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4 是謝定淵,解衣擋風(兩更合一)

764 是謝定淵,解衣擋風(兩更合一)

梁競洲傻兮兮的笑臉出現在眼前:「嘿嘿,月姐。」

往旁邊一掃,厲辰、顧淮予、程斂都在。

「你們都來了?」她莞爾。

夜風吹過,女孩兒身上淡淡的香氣飄進幾個少年鼻孔中。

梁競洲臉刷一下紅透:「生、生日快樂。」

「謝謝。」

顧淮予上前,遞過去一個紅色盒子:「生日禮物,希望你喜歡。」

江扶月挑眉。

「放心,不是假蛇,我可干不出這種事。」

干出過這種事的梁競洲:「?」你特么送禮就送禮,拉踩我幹嘛?有點大病!

江扶月抬手接過,打開,是一個卡地亞手鐲,價格在五到六萬之間。

對顧淮予這樣的豪門二代來說,不算貴重。

江扶月收了。

「我的。」程斂隨手遞過來一個盒子,比顧淮予那個稍微大點。

打開一看,是條鉑金項鏈,也是卡地亞的,價格跟手鐲差不多。

她嚴重懷疑這兩人是去卡地亞專櫃打的批發。

剩下樑競洲和厲辰兩人面面相覷。

他們根本不知道今天是江扶月生日,也不知道這場宴會是為她慶生,所以什麼都沒準備。

好在這時,韓恆找過來:「月月,該切蛋糕了。」

「好。」

幾人轉身進去。

江扶月和小舅走在前面。

韓恆看見她手裏的小盒子,不動聲色挑了挑眉頭:「誰送的?」

「顧淮予和程斂。」

「嘖,臭小子,還知道準備禮物……不過月月啊,你還小,不知道這個世上的臭男人有多壞,千萬別被這一件兩件小禮物給打動了!你如果喜歡,小舅明天就送你一堆,咱不差錢!」

江扶月乖巧點頭:「好。」

韓恆頓時感受到了老父親般的欣慰。

唉,養女兒就是難,他以後還是生兒子好了,簡單又省心。

如果老爺子在場,知道他這種想法估計會無語到極點:單身狗也配考慮這種問題?誰給他的勇氣?

厲辰四人落在後頭,與前面的韓恆和江扶月拉開一段距離。

梁競洲這會兒正逮著顧淮予大發牢騷:「你跟老程太雞賊了,準備禮物也不叫我們一聲,還是不是兄弟?」

顧淮予被他叨叨得頭疼,「說過多少遍了,我不知道你們沒準備,不然肯定會提醒的!」

「借口!都是借口!你說,你跟老程是不是想獨得月姐恩寵?」

顧淮予:「……」不想跟憨包說話,好累。

「哦!你默認了!你是不是也想追月姐?!」

顧淮予驚住:「丫還真是什麼話都往往外說!趕緊閉嘴!」

梁競洲輕哼,涼涼朝他望去:「心虛了。」

顧淮予:「?」我特么?

「不是……你老咬住我不放幹嘛?程斂不也沒提醒你嗎?」

梁競洲撓頭:「好像也是哈,做人要公平……」

程斂腳下一蹌,頭皮發麻。

隨即光速遁走,看戲看到自己身上,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顧淮予也趁機脫身。

梁競洲看了眼厲辰,突然輕輕舒口氣:「還好你跟我一樣,都沒送,嘿嘿!」

厲辰:「……」

這就像考試考得不好,你同桌還在旁邊笑嘻嘻說:耶~你跟我一樣不及格欸。

那感覺……簡直嗶了狗!

江扶月進去之後,蛋糕被推上來。

竟然也是紫色的。

老爺子把切刀遞給她,江扶月接過來的同時握住韓啟山的手,又叫上韓慎、韓恪和韓恆,「一起。」

祖孫三代合力切下第一刀,現場氣氛被推向高潮,掌聲不絕。

至此,江扶月的任務全部完成,跟老爺子打過招呼之後,便出去了。

後續送客的事有韓慎三兄弟在,也不需要她出面。

……

月光如水,夜色正濃。

後花園里,江扶月帶了狗糧去喂小莽,還順手開了個肉罐頭,把孩子高興得上躥下跳、直搖尾巴。

「吃吧。」

一聲令下,小莽才開動。

吃得哼哧哼哧,難怪韓廷叫它「莽豬」。

江扶月蹲在旁邊,裙擺拖到地上也毫不在意。

突然,一片陰影罩下。

她猛地抬眼,不待看清是誰,就被一雙鐵臂抱住,後背隨之貼上一具溫暖的胸膛。

江扶月下意識屈肘,準備攻擊。

「月月,是我。」熟悉的嗓音伴隨着滾燙的呼吸出現在耳邊。

她渾身驟僵,難以置信地回頭,對上男人含笑的雙眸。

謝定淵雙臂收緊,兩人貼得更近:「嚇傻了?」

江扶月這才反應過來,真的是他!

