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愛(最後)

邊走邊愛(最後)

蕭王府里,守門的侍衛見兩位小主子回來,還帶了兩位陌生人,忙迎了上去,佑妖擺擺手,制止住侍衛要問安彎下的身子。

「快去通報主子們,就說大公子回來了。」

一句話侍衛們雙眸馬上移到兩位陌生俊美的公子身上,打量一眼,雖沒有猜出哪個是真正的大公子,還是規矩的應聲道,「屬下馬上就去。」

佑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似投入湖裏的一顆石頭,在王府里掀起一股熱潮,原本在大廳里準備吃晚飯的眾人也放下筷子。

只是還沒有走出大廳,見佑妖和君然已帶着兩陌生公子走了進來,笑笑經過十二年,已成了一名真正的少婦,渾身散發着成熟美。

男人們高興,卻也壓下心裏的興奮,在兩個陌生少年間打量來打量去,最後目光落到一臉正莞爾看着眾人戲笑的白袍少年身上。

「佑寒?」子丞第一個開口。

佑寒點點頭,帶笑的眸子掃過眾人後,才落到笑笑身上,「女人,你兒子回來了,你怎麼不說句話?」

說完佑寒雙手一伸,等著笑笑撲到懷裏來,因為此時的笑笑眸子含滿了水,正眼淚旺旺的望着他,從四個人進來后,笑笑的眼睛就沒有從佑寒身上離開過,怕她早就認出了佑寒。

廳內一片寂靜,只見笑笑慢步的向佑寒走過去,咬緊唇的嬌媚模樣,哪裏像生過八個孩子的人,眾人緊緊憋著氣,不敢大聲喘氣,生怕打擾這氣氛。

在眾人的注視中,笑笑終於走到了佑寒面前,只見她抬起下巴,久久的望着佑寒,佑寒不語,微低下頭深遂的眸子與笑笑眸子相遇,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他們是母子關係,眾人一定會誤認為此時兩望的兩個人是一對用情之深的情侶。

可惜,這暖昧的氣氛時間不久,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笑笑猛然伸出手,拉住佑寒的耳朵,「不孝子,你還有臉回來,走了十二年,竟然一點消息也沒有,走時還不打一聲招呼,說好十年,如今過了十二年才回來,你說,你是不是不孝?我懷胎九月生下你,你說我容易嗎?」

笑笑罵完,耳子又往他身上嗅了嗅,又走到佑妖和君然身上聞了聞,最後才回到佑寒身邊,在一次把還沒有回過神呆愣的佑寒的耳朵擰住。

「說,是不是你帶他們去吃火鍋了?佑妖和君然可沒有這個膽子,除了你,怕沒有人敢帶頭吧?」

在場的男人們冷吸一口氣,這佑寒回來明明是件好事,怎麼現在卻像在過堂?子丞從小就喜歡佑寒,怎麼能看得過去,往前走了幾步,站了出來。

「娘子,佑寒離家這麼久才回來,一定累了,家裏的事情他又不知道,這次就算了。」

笑笑掃了子丞一眼,「你懂什麼,佑妖能不把這事告訴他?我看他就是回來想氣死我」

嘴上雖然這樣說,其實笑笑心裏卻早已興奮的不能言語,甚至激動的想狠狠的把佑寒摟在懷裏,佑寒終於長大了,變得比沈燾還要俊美,這個讓她一直挂念了十二年的親人,終於回來了。

可是當着這麼些人的面,笑笑卻怎麼也不好意思把對佑寒的思念表現出來,多是太過於害羞,所以不擅於表達的她,表達時卻選擇了這種方式。

佑寒感激的對子丞笑了笑,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伸出的胳膊將笑知緊緊摟進懷裏,頭更是深深的埋在笑笑的肩膀上,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笑笑一時之間也呆愣的任由佑寒緊緊的摟在懷裏,最後眼裏的淚終於無聲的滑落下來。兩隻胳膊也緊緊的摟住佑寒。

「臭小子,有種你離開了,就不要回來。」笑笑哽咽的咒罵,淚也越流越多。

一旁的沈燾和子丞也被弄的眼睛紅紅的,到是上官子俊走了出來,「佑妖,既然有客人在,還是先帶客人去客房吧。君然,還不快回房間去。」

暗君然還以為會因為吃火鍋受罰,見子俊爹爹出來打圓場,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對其他幾位爹爹福了福身子,才快步的退了下去。

