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沒有人可以救他

第116章 :沒有人可以救他

絮兒完全沒有想到當事人會這麼出現,老婆事件只不過是想到的一個要見到他的決策,可是現在真的見到本人了,而且人家還這樣直白的講出來,怎麼說都會有一種自己臉皮很厚的感覺,真是的說什麼不好乾嘛非得說是人家的老婆呢,這不是有損人家的聲譽嗎?

「呵呵。」絮兒朝着對面的面具男露出了一個非常憨厚的笑容,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笑是絕對不會錯的,可是笑也笑了,接下來該說點什麼呢?

「呵呵。」絮兒繼續笑着只是怎麼看都覺得這個笑容有點牽強,說的白點就是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你不是要找我嗎?沒話說嗎?」南宮晟瑞好心的給絮兒說話的機會,不過很可惜絮兒還沒來得及把握就被一直跪在地上的女人強了先,「首座就是這個女人,竟然不要臉的稱自己是您的老婆,還……」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打在女人的臉上,本是跪着的女人竟被打得匍匐在地。

憐夢挺直的站立着,冷冷的俯視着地上的女人,清淡的開口,「首座在說話的時候是你可以插嘴的嗎?這只是給你的一個教訓,以後再犯連同你的師父一起被逐出劍盟。」

「不要,雪柔再也不敢了,求憐夢大人開恩。」女人趕忙爬起來給憐夢磕頭求饒,撇向絮兒的眼神變得更加的惡毒,都是這個女人的錯,等下首座跟憐夢大人離開,她就要她為她今天所受到的恥辱付出代價,她要殺了她不然難以泄恨。

憐夢伸出手指按了按眉心,她生平最討厭的就是笨的跟豬一樣的人,「我剛剛不是說了這次只是一個教訓嗎,既然聽到這樣的話就應該乖乖的謝恩離開的,為什麼還要在這求饒,我們劍盟的規矩你是不知道嗎?除了首座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輕易給別人下跪,既然你這麼喜歡跪那好,你就跪在這明天這個時候再起來吧。」

這無疑是一記驚雷劈在雪柔的頭上,一天一夜跪在這青石板上,她還能站的起來嗎?

南宮晟瑞瞥了眼憐夢,後者立馬識趣的住嘴,拉過碧玉對着阮賴使了個眼色,朝着跪在地上的雪柔道,「跟我來,換個地方跪着。」

阮賴看了看兩人在看了看絮兒懷裏的昕兒,本想上前抱過來突然感覺到南宮晟瑞的眼神好像朝着自己掃了一眼,最後只好悻悻的止住已經提起的腳步,畢竟人家才是是昕兒的親爹,要是在這砍上得罪了以後不讓他抱昕兒豈不是損失大發了,最後深深的看了眼昕兒,無視絮兒的擠眉弄眼朝着還不到兩個月的昕兒揮揮手,含淚離開。

本來很熱鬧的場面突然就只剩下兩個人,絮兒心裏那叫一個凄涼啊,在心裏暗暗的罵了阮賴一百遍之後絮兒決定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困境比較重要,於是再次露出那麼自認為已經非常接近蒙娜麗莎的微笑。

「呵呵,好啊,我們又見面了,最近過的怎麼樣?」一開場絮兒就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他們很熟嗎?這樣說一看是在跟人套近乎嘛,人家會回答才怪,「呵呵」絮兒再次尷尬的笑笑,決定還是先保持沉默想想怎麼開口比較好。

「我最近……過的很不好。」

絮兒豁然抬頭,吃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以為他不會搭理她的。

「不,應該說我最近過很糟糕,每天都很頹廢,甚至有時候想要是就這樣死掉會不會更好一點,會不會就不再那麼難過了。」

為什麼?明明她只是第二次見到他而已,可是聽到他這樣說的時候,她的心裏竟會隱隱的疼,竟會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你為什麼會那麼難過?」絮兒的聲音很輕只是一種自覺的就開口問了。

絮兒感覺到對面的男人輕輕的微笑,其實絮兒是看不到南宮晟瑞的臉的,他整張臉基本上都已經被面具覆蓋,露在外面的只有一雙眼睛而已,可是絮兒就是知道此刻的他就是在微笑着,而且是苦澀的微笑着。

南宮晟瑞淡淡的開口,「因為思戀,思戀我最愛的人,我以為她已經離開我,從此以後不會在出現在我的生命里,可是如果沒有她我的世界也就死了,活着只是受罪而已,你能夠理解那樣的感覺嗎?最愛的人突然就離開你那種就像是整個世界突然轟塌的感覺,你能夠理解嗎?」南宮晟瑞因為過於激動雙手不知覺的握住絮兒的肩膀。

此刻絮兒的腦海里突然就冒出了一張臉,一張痛苦着的臉,而這張臉的主人就是南工晟瑞,因為自己當時就是這樣一聲不響的離開他的不是嗎?