「你怎麼回來了?!」

「女朋友生日,我這個男朋友不在,也太失職了。」

「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害她一點準備都沒有,剛才還差點以為是歹徒,準備動手了。

謝定淵:「說了還叫驚喜嗎?」

江扶月:「驚嚇還差不多。」

「真嚇到了?」他扳過女孩兒肩膀,讓兩人面對面,「我檢查一下。」

裙子原本就是露肩款,幾乎小半個後背都沒有遮擋,男人滾燙的掌心緊貼在蝴蝶骨上,宛若兩把鐵鎖,將她整個人都扣住。

單薄與強硬,纖細與粗壯,造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江扶月只覺兩人肌膚相貼處,似有大火在蔓延。

燒得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你——」

「別動。」男人音調沉喑。

江扶月抬眼看他。

下一秒,就被謝定淵擁入懷中,「怕什麼?我又不會亂來。」

江扶月任由他抱着,「手不會,但嘴花花。」

「怎麼花花了?」他還不承認。

「那剛才是誰說要檢查?」

「咳……看兩眼也是檢查,又沒說要上手……」

江扶月好整以暇:「行,那你現在放開吧。」

謝定淵:「……」

「不是不上手嗎?」

「……」

這時,乾飯結束的小莽發現面前多了一個人,居然還抱着江扶月!

「汪!汪汪——」你幹嘛?我都沒抱過!

邊叫邊齜牙,肌肉也瞬間緊繃,前腿稍伏,重心后移,隨時準備發動攻擊,撲上去咬人。

江扶月勾唇:「你看,連它都讓你鬆手。」

謝定淵聽罷,非但不放,還抱得更緊,對着小莽耀武揚威:「就不。」

「汪汪汪——」小莽急了。

但沒有江扶月的命令,又不敢貿然發動攻擊,四條狗腿在原地躍躍欲試、來回蹦躂,牙也一齜再齜,眼神兇狠。

謝定淵有恃無恐,他已經不滿足於抱了,當着小莽的面直接低頭親在江扶月頰邊。

小莽:「?!」我不是狗,你才是狗吧?

「汪汪汪!」咬死你!咬死你!

謝定淵:再親,再親,我繼續親!

遭受連環暴擊的江扶月:「?」

「好了好了,」最終,她摸摸狗頭,語帶安撫,「沒事,他不是壞人。」

「嗚唧……」小莽在她掌心蹭了蹭,乖順地趴下。

江扶月又轉頭看謝定淵:「你也是,跟狗較什麼勁?」

謝教授摸摸鼻子,小聲咕噥:「誰讓它不准我抱你……」

江扶月給小莽開了包零食,孩子暫時被哄住,不鬧了。

兩人走到一旁涼亭坐下。

「什麼時候到的?」

「傍晚。」

下飛機,回去換了身衣服,就立馬趕過來了。

「累不累啊?」江扶月偏頭,靠在他肩上,軟語呢噥。

「不累。」

意料之中的答案。

江扶月才不信,他雖然竭力遮掩臉上的疲憊,眼裏的血絲卻騙不了人。

但江扶月並未戳破,只笑着問他:「你是鐵打的嗎?」

男人想了想,「……嗯,鐵打的,所以放心地靠,不會摔着你。」

江扶月莞爾笑開。

夜風吹過,燈火昏黃。

突然,謝定淵坐直,變魔術似的從懷裏掏出一個小蛋糕,還有一根蠟燭——

「生日快樂,月月。」

蛋糕只有巴掌大,邊上點綴了一圈藍莓,中間是個穿公主裙翩翩起舞的小姑娘,糖捏的,還上了色。

謝定淵把蠟燭插好,捧著蛋糕,從褲兜里掏出一個打火機遞給江扶月。

她伸手接過,啪嗒一聲——

燃了。

可惜還沒挨到蠟燭,就被風吹熄。

再來,又是這樣。

江扶月用另一隻手護住火苗,可惜,還是滅了。

「你拿一下。」謝定淵示意她接過蛋糕。

江扶月照做。

只見他解開外衣扣子,往兩邊拉開,然後湊到蛋糕前,用身體和衣服把後面吹來的風擋住:「再試試。」

啪嗒——

火苗躥起,不搖不晃,穩穩立住。

光芒照亮男人的臉,燃燒的蠟燭倒映在他瞳孔中,宛若墜落的星辰。

原本冷峻的眉眼,也染上幾分暖意。

江扶月:「謝謝。」

「嗯?」

「謝謝你回來陪我過生日,我很高興。」

七校聯訓的時候,他說不想錯過她的成長。

江扶月也只是聽聽罷了,沒有當真。

如今他用實際行動在證明,並不是說說而已。

她軍訓,他連夜回國。

她生日,他驚喜出現。

這個男人,在默默踐行自己的承諾。

「生日蠟燭都點上了,怎麼能沒有生日歌?」

謝定淵一愕。

江扶月軟聲催他:「唱嘛……」

這誰頂得住?

