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忘不了 來會折騰

「有染個屁！見什麼就吃醋！我是龍，他是蛇，品種不同，如何染上？」花龍的話不知良人聽見沒有；回首看，真的沒跟上來；好像越退越遠，被山擋住，就看不見了。

美人蛇七鑽八繞，不知鑽到哪去了。花龍很奇怪；剛才跟他一起飛，嗅到了一股很臭的蛇味；現在想起來還噁心；然而，良人想吃；不如自己吃；一旦獲得，幾年都不用找食物了。

「哎——美人蛇——你在哪？我想死你了！妹妹打算紅杏出牆；是你打動了我的芳心；快出來吧！」喊了一遍又一遍，山谷傳來迴音，卻不見美人蛇露面。良人比自己聰明；如果早想到要把他吃掉，就不會飛這麼遠了。現在能找到他嗎？花龍用大量的時間思考，依然沒有結果；又不會像姊姊那樣發送身體波紋……」

「花龍妹妹，找到沒有？」不知從哪傳來白美女的聲音。

「美人蛇在哪？他有一千米長，應該一眼就能看見！」

聲音剛出去，白美女和師娘從山後露出來，閃一下，降落在花龍頭上；由白美女回話：「你沒看見；那美人蛇變成一個男人，鑽進洞裏去了，還在這裏轉來轉去，轉一輩子，也找不到。」

「快呀！別讓他跑了！」花龍終於明白：「難怪那些人要處死他兒子；很可能肉好吃！他兒子嫩，絕不會有他身上哪種臭味！」

白美女和師娘在花龍頭上比比劃划說：「身體太大，鑽不了洞。」

此言管用了；花龍身體一縮，「唰」一聲，變成花龍女；身穿花裙子，將身體變得更加纖秀……

白美女和師娘自然而然從他頭上掉下來；依然穿着石榴裙；變成十八歲的容顏；感覺青春又回來了。一句話沒說，往前帶路，閃一閃，就到了……

「看見沒有？美人蛇就是從這裏進去的。」白美女用手指一指，意思讓花龍女明白；主動走在前面。山洞高三四米，參差不齊的半圓里，到處都是不規則的岩石，還有岩漿滴落凝成各種石頭，看上去像冬天掛在洞前的凝尖——平平走，沒有人工鑿過的痕迹；一切都那麼自然；眼前出現一個很大的空間，四面土壁都有小洞；大家害怕，不敢分散，先進左邊第一個洞，一路往下，都是亂石，只能背靠岩石一點點往下走，到底才發現「唧唧」的叫。一看，有很多老鼠，個個紅鼻尖，張著嘴，露出尖溜溜的牙！趁人不注意，跑過來，往裙子下面亂鑽；師娘尖叫聲出來：「它們鑽我的大腿！」

「快打呀！」白美女喊著，拍打着；有些老鼠出來了，有些老鼠往上鑽；臉都嚇白了，使勁喊：「它想幹什麼？」

花龍女笑得嘴都合不攏，來襲擊她的老鼠，一隻只被吸進嘴裏吃掉；還不夠，把白美女的石榴裙綰起來，見一隻吃一隻；僥倖活着老鼠在她裙子裏到處亂鑽，手打幾下，還是沒打着；身體一晃，石榴裙不見了，老鼠沒有藏身之地，被花龍女吃掉；師娘的也同樣如此……花龍女越吃越上隱，都不願走了，盯着到處看；只要有一點動靜，鑽進老鼠洞裏，也得摳出來…….

整個小洞空間不大，必須往上爬才能有路——上到頂，出現平洞，順着出去是外面，太陽高高掛在空中；白美女的身體被老鼠爬過，十分鬱悶，到處找水，順山轉半圈，發現有進去的洞——美人蛇會不會在裏面？花龍女帶路，彎彎拐拐，硬擠進一個縫隙，出去才發現，是剛才鑽出去的那個地方；花龍女似乎找不到答案；既然美人蛇到這裏來了；肯定還在裏面；然而，這些分洞都鑽一遍，除了大同小異外；並沒找到美人蛇；他會藏到哪呢？

「一條具有人體上半部分的蛇，不應該會鑽土吧！」花龍女極為困惑。

師娘的桃木劍從頭上彈出來，變大好幾倍，閃出亮光，順着岩壁近距離照射；一點不漏地轉一圈，回到師娘面前，閃出一行篆文；由師娘朗讀：「此洞是山神的住居；不在洞裏，就在外面。」

