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八章 死到臨頭還嘴硬

第一千三百四十八章 死到臨頭還嘴硬

「同志們,沖啊!」李向陽再次喊到。第一次喊出這話的時候。時機有些不對。那些趴在地上的小鬼子會對衝鋒的武工隊造成很大的威脅,但是現在一把火燒過去,那些趴在地上的小鬼子,已經被燒了個死翹翹。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夠擋住他們的進攻了,所以李向陽再次大喊起來。而這次看到了小鬼子被打的如此的凄慘,武工隊的戰士們個個都是非常的興奮,他們鼓起了勇氣,勇敢的向著小鬼子再次沖了過去。

秦寶山也想要向前衝鋒,但是魏大勇放下了手裏的噴火槍,跟着就擋在了秦寶山的前面。

「不行,前面危險,你可不能沖在最前面。」魏大勇向著秦寶山說道。

秦寶山只能無奈的接受。他也知道魏大勇是為了自己好,畢竟子彈不長眼,誰知道會不會有一顆子飛到秦寶山的身上來。

雖然落在後面,不能跟着其他的戰士一起衝鋒,但是這樣也有好處,他們可以關注到前面的局勢。於是就在停下來的時候,秦寶山就看到了遠處正在準備逃跑的柴田惠昌和松本信廣。

兩個人都是有特點的,一個是鬼子的軍官,另外一個是一副學者的模樣。這兩個人的組合,一看就是大魚。於是秦寶山用手指著那邊,向著魏大勇說道:「那兩個人絕對不能讓他們跑掉。」

魏大勇掃了一眼,就看到了秦寶山指著的那兩個人,然後向著後面大聲的說道:「王喜奎,把那倆人給我放到了,留口氣。」

這次他們出來帶的也都是精兵強將。王喜奎這個神槍手,早就在獨立騎兵團中展露出來了。所以這次就把王喜奎也帶來了,有他這個神槍手在秦寶山身邊保護自然會更加的安全。

就在發現小鬼子的機槍手的時候,王喜奎就嗖嗖嗖的爬上了車站的候車平房。不過,等到他爬上去之後,魏大勇已經直接用火箭筒報銷了機槍陣地,所以他在那裏只是撂倒了幾個小鬼子的哨兵而已。跟着,敵人又被魏大勇一把火燒得差不多了。現在聽到了魏大勇的喊話,王喜奎立刻就瞄準了那邊。

這一刻,柴田惠昌似乎也是預感到了什麼,抬起頭來看着王喜奎的那個方向,然後臉色就是一變,他看到了鏡片反射的光芒!那裏居然有狙擊手!

只可惜,他還沒有來得及躲避,一枚子彈就飛了過來。這枚子彈的角度相當的刁鑽。沒有打到正在衝鋒的武工隊的戰士的身上,幾乎就是從戰士身邊的縫隙中穿過,然後打到了柴田惠昌的大腿上。

柴田惠昌慘叫一聲,大腿中彈,鮮血飆射。他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上。

如果用的是小鬼子的三八大蓋,那麼一打就是一個窟窿眼,連子彈都留不下。如果要是身體強壯的,那麼忍着疼痛,甚至還可以繼續作戰。但是中國軍隊使用的德系毛瑟7.9毫米的步槍就不同了。子彈從柴田惠昌的大腿上穿過,跟着就在裏邊翻滾起來。當撞斷了大腿骨之後,翻滾的就更加劇烈了。等到從大腿的後面飛出來的時候,已經帶出來了一個碗大的傷口。不管多強壯的人都會承受不住這種疼痛。

這次秦寶山他們出來,主要使用的武器就是突擊步槍。這種連發的武器火力兇猛,非常方便他們行動。但是以槍法見長的王喜奎用的則是一把經過精心挑選的漢陽造步槍,而且在上面還加掛了一個瞄準鏡。他就是用這把槍來遠距離狙殺敵人的,精度很高。現在打這麼近的兩個小鬼子,那就更是不用費什麼力氣了?

嘩啦一聲,王喜奎拉動槍栓,退出一顆彈殼,子彈重新上膛,然後再次瞄準了那個穿着常服的小鬼子。此時松本信廣看到身邊的柴田惠昌倒下,看到了他的大腿上鮮血橫流,這才反應過來,他在吃驚之中迅速的扭頭就想要跑。

可惜已經遲了,既然被王喜奎盯上,哪有逃跑的可能?第二聲槍聲響起,7.9毫米的子彈擦著松本信廣的臉頰飛過。他慘叫一聲,一片耳朵已經被打飛了。劇烈的疼痛讓他捂著自己的耳朵部位,蹲了下去。

此時武工隊的戰士也已經跑了過來,一把把的鋼槍指向了這兩個人,他們也都看出來了,這兩個人肯定是地位很高的人。

現場已經沒有還能動他的小鬼子了。一直到這個時候,魏大勇才保護了秦寶山向前走,走到了那兩個鬼子前面。

柴田惠昌正在流血,用不了多長時間,鮮血就能流光了。此時,他的眼睛裏帶着憤怒的表情,就彷彿是受傷的野獸一樣,他向著身邊的人嘶吼道:「你們敢襲擊我們,襲擊大日本帝國的皇軍,你們的麻煩大大的,皇軍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啊!」

他發出了一聲慘叫。

秦寶山的腳已經踩到了他的大腿上,就在他受傷的那個部位。那裏原本就已經非常疼痛了,現在被秦寶山這樣一踩,那就更是無法承受的劇痛。秦寶山不僅僅向下踩,腳掌還在左右轉動着,增加柴田惠昌的痛苦。

「他奶奶的,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秦寶山說道:「說這些威脅的話有屁用,老子就是嚇大的。」

一旁的戰士都發出爽朗的笑聲。

在場慘痛的叫聲中,柴田惠昌兩眼翻白,昏死過去。

一旁的松本信廣徹底嚇傻了。他只是一個大學教授,哪裏見過這樣血淋淋的場面,而且還是身邊的同伴被蹂*躪。他捂著自己已經打掉耳朵的部位,根本就不敢說話。

秦寶山扭頭看向了松本信廣,用流利的日語向他說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那就放過你,否則的話,就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掉。」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不是戰鬥人員,我是東京大學的教授。」松本信廣喊道。

「管你是什麼人?只要出現在我們中國的土地上,不請自來,那就是侵略者。」秦寶山說道:「我的時間不多,我的耐心很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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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軍工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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