「我、唱歌走調。」

「沒關係,我又不會笑你。」

「可是……」

「再不唱蠟燭就燃盡了。」

然後——

謝教授活了三十年,首度一展歌喉:「祝你生日快樂……」

江扶月:「還有英文版的。」

謝定淵:「……」

一曲畢,男人臉也紅透了。

「唱得不好,你將就聽……」

「誰說的?」江扶月捧著小蛋糕,湊到他耳邊,一字一頓,「我就覺得很好,以後只准唱給我一個人聽。」

「好。」謝定淵側頭,輕輕碰上她的唇。

江扶月目光微漾,反吻了一下,在男人試圖湊上來繼續的時候,微微避開,含笑提醒:「該吹蠟燭了。」

謝定淵只好放棄,對上女孩兒狡黠的目光,無奈輕嘆。

她是故意的。

「吹蠟燭之前應該先許願。」

江扶月想了想:「願你平平安安,無病無災。」

謝定淵一愣:「我?」

「是啊。」她笑,「需要把名字說全嗎?那我再說一遍——願謝定淵平……」

「等等!」

「嗯?」

男人喉結輕滾:「……你怎麼不為自己許?」

「用不着啊。因為我想要的都可以通過努力得到。」

但你的安危與禍福卻是我不可控的。

江扶月抬眼,目光專註地凝視:「你可以救死扶傷,為國為民,但是答應我,不要輕易將自己暴露在危險中,好嗎?」

男人垂眸,斂下一閃而逝的水光,同時也關住了滿腔的沉重。

良久,他點點頭:「好。」

趕在蠟燭燃盡的最後兩秒,江扶月完整地說道——

「願謝定淵平平安安,無病無災。」

兩人一起吹蠟燭時,謝定淵在心中默念:如果可以,願用我的平安無災,換成她喜樂順遂。

火光寂滅,兩人相視一笑。

江扶月準備切蛋糕,謝定淵直接遞給她一個勺子:「不用切,挖著吃。」

「你不要嗎?」

謝定淵:「你喂我兩口就好。」

「……也行吧。」看在他千里迢迢趕回來陪她過生日的份上,這點小要求還是可以滿足的。

江扶月三口,謝定淵一口,兩人就這樣把整個蛋糕挖著吃完了。

「味道怎麼樣?」

「還不錯。」

男人笑了。

江扶月挑眉:「……你做的?」

「一半。」

「?」

「咳……蛋糕胚是買的,不過奶油是我打發、然後塗上去的。」

難怪那個蛋糕工整得像個模型,連每顆藍莓之間的距離也完全相同。

「謝謝。」江扶月伸手抱住他的腰,頭枕在他胸前。

三秒后,又退開。

男人正準備反手擁住,結果擁了個寂寞,表情有點怔忡:「沒了?」

「不然?」

「咳……」他握拳輕咳,抵在唇邊,「怎麼也要親一下吧?」

說完,還自我肯定式地點了點頭:「是該親一下的。」

江扶月:「……」

她讓他閉眼。

「怎麼接吻男人還要閉眼呢?」

「男人怎麼就不能閉眼?」

謝定淵臉又紅了:「可我想看你。」

「……」這下換江扶月不好意思。

最後,謝定淵還是閉了眼。

江扶月仰頭吻上男人下巴,他應該剛刮過鬍子,還有一股須后水的味道。

即使風塵僕僕,也依舊維持着體面。

這就是謝定淵。

男人閉着眼,看不見,其他感官卻變得格外靈敏。

他能感覺到女孩兒的呼吸越來越近,自己的心跳也越來越急。

終於貼到一起了,可……

「位置不對。」男人睜開眼,剛好見她退開。

謝定淵下意識抬手,扣住她後背,再往懷裏一按。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

江扶月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在他懷裏了,下一秒,男人溫熱的唇貼上來,不給她半點閃躲的機會,輾轉糾纏。

如果說前一刻,他還是端重自持的謝教授,那麼此時就是妥妥的餓狼一頭。

中途,江扶月呼吸不暢,推他胸膛,反被扣得更緊。

不知過了多久,謝定淵才鬆手。

江扶月微喘地靠在他懷裏,雙頰緋紅,眸光瀲灧。

「你耍賴。」

謝定淵接住她揮過來的手,反扣住,十指相交,黑眸含笑:「到底誰耍賴?嗯?」

「……」

「生氣了?」

江扶月不說話。

他低頭湊過去,嗓音低沉,磁性中透著性感,性感里又有寵溺:「真生氣了?那我道歉。」

江扶月挑眉,這可不像謝定淵。

下一秒,他把手伸過來,握成拳頭停在江扶月面前,而後,掌心朝上,緩緩攤開。

一個白色小方盒靜靜躺在他掌中。

「生日禮物。」

「不是已經有蛋糕了?」

「那是前菜,這是主餐。打開看看?」

江扶月伸手接過,在男人期待的注視下,打開蓋子。

一抹璀璨率先映入眼帘,即使兩人所處的涼亭光線昏暗,也絲毫無損其華光。

彷彿一顆流星墜入盒中,耀眼奪目。

「這是……」

「喜歡嗎?」

兩人同時開口。

------題外話------

兩更合一,五千字。甜膩膩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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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是所有大佬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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