白然也知道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有他一個外人在不好,早就想離開,又不知道要去哪,如今有機會了,在佑妖做了個請的動作后,對廳內的眾人點點頭,才退了出去。

佑寒許久才抬起頭,望向自己的爹爹,雖他是靈魂穿了過來,但是那上官錦書怎麼也是自己這身體的親人,所以當倆人目光相對時,有點此處無聲勝有聲的意境。

「好了,女人,要罵也要等會在罵,只怕不一會皇宮裏就有人來府里了。」佑寒拍了拍笑笑肩膀。

笑笑從他懷裏抬起頭,「皇宮裏的人來府里做什麼?」

雖然是她幫蕭軒然奪的江山,雖然她恢復了蕭王爺身份,但是她這十二年來從來沒有進過皇宮裏一次,更沒有與皇宮裏牽扯太多,除了過年過節皇宮裏有賞賜送來,她讓宮裏來的公公帶回口上謝恩后,在別無聯繫。

其實這家裏的幾個男人都明白,蕭軒然對蕭王府還是有所顧忌的,畢竟如果笑笑有謀反之心,會輕而易得的拿下這江山,現在的蕭軒然皇上哪裏坐的踏實。

雖然蕭軒然明白笑笑跟本對權勢無心,奈何他身邊也會有些小人總會沒事時搬弄些事非,俗話說的好,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說的就是這個吧。

佑寒諂媚的調笑道,「在路上發生了點小誤會,呵呵」

「小誤會?」笑笑斜眼眯起瞄着他,「臭小子,你難道不明白樹大招風嗎?」

佑寒鬆開緊抱笑笑的手,抽身走到桌邊坐下,一臉的不以為意,「招風?我可是在為你報仇,把一個當初伺候你的女婢冊封成才人,這皇上是有意讓你難堪吧?」

笑笑原還打算怒斥佑寒一翻,聽到他的話一愣,其實她不是不知道這件事情,也知道蕭軒然做了十二年的皇帝,已不是剛開始那樣了,人的慾望總是不知足,何況那至高無上的權力的誘惑。

所以從宮裏傳出綠娥有身孕到被封為才人起,笑笑就和眾相公為這事商討了一晚,更是命府里和所有店面做事都要低調,不要惹上什麼事。

這日子過的也相安無事,哪裏安穩的一日子才堅持二個多月,這佑寒剛一回來,還沒進家門就把一切都破壞了,笑笑有些無力了,在沈燾過來的攙扶下才走回到椅子上坐下。

一室無語,但是眾人的心事卻都是一樣,看來安穩的日子不久了,如今蕭軒然的勢力怕也不像當成那樣微不足道了吧?

上官錦書與子丞對視了一眼,才開口打破沉漠,「只怕一直躲下去也不是辦法,如今既然他們會找上門來,把話說開了也無訪。」

子丞點點頭,「這二個多月來,我想了許久,想來最後也只有這樣。」

上官子俊看了一眼俊美的佑寒,不屑的冷哼一聲,轉身坐回剛剛的位置,「蕭軒然還真是個忘恩負義的人,不如今天就把他從皇位上踢下來得了。」

「子俊」沈燾看了看廳內,還好只有一些心腹下人。

上官子俊撇撇嘴不語,黃子都理了理頭髮,接過話道,「我看子俊的辦法好。」

「胡鬧」笑笑瞪了兩人一眼,這些男人還真是不省心。

暗走到笑笑身後,輕輕的給笑笑按摩著肩膀,慕容德懷裏抱着含兒,一副賢妻良母的架勢,跟本不參言,完顏雍最後才開口,「不行就離開應天吧,這裏也沒什麼好的,在江南找處地方佔山為王也不錯。」

呃--------

笑笑抽動着嘴角,這完顏雍要麼不開口,一開口就說出讓人噴血的話。

來不及在想出更好的辦法,下人在一次走進大廳,「王爺,皇上的龍攆已到門口了。」

笑笑眉皺起雙鬆開,起身理了理衣服,「叫府里的人全出來迎駕。」

一切禮節過後,笑笑才再一次回到前廳,這一回坐在主位上的人卻換成了當今的皇上蕭軒然,只見蕭軒然一身黃色龍袍在身,威嚴而不失王者的氣勢。

蕭軒然身邊則立着一位穿着綠衣女子,臉頰上帶着白紗,笑笑不用猜也想到了那個女人是誰,在去府門口迎皇上時,已大體聽到佑寒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想必綠娥帶着面紗定是遮住臉上被火鍋燙的痕迹吧?雖然一臉的平靜,心裏笑笑卻暗贊佑寒乾的好,怎麼不把綠娥的頭髮全燙光了?

