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大結局(十)

第一百五十章 大結局(十)

聞言張偉哭笑不得地看着眉頭緊皺並且裝作什麼都聽不懂的陳瑤,心想她又來裝傻裝糊塗了。

不行乾脆可以明白的告訴我啊?何必這個樣子嘛?這算什麼?張偉心中暗道,不由嘆了一口氣,道:「瑩瑩你咋一點都不疼我了呢?」表現出一副可憐相,似乎像剝去陳耀的同情一般。

陳瑤對張偉話置若罔聞,張偉見狀只好搖頭,失望的嘆息著。

「瑩瑩,你咋不心疼我呢?」張偉佯裝心痛的說道,陳瑤看着張偉那樣,不由哼了一聲說道:「好啦好啦,真是服了你啦,快別這樣,要是被丫丫和何英看到就不好了。」

「除非你答應我,否則我就繼續說。」張偉嘿嘿笑道。

陳瑤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真是拿你沒辦法。」

「你答應了?」張偉笑道。

陳瑤嘟了嘟嘴,說道:「誰答應你了,我是看你可憐,所以,所以……」

「所以就稍微發發慈悲從了我吧。」張偉眨了眨眼說道。

陳瑤哼了一聲,橫了張偉一眼說道:「想得美,快去做飯。」

張偉愣了一下不由問道:「不是說要去外面吃飯么?」

「怎麼你老婆想嘗嘗你的手藝你還不樂意了?」陳瑤嘟著嘴說道。

張偉呵呵乾笑一聲,然後說道:「好吧,好吧,我這就去,親愛的老婆大人。」張偉一邊說着一邊作揖道。

只把陳瑤引得笑呵呵的身子直顫。

臨走陳瑤猛然說道:「等吃完飯在家裏做,外面我睡不慣,誰知道那地方的床單幹不幹凈……」儘管說的不是很大聲,卻有些幽幽的意思。

張偉聞言剛走到門口伸手拉門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猛然頓住了,然後彷彿吃了興奮劑一般渾身頓時充滿了力氣,見他朝着陳瑤點了點頭然後猛的拉開門跑了出去,這倒是把一直在客廳看電視的丫丫嚇了一大跳,不明白哥哥這是怎麼了?

至於在廚房一直工作的何英猛然間見到張偉衝進來,一臉的興奮之色還不等她反應過來詢問什麼就見張偉伸手把她推了出去。

然後大聲說道:「瑩瑩,你想吃什麼為夫給你做就是了。」

隨後從陳瑤的房間中傳來一句道:「你隨便吧,你做什麼我吃什麼,不過做的好吃一點啊。」

「好嘞,你就等著瞧吧。」說着張偉便開始忙碌了。

看這眼前的一切,何英和丫丫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搞不懂兩人這是在做什麼。

最後何英走到丫丫旁邊,朝身後的廚房看了看問道:「丫丫你哥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得這樣了。」

丫丫聞言瞧了何英一眼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何英姐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去問瑩瑩姐。」

何英愣了一下然後摸了摸丫丫的腦袋說道:「怎麼?丫丫你不是一向愛管你哥的閑事么,怎麼現在一點精神頭都沒有了,換了往日你都要和你哥亂鬧一通的,這麼好的機會怎麼你都沒反應啊?」

丫丫呵呵笑了笑,然後朝廚房看了看,又看了看陳瑤的卧室一眼,然後回過頭來對着何英說道:「何英姐,我以前那個樣子是怕我哥因為近期過度緊張而導致精神壓郁崩潰啥的,現在事情都完結了,我哥的心情也好了很多沒有這些那些的事情了,我自然不會再鬧騰了。」

聞言何英不由恍然大悟一番,然後點了點頭說道:「難怪,我還以為自從你哥回來后你就性情大變了一樣呢。」說着笑了笑。

丫丫點了點頭說道:「我啊,就充當一會壞角色吧。」說着笑了笑,不過怎麼看那笑容中都帶着一種睿智,另的何英心中一顫,暗道張偉這人心計過人,怎麼連他妹妹丫丫也這麼古靈精怪啊。

