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不碰叫什麼夫妻 就是要……

第495章 不碰叫什麼夫妻 就是要……

儘管畫挽尊說了這麼多開心的話;弟子們仍然不相信;還露出疑神疑鬼的表情。

「好了!」挽尊不得不說:「這是大家看見的,都可以作證;其實心裏最難過的應該是我;情況所有的人心裏都明白,到此為止吧!」

「姊姊是個大壞蛋!什麼損事都能幹!明明心裏有鬼;還裝什麼事也沒有。」白美女抓住時機;也想狠狠攻擊一下。

「好了!不是說過了,你們沒聽見嗎?」挽尊把目光移到白美女的臉上哼哼:「你才剛來;不了解情況;不要亂髮言,好不好?」

「看不慣,就是要說;姊姊的爛德性,一看心裏就明白!難道還要我在場嗎?」

此語,引起畫挽尊幾個弟子的注意:不得不問:「女人究竟想什麼?」

白美女一聽;就有些不對:「他們怎麼可以這樣說姊姊呢?通過這個信息可知;這些來路不明的弟子心裏有鬼?是不是也想霸佔女人?」

挽尊、小仙童荷靈仙、白美女、師娘站在一邊觀望;畫挽尊面對姊姊、洪漪麗、純艷艷說:「今夜要在這兒住下了;郝將軍在哪?」

這一聲出去;遠遠傳來回應:「師父;我馬上過來!」

大家都看見了,郝將軍在最遠的營帳前指揮;慌慌張張的飛過來,問:「師父;有何吩咐?」

不但不隱瞞;反而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指著姊姊、洪漪麗和純艷艷說:「給她們安排營帳,別忘了,也給師父留一個位置!」

沒想到這句很平淡的話;郝尚魁會那麼激動,就像給自己安排似的,大聲咋唬:「弟子們;過來二三十人;要用最快的速度;把師父和師母們的營帳紮好!既要寬大,還要氣派;住下來感到舒適;對床有那種依戀的感覺!」

「好的!」領頭的弟子大聲喊:「快動起來;把那邊剩下的炭木般過來,立即升帳!」

挽尊用不確定的口吻問:「姊姊;你的意思?」

有些話不好當着大家的面說;姊姊飛過去扒在挽尊的耳邊悄悄言:「是這樣的……」

花龍女把耳朵伸得長長的對着聽,一句也聽不明白。居然沒人制止。姊姊大聲喊:「都跟我來!」自己先飛走了。身後跟着挽尊、小仙童荷靈仙等妻妾們…….

畫挽尊看人都走了,豈不是更寂寞嗎?遠遠喊:「姊姊——快回來!」

立即傳來回應:「營房造好,你先就寢吧!等我們檢查完再來,好不好?」

畫挽尊的心彷彿高高懸在空中,一點也不踏實;慌慌張張喊:「等等我呀?」

姊姊們向南面移動,飛出一百里;看不見東邊的弟子;純艷艷站在最後,迎接畫挽尊的到來。此舉動讓他極為興奮!沒想到尚未做夫妻就有這麼深厚的感情;不由自主有些忘乎所以……純艷艷運好氣的雙拳藏在身後,待靠近重重兩拳打在畫挽尊頭上;躲閃來不及;才挨一重拳,就打飛,在空中暈頭轉向,翻滾很長時間才穩住;腦瓜還是懵的;閃一下;發現純艷艷來到面前,封住自己的衣領,在臉上不知打了多少耳光,才悄悄對他說:「還寂寞嗎?要不要再來幾耳光?」

