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要命啊!集體懷孕?

019 要命啊!集體懷孕?

「你二啊!你想死的時候別拉上別人行不行?」我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在他的後背拍了一巴掌。

法海已經從空中緩緩的降落到地面,身上血紅袈裟此刻也縮到了原本大小,服帖的掛在他的身上。剛剛法海在空中的時候,身上的袈裟變得無比巨大,彷彿一面巨大的旗幟要將兩人都包裹在其中一樣。而法海也是腳踏袈裟才能在空中高來高去。看來這面袈裟還是個寶貝呢!我心中邪惡的想着,會不會是唐家三藏當初出國留學帶的那件寶貝啊?

來不及多想,法海已經來到我們的身邊,他直接伸手一掌拍暈許仙,然後一點都不溫柔的提着許仙的脖領子往回走。

我摸了摸脖子,縮了縮頭,連忙跟上,一邊走一邊問道:「當初你也是這麼把我弄暈了帶回來的么?」

法海身子一窒,隨即加快了腳步,嘴上風輕雲淡的回答道:「那我哪捨得?」

蝦米?他說他捨不得?啊?什麼都空的和尚說他捨不得,天打雷劈啊!天要下紅雨不成?

「法海你是不是喜歡我?法海你是不是喜歡我?」這一路上我不停的反覆問著這個問題,法海一直都不做正面的回答,到最後他乾脆用飄的往回走,我在下面仰著脖子盯着他的方向拚命的追趕。

可憐了我的脖子了,我躺在床上揉着脖子,心裏哀怨著。這法海也不說憐香惜玉一下,雖然我不香也不是玉,但好歹和他一日夫妻百日恩吧!而且現在還不小心有了他的娃,他就不知道照顧照顧我么?

許仙不知道要昏睡到什麼時候,蔣定一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一看見他立刻上去一頓胖揍。他也不敢躲,也不敢叫。法海就在旁邊橫眉立眼的看着他呢!

揍夠了,我這才停下,甩手坐到一旁。

「說,哪兒去了?」我沒好聲的問著。

蔣定一次牙咧嘴的說道:「躲去茅廁了,幹嘛?喂,別動手了。」

我一聽蔣定一說的那個地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怪不得找不到他,原來躲到那麼隱蔽的地方去了。

「知不知道都在找你?知不知道白素貞打來了?知不知道我以為你被她弄死了呢?知不知道我擔心着呢?」每說一句,我就掄起巴掌照他的腦袋上拍上一下。

「拍傻你算了,傻了你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殺了你都不知道疼了。」我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手都拍的通紅的,疼死了。

蔣定一這個時候才知道后怕,他心有餘悸的看了看外面,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的問著:「那她現在人呢?」

「當然走了,不然幹嗎?留着過年么?」我沒好聲的回答,再一次為自己當初的決定感到後悔。尤其是在我知道自己懷孕了以後,更加堅定了活下去的信心。

「照顧好他。」我丟給蔣定一這麼一句話后,轉身就離開了。許仙就交給他照顧了,要是給我照顧壞了,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帶着法海離開許仙和蔣定一的房間,法海要走,我沒讓,而是拉着他直接進了他的屋子。

「你要幹嗎?」他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警惕。

「我們能談談么?」我心平氣和的說着,這一路上我的手一直都沒離開肚子,好像是本能一樣,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想肚子裏的寶寶受到任何的傷害。

「談什麼?」法海平靜的問我,然後視線移動到我的肚子上,忽然眉頭皺了皺,開口道:「你肚子怎麼了?」

「哦,沒啥。懷孕了!」我裝作很平靜的回答,可顫抖的聲音卻出賣了我激動的心情。

法海整個身子僵住了,他不敢置信的將視線狠狠的盯在我的肚子上,再一次問我:「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我懷孕了。」我這次是真的平靜下來了。其實我一點都不怪法海有這樣的反映,別說是他,就是我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蒙住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我靜靜的等著,我給法海時間去消化這件事情,其實我沒想過從他那裏得到什麼保證或者是承諾。我只是想讓他知道,他有娃了,在不久的將來,他要當爸爸了。不過我不會為難他的,我知道他一心向佛,跟我只是一時的迷惑,那是一個美麗的錯誤。

「我先走了!」我站起身來,慢慢的往外面走去。或許我的存在讓法海沒辦法冷靜的思考,那麼我就先離開好了,等他想得差不多了,我再來就是了。正好我也要去看看許仙怎麼樣了。只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我想我應該怎樣才能讓他愛上我呢?

「小青——」法海忽然疾呼一聲,從後面將我抱住,溫熱的唇貼在我哦的耳邊,喃喃低語着:「別走,求你!」

我身子一僵,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他說什麼?他說求我別走?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時候法海竟然用這種軟綿綿的聲音求過人?

