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這雙色眼 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第420章 這雙色眼 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挽尊第一次看見這種怪物,又不像山海經畫卷上的……究竟是什麼東西?會不會吃人?」

並不像要攻擊人的樣子;趴在地下休息;一隻接一隻上來緊緊挨着;一會上來一大堆;到處密密麻麻的都是,將所有亂礁石灘鋪滿——有大的,小的,分不出公母來。

挽尊一退再退,乾脆飛起來,飄在空中。這裏氣候十分寒冷;幸虧挽尊體內有火,才不致於凍死。

放眼望去,水面有很多地方結成厚厚的冰,到處都是冷冰冰的,如果有人問一問,該有多好呀?

挽尊只穿一件白色長衫,還是姊姊用白云為他量身變的。

這個老女人,真讓人恨不起來!在這麼多的女人中,她最關心自己;從來沒把她當回事!現在來到這個鬼地方,首先想到的還是她。

「嗷嗷!」叫一陣……

隨聲音看去,是幾頭鬃熊;身體很大,黑色,四腳粗壯,跑起來,屁股搖搖擺擺。

「它們來幹什麼?」

一頭最大的足有千斤重;中等的也有七八百斤,還有小的;好像一家三口,漫不經心的嗅來嗅去。偶爾看一眼;亂礁上的獠牙怪物;好像沒有畏懼的感覺,猛衝過去,選那些老弱的,爬到背上,沒咬幾下就死了。用嘴咬着皮硬拖到一邊,開始慢慢啃食;另外兩頭也過來分享;沒有哼哼聲。

空中,一群群叫不上名的鳥飛來飛去;它們好像不怕冷,還能從高空鑽進冰冷的水中好一會出來,嘴裏銜著一條白肚子魚,正在拚命的掙扎,卻掉不下去,一會就飛走了……

不遠處,過來一頭渾身白的大熊;身體比黑熊大一倍,見它們正在啃食獵物,並沒有搶奪之意。眼睛緊緊盯着密密麻麻的怪物,選擇幼弱的,衝上去,幾口要了命,沒看見怎麼掙扎;拖到一邊,啃食起來……

最令人懊惱的是:「這是什麼鬼地方?為何會這麼冷?這些凝難道不會化嗎?」

遠遠望去;空中有一種奇怪的鳥;翅膀黑黑的、尾巴黃紅色,像燕子一樣分叉;一會鑽進冰冷的水中,出來時嘴裏銜著長長的白魚。這是什麼鳥?挽尊很想看清;向前飛一會到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群群像它一樣的鳥,停在礁石上,嘴裏含着魚,身體長長的。此鳥從未見過——紅嘴、從脖子到脊背,包括翅膀的大半部分都是黑的,脖子下面,從肚子到尾部為白色……

挽尊愈看愈喜歡,對着喊:「哎——你們叫什麼名字?」

聲音出去了,沒有回應;有些無動於衷;有些東張西望,還有些驚慌失措。

「這些鳥能抓回去多好呀?」

陡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良人——你怎麼會在這兒?」

挽尊抬頭看,是神劍回來了,聲音是神劍仙子的;還沒正式宣佈納為妾,怎麼就開始喊良人了?看來女人不能守寡!比男人還着急。神劍轉眼來到面前,還跟以前一樣……

挽尊最關心的是剛才的喊聲,問:「你也喊我良人嗎?」

「你是我心中的良人,在你的耳朵里朝夕相伴二十多年,很想嫁給你;苦於無法從裏面出來。」

「難得你有這份真情!找到她們沒有?」

「我和神劍隱形進了紫微宮;到處都是看護大神;卻找不到打聽的人,只好回來了。」

「你不是樣樣都知道嗎?怎麼還要問路呢?」

「此言說的是凡塵;而紫微宮在天上,誰能知道;我又不是裏面的仙師?」

「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為何這麼冷?還有動物能活下來?」

「這是北極呀!是地球上最冷的地方;溫度很低,幾乎不下雪,水全部凝成冰,降雨量很小,反而空氣乾燥;鳥類捕食要在冰塊融化的地方進行,生存極為艱難;不過,它們祖祖輩輩就這樣傳下來,已經習慣了這裏的生活。」

「如果,抓一隻鳥回去,能養活嗎?」

「不能!」

「我們現在怎麼辦?是上天找妻妾們呢?還是回大山?」

「本想帶你去紫微宮;只是劍身和空氣摩擦會變紅,無法趴在上面,還是回大山吧!」

「記得我赤腳踩在神劍上,能飛進月宮,現在為什麼就不行呢?」

「那是有神相助;現在我幫不了你;神力也沒這麼大;想上月宮,難上加難;除非有天藍色的長裙穿在身上。」

挽尊等不及了,將雷公眼變大一倍,擠出圓形波紋,像天空飛去,很長時間才回復,還沒飛到……

「良人,先踩在神劍上吧!紫微宮太高,還以為像初次進宮那麼容易;那是天帝帶着家眷下到最低層雲遊,才有這種機會。」

挽尊等消息,遲遲傳不下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實在等不及了,才站在神劍上。一股巨大的吸力,將他的赤腳丫吸住,陡然上飛;挽尊沒準備,一個仰翻天;雙手狠狠拄在神劍上,身體變成半圓形,一彈起來,才站穩;劍停了;身體毫不猶豫往前撲,雙手被迫拄在劍柄上,待站起來,已到大山……

