼎城啊,一旦被發現的話……堂主必死無疑!

但她知道堂主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改變不了。

(備註:前文說過,易水寒並非祭司府的人,也非聖月堂的人,一直以月神宗副宗主自稱,一直想通過強大的實力懾服祭司府和聖月堂,讓雙方統一,藉此重建月神宗。)

……

話說白子歌帶着數百名高層走過長長的道路,一路上受盡唾罵和屈辱,最後來到了城主府。

白子歌手裏舉著一個托盤,上面放着官員的名冊,武界,軍界和政商界的名冊,還有所有的財產稅務賬目等等。

另外還有一個很大的印章。

這是紅盟府的印章。

白子歌叩首在地,身後數百名官員紛紛跟着叩首在地。

白子歌把白色的旗幟往地上狠狠一紮,舉起托盤,大聲道:「紅盟府白子歌,拜見禹郡王!」

「紅盟府府主,拜見禹郡王!」

「紅盟府理事長董天卓,拜見禹郡王!」

「紅盟會會長蘇雯,拜見禹郡王!」

「都督府大都督火舞,拜見禹郡王!」

「……」

一行官員,紛紛自報姓名,職位,公開參拜。

身後唾罵扔磚頭的民眾越來越多了,他們的手段也越來越瘋狂。扔過來的磚頭越來越大,還有扔石頭,潑大糞的……簡直不要臉了。

過不久,大門打開。

一群穿着黃馬褂的禁衛軍走了出來,分別站在兩側。

郭相和陳玉琴盛裝出場。

戀人出現之後,頭戴紫金冠的夏岩才從後面慢慢的走了出來。最後在白子歌身前停了下來:「下跪者何人?」

白子歌道:「紅盟府白子歌,請禹郡王接管紅盟府,接管中東。」

說完,白子歌送上托盤。

夏岩右手一引,陳玉琴上前接過托盤。

郭相拿出一份硬殼文件。

夏岩翻開文件,公開展示給所有人看,大聲道:「諸位,這是紅盟府領袖凌傑和我父皇擬訂的臣服文書。隨後我會令人抄錄下來,公開張貼全城!」

無數人看到文書,紛紛唾罵凌傑。

「凌傑這個混賬,垃圾!」

「凌傑就是個軟柿子,害得我們之前跟着他,結果他自己先投降了。要不是夏皇英明,不動兵戈,我們都被他給害死了。」

「……」

謾罵者無數。

夏岩收起文書,交給郭相,隨後負手而立,大聲道:「我父皇恩威四海,愛民如子,體恤民情,為了不讓天下生靈塗炭,父皇接受了凌傑的投降……」

夏岩說了一番歌頌夏皇的好話,最後道:「父皇明言,投降不殺。所有紅盟府的子弟,武界軍界政商界成員,一律赦免。希望中東百姓好好監督他們,如果發現他們有二心,立刻來報,父皇必定秉公執法,保衛諸位的安危。」

嘩啦!

周圍無數人紛紛盛讚夏皇。

歌功頌德。

幾乎陷入了狂熱。

「夏皇真是仁慈啊,連這樣的逆徒都殺,我們有這樣的好皇帝,這輩子我都會好好努力,為國家做貢獻,再也不會跟着紅盟府這幫人垃圾瞎混了。」

「我就是夏皇的兒子!」

「我是夏皇的孫子!」

「哈哈哈,我是夏皇的曾孫……」

「……」

民情,極度狂熱。對夏皇的崇拜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都有人甘願承認自己是夏皇的兒子孫子了……

一番說辭結束后,夏岩這才轉頭看着白子歌:「白子歌,你以後要好自為之,好好做人,遵紀守法,再不可生亂。為了確保你們不亂來,我會派禁軍盯着你們。」

白子歌道:「是!」

夏岩道:「按照約定,我會派人去接管軍界,武界和政商界。包括你們紅盟府自己的軍界武界成員,一律要被接管,或者遣散。你可有異議?」

白子歌道:「沒有。」

夏岩道:「現在我正式宣佈,遣散紅盟府,從此天下再無紅盟府!」

嘩啦!

民眾沸騰歡呼。

夏岩很嚴肅的宣佈了數十道命令,最後道:「紅盟府到此為止,從今日,從此時開始,帝國東部一百零八行省,重歸大夏帝國!白子歌,你們帶人回去吧,記得好好感念父皇的恩德!」

留下一句話,夏岩走了。

白子歌這群人,簡直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大家一鬨而散。

……

中東城外。

別院之中。

這是當初蘇沐雪為凌傑找的一處別院。在凌傑準備起勢對抗夏東王的時候,這是臨時的秘密場所。最後,從這裏起勢,擊潰了夏東王。

建立了紅盟府。

這個地方,很有特殊意義。

此刻,白子歌等人退守此地。

白子歌受了重傷,此刻還躺在床榻之上,頭上手上都綁着繃帶。

這都是被那些民眾給砸傷的。當時蘇雯火舞要護著白子歌離開。

結果白子歌不肯走,硬生生站在原地讓民眾砸擊。

瘋狂的民眾,毫不留情。最後看到白子歌被砸的躺在地上抽搐吐血,民眾生怕打出人命,破壞了夏皇的意志,這才罷手。

蘇雯火舞此刻蹲在床榻旁邊,仔細為白子歌療傷。

蘇雯看不下去了:「白先生,你萬金之軀,這是何苦呢。這幫流民,早就不是我們紅盟府統御之下的民眾了。他們陷入了對夏皇的狂熱拜膜之中。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你犯不着較勁。」

