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震東候

第23章 震東候

張鵬回去就開始着手斥候營的調整,斥候營十個伍長被調走了八個,被調去新來的邊軍中任營正,別認為他們是高升,其實他們算平調。

邊塞城斥候營就算伙長,到邊軍中也是伍長這一級的,他們在斥候營拿的俸祿就是邊軍伍長的俸祿,伍長拿的是營正的俸祿,副營正拿的是副將的俸祿。

兩位副營正被調去當副將,同樣也算是平調,這才是正常的路子,一般情況下會到邊軍某地去當副將,能不能升上去,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像張鵬的營正,一般情況下會調入某支軍隊去當副將,只不過這個副將可以獨領一軍,大概在一千到二千人,那是實權副將,就比將軍低半級,這是正常程序。

張鵬現在可以說是邊塞城副將,又獨自管斥候營,這可厲害了,如果他被升成邊塞城的副將,在邊塞城可以排到第五,要是在領斥候營,那麼他在邊塞城就排在第二,在歐老將軍之下。

老軍,苗不長,鐵不打被升成了副營正,老軍才是個伙長,升成了副營正有沒有人服,沒有一個人不服的,留下的兩個伍長都是老軍帶出來的,可以說在邊塞城斥候營,老軍的威望比張鵬高,在邊塞城,老軍可也是個人物。

苗不長和鐵不打升成了副營正有什麼有人服?這其實要看老軍的了,這兩貨在斥候營的人緣也不錯,只要老軍不給他倆找事,其餘人也不想給自己找事。

老軍這個伙其實是沒有伍長的,他們的伍長要算也是張鵬,是由張鵬親自帶的,其實張鵬是不管他們的,老軍在管,苗不長和鐵不打其實算是張鵬的親兵,只不過斥候營沒有親兵這麼一說。

瘦子和傻子這一個月覺得活在地獄里,他們在二月初就被老軍扔到了小子家裏了,老軍給他倆講是去訓練,其實就是來挨打來了。

他倆早上要在城裏跑一個時辰的步,跑完步吃早飯,吃完飯就是對練,直到有一個被打趴下為止,其實這兩分不出高低,多數時間都是一起趴下的。

吃完中午飯就是小子和他倆動手,上衣脫光被小子湊的凄慘無比,吃完晚飯被扔進有葯的澡盆里泡著,葯當然是他倆出錢買,小子在一邊講解這一天他們的不足,就這樣周而復始,他倆現在特羨慕在軍營的胖子,小子就不是人,這是他倆這一個月總結出來的。

他們三個在京城的關係並不好,到這來了不報團都不行了,來時三個人都是下九流里的第九級,胖子莫名其妙的成了上九流的第一級,他倆也急了,就被老軍扔到小子這了,好在一個月的被虐下也到上九流的第一級了。

胖子要知道這倆貨羨慕他能氣死,他被老軍扔去了重甲營,也就是斥候營,身披上百斤的重甲在訓練,斥候營上城防守就要身披重甲,訓練也很苦的。

苗不長和鐵不打就很奇怪,胖子是商人的兒子,怎麼跟倆侯爺的兒子並稱京城衙內三個頭之一,雖然商人現在也有點地位,可跟侯爺比差遠了,有次胖子不在,苗不長就問瘦子這個問題。

''不知道,胖子家在朝當官的也有,那也是個世家,最主要的是,胖子老爹是當今皇上小時候的伴讀,不知道為什麼他老子沒當官,我聽說他老子其實就是皇商,所以胖子很特殊,所以有錢的那些衙內捧胖子當頭。''

這天瘦子和傻子終於要結束這樣的被虐了,現在也進去三月了,明天就回軍營了,所以這倆弄了點好吃的,要感謝小子這一個月的虐待,中午穆老夫子也回來了,他們現在也很熟了。

在吃喝到一半時門被推開了,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二妹和胡祭海,小子嚇的一下就蹦起來了:''你們怎麼回來了?誰讓你們回來的?明天就給我回去,''小子有點氣急敗壞了。

這倆一身的棉衣,披着披風,二妹就沒看小子,走到桌子前,拿起筷子就吃開了,胡祭海給穆老夫子見了禮,沖瘦子和傻子笑了笑,就沒敢看小子,也走到了桌子前在動筷子,看來是真餓了。

小子拍著桌子沖二妹喊到:''我在問你話,你耳朵聾了嗎?''

二妹吃了幾口飯,翻着眼睛對小子說:''有本事你這樣對姐說去,是她讓我回來的。''

''放屁,我都給她說清楚了,她不可能讓你回來,是不是你偷偷跑出來的?''

''你可別冤枉我,不信問胡祭海,''說完也不看小子,接着吃她的東西。

''你給我說,到底怎麼回事?''小子又沖胡祭海吼道。

胡祭海咽下去吃的東西,看着小子說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大姐出來時對我說,如果你不想讓我們在這,你就把我們送回去,如果你不送我們回來,那你就保我們回去,沒有第三條路走。''

小子看着胡祭海,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你他媽的來幹什麼?''