「皇姐,又沒有外人,不必如此多禮,坐吧」蕭軒然喝了半杯茶,才慢條撕理的開口。

「謝皇上」笑笑強忍着已麻木的腳站了起來,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眾相公安靜的站在兩旁,低下的頭卻隱忍着,必竟自己心愛的女人跪在地上請安跪了半個時辰,他們豈會不心疼?如果不是笑笑偷偷給他們打手式,他們豈會現在如此安靜?

「皇姐,這些年來,一直不曾見面,如今見皇姐比以前讓人羨慕,不然有如此之多的優秀男子相辦,更有如此有霸氣的兒子,朕真是羨慕皇姐啊。」

蕭軒然的話暗裏藏話,笑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聽不出來,他不就是暗指佑寒跟本不把皇家放在眼裏,傷綠娥那件事情嗎?

可惜,這也是他的一個借口吧,堂堂一國之君豈會為一個小小的才人來王府一趟?酸翁之意不在酒,任誰都看得出來。

笑笑不語,就不信裝傻子,他還能把自己怎麼樣,也想看看他一個人要如今演下去?如此一來,廳內卻突然靜了起來。

蕭軒然臉色有些掛不住,放下手裏的茶杯,「皇姐,只怕綠才人的事你也是知道的吧?如今朕早就沒有顏面了。」

笑笑還是不語,低着頭,在外人眼裏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樣,只有她自己明白,也只有她的男人們明白,她此時怕正在忍着笑意呢。

「皇姐,你怎麼也得給朕,給綠才人一個交待吧?」蕭軒然的話過,一旁的綠娥露在外面的眸子裏滿是得意之色。

正被抬起頭的笑笑盡收眼底,笑笑嘲弄的揚起嘴角,「皇上因為一個小小才人出頭,這在外人眼裏,又會怎麼看蕭澤?」

蕭軒然臉色乍青乍白,沒想到笑笑會這麼不給他面子,還弄得他身一錯,將桌上放的茶杯滑落到地上,手猛然的拍向桌了,「大膽,你這是在說朕的錯嗎?」

笑笑突然開口,說出的話卻跌倒一廳人的下巴,「哎呦,肚子好疼啊。」

呃---------

有人肚子疼會像她這樣的表情嗎?臉頰上沒有一點疼色,只怕一歲孩子也看得出她是在說謊話,而且即使說肚子疼,怎麼也得裝一下啊?她此時卻悠然的坐在椅子上。

「你-----」蕭軒然伸手指著笑笑,愣是說不出一句話。

上官錦書大步邁了出來,「皇上,王爺身子不適,就先退下了」

笑笑起身,對於上官錦書扶過的手,笑笑調皮的伸手打掉,轉身慢步離開大廳,從開始說肚子疼時就沒有在看過蕭軒然一眼,對於這種忘恩負義的人,她沒有必要在給面子。

笑笑一離開,所有人都馬上起身跟着,瞬間大廳只留下王府的下人及皇上帶來的人和皇上綠娥,蕭軒然起身,雙眸猛然間冒出狠光,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心狠了。

可惜,蕭軒然沒有想到,既然笑笑今日這樣做了,哪裏會等著給蕭軒然殺自己的機會,當天蕭軒然離開府里后,一府里的人就開始收拾東西,當天就離開了城都。

要說外面有蕭軒然的人暗下盯着,豈會讓他們如此安靜的離開?要說這十二年來,黃子都別的事沒做,和上官子俊兩個人在王府花園裏命人挖了一條暗道,今日正好用上。

這暗道也是通向秋平山,如今又來到這皇家狩獵的地方,笑笑由感而發,願意跟着他們的下人早就先一步去江南的米鋪了,如今身邊只有自己的男人們和孩子。

天色漸暗,看來晚上只有在秋平山過日了,笑笑還沒有開口,子丞就和完顏雍帶着黃子都和上官子俊去張羅捉魚的事情。

沈燾抱着最小的女兒上官含,其他幾個孩子對於能出府而且還能捉魚,自然是高興。畢竟這些年來,幾乎沒有出府的機會,都是因為笑笑所謂的樹大招風,不能給壞人下手的機會,所以孩子們出生后,要出府也都是偷偷的出,沒有正真名義上出過府的,當然除了長大的佑妖。

「走,進山洞裏坐着叫吧」上官錦書將笑笑摟進懷裏。

暗與完顏雍對視一眼,離開世俗,這樣的生活,他們盼了十二年,今日等到了佑寒,終於可以離開,只獻鴛鴦不獻仙,就是這樣吧?