想着何英搖了搖頭,她只是想到張偉一家人的聰明了,卻沒想到如果不是自己也是聰明人的話恐怕也做不到今天的位子。更不可能碰上張偉,畢竟什麼人找什麼人。

想着何英和丫丫打了聲招呼后,便朝着陳瑤的卧室走去。

進了門,何英笑了笑說道:「幹什麼呢?」

聞言,陳瑤一看是何英,不由笑了笑說道:「呀,是你啊,呵呵,快點進來吧,我正好有事跟你說呢。」

「什麼事。」何英愣了一下然後看着陳瑤,卻見陳瑤起來后將何英一把抓住拉了過來,然後笑着說道:「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什麼事啊?」何英愣了一下問道。

「我記得老公曾經說過一句話,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了。」陳瑤說道。

何英聞言不由皺了皺眉,然後做思索的樣子,問道:「他說過什麼話啊?」

「他說想要入別的國際或者說如別的種族的事情。」陳瑤想了想說道。

何英想了想,張偉此前也的確說過這樣的話,不過當時誰也沒內有在意,此時被陳瑤提起來,不由愣了一下。

何英聞言不由苦笑一聲,隨後反應過來,有些詫異的看着陳瑤,實在想不到這樣的話居然能從陳瑤的口中說出來,按道理說張偉這人無賴也就罷了,怎麼陳瑤也跟着瞎胡鬧起來了了,這想法根本不可能實現,畢竟太過扯淡了,儘管何英心中沒有帶着髒字,但卻對陳瑤要說的事情很是不看好。

同時覺得陳瑤是不是有些過於了,過於天真,過於什麼了。

至於這些幻想和天真,恐怕是所有墜入愛河的人的通病吧,把一切都想的那麼美好,實際上卻一無是處沒有任何實際可言。

陳瑤看着何英的樣子不由乾笑一聲,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心中想的些什麼了。

儘管她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是有些可笑和天真了,可是如果真能實現的話,她不介意天真一回,為自己心愛的人天真一會,可笑一回。

「怎麼?你覺得不行么?」陳瑤頓了一下問道,其實就算她不問也能知道何英現在想的些什麼。

只是在看到陳瑤期待的目光后,何英沉默了,看着陳瑤心中忍不住嘆了口氣,然後笑了笑說道:「不是不可行,但卻需要買多少年的戶口年限才行,我想一般這種情況都會是非常大的巨額一般人都買不起。」

「那我們就把所有公司都買了,把所有房子都買了,湊成錢我不信買不到一個戶口。」陳瑤攥著拳頭說道,似乎下定了一切決心,只要有機會。

看着陳瑤的樣子,何英心中忽然奔出一個詞來,那個詞就是……瘋狂,是的,瘋狂。

此時陳瑤的舉動的確有些瘋狂的韻味在其中,如果張偉的行為是痴癲的話,那麼她的行為就是瘋狂。

看着陳瑤的眼神,何英已經出賣了自己。那就是獃滯的神情,獃滯的目光,和不可思議的神采。

看到著一些陳瑤原本燃起的信心和渴求的希望頓時被澆滅了大半,整個人也冷靜了許多,只是仍舊有些可笑的喃喃一聲道:「行了,別說了。我什麼都知道了……」說完這句話后便不由自主的變得萎靡了起來,同時忍耐不住唉聲嘆氣起來。

最後更是一個人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愣著神。

何英看到這一幕不由心中微微泛苦,這個陳瑤到底怎麼了,怎麼會忽然這樣呢。要麼就是萎靡不真,要麼就是天真到瘋狂,到底她還能不能清醒呢。

這時,何英也和陳瑤一樣坐了下來,就靠着她在床上坐着。

然後就聽到陳瑤幽幽的說道:「何英,其實……我一直都覺得我是個多餘的人。」說到這裏陳瑤不由苦笑了起來,想起自己的病情她就覺得自己夾在三人中間實在是多餘,如果不是張偉多次挽留,恐怕她早就離開了。

聞言何英愣了一下,然後看向陳瑤說道:「瑩瑩,別這樣說,你一點都不多餘,多餘的人……是我才對。」

看了何英一眼,陳瑤笑了笑說道:「你不明白我說的什麼意思。」

「不,我明白。」何英說着搖了搖頭。

陳瑤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也不是沒有生的希望,只是這機會太……呵呵,而且你們為我做了這麼多,更何況是老公了,但是你們越是這樣,老公他越在意我,越對我好,我就越覺得自己多餘,覺得自己一無是處,覺得自己實在是沒什麼能讓人省心的地方,你看,這不是多餘是什麼。」

