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繼續傳刀以及……古怪的金蜂派
「任務:半月內令100人習得《基礎刀法》。」
「完成。」
「是否立即領取任務獎勵?」
系統大神的提示聲在公孫羽聽來很是悅耳。
「立即領取。」公孫羽回復。
自銳槍派上門找茬事件發生至今已有三天,在公孫羽以及諸多水柳派弟子的努力下眾銳槍派門人一個接一個不情不願地學會了《基礎刀法》。
限期半個月的任務,在時間還沒流過「半個月」的露頭前便被拿下。
真是莫名的爽感。
這爽感是屬於公孫羽的,與系統大神無關。
換而言之:系統大神不太爽了。
而系統大神一不爽就要發佈任務。
「發佈新任務:於一個月內令至少兩百人習得《基礎刀法》,當前進度:112200。」
「任務成功獎勵:《刀碑改造圖紙》。」
「任務失敗懲罰:扣除宿主十年壽元。」
系統大神的懲戒來得很及時。
但這一發懲戒並沒有達到其應有的療效。
作為被懲戒的對象,公孫羽甚至笑出了聲。
「水柳弟子聽命!」公孫羽召齊了弟子們,「跟本代掌門踢館去!」
「代掌門……你該不是想要……」劉順顯然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出發!」公孫羽沒多做解釋,他率先動身,讓劉順不得不緊跟其後。
但劉順的智商到底還是在線的,他回頭朝着諸多師弟們喊:「實力低於後天四重的師弟們還請暫留派中、維持門派運轉!另外!若是姚長老出關、問起代掌門的行蹤,千萬莫要如實相告!否則必壞代掌門的大事!」
……
金蜂派坐落在一片百花繁茂的密林內,從地理位置來講,它是距離水柳派最近的一個門派,兩者間的直線距離不過十里。
然而金蜂派卻從未與水柳派有過任何交集。
在水柳派打進「十宗」之前沒有。
在水柳派被打出「十宗」之後也沒有。
當然了,這不是因為金蜂派對於水柳派有什麼看法,所以才如此疏遠水柳派——事實上,金蜂派同其他任何門派都沒什麼交集。而同時,其他的任何門派對於金蜂派也都沒什麼想法。
因為金蜂派是一個修佛的門派。
出家人嘛,與世無爭方可證本心。
但今天,一隊人馬闖進了一直與世無爭的金蜂派。
「叫你們掌門出來!」薛勝因為在閉關所以並沒有來,但公孫羽的馬仔又豈止薛勝一個?水柳派中多得是想轉投公孫羽門下的同志。
比如說馬鵬同志。
這位同志很主動地替公孫羽敲開了金蜂派的大門,同時還極具創造性地揪住了那名給他開門的光頭並將其狠狠摜在地上。
好一副惡人嘴臉。
但被他摜在地上的那名金蜂派弟子卻對此毫無表示,他只是站起來對着馬鵬行了個佛禮,隨後退回了門后並關上了門。
全程既無語言亦無表情,恍如一尊木偶。
「哐當。」
此人詭異的表現令馬鵬為之一愣,以至於直到大門在他面前閉合併發出一聲沉重的聲響他才緩過神來。
「瑪德!」馬鵬這一句髒話來得莫名,因為或許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發火、又該向誰發火。
於是他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金蜂派厚重的大門上。
馬鵬在這一腳中運上了真力,以他後天五重的水準,這一腳足能踢斷碗口粗的樹。
但很顯然的,馬鵬低估了金蜂派——又或者準確地講是低估了金蜂派的大門。
「哎喲!」
一腳過後,金蜂派的大門聳立依舊,但馬鵬卻倒下了。
他捂着腳,痛呼不已。
馬鵬拙劣的表現讓後頭看着他的每一個人都不甚滿意,其中對他最不滿意的自然是劉順。
「行了,馬師弟,還是讓我來吧。」劉順走到了金蜂派的大門前。
「得罪了!」劉順雙掌一錯,對着大門便是兩掌落下。
劉順的水準不過高了馬鵬兩個小段,但就是這兩小段卻在同一件事上隔出了「丟人」與「不丟人」的差別。
厚重的木門在劉順的雙掌下轟然倒塌,而木門之後的場面卻是讓劉順不由皺眉:兩名金蜂派弟子正若無其事地掃着地,便是倒塌的木門砸在地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亦未能讓他們將各自的注意力從自己手中的掃帚以及自己面前的地面上移開。
「我們找金蜂派掌門!還請帶路!」劉順自然沒有同金蜂派的人打交道的經驗,所以他的訴求自然而然地落了空。
兩名掃地的金蜂派弟子根本不理劉順。
就像公孫羽有着一大票馬仔或預備馬仔一樣,身為水柳派大師兄的劉順手底下自然也有馬仔,眼見劉順被無視,劉順的馬仔便上場了。
「喂!我們大師兄正跟你們說話呢!」張林挺身向前,伸手一把便揪住了兩位「掃地僧」中的一位。
他的這一套動作同先前馬鵬的動作別無二致,而他受到的待遇亦與馬鵬相當。
沒人理他。
就彷彿他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
「這門派……」公孫羽冷眼看着這一切,「有古怪!」
確實是有古怪。
這是公孫羽第一次親眼見到異世界的僧人,很出乎他意料的,從衣着打扮上來講這個世界裏的僧人與他前世所接觸過的僧人並無二致,而且就這些僧人所表現出的「木頭」樣兒,亦是像極了公孫羽所知的「閉口禪」。
張林也感覺到了古怪,只是由於自身境界所限,他應對「古怪」的方法很是單調。
「你特么的是聾了、瞎了、還是傻了?!」張林罵道,邊罵還邊把那僧人舉高高。
眼看着張林便要施展馬仔的傳統藝能、將被他揪住的僧人摜到地上,公孫羽終於站了出來:「住手!把人放下!」
張林依言而為,但他的口中卻不自主地說:「代掌門,這人太也不識抬舉……」彷彿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以及錯誤,因而努力地找尋借口、找尋理由,以讓自己的行為看似合理化。
被張林放下的那名僧人繼續持着掃帚掃地,整個過程這僧人竟是一眼都沒有瞧向張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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