笑笑淡淡一笑,有此眾相公,她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只是她卻沒有發現,眾人中獨獨少了四個人,當然是佑寒、佑妖、暗君然及白然。

這四個人怎麼能像娘親一樣這般偷偷的逃跑,所以四個人在與眾人來到秋平山後,又偷偷的從暗道折回了王府。

王府一片寂靜,四個人才剛才暗道里出來,就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以他們習武之人的耳朵可聽得出來,來的人數不在千人以下。

果然幾個人躲在假山後,見四處是身着皇家侍衛的人,在把王府大體找了一下才又往前院走去,佑寒擺了擺手,幾個人才出前院而去。

可是暗君然跟本不會功夫,女子又走的慢,佑寒佑妖早先一步用功夫離開,只有白然靜靜的陪在她身邊,暗君然一臉的囧色。

「都不讓你跟本,看,現在扯後腿了吧?」白然對於外面的緊張氣氛並不在意,到是起了逗弄她的心情。

暗君然被一說,臉更加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語,拎起裙子大步的離開。

白然不死心,對於她的小跑,他只是把步子放大一下就可跟上,「怎麼不牙尖嘴利了?還是怒害成怒了?」

暗君然猛然的停下身子,回過頭狠狠的直視同樣停下來的白然,嘴角抽動了幾下次,在白然的疑惑中,身子已近了白然的身,嘴對着白然的胸,更是一點力氣不留的咬了下去。

白然眉目微皺,痛色在眸子裏一閃而過,嘴角也隨着慢慢揚起,胳膊輕輕一用力將暗君然摟進懷裏,暗君然見此掙脫的擺動着身子,可是見沒有用后,最後也放棄。

白然莞爾一笑,不倫她有沒有喜歡的人,但是從這一刻起,這個女人,他要了,而且也只能是他的。

前院,佑寒和佑妖躲在暗處,見領着眾皇宮侍衛的人竟然是綠娥,雖然帶着白紗,可是一眼便認了出來。佑寒眼裏閃過一抹狡詐,手輕輕一揚,一股無味的粉沫散了出去,院裏的侍衛和綠娥及綠娥身邊的幾個女婢跟本沒有任何發覺。

佑寒見已得手,用眼神暗示了一下佑妖,兩人輕身退離開,佑妖當然也看到了兄長散出的東西,卻不知道是什麼,「大哥,剛剛那是?」

佑寒邪惡的嘴角一揚,身下的動作卻沒有一點減慢,「一種讓人聞后,不得不馬上脫衣服的行房事的*。」

想到綠娥以才人的身份,脫衣服與院內的眾侍衛歡愛的場面,佑妖抽動着嘴角,大哥是不是太狠了點?佑寒卻又炫耀的開口道,「那可是我獨自開發研究的,你要不要把產權買下來?」

佑妖徹底無語了,如此陰狠又貪玩的男子,還好是他的親人,不然萬一有一天得罪了他,連怎麼死的怕都不知道。

更讓佑妖驚愕的還在後面,兩人回來正撞到還摟在一起的暗君然和白然,佑寒到是低聲一笑,壓下聲音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對佑妖道,「撿個未來的武林盟主作妹夫也不錯。」

暗君然終於感覺不對,一扭頭正好看到自己的兩位兄長,臉一紅,用力的掙扎著身子,「色胚子,還不快放開手。」

白然不放手,到是對佑寒及佑妖點點頭,「兩位兄長辦完了?」

佑寒及佑妖點點頭,佑妖性子外冷,所以開口的還是佑寒,「白兄,既是一家人就不必如此客氣,此地不必多逗留,咱們還是快些離開吧」

第二日,笑笑及家人偽裝成商人,一路向江南而去,路上也聽到傳聞,什麼蕭王府一夜之間府內的人全消失的無影無蹤,最怪的卻是皇家的侍衛卻在府內與皇上新寵綠才人歡愛,皇上大怒,將侍衛全部處死,更是將綠才人沉河。