白子歌靠在床頭,輕輕的咳嗽著:「我知道,我就是想藉此懲罰自己。我對不起公子,辜負了公子的囑託。這一次和談,最開始夏皇下令允許和談的時候,我還天真的以為我可以控制局面。我還以為只要我能夠控制中東的三界格局,就可以控制這一切。沒想到,夏皇一次萬民議朝會,直接釜底抽薪,把我們在中東的根都給拔了個乾乾淨淨。夏皇,我們終究小看他了。」

蘇雯凝聲道:「夏皇的手段,格局,的確太強了。在這之前,我們所有人都沒想到,我們面對的居然是一個這麼可怕的對手。」

白子歌道:「無妨,我知道我面對是怎樣的高手。後面就好做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也知道我面對的敵人是誰了。夏皇這一手釜底抽薪,是想徹底壓垮我們紅盟府的反抗意志。兵不血刃,只為誅心。我能夠堅持下來,我就是當心公子。他在中鼎城,和夏皇這等可怕的高手面對面的交鋒。萬一道心被破,失去了反抗的意志,那就不好了。」

蘇雯道:「公子會道心被破嗎?」

白子歌道:「公子的道心,實力和意志是我們紅盟府最強,沒有之一,連我也要甘拜下風的。但夏皇太厲害了。和這樣的高手交鋒,我都不敢想像公子會面臨怎樣的威壓。他承受的壓力,比我們要大千百倍。」

蘇雯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正時候,火舞道:「白先生你放心,我對公子有信心。夏皇雖強,但壓不跨公子,我確定!」

白子歌笑了笑:「那就好。正因為如此,我們更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再讓公子失望了。今日這事一出,我們在中東已經待不下去了。必須退守津西城了。我昏迷的時候,其他人怎麼說?」

蘇雯搖頭:「陳玄機一黨,董天卓一黨都鬧着要離開。他們說看不到希望了。他們本來就有心分裂,如今被中東萬民唾罵砸擊,他們心灰意冷,大概率要走了,我無能,無力阻止。」

白子歌輕輕的咳嗽起來,面色十分憔悴。

片刻后,白子歌緩了口氣,道:「誒,看來沒辦法了。經過這一次的事情,我也意識到了,之前的道路行不通,我們必須尋找一條全新的道路,才可能在夏皇的治下撕開一條缺口。搞清楚我們的道路之前,我們不適合大規模的發展勢力。發展的越快,越是累贅,越是危險。他們要走,就走吧。」

蘇雯也無心關心別的了:「白先生不要管這些了,你的身體要緊。現在紅盟會的情況本就不好。都督府剩餘的兩百五十萬大軍,紅盟會剩餘的二十五萬子弟都被夏岩公開接管了。我們剩下來的人,沒幾個了。要是先生你的身體再出現個三長兩短,我們紅盟會就真的到此為止了。」

這話一出,大家都感到一股說不出的悲涼。

聲勢浩大的紅盟會,居然被夏皇這麼輕易的就給壓下了。

嗚呼哀哉。

除了幾個核心的成員,其他人誰不動搖心志?

就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蘇雯和火舞抬頭看去。蘇雯還不高興的說了一句:「白先生在休息,任何人都不見。出去。」

話剛剛說出口,蘇雯就驚呆了。

只見來的是三個人。

鷹王,魏武峰,蔣正河。還有長老等等。

這三個人的身份地位太高了。蘇雯連忙起身行禮:「抱歉,我不知道是三位駕臨。」

鷹王輕笑道:「無妨,我們來看看白先生。」

白子歌掙紮起身,要給三人行禮。

鷹王連忙上前一步,按住白子歌:「白先生為紅盟會做的夠多了。請務必休養身體。這些虛禮,不必在意。」

白子歌拱手道:「白子歌無能,讓三位見笑了。蘇雯,快設坐。」

蘇雯立刻搬來三張椅子,三人在坐下后,白子歌道:「三位,眼下局面的惡劣程度,超越我們的想像。雖然沒有起兵戈,但比夏皇發動大軍來攻擊我們還要惡劣。你們帶着祭司府的人離開吧。千萬不能再被人發現了。」