「真的很難過嗎?最愛的人突然離開自己真的有那麼難過嗎?我是真的不能夠理解,因為我是一個自私的人,所以我一直都是先離開的那個,無論是自己的最要好的朋友還是自己所愛的人,我一直都是你說的突然就走掉的那個人,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拋棄他們,而我卻從來沒有考慮過他們會有多難過,我以為只有我會難過,而他們只要給他們時間,慢慢的他們一定會忘記我的,一定會……」感覺到嘴角的苦澀,絮兒伸手撫過自己的臉頰什麼時候自己已經滿臉淚水卻不自知。

「那麼你能夠忘掉他嗎?」南宮晟瑞遲疑的問道,過後開始緊張絮兒的回答。

絮兒抬起頭愣愣的盯着南宮晟瑞銀色的面具,彷彿能不能夠忘記那個人的答案就在這張面具上,過了還一會,突然莞爾,「我剛剛試了一下,就算是我很努力的強迫自己好像都不行,真的做不到,我是不可能忘記他的,至少這輩子是忘不了了,唉,這可怎麼是好啊。」絮兒狀似無意的輕嘆一口氣。

「我也是這輩子都忘不掉,我曾經嘗試過喝一天一夜的世上最烈的酒來麻醉自己讓自己可以暫時的忘記她,可是即便是世上最烈的酒到我這裏也不過是一杯清水,不但不能讓我忘記她反而連一些微小的細節都開始逐漸的清晰起來。」南宮晟瑞的聲音嘶啞著,所以聽不出話語里的感情,可是望向絮兒的眼神卻是近乎痴迷。

因為強烈到無法忽視所以即便是遲鈍的絮兒也感覺出了對方看向自己的眼神那抹顯而易見的痴迷。

難道說他說的那個讓他難過的人是她?可是馬上絮兒便打消了這個想法,她跟他應該連認識都還算不上吧,所以他最愛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是她,難不成是因為她長的很像他的那個最愛?很有可能哦,不然那麼了不起的劍盟盟主怎麼可能會單獨留下她,如果是這樣的話,會不會對他們此行比較有利呢?

對啊,她是來這救擎蒼的,竟然差點就被這個什麼盟主給忽悠進去把正事都給忘記了。

「呵呵,這個,您看吧我們竟然毫無預兆的就見了兩次面,這是不是說明了我們其實是很有緣分的呢,既然咱們這麼有緣的話……哎呀,我直說吧我這次過來是來救人的,我要救的人叫擎蒼,你不要告訴我你不認識也不要說你沒見過他,你就說你要怎樣才肯放過他吧?」絮兒決定了還是直接開口比較好省得繞那麼多的彎子最後還是一樣的結果,而且萬一搞不好這位盟主就是比較中意像她這種誠懇的人民呢,要知道越是大人物越加的比較注重人品這方面的不是嗎?

「你想要救擎蒼?為什麼?你是他什麼人?」南宮晟瑞的認真的看着絮兒問道。

「他是我師父啊,而且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要救他啊。」絮兒的語氣堅定臉上的表情也是理所當然的,在她看來她救擎蒼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可是他犯了我們劍盟的規矩,就算是我想放了他,也是不可能的。」看着絮兒的表情南宮晟瑞心裏極度的不爽,雖然知道就像絮兒說的那樣,擎蒼是她的師父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可是南宮晟瑞還是感覺很不爽。

「他到底是犯了你們那一條規矩啊?他又沒有做錯什麼你們憑什麼就這樣把人帶走,他是有做什麼背叛你們的事嗎?還是說在精神上背叛了你們,他只不過因為受傷為了養傷所以一段時間不能回來難道說這樣也算是違反規矩嗎?」絮兒很不滿的大聲爭辯著,如果那樣也算是犯規,那他們的規矩也太法西斯了點。

「我們劍盟的規矩,劍盟所有人包括我在內,誰要是一個月的時間不能回來而且也沒有給交代的就算是違反了規矩,而擎蒼一消失就是半年多,這期間也沒有跟任何人聯繫過,所以他的行為已經算得上是嚴重的違反了劍盟的規矩,是一定要受到懲罰的。」南宮晟瑞的語氣是不容置疑的堅定。

「那麼你會怎麼懲罰他?他現在已經看不見了,你們還想要他怎麼樣?他不是你們的人嗎?你們就不能發揮一下同胞愛網開一面嗎?」絮兒一把抓過南宮晟瑞的手腕語氣急切。

「我們劍盟的規矩只要是違反規矩輕則閉關一年,適中者廢除全身武功,重者挑斷手筋腳筋,而擎蒼的行為至少都要算在適中那一類。」

「你是說你們要廢了擎蒼的武功?」絮兒睜大眼睛驚恐放望着南宮晟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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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的男裝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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