何英笑了笑說道:「這不是多餘,這是柔弱,是一種憐憫,一種讓人情不自禁想要保護你,愛護你的沖1動,這是一種魅力,瑩瑩,你或許沒有發現,也正是因為你身上的這種特殊的魅力,所以才會讓張偉如此的緊張你,我和你之間,我缺少的就是這樣一種令人感動的氣質,從始至終看似我都處在勝利者的角度,但實際上我卻是徹徹底底的失敗者,不論是一開始做小三也好,和你爭奪張偉也罷,我一直都處在劣勢,而你,一直都是被人放心不下,憂心忡忡寢食難安的對象。」

頓了一下,何英接着說道:「很多時候我都在問自己,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你能獲得如此多的人的傾慕和喜歡,為什麼比你強出那麼多的我卻得不到一個人的愛,後來……我才想明白了一切,原來是你因為坎坷的命運而產生的獨有的氣質,那種氣質令人觀之往往不能自拔深陷其中,倒真是寢食難安。」說着何英搖了搖頭。

看着何英的樣自,陳瑤不由扭頭看着她,說道:「我……真有你說的那麼好么?」

何英點了點頭說道:「不是那麼好,是真的那麼好。」

陳瑤聞言不由笑了笑說道:「何英,你越來越會說話了。」

何英說道:「好了不談這些,我們說些高興的事把,別整日愁眉苦臉的。」

陳瑤笑了笑說道:「你呀,呵呵,我剛才想說什麼來都讓你給打斷了,本來憂鬱的心情也被你三言兩語給說通了,呵呵,都把我糊弄的想不起自己先前想說什麼了。」

何英點了點頭說道:「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其實我想說,老公他為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我……心裏很是感動,同時也有些難過。」陳瑤幽幽的說道。

何英聞言不由皺了皺眉頭,然後問道:「你難過的什麼?」說着蹲下1身子雙手捂著陳瑤的臉頰然後柔聲說道:「你不應該難過的,因為你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看着何英那含笑的眼神,陳瑤的心底為之一顫,然後苦笑一聲說道:「何英,我……真的幸福么?」

何英重重的點了點頭說到:「儘管看上去你要比旁人遭受的坎坷和磨難要多很多,但實際上……」何英笑了笑說道:「實際上同樣的你獲贈的也要比別人多得多,比如說上天給了你一個你值得擁有,值得去愛的人,那個人就是張偉,我想你能明白,只此一件,難道還不能說明老天待你不薄么?」

聞言陳瑤點了點頭說道:「所以我才想要報答一下老公,他為我做的那一切都了解,真的,我都了解,我希望能報答他,用我這一生一世來報答他。」

何英笑了笑說道:「不用這樣,真的,我想張偉也不希望你如此想,因為他所需要的僅僅只是你能好好的生活,你能開心的過好每一天。僅此就足夠了,就是對他最好的回報。」

陳瑤看着何英,她似乎有些不確定何英說的到底對不對,畢竟當局者迷。所以只是茫然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樣會不會太自私了,只是讓別人為自己付出而自己卻一點都不做些什麼回報別人。」

何英撇了撇嘴,然後站起來說道:「那你想怎麼樣?」

陳瑤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站起來說道:「我有個好辦法。」

「什麼好辦法?」何英問道。

「我想今天陪老公一起……就寢。」陳瑤委婉的說道。

聞言,何英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不由笑道:「呵呵,行啊,說了這麼長時間,繞了這麼大的圈子,感情你是為了這個啊,呵呵,瑩瑩你……」何英一邊指著陳瑤一邊不由乾笑兩聲,然後說道:「好吧,既然這樣那我搬出去和丫丫一起住吧。」隨後又補充了一句說道:「哼,想趕我走就直接說嘛,還這樣那樣,整的我心裏都不好受了。」