''我也不太清楚,聽說要打仗了,你也在這,我們家大少爺也在這,二姐又要來這,所以我就來了。''

小子一把抓過了胡祭海:''你他媽不知道這要死人嗎?''

胡祭海哭喪著臉臉說:''我知道啊,可大少爺在這,這次如果不死,也算大少爺的心腹了,以後不說做個大管家,二三管家能做啊,所以我決定賭一把了。''

''放你媽的屁,胡家的管家你能看上嗎?給我說實話。''

''哥,我都叫你哥了,我媽也等當於你媽,你不能這樣罵我,在說我真不知道,你問二姐。''

小子一把把胡祭海推開,對着二妹說道:''到底怎麼回事,說完你在吃。''

二妹把筷子啪的一下拍到桌子上:''我怎麼沒看見你跟姐這麼凶過,我告訴你,姐怕你死心眼,如果咱兩一塊戰死,姐也會在邊陽城死,小丫就孤苦無依了,還說這麼多廢話,想想怎麼保命吧。''

''那胡祭海為什麼你要帶來?他不知道破城以後一個也活不了嗎?''

''他可不是我要帶來的,誰知道他為什麼要跟來,破城以後要屠城現在邊陽城的人都知道,他怎可能不知道,我今年十歲了,如果我死了,他為什麼不能死?''

''都他媽的死心眼,你們怎麼可能進城的,沒人管嗎?''

''哈,這次和我們一起來的可有不少人,裏面好像還有一個大楚帝國的重要人物,還是個女的,這次邊塞城可熱鬧了,我看這次邊塞城破不了。''

''二妹,你就是傻,我要特訓你倆,''小子又轉頭看向了瘦子和傻子,''還要在這吃幾天的飯,還不快滾......''

張鵬現在不經常回斥候營,這裏由老軍坐鎮,他很放心,他要跟在歐老將軍身邊,同時也要管理本城的兵馬,可今天他回來聽一下老軍他們三個這段時間的情況。

''張營正,外面有人要見你,''這時一個當兵的跑來說道。

''讓他們進來就行了。''

那個當兵的撓了撓頭:''她說讓你去見她。''

''你說清楚是誰,''現在邊塞城讓張鵬去見的人真不多。

''我們不認識,在邊塞城我們也沒見過,二男二女。''

張鵬知道今天中午時放進了一批人進邊塞城,這批人聽說直奔城主府去了,他也並不知道王滅生的妹妹和胡祭海也回來了,想了想說:''我不管他是誰,你告訴她,要來見我就進來,不見就走。''

不一會進來了四個人,他們一看認識三個人,那位胖子口中的王爺之子,東部邊軍張副帥的大公子,在酒樓和王爺兒子說話女扮男裝的女子。

走在前面的也是個女扮男裝的女子,來了就看向了張鵬,好像很不滿意,而老軍他們也站了起來,那個女子上前就坐在了老軍的位子上,對另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說:''師妹坐,''那位王爺的兒子也坐了下來,只有張副帥的兒子沒坐,他來時他父親就告訴他,去了就要守規矩。

那個帶頭的女子對張鵬說:''我師妹,叫候佩玄,邊陽郡侯府的二小姐。''

張鵬吃了一驚,起身抱了抱拳:''久聞震東候對大楚忠心耿耿,今天能見到二小姐當真是張鵬的福氣,真是幸會。''

候佩玄也還了一禮:''我也久聞張將軍的大名了,今天是我倆第二次見面了。''

震東候在邊陽郡可以說無人不知,第一代震東候是跟着大楚帝國第一代的皇帝起家的,也是從邊塞城斥候營起的家,和大楚帝國第一代皇帝一起打下的大楚帝國,可以說威名赫赫,后被封為震東候,可以說原邊陽郡的軍人都是震東候的手下。

震東候家在整個大楚帝國都是一個傳奇,第一代震東候快死時遺囑,震東候家不入朝為官,震東候家永為陛下守邊陽郡,直到大楚帝國滅乃蠻帝國,子弟才能入朝為官。

那時老皇帝還沒死,又贈送了萬畝邊陽郡的土地,並同意震東候家有一支三千人的鐵騎,現在大楚帝國除鎮東候家有私軍,在沒有一家有私軍,現在大楚帝國在沒有一家敢屯積土地,震東候家有二萬畝土地。

每次乃蠻國西來入侵大楚帝國,震東候家凡十八歲以上,四十歲以下男子,必須出戰,最慘的一次,那一代的震東候病重,他的夫人帶家族男子和三千私兵出戰,私兵活下來了三十七人,震東候家男子活下來了四人,其中兩人重殘。

沒有一代大楚帝國的皇帝懷疑過震東候家的忠義,而震東候家為人很低調,大楚帝國需要一個標桿,大楚帝國的人們喜歡說震東候家的忠義,所以張鵬很尊重震東候家的人,最不怕削爵的就是震東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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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九品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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