我努力轉過身來,直視着他。

「我沒有要走,我只是給你時間去考慮。」不知道為什麼,看着他擰在一起的眉頭,我覺得異常的揪心,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撫平它。

法海抗拒的躲閃了一下,可隨即就被他控制着強忍着。我說不出的感動,法海變了,他不在是那個冷血的法海大師了。

「告訴我,我離開金山寺以後你都做什麼了?」我輕聲的說着,十分貪戀在他懷中的感覺,真希望時間永遠都不要走,就留在這個瞬間吧。

法海僵硬的身子終於慢慢緩和了下來,他似乎有些猶豫,我連忙補充一句:「不許撒謊,和尚是不能說謊話的!」

「那是出家人不打誑語!」法海糾正着我的話。

「對拉對啦,反正都是那個意思,告訴我吧!」我乾脆雙手環抱着他的脖子,也不管他舒服不舒服,起碼我高興。

他想把我從他身體上摘下來,可似乎又怕傷到我的肚子,動了幾下都沒進行的了,只能任由我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

「我跟着你下山,到蘇州……」法海回答的聲音很小,似乎很怕我聽到一樣。

「什麼?你跟我到蘇州?那我這路上的糗樣你全看到了?」我驚呼著,不敢置信的看着法海。

他不是吧?就那麼眼睜睜的看着我餓肚子也不說來幫我一下么?

法海點了點頭。

我暴走了!

「有沒有良心啊你?我都和你嘿咻嘿咻了,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而且還有了你的孩子了,你竟然就那麼看着我餓肚子,就那麼看着我風餐露宿的么?你還是不是人了啊?」如果現在我有力氣的話,我肯定會狠狠的推開法海轉身就走,不再與他說半句話。可剛剛山上山下的跑,早就累的虛脫了,現在能生龍活虎的站在這兒和法海大眼瞪小眼已經不容易了。

「對不起……」法海沉默了半天只給我這三個字,這三個讓我心疼的字。

我很想質問他,說對不起有什麼用,說對不起就可以彌補我的損失了么?

默默的坐在床邊,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感到倦了,毫不客氣的脫了鞋子窩在床里,面向牆壁不去看法海。

「不要再想你,不要再愛你,讓時光悄悄的飛逝,抹去我倆的回憶……」身後傳來法海柔柔的聲音,讓我震驚到不行。我震驚的不是法海唱歌,而是他唱的竟然是我當日離開的時候唱的那首歌。他竟然聽了一次就都會唱了,雖然有的地方腔調還不是拿捏的很足,但那份認真卻讓我不得不感動。

「我不要你用那種方法忘記我,小青!你可知道我有多記掛着你?」法海從背後貼上我的身子,我稍稍挪了一下,給他更大的空間。

「原本我想偷偷看看你,只要確認你過的好就算了。可沒想到被白素貞發現了……」法海的聲音中帶着苦澀。

「於是你們打起來了,你還把她打成重傷了?」我轉過身子來,忽然想明白了為什麼白素貞會被法海打成重傷。我一直以為法海不過是抱着收復妖孽的心態才去找上白素貞的。原來他是為了看我而被白素貞發現,不得以才動的手。

法海苦笑了一下,拉着我的手直接摸進他的衣襟內。

「我也不好受,被她留下這道傷痕!」法海輕描淡寫的說着,而我則是渾身一震!

觸手碰到的疤痕絕對比我想像的要嚴重許多,我可以感覺得到那道疤痕有多麼的猙獰,更可以想像得出當初他們倆戰鬥的有多麼激烈。

「我捨不得你!一直到你離開,我才發現,我捨不得你。於是我追了去……」法海的聲音開始有了顫抖,聽着讓人感到心疼。

我輕輕的拍着他的背,好像哄著一個孩子一樣,他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又恢復成當初的模樣,只是眼睛裏有了光彩。

「我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我一直也以為我一心向佛。可是碰到了你,我錯了,原來我的心依舊不平靜!」法海看着我說着。

我直接吻上他的唇,我等這句話很久了,真的太久了啊!

久違的觸感再次襲上心頭,我貪戀的廝磨着他的唇,那上邊有他的味道。法海最初還很抗拒,或者說是難為情,可漸漸的他放鬆了下來,隨着我輕輕的吮吸著。

良久,我們才從熱吻中清醒過來,他滿臉臊紅,我則一臉的無所謂。

「謝謝你,聽到你這樣的答案我真的很開心。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的,不會告訴別人這個孩子是你的。」我溫柔的對法海說着。

「你說什麼話呢?」我的話被法海暴怒的打斷:「那是我的孩子,你為什麼不承認?為什麼?」

呃!誤會了,大哥,我不是怕耽誤你前途么?幹嘛說的我好像承認你是孩子他爸是多麼丟臉的事情似的?好吧,我承認,要我承認肚子裏的孩子的爸爸是個和尚確實有點丟臉,畢竟這個社會和我所處於的社會不同啊!我那個年代別說和尚有孩子,就是腰裏別着大哥大,手裏拉着個尼姑也沒人管啊!