陳瑤看着何英然後頓了一下說道:「你還說呢,我剛才說什麼了我?剛想說話就被你給打斷了,剛想說又被你打斷,你說你都不讓我把話說完,我怎麼告訴你我想什麼。」

何英哼了一下說道:「好啦,好啦,我知道錯了還不行么。」

說完何英哼了陳瑤一眼,然後扭身朝外走去,臨走時還不忘說了一句:「晚上別幹壞事啊,我就在隔壁能聽到的。」

聞言陳瑤明顯愣了一下,然後隨即反應過來,不由氣的直跳腳,可惜這時何英已經走遠了,她就是心中好氣也不能撒出來了。隨後哼哼的坐了下來,一個人坐在床上嘟著嘴,顯然剛才何英臨走時說的那句話說到她心田離去了,晚上不幹壞事,可能么?

再說了這不都是兩個人的需要麼,被何英這麼一說好像得藏着掖着不能正大光明的去做這件事一般。

這時的陳瑤因為何英的一句話而顯得面色泛紅,看上去有些嬌羞可人。

而丫丫在這個時候悄悄的摸了進來然後看到坐在床上發愣的陳瑤,不由走過來問道:「瑩瑩姐,到底發生沒什麼事了,剛才看到何英姐忽然來到我的卧室然後拿出被子來放在床上,我過去問她,她就說她被你趕出來了,晚上要和我一起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丫丫不問還好,她這一問頓時讓陳瑤不由得心中更是羞愧難當,同時心底也不由一陣的顫動,伴隨着產生的是臉龐上那泛起的紅暈,比之先前更加的嬌艷欲滴了。

當然,這些丫丫是沒有看到的,她只是看到陳瑤在自己說出那話的時候身子不由自主的有顫動了起來。

所以心中有些詫異,不曉得,陳瑤這是怎麼了,說實在的她也確實奇怪,在陳瑤回來后一直是和何英住在一起的,要說她把何英趕出了屋子,兩個人應該吵過架才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這樣啊,在說了自己剛才也沒有聽到什麼吵架的聲音,更何況兩個人的樣子看上去也不像是吵過架的樣子啊。

所以越看丫丫越是心中疑惑眾多。

陳瑤剛想說些什麼糊弄過去呢,卻見這是張偉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兩人後,不由笑道:「瑩瑩,丫丫,飯菜做好了,我們去吃飯吧。你們肚子都快餓扁了是吧,快來,快來。」說着招呼著兩人快點上座。

聞言兩人不由同時看想了張偉,然後見丫丫嘟了嘟嘴說道:「哼,哥,你怎麼就老打顫,每次關鍵時刻你都會出現來攪局,你說你是不是個攪屎棍子?」

張偉聞言不由愣了一下,然後有些愣神得看着丫丫,不由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心請你們吃飯,你怎麼這麼對跟你哥說話?」

「我怎麼說話我樂意,你管不著,管不著,哼,怎麼樣?」丫丫撅了撅嘴說道。

這時還不等張偉說些什麼,就見陳瑤說道:「老公,嗯……」

儘管陳瑤沒有說什麼,但是張偉還是從她的神態舉止等方面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同尋常,不由愣了一下,隨後問道:「到底怎麼了?」

「還能怎麼樣,瑩瑩姐,把何英姐姐攆到我房裏去了,這屋裏就只剩下他一人了,你說怎樣?」丫丫哼哼的說道。

聞言張偉不由愣了一下。

其實,就算陳瑤不再說些什麼,聰明如張偉也能猜測到一些端倪了。

故此才會變得呵呵笑了兩聲,顯然是已經回憶,通過丫丫的描述和陳瑤的表情舉止大概也猜出了一些來,所以只是呵呵傻笑,到沒有其他的什麼意思在其中。

不過那表情看在陳瑤的眼中卻如同針扎到此一般的敏感,不由橫了張偉一眼,哼哼道:「幹什麼你,還不過出去在這裏做什麼?」

張偉聞言不由連連點頭誠實,說道:「好的,好的,我這就出去。」說完作揖之後便退了回去。

陳瑤看着張偉退出去的樣子,只是哼哼了兩聲,丫丫看到陳瑤那個樣子,不由眼珠子一轉,問道:「瑩瑩姐,你怎麼了?」

「沒,沒有……」陳瑤回過神來,不由連連擺手說道。

丫丫看着她一句話都不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隨後出來門的張偉剛想要出去盛菜,卻聽到手機鈴聲響起,愣了一下后,暗道這個時候會有什麼時候人給自己打來電話。