笑笑掃了幾個晚歸的人,不語,反正她也有些咽不下這口氣,既然他們能安全回來,出出頭到也沒有什麼,誰讓自己的孩子都如此優秀呢,想到如今又有了姑爺,笑笑更是一臉的得意之色。

搖晃的馬車終於停了下來,隔着帘子,馬夫才低聲道,「主子,到江南了,今日是先進城?還是在城外先住下,派人到城裏打探一下消息?」

誰也沒有注意到,這馬夫不是別人,正是四王爺蕭軒仁,要說他怎麼會在這裏,當然是蕭軒仁早就有先見之明,之前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府里,在聽說佑寒回來后,他還在客房裏小憩,因為每天都要早起來蕭王府,一天兩天到是沒什麼,可是這樣的日子堅持十二年,怎能讓人吃得消?

所以當他在客房裏睡醒來后,就看到下人們在收拾東西,而忙碌的笑笑跟本就忘記了這號人的存在,至於說家裏的男人們,只怕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吧,畢竟不是親姐弟他們也是知道的,何況這十二年蕭軒仁的用心良苦,眾人也都看在眼裏。

所以蕭軒仁怎麼可能甘心被丟下,在一下人房裏找到粗布衣服換上,又找了塊布包裹在頭上,一路上又低着頭,並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

笑笑在車時思索了一會,見身旁的上官錦書也點點頭,才開口道,「就在這裏先住下吧。」

「主子,請下車,」帘子被掀開。

笑笑眼睛瞪得如牛大,「蕭軒仁??????」

***

三年後。

笑笑挺著個肚子,一邊享受着身邊眾相公們的照顧,要說這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當然是黃子都的,當然蕭軒仁仍下一切跟來,着實讓笑笑又驚,心裏卻也有些感動。

眾相公中當然有人默許,有人反對,第一個出來反對的就是黃子都,反而不是上官子俊,黃子都反對的理由很簡章,他如今一個種也沒有,怎麼會讓男人在進門與自己爭?

結果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笑笑猛踢了一頓,竟然敢把她成生產工具,最後更是一怒之下,把蕭軒仁收進了門,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是笑笑在給自己找台階下,反正也明白蕭軒仁怕是一輩子也甩不掉,還不如現在當好人,一語不發的讓他進門得了。

所以當蕭軒仁進門三個月後,笑笑就又一次懷孕,眾人都在猜測這孩子是誰的,因為為了不在讓笑笑受苦,已有孩子的男人們吃了佑寒給的一種葯,以後行房事也不會在讓笑笑受孕,只有還沒有孩子的蕭軒仁和黃子都沒有吃。

可惜孩子生下后,不用眾人猜,一看也知道和蕭軒仁小一模子的男娃,跟本不可能是黃子都的,為此黃子都又是大鬧了一天,更是用殺死人的眸子盯着蕭軒仁一個多月。

蕭軒仁主動從佑寒那裏要了葯,如今在也沒有和黃子都爭了,黃子都心情當然也慢慢的好了起來,可是事情這時又發生了意外,笑笑怎麼也不要在生孩子,說是受不了這痛,在讓她生她也不要活了。

眾相公見此當然沒有人反對,只是都用同情的眸子看向黃子都,等待中黃子都沒有大哭大鬧,反而平靜的當着眾人的面從佑寒那裏拿來葯,更是一口吃了下去,吃完后才說他有一個條件。

他的條件就是笑笑要補嘗他,要陪他五天,眾人見本就對他不公平,也就沒有人反對,笑笑當然也不會反對,但是竟然就發生了,在生下蕭軒仁的兒子三個月後,笑笑又有了身孕。

最後只見黃子都是笑的最大聲的一個,笑過之後,從衣袖裏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不正是兩個多月前佑寒給他的那個。

如今即使是傻子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可是事已發生,眾人在如何暴打他,也沒有用,將黃子都拒之門外數月算是懲罰,黃子都也知道是自己的錯在先,也不覺得不滿。

所以說,這個家表面上是和和氣氣,實則卻是凶潮暗涌,俗話說的好嘛,不打不熱鬧,好日子只是剛剛開始,他們的愛情也才剛剛開始。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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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的王公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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