「你誤會了!」我連忙解釋。

聽完我的解釋,法海的臉色微霽,可他依舊堅持着:「倘若有人問起,你自然說是我的孩子就好了。」

「可是,你不怕那樣會有損你的名譽么?」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法海長嘆一聲:「收了白素貞以後,我會去向佛主請罪,然後就會離開金山寺,還俗去了。」

了不得啊!金妍珠你偉大啊!竟然都能把法海給弄還俗了!那一刻我無比的崇拜自己,比崇拜吳尊還要狂熱!

從法海那離開以後,我渾身輕鬆,喜滋滋的直接去找蔣定一和許仙。許仙已經醒了過來,坐在那**呢,蔣定一果然聽話,一直守在門邊的椅子上。我進去以後拍了拍他的頭,誇讚道:「不錯不錯,真聽話,跟牧羊犬似的。」

蔣定一臉色大變,看了看我身後,並沒有任何人,頓時暴走起來:「我告訴你小青,你可別欺人太甚了。」

我繼續湊過去拍著:「我就欺負你了,怎樣?咬我啊?待不下去了你走啊!金山寺大門很顯眼,不用人送吧!」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就不相信他真的能走!

「走就走!」蔣定一大概是被我氣糊塗了,甩手就往外走。

我依著門框站着,心裏默數着,果然未超過百數,蔣定一滿臉通紅的從遠處跑了回來,風一樣的經過我的身邊,直接衝到床上躺好,嘴裏嘟囔著:「我才不走呢!你越讓我走我越不走,我氣死你!」

我猖狂的笑着,笑的沒心沒肺,笑的風中凌亂:「是打算氣死我啊還是打算嚇死你啊?該不會是怕白素貞直接捏死你吧!」

蔣定一冷哼一聲沒說話,許仙在旁邊聽到白素貞的名字卻是有了反映,不過也只是微微的看了我一眼,又陷入發獃境界。

誒,這個獃子,我算是沒辦法了,反正也回不去了,現在又有了孩子,我也有了法海。心裏不捨得媽媽那也沒辦法了!

我正嘆氣,忽然耳中傳來微不可聞的聲音,聽到那聲音以後我卻臉色大變。

「來後山一趟,我有事找你!」白素貞的聲音彷彿一條線一樣鑽進我的耳朵,我看了看蔣定一和許仙,他們倆都沒反映,好像這個聲音只有我一個人聽到了。

來不及多想,我怕稍加猶豫就會惹怒白素貞,連忙尋了個借口離開,直奔後山。

到達後山的時候白素貞已經站在那了,她眺望着遠處,神色凄然。

「怎麼了?這麼急找我。」我彷彿和相識已久的朋友聊天一樣自然的詢問。其實我緊張的要死,只是上山的過程中不停的在腦海中演練着我們見面的場景。

「我有喜了!」白素貞轉身面對我,捂著肚子。

「啊?啊?不是吧?這麼快你就知道了?」我有點驚訝。她和許仙分居那麼長時間了,肯定不是許仙的,那麼難道是蔣定一的?這才多久啊?有沒有半個月啊?

白素貞神情落寞,似乎在猶豫着什麼,我猜想她會不會是打算流了那孩子啊?還是拉上蔣定一直接去屎?亦或者是被孩子感動了,捨不得蔣定一了,倆人以後就在一起,就像童話故事裏說的那樣,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

「我自然感覺的到的,而且就這幾天就會生了。」白素貞的話簡直像是一道天雷,差點劈死我。

「用不用那麼快啊?異形啊?」我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隨後白素貞跟我講了起來,我頭昏腦脹眼發花,反正大概的意思就是因為她是千年白蛇,所以從懷孕到生也就半個多月的時間。我聽的腦袋都大了,這和我當初看電視演的咋不一樣呢?這不是欺騙消費者呢么?

「那你打算怎麼辦?生下來么?」我試探著問,這個時候我忽然覺得她很可憐。自己喜歡的男人不和自己睡,別的男人睡一下就睡出孩子來了。

「我想找到他,給我一個說法。」白素貞悠悠的說着:「如果他做縮頭烏龜的話,我會不計任何代價的……」

我心裏一抽,果然蛇都是冷血動物,自己寶寶的爸爸啊那是,她竟然說毀滅就毀滅。

「好吧,我會把話帶給他的。」我點了點頭。白素貞叫我來,無非也就是想讓我把這個消息帶給蔣定一吧,至於為什麼她不親自出面。一是不想見許仙,二則是金山寺也不是隨便都能進去的地方,尤其對於她這種妖類,不然的話法海乾嘛把我們藏在這裏呢?

白素貞點了點頭說道:「三日之後我會來的,他若是不敢見我……」

白素貞冷哼一聲,雖然沒說什麼,可我卻覺得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陪着笑臉說上幾句以後匆匆告辭。

回去以後我把蔣定一單獨叫到一邊,把白素貞的事情和他一說,他頓時怪叫起來:「我靠,怎麼可能?那麼倒霉?」

我頓時瞪過去,他竟然說他倒霉?我真想化身白素貞,直接一爪子拍死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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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請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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