想了想摸起電話來后,也不知道電話裏面那人和張偉說了些什麼,只見他面色越來越嚴肅,似乎在那裏面有他最不願意聽到的事情一般。

最後嗯了一聲,面色微微頓了一下,之後慢慢放下電話電話,神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想了想,張偉看了眼在房間中的丫丫陳瑤何英三人,於是輕手輕腳的朝門口走去,隨後擰開門鎖出了門去。

出來門看到門口正有一輛奧迪停放在那裏,透過機車身後排氣管子的震動以及那一縷縷的青煙冒出,張偉見狀直到車內有人,這時走過去打開車門很快就坐了進去。

這時車廂內只有一個人和他的司機,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幾次幫助張偉和他關係匪淺的張市長。

原來比賽中途出現變故后,王先生在逃跑過程中被捕,而張偉也趁此機會跑出去追他,當時會場群龍無首,比賽雙方都不再,這讓張市長很是頭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事情,畢竟台下還有很多的觀眾在觀看比賽出現這樣的變故,他們沒有情緒激發才怪。

不過好處是會場門票沒有收錢,所以大家雖然心中有些不爽,但礙於面子也沒有發作什麼。這點倒是讓張市長鬆了口氣。

也正因為如此才會導致連一開始張偉張市長兩人事先安排好的授獎儀式都沒有如期進行,可以說這場比賽空前的失敗,前期的宣傳不錯,是懸念迭起,可是到後來卻虎頭蛇尾的令人大為失望。

比賽當中搞的不倫不類不說還不歡而散,可以說失敗到了極點。

好在最後的工作由張市長主持,再加上張偉和王先生的表現,尤其是王先生最後的舉動更讓所有人都清醒了,這才緩和了局面,不至於大家真的不歡而散誰的帳都不買,比賽結果,自然而然的大家都選擇了張偉獲勝。

當然了,比賽雙方都不在,這樣的情況,到後來的結果就是張市長自己主持的授獎儀式,最終結果自然是張偉獲勝,當授獎儀式結束后,所有人退場,這時看到一切都結束的張市長才忍不住鬆了口氣,然後才一門心思的放在了追捕逃犯王先生的事情上,好在他挑選的這次抓捕的人都是精英,所以沒過多久他們就將王先生一夥一網打盡了。

等到張市長回去的時候,只是等著回去處理完王先生一夥了,而後想到張偉,才會放下工作便匆匆忙忙的趕來張偉這邊。

抓住王先生一夥突擊審訊后,並沒因此而完活。

因為這不代表結束,張偉在此時可以抽身離去,剩下一個爛攤子交給張市長善後,這就像當初他把一個爛攤子交給司徒浪子一樣,可是看司徒浪子的下場就知道了,如果不把這位爺給巴結好了,那麼善後的事情就是個大坑,誰掉下去誰倒霉。

想到這點,所以張市長才不想像司徒浪子一樣最後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才會如此的緊張張偉,會如此的迅速的趕來,生怕錯過了和張偉會面的機會。很難想像一市之長會如此在乎一個平頭老百姓,儘管張偉也算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但是在政要部門人士的眼中這樣的人頂多算是有點社會地位罷了。

當然有關這一切,張偉自然不知道,他只是有些奇怪,自己應該做的都已經做好了,怎麼張市長還要找到自己呢,儘管心中狐疑,可還是覺得見上一面的好。

畢竟張偉白身一個,而張市長卻是有官職在身,畢竟他身一市之長,決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因為他要顧及很多方面。嚴格來說就是影響問題,善後問題,這正是他找上張偉的原因之一。

也是必須找到他的原因,畢竟做大今天的位子,比一般人更怕出差錯,因為一個不小心就不僅僅是丟掉官職的問題,連小命恐怕也會沒了。想想也是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沒什麼人願意出現任何意料不到的失誤。

「有什麼事就對我說?」這時,坐上車后,張偉看了眼張市長回過神來后淡淡說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心中其實已經打定主意,不管怎麼樣,只要張市長不涉及到自己以及身邊之人的利益安慰,那麼他都會幫助他的。至於怎麼幫就要看他提什麼要求了。