「師父——您終於回來了?找到天師沒有?」

「姨師母們正在找,太麻煩了;為師的就先下來了。」

「師姑姑真了不起!又打了好幾次勝仗,咱們的山頭延伸到百裏外了,並獲得很多戰利品;殺死部落兵十幾萬人,其中除糧草外,還有土布匹;全是用樹纖製造的。最亮眼的還是那些女人;弟子們饞得要命,跟師姑姑要多少次了!要留給那些立戰功的將士!」

「有多少女人?」挽尊眼睛很亮,真有急不可耐的感覺。

「多名;占營帳十幾個;弟子們天天圍着轉,真想衝進去了!可是,師姑姑有令;誰敢進入,抓住當場把頭顱砍下來,高高掛在樹上,以儆效尤!」

「帶師父去看看?」挽尊從神劍上飛下來,只見神劍一縮,飛進他的右耳消失。

幹這種事;弟子們比完成重要任務還忙得快,一閃即到,兩邊一排排的營帳,彷彿散發出女人的氣息……

挽尊不知不覺伸長鼻子嗅來嗅去;緊緊跟在身後的弟子向師父學習,也伸長鼻子……

「大膽!」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挽尊像做夢似的回過神來,一看是姊姊;磕磕巴巴問:「這,這裏有女人嗎?」

「作為師父,更應該以身作則;聽弟子說,你飛過來了;我特別在這裏等待。」

「姊姊,你就開開恩吧?我沒別的要求,只想看一眼。」

「你們都聽見了;師父只看一眼;作證吧!」

「師姑姑;求求你!我們也只看一眼!」

「不行!師父是你們的;有看一眼的待遇,而你們沒有,好好守在門邊,不許任何人進來!」

「還要守門呀?不是有守門人嗎?我們也想看?」

師姑姑裝沒聽見,帶着挽尊在他耳邊悄悄說:「只看一眼,不許納妾;霸為己有;這些女人,都是為那些立下汗馬功勞的將士們準備的,並不屬於私人財產。」

「怎麼回事?」

「也就是……」姊姊悄悄說了一大堆;挽尊低頭彎腰越聽越煩,嘴裏哼哼:「太可惜了!本王子應該有享受女俘的待遇。」

「你傻呀!身邊的女人都是仙女;忙都忙不過來,還有時間跟凡人斯混?萬一沾上臭氣,染在仙女身上,不得臭上幾個月,無法清理!」

挽尊無語,走進第一個營帳,一股臭烘烘氣息傳來,直打腦袋;感覺暈乎乎,差點吐出來。用手緊緊蒙住嘴,半天才憋住,問:「怎麼會這麼臭?」

「一個營帳能十人,只有十個馬桶;她們卻爭先恐後的搶,地上時常會留下臟物,這些女人又不能出去洗澡;本來身體就臭;把營帳全部染臭了!」

「哇,哇!」挽尊不由自主的干吐幾聲,又用手緊緊矇著。

「哎——你過來一下!」姊姊用手指着眼前一個身穿奇裝異服的女人。

她明白了,故意把一塊髒得跟土一樣顏色的蒙臉布打開,露出笑顏,走到挽尊的面前盯着看,還主動喊:「髦士;看中我了,立即跟你走!」

「哇,哇!」挽尊直想吐,用眼睛瞟一眼,發現她長得實在太丑了:髒亂的頭髮,能散發出一股臭味;臉黑得像乞丐,矇著那塊又臟又臭的布,身高一,手粗腿短,穿着怪模怪樣的長裙,失去了原來的本色;特別是光着的大腳丫;走路的腿,還有點羅圈;看一眼直倒胃口……

臨走前,姊姊悄悄對着挽尊說:「共有十幾個營帳,還想不想去看一眼?」

挽尊不回答,用雙手緊緊捂著嘴,剛出第一個營帳,立即蹲在地下,「哇、哇、哇」的嘔吐;吐半天,吐出許多口水,說:「不用了!」

「好的!」姊姊挺高興,把挽尊拽起來,悄悄說:「這些女人身上有病毒;你要染上,渾身都是大水泡,連眼睛裏面都有,還想不想納她們為妾?」

「我哪會納這些女人為妾!讓那些立了戰功的將士們享受吧!這是一項工程——被俘的女人都是奴隸,權力就掌握在你的手裏;讓她們幹啥,必須幹啥!否則,只有死路一條!」xe

不知不覺來到路門邊;一大堆弟子盯着師父問:「怎麼樣?」

挽尊緊緊捂著嘴,露出厭惡的表情;說了幾個字:「臭!實在太臭!」

弟子們人數是以前的十幾倍,都想看看這些戰利品;聽師父這麼一說;有些很失望;也有些半信半疑,還有些不甘心,總想……

師姑姑笑着說:「弟子們;師父看見了,情況就這些!女俘虜營帳,不得擅自而入;否則,毫不留情,把腦瓜砍下來,掛在路門口的大樹上,以儆效尤!不怕死的就進!」

聲音出去了,有很多弟子畏畏縮縮;也有些第子「哼哼唧唧」不敢言語。

「姊姊——快過來看呀?」遠處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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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聖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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