鷹王三人對望一眼,然後鷹王拿出一份文件,遞給白子歌:「這是我們三個人按下手印,簽署的一份祭司府最高密令。」

白子歌結果文件,打開之後正要閱覽。

忽然,鷹王三人忽然站了起來,同時沖白子歌抱拳道:「從今日起,我祭司府所有成員,全數加入紅盟會。從此之後,天下再無祭司府!請白先生接受我們祭司府的請願。」

「請白先生接受我們祭司府的請願!」

「請白先生接受我們祭司府的請願!」

三人,態度堅決。

白子歌驚呆了,看了眼文件上的內容。

就兩條。

第一,解散祭司府。從此任何人不得提起祭司府。

第二,全員加入紅盟會,一切以紅盟會的綱領為主。

白子歌掙紮起身,失敗后道:「蘇雯,扶我起來。」

起身後,白子歌道:「三位前輩,你們這是為何啊?現在是紅盟會最危急的時刻,隨時都有覆滅的危險啊。」

鷹王道:「見過了紅盟會的所作所為,我就覺得祭司府這些年來的作為錯了。見多了你們,我就感覺你們才是祭司府的未來,希望。見過了白先生和少主的舉動,我才知道,你們才是接過我祭司府接力棒的新一代領袖。我們三個人老了,膽略不足,過於保守,迂腐不化。我們領導的祭司府,不會有未來。能夠帶領祭司府走向未來迎向光明的,只有少主,和先生你啊!」

這話一出,白子歌的心臟頓時凝滯。

鼻子一酸,眼眶發熱。

淚水,第一次在眼眶裏面打轉。

從前祭司府也加入過紅盟府,但那更多是合作。

這一次,他們直接解散祭司府,全員加入。可見誠意,可見決心。

「在紅盟會即將滅亡的時候,你們選擇雪中送炭,選擇信任我。我白子歌此生,若不帶領祭司府走出一條光明之路,我死也不會瞑目。」

「謝謝你們。」

白子歌慢慢推開蘇雯,直接跪了下去,叩首在地:「我替公子謝謝你們,我替紅盟會謝謝你們,我白子歌,謝謝你們。」

「我白子歌,今日在此,對天起誓。往後餘生,我只有一願,只有一事——輔佐公子,登臨九天!」

「此願不成誓不休,不登九天絕不停!」

白子歌是個很寧靜的人,泰山崩塌都不皺一下眉頭的。很少有情緒這麼激動的時刻。

「祭司府的未來,就拜託白先生了!」魏武峰三人同樣跪地行禮。

這一刻,載入史冊。

夏皇雄偉,紅盟亦在蛻變。

許久后,大家相視一笑。

起身後,白子歌正要坐下療傷,忽然門外再次傳來一陣腳步聲。

白子歌做了一個手勢,魏武峰蔣正河鷹王三人立刻退入內室。

進來的是一個全身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把臉都裹了起來,也看不清楚此人的容顏相貌。

蘇雯看了眼這個男子,又看了看身後的守衛。

怎麼沒守衛通報?

斗篷男子道:「不必看了,我潛入此地的,守衛自然看不見我。」

蘇雯道:「你是誰?」

斗篷男子看了眼白子歌,隨後掀開頭上的帽子。

嘶!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這個人是夏岩!

禹郡王!

蘇雯冷冷道:「你白天好威風啊,現在還要來羞辱我們嗎?還是說你見不得我們在這裏休養,要對我們趕盡殺絕。」

白子歌揮手示意蘇雯不要說話。

隨後,白子歌微微欠身:「白子歌,見過禹郡王殿下。」

「先生請起!」夏岩,破天荒的上前攙扶了一把。以至於蘇雯和火舞都捏着法訣,只當夏皇要對白子歌下殺手了。

夏岩道:「我很早就聽說過先生的事迹,都說你和凌傑是最佳拍檔,乃是一個奇人,這幾日相見,果然如此。」

白子歌沒心情和他周旋,但態度十分平靜:「禹郡王深夜來此,有話不妨直說。」

夏岩拿出一個很大的錦盒,放在桌子上道:「白天的事情,實屬無奈。讓先生受辱了。但我這麼做也是在保全先生。這裏的東西,還給你。」

蘇雯打開一看,大吃一驚:「這是都督府大軍和紅盟會子弟的名冊和印章……你還給我們做什麼?」

他不是接管了這兩股核心力量么?

夏岩道:「白天的時候,耳目眾多,我當然要公開接管你們的這兩大根基。但現在,我把這兩大根基還給你們。三天後,我會在城外安排一次巨大的祈福儀式,邀請全城的百姓參加。到時候你們讓都督府士兵和紅盟會子弟換上便裝,離開中東城吧。再也不要回來。」

蘇雯火舞驚呆了。

白子歌也眉頭緊皺:「禹郡王,你這是什麼意思?私放我們離開的話,被發現了那是大罪。」

夏岩輕聲道:「我夏岩原本是一個廢物皇子,朝廷藐視我,官員欺負我,父皇厭惡我。我母親為了保全我,受盡折辱。這一次來到中鼎城,是凌傑送給我這份天功大禮,讓我有重新站立朝堂的機會。我說過,我也要送給凌傑一份大禮。而這,就是我要送給凌傑的大禮!」

「枯木又春,絕處逢生。你們現在可能不知道凌傑得到了多大的機緣,可能不知道凌傑面臨着多大的機會。從今日起,紅盟會消失在眾人的眼線之中。而真正的紅盟會,才算拉開它誕生的大幕!」

這話一出,全場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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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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