想着,張偉便放鬆下來。不似先前那麼緊張了。

這時,張市長並沒有直接回答張偉的話,而是扭頭對駕駛座的司機說道:「小王,開車吧,我們現在去去綁架現場。」

那司機聞言點了下頭,似乎很少言語一般,哪怕和自己說的人是張市長,他的話也很少。

見狀張偉看了看那個司機,似乎對他有些興趣一般,暗道難怪這樣的人能被張市長如此信任,這樣不思言語之人,話少就少出問題。

然後這時見張市長扭過頭來對張偉說道:「我們走着說吧。」

張偉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不過晚飯我要趕回來吃。」

張市長聞言詫異的看了眼張偉,隨後想到了什麼一樣,不由笑道:「好,一切隨你,到時候一定不會耽誤你時間。」

張偉這才點了點頭。

而後車子發動起來,張市長笑着用手指了指張偉,然後說道:「事情結束了我也不怕你笑話,王先生一伙人我都已經抓住了,我這心頭的石頭也算放下了了。」

張偉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好話的。抓住了就好,總不能一直被他們威脅吧。」

隨後張市長說道:「我是在想先把他們抓起來,然後再把他們身後的勢力連根拔起來,這樣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張偉聞言說道:「說的也是,我說你為什麼這麼着急呢,本以為你要等比賽結束后才開始抓捕工作呢。」

張市長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我哪有那個時間啊,到時候等到了授獎的時候恐怕王先生一定會逼我選擇他的,到時候吃虧的人是你我。等他們獲獎了我們在抓人恐怕就完了,再加上別人煽風點火,我們的形象很快就會落下一個黑幕交易,見人家贏了就網絡罪名按排在他們身上。到時候民眾輿論壓力我們承受不起啊。畢竟現在網絡這麼發達,什麼是不會被炒作曝光啊。」

張偉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

他當然知道張市長的想法,他的目的可不僅僅是為了和自己合作后藉此事保全自己,更重要的是以此為跳板以牙還牙將此前所受的傷害如數奉還給王先生,這樣才能消解對他的恨意。

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最高。不然白花力氣卻得不到百分之百甚至百分之二百的效益,不然那就得不償失了。

張偉不由笑道:「剛才我還在奇怪你們的辦事效率這麼快,這麼早就開始動手抓捕對方了,看那樣子你們接頭地點和時間都已早安排好了。原來是這樣。」

想到這一切張偉不由暗自點了點頭,心中對張市長的行事作風和手段也有了一定的肯定,要不然自己也不會找上他的。

很快在張市長的陪同下他們一路驅車來到了王先生等人的藏身以及挾持人質的地點,儘管事情從上午到現在才過去不到一天而已,但張市長的辦案效率也很高了。

僅僅一個下午就將王先生以及他的那些分散在各處的手下等人全部抓捕並且關在審訊室嚴密監視起來。

誰敢說警1察的辦案效率底下,也得分什麼人的事才好說。

這時,那司機將車停放在畫室樓門前,車停下后,張偉扭頭看着那畫室樓,上午的時候他還在這裏險些送命,等下午再來到王先生幾人藏身的這個畫室的時候不由心中感慨萬千。

此時站在那畫室樓門前。張偉幾個人下了車。

張市長仰頭看着面前的大樓說道:「張偉,那些傢伙一直不開口說話,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先從這裏調查取證了。先掌握一點證據是一點吧。」

聽着張市長的話,張偉不由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他們還不服法么?」

張市長威嚴不由看了張偉一眼,最後微微嘆息一聲,說道:「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實際上我們動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都沒辦法從他們口中得知有用的東西,只能通過一些安排在黑道上的線人了解到他們還有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同夥,這才將他們一舉抓獲的,以免走了漏了風聲」

隨後說道:「這些人不愧是的經受過良好訓練的人,與那些尋常黑道人士不一眼,不管用什麼方法就是不開口,尤其是那個王先生,哼!」

最後張市長又說道:「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他開口,我不信他是鐵打的。」

聞言,張偉點了點頭說道:「張市長,有些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好吧,你說吧。」張市長說道。