「山神？」白美女很困惑：「明明看見是一條穿着紅衣的美人蛇；要不說是男的，到現在也不知道。

師娘對着桃木劍問：「是什麼山神呀？」

沒有反應；白美女知道：「紅衣鬼不在，裏面沒有東西；誰來回答？」

師娘一揮手，桃木劍盯着洞頂照很長時間：閃一閃，光中露出幾個字；師娘順便讀出來：「此神乃章尾山山神。」

「章尾山？」花龍女問：「是這裏嗎？」

桃木劍不回答，大家心裏都明白；師娘只好指揮桃木劍繼續照；它從洞頂下來，隨便轉一圈，在洞的旮旯處，盯着照一會，猝然飛過來，直直豎在師娘面前，劍上寫着幾個篆文；白美女看一眼，就朗讀出來：「下面有空間。」

誰也不用問；直接到旮旯邊仔細觀察，尚未發現洞，倒像有塊堅硬的岩石壓在上面。

師娘把桃木劍收回，變小插在頭髮里。白美女在岩石上東踩西踩，也沒發現機關；越想越困惑：「這下面怎麼會有空間呢？」

花龍女身體一縮，附在岩石上，往下看一會，立即把頭縮回來，說：「下面有石桌石凳；好像還有壁畫；看樣子有人住過！」她順便告訴一聲，就鑽進去了。

白美女、師娘也附在岩石上，探頭看，發現花龍女身體閃一下，附在洞壁上，變成上面畫的龍，跟人家一模一樣，又到處觀察，也沒看見山神，直接鑽進去，降落石桌邊仔細看；都是些用炭木棍畫的畫；有美女、男人屍體，還有骷髏頭；卻不見人。

「不是說山神有個兒子叫鼓，被人家處死了？」白美女緊鎖著眉頭：「既然是這樣，洞裏應該有女人；否則；兒子怎麼來的？」

花龍女在土壁的炭畫龍頭上，動一動，說：「連美人蛇都找不到；還想看見他的妻室，這有可能嗎？」

「根據桃木劍測試獲得的信息來看，章尾山山神應該就住在這裏面；如果沒有女人，說明是個鰥夫。」師娘的推斷不知對不對？

白美女像挽尊那樣把鼻尖變得尖溜溜的，一呼一吸，順土壁嗅一遍說：「沒有女人氣息；倒是泥土味很濃。」

「既然這裏住着山神，應該有他的氣息。」

花龍女在壁畫上說的話，有些道理；白美女把鼻尖拽長一點，嗅來嗅去，發現頂部旮旯的男人氣息很濃；那種臭臭的味道，不知是不是花龍嗅到的那種；鑒於此情；花龍女從壁畫飛出來，附在頂旮旯處，發現一個隱形人縮進土裏去了。

「美人蛇；我看見你了！快出來呀！你不是沒有妻子嗎？現在洞裏都是女人，隨便亂抓一個就可以做妻子？」白美女大聲喊。

然而，縮進頂部旮旯里的隱形物，再也沒露面；花龍女等不及了，直接鑽進土裏；白美女、師娘看明白了，也鑽進去……喊聲出來了：「親愛的山神；我們三個女人都願意嫁給你！趕快停下你的腳步；從此就不是鰥夫了！說不定你兒子的仇，還有人替你報！」

聲音傳出許多遍，依然不見山神回答。花龍女決心要把美人蛇抓住！這可是一頓巨餐，吃完十年都不用找食……

白美女越想越不划算；找半天都是為花龍女出力；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悄悄扒在師娘耳邊言：「讓她自己找；我們只在一邊觀望。」

沒想到師娘很贊，還偷偷比一比手指說：「就這麼辦！」

花龍女往上飛，把鼻尖拽長一倍，比老鼠鼻子還尖；一呼一吸地來回嗅；感覺又不是臭臭的蛇味，心裏明白了，順着向前飛；回頭看；白美女和師娘不見了；想一下，笑起來；「這兩個人如果繼續找下去；說不準會被山神吃掉。」也沒什麼必要喊；一邊嗅一邊飛，鑽出山來，發現是外面；沒看見美人蛇；太陽卻高高掛在中間，好像從來也沒動過；真奇怪呀？難道這兒的太陽不會動嗎？他的目標是什麼地方呢？難道不往西山落下去？」