「不要了!你下手太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呀?」

「你有命嗎?瞞別人可以;騙我沒門;我是什麼人?」

「不是我的妾嗎?」

「放你娘的狗屁!我是正宗紫微宮下凡的仙女;你是不是也想沾仙呀?別忘了;我是挽尊的妾;不是你的人!」

「別打了好不好?不願做妾;就做妻子吧?」

「閉上你的臭嘴!如果再敢對我們無禮;當心老娘會要了你的命!在人多的地方,最好別放屁!」

「你經常出現在我的夢裏,想你想得要命!快把我想瘋了!」

「瘋了好!像你這樣的男人,多瘋幾個,天下就可以太平無事了!」

遠遠傳來姊姊的聲音:「你倆在幹什麼呢?」

純艷艷聞語,緊緊擰著畫挽尊的耳朵回應:「姊姊;看見沒有?你訓練的羔羊;非常聽話!還說願意跟着我……」

「不是的,姊姊;不知你剛才看見沒有?她她她,哪像一個女人?太粗魯了!」

「好了!別鬧了!不提前做好準備;萬一部落兵來了;我們豈不被人家打個措手不及嗎?」

「報——」遠遠飛來一個弟子,跪在畫挽尊面前喊:「師父、師母的營帳已建好;大軍特別邀請師父過目!」

挽尊站在一邊吃乾醋;這個弟子怎麼不向自己彙報呢?」

畫挽尊怎麼也得打發一句:「回去告訴大將軍;我們一會就到。」

弟子轉身飛走;畫挽尊顯得很牛;趾高氣昂的往前飛;純艷艷就像盯着一條狗腿子似的;跟在女人們的身後……

到了畫挽尊必須說話的時候,口吻近乎哀求:「姊姊;回去吧?大將軍正等著呢?」

粗魯的女人聲音出來:「是不是沒揍夠?老娘多給你幾嘴巴才開心,是不是?」

畫挽尊卻心甘情願的忍受着;挽尊轉過身來大罵:「色狼!比雷色狼還色!沒看見她們身邊有男人嗎?」

「你也叫男人?這麼多女人能受得了嗎?不要自欺欺人了;身體有多強壯難道不知道嗎?你還是死到一邊去吧!讓姊姊帶個頭;以後大家就不寂寞了!」

「你再敢跟老子放屁!現在就結束你的狗命!」

「好了!都是大男人;一個少說兩句;也不損男人的尊嚴;帶路!我要親眼看看營帳造得怎麼樣?」

「姊姊;別去——出都出來了,還回去湊那個熱鬧幹什麼?」挽尊立即醋翻。

畫挽尊用大拇指比一比稱讚:「姊姊真是受人尊敬女人;想法就是不一般;是我最喜歡的那種類型!」

「報——」遠遠飛來一個弟子;跪在畫挽尊面前,喊:「大將軍等候多時;讓師父不要錯過大好時機;現在離天亮;沒多少時間了。」

畫挽尊必須打發一句:「回去告訴大將軍;馬上就過來!」

弟子轉身一彈飛走;畫挽尊只好覥著一張臉求:「姊姊;該回去了!大將軍等不及了!」

「是你等不及還是別人等不及!告訴你;不許碰我呀!到時鑽進你的身體里;把心掏出來;將你的腦髓吃掉;讓你變成一個活生生的驅殼!」

「不碰叫什麼夫妻?娶妻就是要生兒育女嘛?將軍的盛情難卻;就不要再拖了!」

姊姊考慮很多事;也不知答應沒有;反正往回飛!花龍女心裏有想法,不得不問:「姊姊;你真的想回去嗎?」

「不知大將軍造的是什麼營帳;我們怎麼也得回去看看呀?」

此語一出;純艷艷、洪漪麗、師娘、白美女都有想法:「難道姊姊真的同意了?」

「絕對不行!我還沒寫休書!」xe

「一封破休書有屁用?這裏誰信這個?咱們只認床;一日夫妻白日恩!死開點!別在老子面前戳眼睛!」

「你他娘的戳我的眼睛還差不多!我的妻妾憑什麼就成了你的?」

「誰的本事大;女人就是誰的!這麼多年,你在女人們面前漸漸變成了廢物!還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其實,就是一個他娘的窩囊廢!」

「你他娘的才是窩囊廢!老子有女人,你有什麼?還不是覥著一張饞臉,盯着別人的女人;有本事自己去找呀?」

「老子找到了;這些不是我的女人嗎?就算狗眼看人低,也看見了!小人為何看不見呢?」

挽尊快要氣瘋!終於忍不住,從嘴裏吐米大火;親眼看見把畫挽尊點着,剛燃燒一陣,就熄滅了!燒壞的長衫;閃一閃,變成原樣!甩一甩腦瓜;一點事也沒有;還是那張厚臉皮。

「他他他,怎麼會這樣呢?」花龍女第一次看見這麼奇怪的現象。

「別忘了!他是從水裏出來的!」

「不是純妹妹畫的嗎?大家都在場;把他移進洞裏,那個俯首貼耳的郝大將軍才出來的;還帶來很多弟子!」

「難怪純妹妹對他很粗暴;原來應該由她管;可是,這個畫挽尊不聽話;就算把耳朵擰下來;不聽就是不聽!」師娘終於看出問題。

「報——」很響的一聲;弟子跪在畫挽尊的面,喊:「師父——再不回去,機會就要錯過!大將軍強烈邀請師父師母就寢!」

「噫——這個大將軍是啥意思?非要把我的妻妾弄到一塊去心裏才踏實嗎?」挽尊情不自禁哼哼。

好像誰也沒聽見;畫挽尊盯着來報弟子令:「回去告訴大將軍,把所有的都安排好;師父和師母們馬上就到。」

弟子轉身飛走;畫挽尊覥著一張臉;走到姊姊面前;「咚」一下,跪地求:「弄快點了!時間不等人!大將軍的盛情難卻呀!」

姊姊抬頭看看天;好像沒看見啟明星;應該離天亮還有一定的距離,喊:「跟我來!」自己先飛走。

畫挽尊就像一隻溫順的羔羊;緊緊跟在姊姊身後……

妻妾們沸沸揚揚、紛紛議論;「難道姊姊真的要紅杏出牆了?」

「怎麼不可能呢?良人總讓人家守寡;出牆也是情有可原的呀!」

「不會吧!姊姊腦瓜何等睿智?她會處理好眼前的一切!」

挽尊拉着酸溜溜的臉怒吼:「好了!往回飛也堵不住你們的嘴!」

「你為何不去堵姊姊的嘴呢?」小仙童荷靈仙盯着挽尊問。

感覺沒飛多久就到了;姊姊的喊聲出來:「好氣派呀!我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營帳!」

花龍女問:「怎麼了?有什麼奇特嗎?」

「作為最高統領的王子,當然要住這麼高的營帳;整整十級台階;代表着十全十美;又在台階上搭建了這麼高的營帳;實屬罕見!」

「這有什麼講究嗎?」小仙童荷靈仙十分好奇。

由郝尚魁出面介紹:「各位師母;師父將來要統一大業;很可能成為一代霸主;根據以後的發展;我堅信這個願望一定能實現;此營帳高二十米;圓直徑二;從當前來看;算得上最寬的營帳了;我們花帳篷連成一體,才使得營帳這麼完美壯觀!」

挽尊覥著一張臉,大模大樣走到最高處站在門口,面對圍觀的弟子們喊:「你們辛苦了!我要給你們一個最大的嘉獎!」

立即有弟子回應:「下來!這不是為你建造的!」

「說什麼呢?在我地盤上;不為我建造,為誰建造?」

畫挽尊不慌不忙走上台階;把挽尊擋在身體後面,對圍觀的弟子們說:「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有這樣的無恥小人!把別人的名譽扣在自己的頭上也不覺得難受!我的弟子;當然是為我建造的;難道還會給那些無恥的小人建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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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聖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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