張偉頓了一下說道:「張市長你是想讓他死呢,還是讓他生不如死?」

「怎麼個說法?」張市長問道。

張偉笑了笑說道:「要讓他死呢,容易,要讓他生不如死呢,也容易,就看你想選哪一樣了。」

「怎麼叫生不如死,怎麼叫死?」張市長問道。

張偉說道:「生不如死就是陷害他讓他蹲一輩子大牢。讓他死呢,也是陷害他,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永不翻身。」

張市長聞言不由來了興趣問道:「說說,都怎麼做?」聽着張偉說的那些話,張市長不僅僅是感到興趣而已,他覺得這裏面一定有些端倪是自己想不到的,他所關注的好奇的也正是這個。

張偉看着張市長說道:「我這方法輕易不說,法不傳六耳。」

張市長聞言怔了一下,暗道你不說明白那你蹦達個什麼勁,老是吊我胃口做什麼,不過心中雖這樣想着,但嘴上卻說道:「唉,張偉,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吧。」

張偉說道:「你到底是選那一個?」

張市長嗯了一聲然後說道:「我選死,我讓他似無葬身之地!」

隨後見張偉笑了笑說道:「張市長,呵呵,說實話,要他死並不難。」

「怎麼不難了?」張市長問道。

「其實按目前來看他所犯的罪還不足以判死刑,但是要把他的老底翻出來的話,就是殺他一百回也不為過,但這些你都能搞出來么,恐怕很難,所以要殺他只有一個辦法。」張偉說道。

「什麼辦法?」張市長連聲問道,隨後又補充了一句說道:「老弟,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吧。」

張偉說道:「這個辦法就是陷害他。」

聞言張市長愣住了,詫異的看着張偉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這個辦法就是陷害他。」張偉說道。

「這不可能。絕不可能,先不說我們沒有證據,就算是要真的陷害他也需要證據啊。」張市長聞言不由苦笑一聲,對於張偉所說的辦法的期待也慢慢的消退,不似先前那麼熱衷了。

張偉看出了張市長的態度有所轉變,不由笑了笑說道:「沒辦法么?之前你沒遇到我之前的確是沒有辦法,但是現在你遇到了我,那我就有辦法幫你陷害他。可以說今天你找我完全是找對了。」

聞言張市長愣了一下,然後看着張偉問道:「真的?」

張偉笑了笑說道:「張市長我覺得,你應該學一下司徒浪子的行事作風,呵呵,比如把鬼子六和王先生安排在一個牢房內,先培養培養他們感情,這樣等他們感情鐵了,你把他們偷偷翻出去,到時候他們一有聯繫必然販毒走到一起,到那時在一舉抓獲他們,我想這個辦法除了要花費時間和精力外幾乎沒什麼破綻就能治他們於死地。」

張市長看了眼張偉微微皺了下眉頭,在聽到他的這計劃的時候那個覺得有些怪怪的感覺,倒不是說張偉的辦法有多麼的損,只是這小子的話怎麼聽起來那麼彆扭,問題到底出在哪裏呢?

張市長有些焦頭爛額,實在想不明白問題出現在哪裏,後來想了想,猛然間的想到了一點,通過這一點頓時明白了自己為什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為什麼覺得彆扭了,也不怪自己先前一直覺得這件事好像最後大的受益者是張偉一樣。

實際上明白了以後他還真就是被張偉當槍使了一會,想到這裏不由有些生氣的看着張偉,暗道自己這老油條一項算計別人的沒想到此時心中驚魂未定之時卻被張偉算計了,心中的惱怒可想而知。

還不等他說些什麼就聽這時張偉自己說到:「張市長你是不是覺得我這一切都是為了我自己做的,你一定也聽說我張偉和鬼子六有仇來吧,恐怕你會認為這是我藉助你除去鬼子六的手段,但實際上我根本就沒有這點想法。我和他有仇的傳聞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張市長你就算聽聞了也不該一直帶着這樣的思想,因為現在我們早已緩解了仇恨。」張偉一邊說着一邊看着張市長。

「那你為什麼不選別人非要選擇鬼子六?難道不是這樣么?」張市長看着張偉仍舊有些狐疑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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