「哎——鐘山山神——快出來呀！有人嫁了，還等什麼？」

聲音被對面山谷彈回來，和花龍女的一模一樣。這裏的山很多，到哪去找呢？花龍女用鼻尖到處嗅，試圖嗅到那股臭臭的味道；結果迎面吹來的風，夾雜着草木花香的味兒。

「花龍女——你在哪？」遠遠傳來良人的喊聲。順着看過去；在高高的空中：抬着頭問：「良人——看見美人蛇了嗎？」

「看見了，從山尖出來，越飛越高，一會就消失了。」

「太遺憾了！在章尾山洞裏發現隱形人；白美女和師娘不給力；眼看着他逃走了！」花龍女往上飛，一會來到挽尊身邊說：「我第一次看見這麼大的蟒；長達千米，太驚人了！」

「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倆才是天下最大的龍；誰會看得上一條千米長的蛇呢？」

「良人——」遠遠傳來嬌脆的聲音？

花龍女一看；是白美女飛上了，她故意嗲聲嗲氣的腥腥作態；像很久沒見過良人似的；身後緊緊跟着師娘；一來到面前就說：「這條美人蛇不知你們注意看沒有？只有一隻眼睛，像良人額頭上的一樣橫著。」

「誰會看得那麼仔細？我倒是嘗到了一點味道；將他的尾巴吞進十米，還是讓他從嘴裏掙脫出去跑了。」

「他不是說有個兒子叫鼓，被人家殺害了，是來尋仇的；結果仇也沒報，飛天逃跑了。」師娘繪聲繪色的介紹。

「世外桃源有很多奇怪現象；既然有兒子；必定有妻室！可是，這傢伙好像知道處境很危險，就藏起來了。難道天空能藏妖怪嗎？」花龍女越像越奇怪。

「我到世外桃源，感受最深的還是太陽，高高掛在正中間，一點也不會動；到底這裏的天會不會黑呀？」白美女感慨萬千，無法找到答案。

「所謂世外桃源；應該比那面好！無論是環境還是生態，應該都達到了最和諧的標準！」挽尊這樣認為，也是猜想；初次來這裏，有很多情況還不了解。

「哎——既然美人蛇飛上天了，估計也飛不多遠；讓我飛上去把他吃掉；省得心裏總惦著。」花龍女越想越不划算；到嘴變肉；豈能讓他跑掉。

挽尊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說：「我支持你！如果吃不完；良人在身後，會幫你一把！」

有良人支持，其它的話就沒有必要說了；花龍女彈身往上飛；挽尊像小羊羔似的跟在身後；白美女和師娘必須緊緊盯着；心裏卻有自己的打算。

閃飛速度很快；茫茫天空，從上往下看，人像沙粒一般，到哪去找呢？

白美女要在良人面前表演：「讓我把女人氣息發送出去，肯定能把他勾引過來！」

「不許發這種氣息；哪有在良人面前買弄這玩意的？」挽尊聞聲醋翻。

「不就是一個勾引氣息；目的是把人引出來；又不會有染；豈不是好嗎？」師娘站在白美女這邊說話。

挽尊有待思考；白美女以為不說話就是默認；身體死勁搖晃幾下，女人氣息出來了；向四面八方散開，一會就不見了。

「絕對收不到，別忘了，這裏磁場很大；連波紋都不一定能收回來。」師娘只是說；沒有其它的辦法。

然而，聽上去怎麼就這麼別扭呢？白美女也不吱聲；百無聊耐的等了鍾，用仙法收，感覺很輕，閃一下，就過來了；不是氣息；而是兩個大活人。

挽尊異常驚喜，問：「你們從哪來？」

白美女心裏可不願意，嘴裏念念叨叨：「做磨鏡多好呀？何必到這裏來湊什麼熱鬧？」

純艷艷聽了心裏不爽，得問問：「良人是你一個人的嗎？別忘了，你是妾；我們也是；在良人沒空的時候，自己尋覓一下幸福，有何不可？」.

「你們會有什麼不可？錯的是我們！緊緊跟着良人，一點好處也沒有？」師娘站在白美女這邊說。

挽尊聽煩了，大聲吼：「好了！一見面就沒完沒了的吵！剛才看見美人蛇飛上天去了！花龍女想吃；差一點，沒吃着！」

「是什麼樣的美人蛇？」洪漪麗得聽聽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